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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府后院的秋意是从西跨院那株百年梧桐开始的。墨绿的叶片边缘先沁出点鹅黄,风一吹,碎金似的落满青石板路。我蹲在廊下拿竹扫帚拨拉叶子,听着隔壁水榭方向隐约传来的细碎笑语,嘴角勾起抹冷笑——柳氏的“秋意”,怕是比梧桐叶来得更早。

“小姐,您慢点儿扫,仔细扎了手。”墨竹端着盆刚绞好的帕子追出来,见我拿扫帚当剑使,连忙放下铜盆来抢,“夫人那边刚让刘嬷嬷传话,说前院库房新到了杭绸,让您过去挑几块做冬衣。”

我将扫帚往墙根一靠,拍了拍手上的灰:“做冬衣?她倒还记得我这个嫡女。”上辈子这个时候,柳氏也是这般“好心”,转头就把我挑剩的边角料赏给了她房里的大丫鬟,还对外说我“体恤下人”。

墨竹气鼓鼓地绞着帕子:“谁不知道她那点心思!怕是又想借机拿捏您呢。昨儿个我去前院领月例,听见账房的周管事跟人嘀咕,说夫人最近总往外面庄子上送东西,还……”

她突然压低声音:“还说看见刘嬷嬷鬼鬼祟祟往‘清风赌坊’递过帖子!”

清风赌坊?我挑眉。那不是王家那草包常去的地方吗?柳氏跟赌坊扯上关系,莫非是想给我那门“好亲事”再添把火?

正思忖间,前院突然传来一阵喧哗。我撩开竹帘往外望,只见二门处围了几个粗使婆子,正指手画脚地议论着什么。

“……听说了吗?嫡小姐自从及笄宴上闹了那一出,越发没规矩了,昨儿个还把厨房送来的银耳羹掀了,说是什么‘配不上她的身份’!”

“可不是嘛!我还听说,她背后跟相爷抱怨夫人治家不严,想插手管中馈呢!姑娘家抛头露面管这些,像什么样子!”

“嘘——小声点!这话要传到夫人耳朵里……”

墨竹气得脸都白了:“胡说八道!小姐什么时候掀过银耳羹?分明是柳氏房里的小厨房克扣了您的份例,您让我去问了句,她们就倒打一耙!”

我按住她发抖的手,眼神冷下来。来了。柳氏这招“先声夺人”使的倒是娴熟。上辈子她也是这般,先在外头散播我的“不是”,等我百口莫辩时,再假意出来“主持公道”,赚足了贤良淑德的名声。

“走,回屋。”我转身进了暖阁,墨竹紧随其后,一边关门一边嘟囔:“小姐,咱们不能就这么算了!得去跟相爷说!”

“说什么?”我走到妆台前坐下,拿起一面菱花镜。镜中的少女眉目清亮,眼底却淬着上辈子带回来的寒冰,“说柳氏派人散布谣言?她只需哭哭啼啼说一句‘是我管教无方,让大小姐受了委屈’,父亲那头便没了下文。”

上辈子我就是吃了这亏,总想着“清者自清”,结果谣言越传越凶,最后连父亲都觉得我“性子乖戾”。

墨竹急得直打转:“那怎么办?总不能让那些腌臜话脏了您的耳朵!”

我放下镜子,指尖轻轻敲着梳妆台:“脏耳朵?不,我要让这些话,变成全京城最好笑的笑话。”

我抬眼看向墨竹,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你还记得前街上那个张老头吗?就是那个说起书来唾沫星子能喷到对面茶桌的张铁嘴。”

墨竹愣了愣:“记得!他那《三国》说的跟真事儿似的,听书的人能把茶馆挤爆!小姐您问他做什么?”

“去,”我从妆奁底下摸出一锭足有五两重的银子,拍在她手心里,“拿上这个,去‘悦来茶馆’找张老头。就说我这儿有个新段子,比《三国》还精彩,比《水浒》还热闹,保准他一说,全京城的人都得竖着耳朵听。”

墨竹看着银子,又看看我,眼睛越睁越大:“小姐,您是想……让张老头把柳氏的龌龊事说出去?”

“不全是。”我拿起一支眉笔,对着镜子慢悠悠地描眉,“要编个故事,主角是‘相府嫡女’,反派是‘笑里藏刀的继母’。要写嫡女如何聪慧机敏,识破继母阴谋;要写继母如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成了京城的笑柄。”

我放下眉笔,转身看向墨竹,语气带着几分玩味:“记住,话要说得‘艺术’。不能直接骂街,要让听书的人自己琢磨,自己喝彩。就好比……”

我想了想,笑道:“就说嫡女得知继母散布谣言后,不吵不闹,反而请了个‘高人’给继母算了一卦。那高人说啊,继母近日面带‘口舌煞’,需得广行善事,闭门思过,方能化解。你说,这法子妙不妙?”

