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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山记·机关误触

盛夏的长安街蒸腾着柏油味,张小帅抹了把额头的汗,盯着手机屏幕上的订单信息直皱眉。\"富商宅邸搬迁,易碎品优先处理\",后面跟着的高额佣金让他心跳加速,可再看看备注栏里\"若有损坏,照价赔偿\"八个加粗红字,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帅子,接这单?\"工友老周凑过来,安全帽檐下的眼睛瞪得溜圆,\"听说那宅子是晚清王爷府改建的,指不定藏着什么宝贝呢!\"

张小帅把手机揣进裤兜,抓起撬棍:\"富贵险中求。不过丑话说前头,真碰坏东西,咱们可都得喝西北风。\"他瞥了眼停在巷口的厢式货车,车厢里垫着的泡沫板和麻绳在烈日下泛着白光。

半小时后,雕花铜钉大门缓缓打开。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戴着金丝眼镜,目光像扫描仪般扫过众人:\"张队长是吧?老爷吩咐,东厢房的紫檀木柜和二楼书房的青花瓷瓶务必小心。特别是那个...\"他顿了顿,指向书房角落的八角楠木匣,\"没有老爷的指令,谁都不许碰。\"

张小帅点头应下,余光却瞥见木匣底部隐约露出的铜环——那样式,倒像是小时候在爷爷书房见过的机关盒。他压下心头的好奇,指挥众人搬起紫檀木柜。木头与地板摩擦的吱呀声中,他听见老周嘟囔:\"这柜子沉得跟座山似的,怕不是镶了金子。\"

意外发生在搬运青花瓷瓶时。学徒小李脚下打滑,整个人朝花瓶扑去。张小帅飞扑过去,用肩膀硬生生撞开小李,自己却重心不稳,后腰狠狠撞上书桌。剧痛中,他听见身后传来细微的\"咔嗒\"声——正是从那八角楠木匣方向传来的。

空气仿佛瞬间凝固。管家的脸瞬间变得煞白,冲过来死死按住木匣:\"谁让你们动的?!\"话音未落,整面墙突然缓缓移动,露出后面的密室。幽蓝的冷光中,张小帅看清里面摆满了青铜器和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刻满诡异纹路的青铜鼎。

\"都愣着干什么?报警!\"管家的喊声带着明显的颤抖。张小帅却鬼使神差地走近青铜鼎,鼎耳上的云纹与他父亲临终前画在纸上的符号一模一样。他伸手触碰鼎身的刹那,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密室顶部开始缓缓下沉。

\"快出去!\"张小帅拽着呆若木鸡的小李冲向门口。身后传来管家的惨叫,回头只见那人被突然弹出的暗箭射中大腿,瘫倒在地。张小帅咬牙折返,扛起管家往外跑,在密室彻底封闭的前一秒滚出书房。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坐在台阶上喘着粗气。老周递来瓶冰镇矿泉水,手还在发抖:\"帅子,那里面...不会是文物吧?\"

张小帅灌了口水,望着掌心残留的青铜锈。手机突然震动,新消息跳出:\"张先生,速来警局一趟,有些问题需要您协助调查。\"他站起身,拍了拍沾满灰尘的裤腿,回头看了眼那扇紧闭的雕花大门。夕阳的余晖中,门环上的兽首仿佛咧开嘴,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警车呼啸而去,带走了管家和部分证物。张小帅坐在审讯室里,望着头顶明晃晃的白炽灯,思绪却飘回那个神秘的密室。当警察询问他触碰青铜鼎的细节时,他下意识摸了摸口袋——里面不知何时多了块刻着云纹的玉牌,冰凉的触感让他打了个寒颤。

夜色笼罩长安街时,张小帅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出租屋。刚打开灯,就听见窗户传来轻响。一个蒙着面的黑衣人翻窗而入,手中寒光一闪,匕首抵住他咽喉:\"青铜鼎的下落,说!\"

张小帅举起双手,尽量让声音保持平静:\"密室塌了,鼎被埋在下面。\"他顿了顿,掏出那块玉牌,\"不过我拿到了这个。\"

