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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张小帅翻墙潜入老王的出租屋。月光透过破窗照进来,床头摆着的相框里,二十年前的父亲站在考古队中间,旁边的老王笑得一脸灿烂。抽屉深处,半块玉牌泛着幽光,旁边还放着张字条:\"帅子,对不起。当年我和你父亲一起参与考古,却眼睁睁看着他为了保护玉牌...\"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带着玉牌,明晚子时西郊破庙。敢报警,你和老王都得死。\"张小帅望着窗外的月光,把两块玉牌拼到一起。玉牌发出微光,照出背面的小字:\"九鼎现世,云雷开天\"。

西郊破庙前,月光被乌云遮住。张小帅握紧玉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一看,老王举着双手走出来,脸上有明显的伤痕:\"帅子,我被他们抓了,好不容易逃出来。那些人是当年考古队的叛徒,他们一直在找九鼎的下落...\"

话没说完,破庙四周亮起无数手电筒的光束。戴青铜面具的人缓缓走出:\"张小帅,把玉牌交出来。当年你父亲藏起了最重要的一块,害我们找了这么多年!\"老王突然挡在他身前:\"有本事冲我来!\"

混战一触即发。张小帅在打斗中发现,青铜面具人的招式和父亲教过他的考古队防身术极为相似。当他用父亲传授的技巧夺下对方的武器时,面具掉落——露出的,竟是管家的脸!

\"为什么?\"张小帅愣住了。管家擦去嘴角的血:\"因为只有集齐九鼎,才能解开长生的秘密。当年你父亲不肯交出玉牌,我只能...\"话音未落,警笛声再次响起。特警的包围下,管家被带走前,冲着张小帅喊:\"你以为事情就这么结束了?真正的幕后黑手...\"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的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的光。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紫禁城的某个角落,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查看古地图,而那身影,分明是已经\"消失\"的老王。

他握紧口袋里的玉牌,玉牌微微发烫。窗外,蝉鸣声此起彼伏,仿佛预示着这场关于九鼎的秘密,才刚刚拉开序幕。

搬山记·机关误触

蝉鸣撕扯着盛夏的热浪,三轮车碾过青石板的颠簸震得张小帅肩胛骨发疼。李公馆朱漆大门洞开,门钉如怒目圆睁的铜瞳,门口石狮子爪下的青铜球刻满云雷纹,与他藏在内衣口袋的半块玉牌纹路如出一辙。

\"张师傅?\"管家金丝眼镜闪过冷光,账本在臂弯压出褶皱,\"若弄坏老爷的宝贝,你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老王立刻堆笑,从怀里掏出卷边锦旗:\"您瞧这'搬山不损毫厘',都是老主顾送的!\"张小帅憋住笑——那锦旗分明是上周从废品站淘的,边角还沾着油条油渍。

跨过门槛的瞬间,沉香混着樟脑的气息扑面而来。博古架上,青花瓷瓶的缠枝莲纹在日光里流转,釉面开片如冰裂般细腻。墙角青铜香炉青烟袅袅,龙形炉钮的鳞片上凝着细密水珠,显然是刚添过香。大牛看得直咽口水,脚步虚浮着往前挪,差点撞上托着茶盘的丫鬟,木盘上的青瓷盏晃出涟漪。

\"东厢房紫檀多宝阁,二楼嵌螺钿屏风。\"管家的拐杖点向书房角落的朱漆木箱,铜锁泛着冷光,\"这个没有指令,谁都不许动。\"张小帅弯腰应是,余光瞥见箱底渗出暗红锈迹,像干涸的血迹。

当他戴上手套触碰多宝阁顶层的珐琅盒时,指腹突然触到盒底凸起的云雷纹。十年前父亲在考古队失踪,最后寄回家的信里画着同样的符号,信纸边缘还沾着某种矿物碎屑。\"小心暗格!\"管家的警告声中,小顺子搬动太师椅时不慎刮擦地面铜环,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

幽蓝冷光从墙后漫出,青铜编钟悬在支架上泛着诡异锈色,正中央的石台上,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赫然在目。鼎耳云雷纹与他记忆中的图案严丝合缝,而墙角楠木架上的古籍,封皮印着褪色的\"九鼎录\"字样。