墨竹先是一愣,随即拍手叫绝:“妙!太妙了!这既没撕破脸,又把话递到了,还显得小姐您有容乃大,不跟她一般见识!”

“行了,快去办吧。”我挥挥手,“银子不够再回来拿,关键是要让张老头把这‘段子’说得‘活灵活现’,最好能让街头卖豆腐的王大娘都听得直拍大腿!”

墨竹揣着银子,跟打了鸡血似的跑了。我看着她的背影,端起桌上的凉茶抿了一口。柳氏啊柳氏,上辈子你拿“为我好”当幌子,把我推进火坑;这辈子,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申时刚过,京城最热闹的“悦来茶馆”就已座无虚席。张铁嘴穿着件半旧的青布长衫,往台前一坐,先慢条斯理地抿了口茶,把台下众人的胃口吊得足足的。

“列位看官!”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声音陡然拔高,“今儿个咱不说英雄好汉,不说才子佳人,单说这相府深宅里的新鲜事儿!”

台下立刻响起一阵嗡嗡的议论声。相府嫡女及笄宴上怒撕婚书的事儿,早已是京城大街小巷的谈资,如今张铁嘴又提相府,众人顿时来了兴致。

“说起这相府嫡小姐啊,那可真是位奇女子!”张铁嘴摇着折扇,摇头晃脑道,“生得是眉如远黛,目似秋水,论才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论胆识,及笄宴上怒怼纨绔,那叫一个大快人心!”

他故意顿了顿,扫了眼台下屏息凝神的听众:“可偏偏啊,这么位好姑娘,身边却有个‘贤良淑德’的继母!”

“贤良淑德”四个字,张铁嘴咬得极重,还带着几分阴阳怪气。台下立刻有人听出了门道,低声嘀咕:“莫不是说相府那位继夫人?”

张铁嘴仿佛没听见,继续说道:“这位继母啊,面上笑得跟朵花似的,心里头却藏着小九九。眼看嫡小姐到了说亲的年纪,不思量着找个好人家,反倒想把小姐往火坑里推!”

“火坑?啥火坑?”前排一个卖糖葫芦的老汉忍不住问道。

“嗨!就是那清风赌坊的常客,王家那位公子!”张铁嘴把扇子一拍,“听说那王公子啊,赌债欠了一屁股,还仗着家里有俩臭钱,整日里眠花宿柳,是个十足的草包!”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嘘声。王家公子的名声本就不好,如今被张铁嘴这么一讲,更是人人鄙夷。

“可这继母厉害就厉害在这儿了!”张铁嘴话锋一转,语气变得神秘兮兮,“她见嫡小姐不肯从命,居然使出了阴招——让人在外面散播谣言,说嫡小姐‘无德无才’,还‘顶撞继母’!您说缺德不缺德?”

“缺德!太缺德了!”一个常来听书的书生愤然拍桌,“继母如此构陷嫡女,简直有违人伦!”

“就是!怪不得人家说后娘的心,冬天的冰!”旁边一个大婶儿也跟着附和。

张铁嘴见气氛烘托到位,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笑容:“可诸位看官猜猜,这位相府嫡小姐是怎么应对的?”

他环视一周,见众人都伸长了脖子,这才慢悠悠地说道:“嫡小姐听闻谣言后,不气不恼,反而做了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啥事?快说快说!”台下的人急得直拍桌子。

“嫡小姐啊,亲自去了趟玄妙观,”张铁嘴压低声音,仿佛在说什么惊天秘密,“请了位得道高人,给她那位‘贤良淑德’的继母算了一卦!”

“算卦?”众人面面相觑,不知这是何意。

“对!算卦!”张铁嘴得意地晃了晃扇子,“那高人掐指一算,连连摇头,说继母近日面带‘口舌煞’,此煞最是厉害,专克亲近之人,若不及时化解,轻则家宅不宁,重则……”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见众人眼睛都瞪圆了,才慢悠悠道:“重则会被那‘无德’的谣言反噬,落个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下场!”

“噗——”不知是谁先笑出了声,紧接着,整个茶馆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妙!太妙了!”

“这嫡小姐真是好手段!不骂一句,却把人怼得哑口无言!”

“可不是嘛!这叫‘杀人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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