黑衣人瞳孔骤缩,夺过玉牌仔细端详。就在这时,楼道里突然传来脚步声。黑衣人咒骂一声,将玉牌塞回他手中:\"三日后,城西破庙。带着玉牌,别耍花样!\"话音未落,人已消失在夜色中。

张小帅瘫坐在椅子上,望着手中的玉牌出神。窗外,暴雨倾盆而下,冲刷着这座城市的喧嚣。他知道,自己已经卷入了一个远超想象的漩涡。而这一切,都始于那个看似普通的搬家订单。

接下来的三天,张小帅过得提心吊胆。他推掉了所有工作,整日研究那块玉牌。玉牌背面的纹路在强光下竟组成了一幅地图,指向城郊的一座荒山。正当他犹豫是否要赴约时,手机突然收到条匿名短信:\"别去,有诈。\"

城西破庙前,黑衣人已经等得不耐烦。看到张小帅只身前来,他冷笑一声:\"还算识相。把玉牌交出来!\"

张小帅握紧玉牌:\"我要知道真相。这玉牌,还有那个青铜鼎,到底是什么来历?\"

黑衣人沉默片刻,摘下了面罩。张小帅瞪大了眼睛——眼前的人,竟是白天在警局见过的文物局专家!

\"年轻人,你惹上大麻烦了。\"专家叹了口气,\"那青铜鼎是战国时期的祭天礼器,传说蕴含着改变国运的力量。而你手中的玉牌,是开启鼎中秘密的钥匙。现在,各方势力都在盯着你。\"

话音未落,四周突然亮起手电筒的光束。数十个蒙面人将他们团团围住,为首的人戴着青铜面具,声音低沉而冰冷:\"把玉牌和鼎的下落交出来,饶你们不死。\"

张小帅握紧拳头,望着手中的玉牌。暴雨再次袭来,电闪雷鸣中,他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遇到刻着云纹的东西,能躲多远躲多远。\"可惜,他终究还是没能躲开。

\"想拿玉牌,先过我这关!\"张小帅挥起拳头,冲进雨幕。一场关于秘密与生死的较量,在这个暴雨倾盆的夜晚,正式拉开帷幕。而他,早已没有退路。

搬山记·机关误触

\"帅子,发啥呆呢?\"大牛铁塔般的身影挡住阳光,手里攥着半根咬剩的冰棍,\"老王在路口等咱们呢,说是接了个大活?\"

\"可不是大活。\"张小帅把手机递过去,屏幕上的订单信息泛着冷光,\"城西李公馆,听说老爷子收藏了不少古董。\"他用袖口蹭了蹭额头的汗,目光扫过备注栏里鲜红的加粗字:若有损坏,按三倍市价赔偿。

大牛倒抽一口冷气,冰棍棍\"啪嗒\"掉在地上:\"三倍?咱把命赔进去都不够!\"他挠了挠后脑勺,露出憨厚的笑,\"不过那李公馆我听说过,晚清时候是个贝勒爷的宅子,听说地下还埋着...\"

\"行了行了,别瞎琢磨。\"张小帅踹了他一脚,扛起墙角的麻绳,\"先把家伙事儿搬上车,小心驶得万年船。\"货车厢里的泡沫板在烈日下晒得发软,他又往缝隙里塞了两块旧棉絮,这才招呼众人出发。

雕花铁门缓缓打开时,铜环撞击声惊飞了檐下的麻雀。管家拄着檀木拐杖站在台阶上,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冰锥般扫过众人:\"张队长?\"他翻开皮质笔记本,\"特别注意东厢房的紫檀多宝阁,还有二楼书房的嵌螺钿屏风。\"老人突然压低声音,枯瘦的手指指向书房角落的朱漆木箱,\"这个箱子,没有老爷的指令,谁都不许动。\"

张小帅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木箱表面的描金蝙蝠图案已经褪色,铜锁却锃亮如新,锁孔边缘还残留着细密的划痕。他刚要开口询问,大牛已经扛起太师椅往门外走,雕花扶手在门框上擦出刺耳的声响。