破空声撕裂空气,三枚淬毒银针擦着耳畔钉入木柱。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刀刃映出贪婪的目光:\"鼎和玉牌,交出来!\"大牛抄起太师椅砸去,雕花扶手却如豆腐般被削碎。混战中,张小帅瞥见老王退到阴影里,檀木手串绳结散开,露出半截青铜钥匙——与父亲笔记里画的机关钥匙分毫不差。

\"云雷九转,逆三为开!\"父亲临终前的呢喃在耳边炸响。张小帅避开刀锋,摸到鼎底座第三道凹槽的凸起。地面剧烈震颤,密室顶部开始坍塌,黑衣人咒骂着逃窜,管家却发疯般扑向古籍。混乱中,半块染血的云雷纹玉牌落入他掌心,碎片边缘的齿痕与贴身收藏的残片完美契合。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坐在救护车台阶上。医护人员包扎手臂伤口,绷带下的旧疤突突跳动——那是八岁时在父亲书房触碰机关留下的。他望着玉牌碎片,突然想起管家账本里滑落的老照片:年轻的管家站在考古队中间,父亲举着洛阳铲站在c位,背后是座未知名的古墓。

深夜,张小帅翻墙潜入老王的出租屋。月光透过破窗,照见床头相框里二十年前的合影。照片中,父亲将半块玉牌塞进老王掌心,两人身后的考古队旗帜被风吹得猎猎作响。抽屉深处,沾着泥土的半块玉牌泛着幽光,旁边字条写着:\"帅子,当年我们打开过一座周王墓,里面的九鼎...\"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短信跳出:\"带着玉牌,明晚子时西郊破庙。敢报警,你和老王都得死。\"张小帅将两块玉牌拼合,一道暗门在墙面上显现。门后密室里,堆满父亲的考古笔记,最上面压着张泛黄报纸,头条新闻是:\"九年前考古队全军覆没,唯一幸存者下落不明\"。

西郊破庙前,乌云遮蔽月光。张小帅握紧玉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瞬间,老王举着双手走出阴影,脸上布满淤青:\"帅子,我被他们抓了,那些人是当年考古队的叛徒!\"话音未落,破庙四周亮起无数手电筒光束,戴青铜面具的人缓步走出。

\"张小帅,交出玉牌。\"面具人声音沙哑,\"当年你父亲藏起了最重要的鼎纹玉牌,害我们找了整整十年!\"老王突然挡在他身前,从袖口抽出青铜钥匙:\"有本事冲我来!\"混战中,张小帅用父亲教的格斗术夺下面具——露出的,竟是管家的脸。

\"为什么?\"张小帅的刀刃抵住对方咽喉。管家擦去嘴角血迹,狞笑:\"只有集齐九鼎,才能解开长生秘密。当年你父亲非要把玉牌交给国家,我只能...\"警笛声再次响起时,管家被特警押走,临走前大喊:\"你以为结束了?真正的主谋在...\"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光泽。手机震动,陌生彩信显示:紫禁城某处宫墙下,一个熟悉身影正在用洛阳铲勘探,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他握紧口袋里的玉牌,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窗外蝉鸣骤响,仿佛预示着这场跨越十年的谜团,不过是掀开了冰山一角。而那些藏在云雷纹深处的秘密,正等待着被一一破解。

搬山记·机关误触

老王立刻反应过来,一拍大腿,檀木手串撞在膝盖上发出闷响:\"我说呢!刚才我就觉得不对劲,这架子看着结实,怎么会这么容易倒?\"他蹲下身时故意用肩膀撞了撞张小帅,浑浊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管家的脸色瞬间变得青白,金丝眼镜滑到鼻尖。他猛地伸手去按机关凸起,却被张小帅抢先一步握住手腕。\"您这是做什么?\"张小帅的拇指扣住对方腕骨的麻穴,感觉到老人的脉搏跳得飞快。随着\"咔嗒\"一声脆响,暗格像蛰伏的巨兽缓缓张开,描金匣子上的云雷纹在日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匣子打开的瞬间,众人倒抽冷气。翡翠扳指躺在猩红丝绒上,帝王绿的光泽流转,正是管家账本上标注\"失窃半年\"的珍贵藏品。但更令人心惊的是扳指内侧刻着的半圈云雷纹——与张小帅父亲遗留的拓片纹路严丝合缝。

