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朝堂上的豹子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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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尘知道瞒不过这位老将，索性摊牌：\"太师明鉴。商朝气数已尽，您何必...\"

\"住口！\"闻仲金鞭顿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老夫不管什么气数，只知尽忠报国！\"

叶尘叹气：\"那太师为何不揭发我？\"

闻仲沉默片刻：\"因为你说对了一件事——百姓太苦了。\"他转身望向窗外，\"西岐的百姓，确实比朝歌过得好...\"

叶尘眼前一亮。有门儿！他轻声道：\"太师，若推迟出兵十日，或许能少造些杀孽...\"

\"何出此言？\"

\"十日后有暴雨，行军不便。\"叶尘信口胡诌，\"而且...我听说西岐近日有瘟疫。\"

闻仲的白眼睛微微眯起：\"你确定？\"

\"千真万确！\"叶尘拍胸脯保证，\"那些改良农具...呃，其实传播疫病！\"

闻仲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笑了：\"申公豹，你撒谎时尾巴会打结。\"

叶尘回头一看，果然自己的豹尾不知何时扭成了麻花。他尴尬地松开尾巴：\"太师...\"

\"罢了。\"闻仲摆摆手，\"老夫自有考量。你且记住——\"他压低声音，\"赵公明已对你起疑，这几日小心行事。\"

当夜，叶尘辗转难眠。闻仲的态度很微妙，既没答应推迟出兵，也没拒绝。他到底怎么想的？

三更时分，窗外突然传来\"嗒嗒\"轻响。叶尘警觉地坐起，看见一支箭钉在窗框上，箭上绑着纸条。

展开一看，是闻仲的笔迹：\"已说服大王推迟五日。你好自为之。\"

叶尘大喜。虽然只有五天，总比没有强！他赶紧用玉牌联系姜子牙，却发现通讯被屏蔽了——肯定是赵公明等人布下了结界。

次日清晨，一个爆炸性消息传遍朝歌：闻仲夜观天象，发现五日内不宜出兵，纣王勉强同意推迟，但要求五日后必须发兵。

叶尘刚松口气，就被传召至鹿台。纣王和妲己正在欣赏歌舞，见他来了，纣王醉醺醺地招手：\"申爱卿，来陪寡人喝酒！\"

妲己倚在纣王怀里，九条尾巴有意无意地扫过叶尘的手臂：\"申道长，听闻你精通变化之术？\"

\"略懂皮毛...\"叶尘谨慎地回答。

\"那不如变个戏法助兴？\"妲己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就变...西岐城破的模样如何？\"

叶尘手一抖，酒洒了半杯。这狐狸精分明是在试探他！

\"娘娘说笑了。\"他强作镇定，\"下官只会变些小把戏...\"说着掐诀念咒，变出一群蝴蝶。这是他从申公豹记忆里找到的小法术。

蝴蝶翩翩飞舞，宾客们连连称赞。妲己却突然伸手抓住一只，捏得粉碎：\"无趣！本宫要看血流成河！\"

殿内瞬间安静。纣王哈哈大笑：\"爱妃说得对！申爱卿，五日后随军出征，给寡人现场直播西岐城破！\"

叶尘心里骂娘，表面还得恭敬领命。离开鹿台时，一个小宫女悄悄塞给他一块绣着梅花的帕子。帕角用极小的字写着：\"今夜子时，老地方。\"

又是妲己！叶尘一个头两个大。这狐狸精到底想干什么？

子夜时分，叶尘如约来到御花园紫藤架下。妲己早已等候多时，今夜她没现原形，看起来就像个普通宫装美人。

\"申道长，\"她开门见山，\"你想救西岐？\"

叶尘心跳漏了半拍：\"娘娘何出此言？\"

\"别装了。\"妲己轻笑，\"我看得出，你不是原来的申公豹。\"她凑近低语，\"我也不是原来的妲己。\"

叶尘如遭雷击。什么意思？难道这个妲己也是穿越者？

\"你...你是？\"

\"女娲娘娘派我来加速商朝灭亡。\"妲己语出惊人，\"但我发现，有人比我们动作更快——西岐的发展速度远超预期，那些农具、井田制...绝不是姬昌能想出来的。\"

叶尘恍然大悟。原来原着中妲己祸国是女娲授意！但现在因为他的干预，历史跑偏了。

\"所以...我们是同一边的？\"他试探地问。

妲己摇头：\"不一定。女娲娘娘要的是商朝自然灭亡，不是被西岐武力推翻。\"她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最近我发现，有第三方势力在搅局...\"

\"赵公明？\"

\"不止。\"妲己望向夜空，\"有人在刻意加速封神进程，好像急着凑齐三百六十五位正神...\"

叶尘心头狂跳。这不正是元始天尊给他的任务吗？

\"申道长，\"妲己突然抓住他的手，\"帮我查清真相。作为回报，我会在战场上暗中相助西岐。\"

叶尘刚要答应，突然腰间一痛——玉虚宫腰牌发出灼热警告！他猛地清醒：妲己在对他用魅术！

\"娘娘好手段。\"他甩开妲己的手，\"不过合作的事，容我再想想。\"

妲己也不恼，笑吟吟地说：\"三日后午夜，我会让商军大营闹点'鬼'，给你们创造机会。\"说完化作一阵香风消失。

叶尘揉着太阳穴回到住处。情况越来越复杂了：妲己是女娲的人，赵公明怀疑他，闻仲态度暧昧，姜子牙还等着他争取时间...

\"这双面间谍也太难当了！\"他哀叹一声，突然想起什么，从袖中掏出一截狐狸毛——刚才妲己抓他手时故意留下的。

对着月光细看，毛尖上沾着一点金色粉末。叶尘嗅了嗅，脸色大变——这是玉虚宫的\"显形散\"，专门用来识别变化之术！

\"糟了...\"他喃喃自语，\"妲己在怀疑我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