\"停下!\"管家的拐杖重重砸在青石板上,惊得众人浑身一颤。他快步上前,从口袋里掏出白手套仔细擦拭扶手,\"这么贵重的酸枝木,碰坏一点你们赔得起?\"老人转身从屋里拿出一叠图纸,\"照着这个方位搬运,出了差错...\"他没说完的威胁在闷热的空气里凝成实质。

正午的日头最毒时,众人正在搬运书房的瓷器。学徒小顺子抱着青花瓷瓶倒退两步,后腰突然撞上书桌。\"哗啦\"一声脆响,张小帅转头看见半块碎瓷片在地板上打转,釉面的缠枝莲纹裂成两半。

\"完了完了!\"小顺子脸色煞白,瘫坐在地。管家的身影瞬间出现在门口,他捡起瓷片对着阳光端详,镜片后的眼睛眯成细线:\"康熙年间的官窑,市场估价...\"他故意停顿,看着众人煞白的脸,\"八十万。\"

大牛攥紧拳头就要往前冲,被张小帅一把拽住。他蹲下身,发现书桌边缘有道新鲜的划痕——像是被尖锐物体撬动过。当他伸手试探桌腿下的暗格时,指尖突然触到凸起的铜钮。

\"别动!\"管家的喊声晚了一步。随着\"咔嗒\"轻响,整面书墙缓缓后退,露出后面的密室。幽蓝的冷光中,青铜编钟悬挂在支架上,墙角的楠木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鼎耳上的云雷纹与张小帅父亲留下的旧图纸如出一辙。

空气突然凝固。管家颤抖着摸出手机,却在拨号时被窗外飞来的石子击碎屏幕。张小帅还没反应过来,三个蒙着面的黑衣人已经破窗而入,手中的短刃泛着寒光。

\"鼎和玉牌,交出来。\"为首的黑衣人声音沙哑,刀刃抵在管家咽喉。张小帅这才发现,青铜鼎的底座下压着半块刻着云纹的玉牌,与他贴身收藏的另半块纹路契合。

大牛抄起墙角的太师椅砸过去,却被对方轻巧避开。混战中,张小帅摸到腰间的麻绳,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话:\"遇到刻云纹的机关,要找...逆时针第三道暗纹。\"他瞅准时机扑向青铜鼎,在黑衣人刺来的刀锋下,指尖重重按在鼎身的云纹凹槽。

地面突然剧烈震动,密室顶部的石板开始坠落。黑衣人咒骂着撤退,张小帅趁机抓起玉牌,却见管家不顾碎石,死死抱住青铜鼎不肯松手。

\"快走!\"张小帅拽起瘫坐在地的小顺子。冲出密室的瞬间,他回头看见青铜鼎耳上的云纹正在发光,管家枯瘦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坐在救护车前的台阶上。医护人员正在包扎他手臂的伤口,远处的李公馆已经被警戒线围住。大牛递来瓶冰镇矿泉水,手还在发抖:\"帅子,那玉牌...\"

张小帅望着掌心的半块玉牌,纹路在夕阳下泛着幽光。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玉牌另一半在西郊破庙,带着鼎来换你父亲的命。

他握紧玉牌,想起父亲临终前反复念叨的\"云雷劫\"。救护车的红蓝灯光扫过玉牌,映出背面若隐若现的地图——那上面蜿蜒的线条,正指向城西的荒山。

夜色渐浓时,张小帅独自站在西郊破庙前。月光穿过坍塌的屋檐,照见神台上供奉的青铜鼎复制品。身后传来脚步声,他握紧藏在袖中的玉牌,听见熟悉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二十年了,终于等到这一天。\"