\"这...这是栽赃!\"管家猛地挣脱,后背撞翻了一旁的青瓷花瓶。碎裂声中,张小帅瞥见花瓶底座同样刻着云雷纹,而管家口袋里掉出的钥匙,齿痕与暗格锁孔完美契合。记忆突然翻涌,父亲临终前攥着的半张图纸上,也画着相同的锁具结构。

破空声撕裂空气,三枚淬毒银针擦着大牛耳畔钉入木柱。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刀刃映出贪婪的红光:\"交出扳指和玉牌!\"大牛抄起断裂的黄花梨木梁砸过去,木屑纷飞中,张小帅看见为首黑衣人腰间的玉佩——同样刻着云雷纹,和他藏在内衣口袋的半块玉牌是同一系列。

混战中,老王突然将张小帅拽到身后,自己的手臂被匕首划开血口。\"接着!\"他把半截青铜钥匙塞进张小帅掌心,声音压得极低,\"去找城西悦来客栈的老陈...\"话未说完,黑衣人已经逼到近前。张小帅摸到暗格深处的第二道机关,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呢喃\"云雷九转,逆三为开\",用力按下凸起的铜钮。

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轰鸣,博古架向两侧滑开,露出后面幽蓝的密室。青铜编钟悬挂在锈迹斑斑的支架上,墙角的楠木架堆满泛黄的古籍,最上方的羊皮卷用朱砂写着\"九鼎录\"三个大字。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怀中的半块玉牌严丝合缝。

\"你们居然找到了!\"管家的脸上露出疯狂的笑意,他突然冲向楠木架,从夹层中抽出一本皮革笔记,\"当年我和你父亲在周王墓发现九鼎的秘密,他却想将玉牌交给国家...\"他翻开的纸页间,夹着张小帅父亲的照片——年轻的考古队员站在墓室前,手中握着半块玉牌。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密室顶部开始坍塌。黑衣人咒骂着逃窜,张小帅却在碎石雨中看见管家将笔记塞进怀里,朝着青铜鼎扑去。\"只有集齐九鼎,才能解开长生的秘密!\"管家的喊声被落石淹没,张小帅在千钧一发之际抓住他的衣领,却摸到老人腰间硬邦邦的炸药包。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躺在救护车前的担架上。医护人员包扎他额头的伤口,绷带下的旧疤跟着心跳突突直跳——那是八岁时,他在父亲书房触碰机关留下的。他望着掌心的青铜钥匙和染血的半块玉牌,突然想起老王抽屉里那张泛黄的合影:二十年前的考古队合照中,管家站在父亲身后,眼神阴森。

深夜,张小帅翻墙潜入悦来客栈。月光透过破旧的窗纸,照见老陈蜷缩在阁楼角落,胸口插着匕首。\"帅子...王哥托我给你...\"老人颤抖着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父亲的考古笔记,扉页用血写着:\"管家是内鬼,九鼎是打开长生之门的钥匙\"。窗外突然传来引擎轰鸣,三辆黑色轿车包围了客栈。

手机震动,陌生短信跳出:\"带着钥匙和玉牌,明晚子时西郊破庙。敢报警,你和老王都得死。\"张小帅将两块玉牌拼合,一道暗门在墙面上显现。门后密室里,堆满父亲的研究资料,最上面压着张泛黄报纸,头条新闻是:\"九年前考古队全军覆没,唯一幸存者下落不明\"。

西郊破庙前,乌云遮蔽月光。张小帅握紧玉牌,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转身瞬间,管家戴着青铜面具缓步走出,身后跟着数十名黑衣人:\"张小帅,你父亲藏了十年的秘密,该结束了。\"他摘下面具,露出狰狞的笑容,\"当年若不是他把玉牌分成两半,我早就炼成九转长生丹了!\"

混战一触即发。张小帅在打斗中发现,黑衣人招式与父亲教过的考古队防身术如出一辙。当他用父亲传授的技巧夺下管家手中的青铜剑时,剑身上的云雷纹突然发出蓝光,照亮了破庙墙壁上的古老壁画——画中古人用九鼎祭祀,天空裂开缝隙,有仙人降临。