当那人走出阴影时,张小帅瞳孔骤缩——面前的老者,竟与管家有着七分相似,只是他胸前的银锁,和自己贴身收藏的半块玉牌严丝合缝。

\"你父亲没告诉你吧?\"老者抚摸着玉牌,\"当年他偷走了另一半玉牌,害我们整个家族...\"话音未落,破庙外突然响起引擎轰鸣,数十辆黑色轿车包围了这里。

张小帅将玉牌攥得生疼,掌心渗出的血珠滴在云纹上。远处传来警笛的回响,他知道,这场始于搬家的风波,不过是揭开了更大秘密的一角。而手中的玉牌,既是钥匙,也是催命符。

搬山记·机关误触

\"古董好啊!\"大牛咧嘴笑,露出两颗虎牙,\"碰碎一个,抵咱半年工钱!\"

\"闭上你的乌鸦嘴!\"张小帅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震得安全帽都歪到了后脑勺,\"赶紧的,别让雇主等急了。\"他踹了脚车厢里东倒西歪的麻绳,帆布手套在掌心搓出沙沙响。手机屏幕还亮着订单页面,城西李公馆的定位闪个不停,备注栏里\"古董搬运,损坏照价赔偿\"八个红字像八根钢针扎在视网膜上。

货车碾过青石板路时,雕花铁门正缓缓拉开。管家拄着乌木拐杖立在台阶上,金丝眼镜把日光切成细碎的刀片,扫过众人汗湿的后背:\"张队长?\"他翻开皮质笔记本,纸页摩擦声像毒蛇吐信,\"东厢房紫檀多宝阁,二楼嵌螺钿屏风,碰坏任何一件——\"老人突然顿住,视线落在大牛腰间晃荡的扳手,\"你们下半辈子都得在工地砌砖。\"

张小帅弯腰应是,余光却被门廊下的石狮子勾住了魂。那兽爪下压着的青铜球竟刻着云雷纹,和父亲临终前在病床上画的符号分毫不差。十年前父亲在考古队失踪,只留下半张泛黄的拓片,此刻他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的碎布,布料边缘还残留着同样的纹路。

\"愣着干什么!\"大牛的大嗓门震得檐下铜铃乱晃。张小帅猛地回神,正看见学徒小顺子踮着脚去够多宝阁顶层的青花瓷瓶。檀木隔板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一个箭步冲过去托住瓶底,冰凉的瓷面沁出冷汗。

\"小心暗格!\"管家的喊声晚了半步。小顺子收力过猛,手肘撞在多宝阁侧面的蝙蝠纹铜饰上。整面木墙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缓缓向后退去,露出藏在墙后的密室。幽蓝的冷光中,青铜编钟悬在支架上泛着诡异的锈色,墙角的楠木架堆满泛黄的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口袋里的拓片严丝合缝。

空气瞬间凝固。管家的拐杖当啷落地,露出杖头暗藏的机关按钮。张小帅还没反应过来,三枚淬毒银针擦着耳畔钉入木柱。窗外跃入三个蒙面人,刀刃上的寒光映出他们眼底的贪婪:\"鼎和玉牌,交出来!\"

大牛抄起旁边的太师椅砸过去,雕花扶手却像豆腐般被短刃削成碎片。张小帅摸到腰间的撬棍,金属凉意让他想起父亲教过的口诀:\"云雷九转,逆三为开\"。他瞅准青铜鼎底座的第三道凹槽,指尖刚触到凸起的纹路,整座密室突然剧烈震颤。

\"快撤!\"他拽着腿软的小顺子往门口冲。身后传来瓷器碎裂的脆响,管家发疯似的扑向倾倒的楠木架,试图护住那些古籍。坍塌的天花板砸下来时,张小帅看见黑衣人首领扯下蒙面巾——那是张熟悉的脸,三个月前在工地打过照面的\"工友\"。

警笛声刺破夜空时,张小帅坐在救护车前的台阶上。医护人员包扎他手臂的伤口,绷带下的旧疤跟着心跳突突直跳——那是小时候翻父亲书房被机关划伤的。大牛蹲在旁边,手里攥着从废墟里扒出的半块玉牌,云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

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短信:\"带着鼎和玉牌,明晚子时西郊破庙。敢报警,你父亲永远回不来。\"张小帅猛地抬头,望向李公馆废墟上升起的浓烟。十年前父亲失踪前最后一通电话里,也提到过西郊的破庙。