\"原来九鼎不是兵器,而是钥匙!\"张小帅突然顿悟。他将青铜钥匙插入玉牌凹槽,整座破庙开始震动。地面裂开缝隙,露出深埋地下的青铜巨鼎。管家见状疯狂扑来:\"把钥匙给我!有了九鼎,我就能...\"话未说完,特警的包围网已经展开。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光泽。手机震动,陌生彩信显示:紫禁城某处宫墙下,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用洛阳铲勘探,那人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他握紧口袋里的青铜钥匙,感受到微微发烫的温度。窗外蝉鸣骤响,仿佛预示着这场关于九鼎的秘密,才刚刚拉开序幕。

搬山记·暗室迷踪

老王端起馄饨汤喝了一口,砸吧砸吧嘴:\"人心隔肚皮啊。不过话说回来,这李公馆的机关还真有意思,也不知道还有多少宝贝藏在暗处...\"他转动着檀木手串,金丝眼镜后的目光闪着算计的光。碗里的热气氤氲而上,模糊了他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

大牛抹了把嘴,汤汁顺着下巴滴在工作服上:\"要我说,咱下次再去探探?说不定还能抓个更大的贼!\"他拍了下桌子,震得碗里的馄饨都跳了起来。张小帅皱着眉踢了他一脚:\"就知道钱!也不看看今天多险,要不是那机关意外触发,咱们这会儿指不定被管家坑成什么样。\"

夜色渐深,馄饨摊的白炽灯在地上投下昏黄的光晕。张小帅摸着口袋里的半块玉牌,那是从翡翠扳指暗格里发现的。玉牌边缘的云雷纹硌着掌心,让他想起父亲留下的那本残破的考古笔记——里面夹着的泛黄照片上,年轻的老王和父亲站在一座古墓前,背景壁画上的纹路与李公馆密室里的如出一辙。

回到出租屋,张小帅翻开父亲的笔记,在霉迹斑斑的纸页间寻找线索。突然,一张字条从夹缝中飘落,上面用暗红墨水写着:\"云雷现,祸将至,玉牌合,九鼎出\"。字迹已经模糊,但最后那个\"鼎\"字的写法,和他在李公馆密室里看到的青铜鼎铭文一模一样。

凌晨时分,窗外突然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帅趴在窗边张望,只见三个黑影翻墙进入隔壁院子,为首的人手腕上闪过一道檀木手串的光泽。他心头一紧,抓起外套就追了出去。巷子里弥漫着潮湿的雾气,黑影在青砖墙上投下扭曲的轮廓,像极了李公馆密室里那些狰狞的饕餮纹。

追至一处废弃的城隍庙,张小帅躲在石柱后。月光透过破洞的屋顶洒下,照见黑衣人正在搬动神像。随着\"轰隆\"一声,地面裂开一道暗门,幽蓝的光从里面溢出。为首的黑衣人摘下兜帽——竟是老王!

\"老张啊老张,当年你要是把玉牌交给我,哪会落得那样的下场?\"老王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响,\"现在好了,只要集齐九鼎,长生不老的秘密...\"他的话被突然响起的机关声打断,暗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

张小帅握紧拳头,指甲几乎掐进掌心。父亲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里,提到的正是城隍庙这个地点。他悄悄摸向暗门,却不小心踩到一块松动的石板。\"谁?\"老王猛地回头,手中寒光一闪,三支淬毒银针破空而来。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侧身躲过,后腰却被石壁擦伤。他掏出怀中的半块玉牌,玉牌突然发出微光,与暗门内的青铜器物产生共鸣。整个密室开始震动,墙上的壁画缓缓转动,露出后面的青铜鼎阵——九尊鼎上的云雷纹依次亮起,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诅咒。

\"原来你早就拿到了玉牌!\"老王的脸上露出贪婪的神色,\"把它给我,我可以饶你一命!\"他挥动手串,珠子里弹出的微型弩箭如雨点般射来。张小帅在鼎阵间穿梭,记忆突然清晰起来:八岁那年,他曾在父亲的书房见过同样的弩箭,箭尾刻着的云雷纹,和老王的手串如出一辙。

混战中,张小帅摸到其中一尊鼎上的凹槽,形状恰好与玉牌吻合。当他将玉牌嵌入的瞬间,整个密室天旋地转。青铜鼎阵发出震耳欲聋的轰鸣,九道光柱冲天而起。老王被光芒笼罩,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不!这不是开启九鼎的方法!\"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瘫坐在地。玉牌在手中发烫,鼎阵中央缓缓升起一个锦盒,里面放着父亲的考古日记。最后的一页用血写着:\"老王已叛变,九鼎实为上古祭坛,妄图使用者将遭天谴...\"字迹戛然而止,旁边画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人,手中握着檀木手串。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的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的光。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一张照片:李公馆的废墟中,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身影正在挖掘,手腕上的檀木手串在月光下泛着油光。

他握紧口袋里的青铜钥匙,钥匙齿间还沾着那晚的血迹。窗外的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仿佛在警告着,这场关于九鼎的秘密,远远没有结束。而那些藏在云雷纹深处的真相,正等待着被一一揭开。

搬山记·暗夜追影

夜色渐深,长安街的路灯亮了起来,昏黄的光晕在青石板路上晕染开来。三人骑着三轮车晃晃悠悠往回走,车斗里没搬完的杂物随着颠簸叮当作响,大牛哼着跑调的小曲,时不时伸手拍打着藏在贴身口袋里的支票。

“这趟可真值!”大牛咧着嘴笑道,露出两颗虎牙,“明儿个咱就去下馆子,好好搓一顿!”

老王坐在车斗里,慢悠悠地转着檀木手串,金丝眼镜在路灯下泛着微光:“别光顾着乐,把钱收好了,这年头,财不露白。”

张小帅握着车把,目光却透着几分警惕。白天在李公馆的遭遇,让他心里始终沉甸甸的。那暗藏机关的架子、监守自盗的管家,还有突然出现的神秘密室,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诡异。尤其是从翡翠扳指暗格里发现的半块玉牌,此刻正安静地躺在他口袋里,玉牌上的云雷纹仿佛带着某种神秘的力量,让他的掌心微微发烫。

三轮车碾过一块凸起的石板,猛地颠簸了一下,大牛差点从车斗里摔出来。“慢点慢点!”他惊呼道,手忙脚乱地抓住车斗边缘。

“路不好走,当心点。”张小帅提醒道,眼神不自觉地往四周瞥去。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灯光划破黑暗。谁也没注意到,街角阴影里,一双眼睛正死死盯着他们远去的背影。那道身影裹在黑色斗篷里,只露出一双冰冷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转过一个街角,三轮车突然发出“咔嗒”一声异响,速度渐渐慢了下来。张小帅皱着眉头停下车子,弯腰检查:“车链子掉了。”

“我来!”大牛跳下车,撸起袖子就准备动手。老王也下了车,站在一旁帮忙打着手电筒。夜色中,三人的身影被拉得很长,在地上投下晃动的影子。

就在这时,一阵阴风吹过,卷起路边的落叶。张小帅突然感觉背后发凉,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却只看到空荡荡的街道。但他清楚地感觉到,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正朝着他们逼近。

“好了!”大牛拍了拍手,脸上沾着机油,“走吧!”

三轮车重新启动,没走多远,前方的路灯突然闪烁起来,光线忽明忽暗。张小帅心里一紧,这种情况太不正常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三道黑影从暗处窜出,直扑向三轮车。

“小心!”张小帅大喊一声,猛地转动车把。三轮车歪歪扭扭地避开了黑影,但车斗里的杂物却散落一地。大牛抄起车上的扳手,警惕地看着四周:“什么人?”

黑暗中传来一阵冷笑,三个蒙面人缓缓走出。他们身着黑衣,手中握着寒光闪闪的匕首,刀刃上泛着诡异的幽蓝——显然淬了毒。

“把支票和玉牌交出来。”为首的蒙面人声音沙哑,仿佛砂纸摩擦一般。

张小帅心中一震,对方竟然知道玉牌的事!看来他们早就盯上了自己一行人。他悄悄把手伸进口袋,紧紧握住那半块玉牌。玉牌上的云雷纹似乎感应到了他的紧张,温度越来越高。

老王挡在张小帅身前,檀木手串在手中握得紧紧的:“你们怕是找错人了。”

“哼,别装蒜了。李公馆的事,我们都清楚。”蒙面人冷笑一声,“识相的,就乖乖交出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话音刚落,三个蒙面人便挥舞着匕首冲了上来。大牛挥舞着扳手迎了上去,与其中一人缠斗在一起。张小帅则趁机从侧面攻击,他自幼跟随父亲学习过一些防身术,此刻全部派上了用场。但蒙面人显然也不是泛泛之辈,他们配合默契,招招狠辣。