深夜的破庙蛛网密布,月光穿过坍塌的藻井,照亮神台上供奉的青铜鼎复制品。张小帅握紧口袋里的玉牌,听见身后传来铁链拖曳的声响。转身瞬间,手电筒光束刺得他睁不开眼,光晕中走出个戴青铜面具的人,声音像是从胸腔深处挤出来的:\"张工头的儿子,终于把你引出来了。\"

大牛突然从阴影里跃出,手中铁锹直劈面具人。却见对方抬手甩出软鞭,铁链缠住铁锹猛地一拽。张小帅趁机扑向面具人腰间的布包,布料散开的刹那,半张泛黄的拓片飘落——和他藏了十年的那半,拼成了完整的云雷图。

\"当年你父亲偷走了玉牌的另一半,\"面具人扯下面具,露出布满刀疤的脸,\"害得我们找了整整二十年!\"他身后涌出十几个黑衣人,刀刃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张小帅摸到口袋里的玉牌,纹路突然发烫,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呢喃:\"云雷现,劫数至,唯有...\"

爆炸声突然响起,破庙的后墙轰然倒塌。特警的喊声响彻夜空,红蓝警灯刺破黑暗。混乱中,张小帅瞥见面具人钻进一辆黑色轿车,车尾灯在夜色中拉出猩红的血线。他握紧玉牌,感觉掌心的纹路正在与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重叠——那是父亲考古笔记里夹着的老照片,照片上的青铜鼎,就摆在李公馆的密室里。

回到家时,天已经蒙蒙亮。张小帅翻出床底的铁盒,取出父亲留下的拓片。当他把两块玉牌拼在一起,一道暗门在墙面上显现。门后是个尘封的书房,书架上堆满考古资料,最显眼的位置摆着张泛黄的合照——父亲站在李公馆门前,身边站着的年轻人,赫然是今晚的管家。

手机再次震动,新消息跳出:\"别以为逃得过,玉牌的秘密,才刚刚开始。\"张小帅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把玉牌紧紧攥在手心。晨光中,云雷纹泛起奇异的光,像是某种古老的预言,正在慢慢应验。

搬山记·机关误触

\"古董好啊!\"大牛咧嘴笑,露出两颗虎牙,汗珠顺着他黝黑的脖颈滚进领口,\"碰碎一个,抵咱半年工钱!\"

\"闭上你的乌鸦嘴!\"张小帅照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震得大牛的安全帽歪到一边,\"赶紧的,别让雇主等急了。\"他弯腰检查三轮车后斗的麻绳,帆布手套蹭过粗糙的木板,心里却想着手机订单上那行加粗的红字——若有损坏,按五倍市价赔偿。

三轮车碾过青石板路,拐进幽深的巷子。李公馆的朱漆大门敞开着,门口蹲着两尊石狮子,兽爪下压着的青铜球刻满云雷纹,让张小帅想起父亲临终前在病床上画的符号。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抱着账本站在台阶上,金丝眼镜在阳光下反着冷光:\"张师傅?\"他推了推镜框,目光在三人身上来回扫视,\"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弄坏了老爷的宝贝,你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老王堆着笑凑上前,檀木手串在指间转得飞快:\"您放心,我们'穿山甲搬家队'干了八年,手底下的兄弟个个...\"话没说完,大牛已经扛着工具箱往里冲,粗重的脚步声惊飞了檐下的灰鸽子。

东厢房里,紫檀多宝阁泛着深沉的光泽。张小帅踮脚去够顶层的青花瓷瓶,冰凉的瓷面沁出冷汗。\"小心暗格!\"管家突然出声,吓得他手一抖。就在这时,大牛搬动太师椅时,椅腿擦过地面的铜环,整面墙发出齿轮转动的咔嗒声,缓缓向后退去——露出藏在墙后的密室。

幽蓝的冷光中,青铜编钟悬在支架上,墙角的楠木架堆满泛黄的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摆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口袋里的拓片严丝合缝。张小帅的手指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父亲留下的碎布,布料边缘的纹路和眼前的云雷纹如出一辙。

\"你们干了什么!\"管家的喊声被破空声打断。三枚淬毒银针擦着张小帅耳畔钉入木柱,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刀刃上的寒光映出他们眼底的贪婪:\"鼎和玉牌,交出来!\"

大牛抄起旁边的太师椅砸过去,雕花扶手却像豆腐般被短刃削成碎片。混战中,张小帅瞥见老王不知何时退到了墙角,檀木手串被攥得咯咯作响,绳结处隐约露出半截青铜钥匙。记忆突然翻涌,父亲笔记里记载的\"机关屋破解图\"中,同样的钥匙图案被红笔圈了七遍。

\"云雷九转,逆三为开!\"张小帅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的呢喃,摸到青铜鼎底座第三道凹槽的凸起。地面剧烈震动,密室顶部的石板开始坠落。黑衣人咒骂着撤退,管家发疯似的扑向倾倒的楠木架,试图护住那些古籍。混乱中,张小帅捡到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牌,碎片边缘沾着暗红的血迹。

警笛声由远及近时,张小帅坐在救护车前的台阶上。医护人员包扎他手臂的伤口,绷带下的旧疤跟着心跳突突直跳——那是小时候翻父亲书房被机关划伤的。他望着掌心的玉牌碎片,突然想起管家账本里滑落的那张老照片,照片上年轻的管家站在考古队中间,旁边举着洛阳铲的男人,分明是失踪十年的父亲。

深夜,张小帅翻墙潜入老王的出租屋。月光透过破窗,照见床头摆着的相框——二十年前的合影里,年轻的老王站在考古队中间,旁边的领队正是他父亲。抽屉深处,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牌泛着幽光,与他在混乱中捡到的残片严丝合缝。

\"终于等到这一天了。\"老王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小帅转身时,看见黑洞洞的枪口对准自己,老王手中的檀木手串已经解开,露出藏在珠子里的微型弩箭,\"当年你父亲偷走玉牌,害得我们被追杀了二十年。\"

窗外突然炸开一声巨响,玻璃碎片飞溅的瞬间,张小帅侧身滚向桌底。子弹擦着头皮飞过,他摸到抽屉里的青铜钥匙,猛地插入墙上的暗孔。整面墙翻转,露出密室内尘封的考古笔记,最上面压着张泛黄的报纸,头条新闻赫然写着:\"九鼎失窃案真相:内鬼盗走双鱼玉牌,致七人死亡\"。

\"你以为只有你在查?\"张小帅举起父亲的笔记本,纸页间夹着的照片上,老王正把玉牌交给戴青铜面具的人,\"管家也是当年考古队的幸存者,他账本里的血字,早把一切都写清了。\"

警灯的红蓝光芒突然照亮窗户。老王的手开始颤抖,枪口缓缓下垂。当特警踹开门的瞬间,张小帅看见老王把什么东西塞进嘴里。他冲过去时,只来得及抓住半张字条,上面用血写着:\"玉牌合,九鼎立,紫禁城...\"

三个月后,张小帅站在故宫博物院的修复室前。玻璃展柜里,完整的双鱼玉牌泛着温润的光。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条彩信——照片里,戴青铜面具的人站在太和殿屋檐下,手中托着个刻满云雷纹的青铜鼎,背景是正在修缮的藻井,隐隐露出半幅失传的《九鼎图》。

他握紧口袋里的青铜钥匙,钥匙齿间还沾着老王的血。走廊尽头,修复师正在擦拭新出土的编钟,钟体上的铭文在灯光下流转:\"天命玄鸟,降而生商,九鼎镇国,云雷永藏\"。蝉鸣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仿佛预示着另一场风暴,正在历史的尘埃中缓缓苏醒。