混战中,张小帅感觉手臂一凉,被匕首划出一道口子。鲜血顿时染红了衣袖,但他顾不上疼痛,继续与敌人周旋。老王的手串突然散开,每颗珠子里都弹出细小的弩箭,射向蒙面人。这突如其来的攻击让蒙面人一愣,攻势也稍稍缓了下来。

就在这时,张小帅摸到口袋里的玉牌,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若遇危险,玉牌自有妙用。”他心一横,将玉牌高高举起。玉牌上的云雷纹瞬间爆发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所到之处,蒙面人纷纷发出痛苦的惨叫,手中的匕首也“当啷”一声掉在地上。

趁着这个机会,三人赶紧跳上三轮车,拼命蹬着往远处逃去。身后,蒙面人的咒骂声渐渐消失在夜色中。

回到住处,三人早已气喘吁吁。张小帅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看着手中的玉牌,心中充满了疑惑。这玉牌究竟有什么来历?为什么会有如此神奇的力量?而那些神秘的蒙面人,又和李公馆的管家有什么关系?

老王坐在一旁,脸色凝重:“看来,我们卷入了一场大麻烦。那些人,怕是不会轻易放过我们。”

大牛挠了挠头:“那咋办?要不咱们报警?”

“不行。”张小帅摇摇头,“从他们的反应来看,这事恐怕没那么简单。而且,我总觉得,这背后牵扯到父亲的失踪之谜。”他想起了父亲留下的那些考古笔记,里面多次提到过云雷纹和神秘的古物。

夜深了,城市渐渐安静下来。张小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窗外,月光如水,洒在窗台上。突然,他听到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在窗外徘徊。

他屏住呼吸,悄悄起身,透过窗户缝隙看去。只见一个黑影站在楼下,正抬头往他的房间张望。黑影似乎察觉到了他的目光,转身消失在黑暗中。张小帅握紧拳头,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刚开始,而他,一定要揭开所有的秘密,为父亲讨一个公道。

接下来的日子里,三人小心翼翼地生活着。他们四处打听关于玉牌和云雷纹的消息,却始终一无所获。直到有一天,张小帅在父亲的笔记中发现了一张泛黄的地图,地图上标记着一个神秘的地点——西郊的一座废弃古宅。

“或许,答案就在那里。”张小帅看着地图,眼神坚定。

老王和大牛对视一眼,点了点头。不管前方有多少危险,他们都决定陪张小帅一起去探寻真相。

夜色再次降临,三人朝着西郊古宅出发。古宅周围杂草丛生,墙壁上爬满了青苔,显得阴森恐怖。推开门,一阵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屋内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张小帅拿出手电筒,照亮四周。屋内的摆设充满了年代感,家具上积满了厚厚的灰尘。他们小心翼翼地在屋内搜索着,突然,大牛惊呼一声:“快来!”

张小帅和老王快步走过去,只见大牛正指着墙角的一个暗格。暗格上刻着熟悉的云雷纹,与玉牌上的纹路一模一样。张小帅心跳加速,他拿出玉牌,放在暗格的凹槽处。

“咔嗒”一声,暗格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本古老的书籍和另一块玉牌。张小帅拿起书籍,翻开一看,上面记载着一个惊天秘密:原来,云雷纹是开启古代神秘宝藏的关键,而宝藏中藏着能改变世界的力量。当年,父亲所在的考古队发现了这个秘密,却因此引来了杀身之祸。

“这么说,管家和那些蒙面人,都是为了这个宝藏?”大牛惊讶地问道。

“没错。”老王神色凝重,“而且,我怀疑,还有更大的势力在背后操控这一切。”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紧接着,无数手电筒的光束照亮了古宅。一群蒙面人将古宅围得水泄不通,为首的正是那个在街道上袭击他们的人。

“把玉牌和书交出来吧。”蒙面人冷笑道,“你们以为能逃过我们的追踪?”

张小帅握紧手中的玉牌和书籍,心中充满了愤怒。他知道,不能让这些人得逞。一场激烈的战斗再次爆发,这一次,他们能否守护住秘密,揭开背后的真相?而等待他们的,又将是怎样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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