搬山记·机关误触

李公馆的朱漆大门敞开着,门口蹲着两尊石狮子,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抱着账本站在台阶上,金丝眼镜在阳光下反着光。\"张师傅是吧?\"他推了推眼镜,目光在三人身上扫来扫去,\"丑话说在前头,要是弄坏了老爷的宝贝,你们倾家荡产也赔不起。\"

\"您放心!\"老王堆起满脸笑,从怀里掏出张泛黄的锦旗,\"看看这'搬山不损毫厘',都是老主顾送的!\"锦旗边角还沾着油渍,\"搬山\"二字被蹭得发灰,可老王抖开时那股子神气劲儿,倒真像回事。

张小帅在旁边憋着笑。这锦旗是上周从废品站淘来的,当时老王举着锦旗直乐:\"破是破了点,关键时刻能唬人!\"此刻见管家的目光在锦旗上多停留了两秒,他赶紧接话:\"我们干活都带三层护垫,保证比给自个儿娶媳妇还上心!\"

大牛憋红着脸强忍住笑,把工具箱往肩上一扛:\"您就瞧好吧!\"他这一动作过猛,腰间的扳手滑出来,\"当啷\"一声砸在青石板上。管家脸色骤变,拐杖重重一顿:\"小心些!东厢房的紫檀多宝阁,二楼书房的嵌螺钿屏风,还有——\"他指了指书房角落的朱漆木箱,铜锁锃亮如新,\"这个箱子,没有老爷的指令,谁都不许动。\"

张小帅跟着众人进了东厢房,目光立刻被多宝阁顶层的青花瓷瓶吸引。瓶身绘着缠枝莲纹,在阳光下泛着幽蓝的光。他刚要伸手去扶梯子,突然瞥见瓶底有道极细的暗纹——那形状,竟和父亲临终前在病床上用手指反复画的图案一模一样。

\"我去搬屏风!\"大牛的大嗓门把他吓了一跳。看着大牛扛起沉重的嵌螺钿屏风,张小帅总觉得心头不安。果不其然,屏风拐角擦过门框的瞬间,发出刺耳的刮擦声。管家冲进来时,张小帅眼疾手快,掏出怀里的帕子在刮痕上一抹:\"您看,连道白印子都没有!\"

趁管家检查屏风的当口,张小帅悄悄靠近朱漆木箱。箱体表面的描金蝙蝠图案已经褪色,但铜锁周围的划痕却很新鲜,像是被不同的钥匙反复试过。他刚要仔细查看,老王突然在身后扯了扯他的衣角:\"帅子,快来搭把手!\"

搬运书房的博古架时,小顺子脚下一滑,整个人朝架子撞去。张小帅飞扑过去,用肩膀顶住博古架,却听见身后传来\"咔嗒\"一声轻响。回头一看,博古架侧面的暗格弹开,露出里面的机关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整面墙开始缓缓移动,露出后面的密室。

幽蓝的冷光中,青铜编钟悬挂在支架上,墙角的楠木架上摆满了泛黄的古籍。正中央的石台上,放着个刻满饕餮纹的青铜鼎,鼎耳上的云雷纹与他记忆中的图案严丝合缝。管家的拐杖\"当啷\"掉在地上,他脸色煞白:\"你们...你们怎么会...\"

破空声突然响起,三枚淬毒银针擦着张小帅耳畔飞过,钉入木柱。三个蒙面人破窗而入,手中短刃泛着寒光:\"把鼎和玉牌交出来!\"大牛抄起旁边的太师椅砸过去,却被对方轻易躲开。混战中,张小帅瞥见老王不知何时退到了墙角,神色异常紧张。

\"云雷九转,逆三为开!\"父亲临终前的话突然在脑海中响起。张小帅冲向青铜鼎,在刀光剑影中摸到鼎底座第三道凹槽的凸起,用力按下。地面剧烈震动,密室顶部开始坍塌。黑衣人咒骂着撤退,管家却发疯般扑向楠木架,试图抢救那些古籍。

混乱中,张小帅捡到半块刻着云雷纹的玉牌,碎片边缘还沾着血迹。等他再回头找老王时,却发现人已经不见了。警笛声由远及近,他握着玉牌的手微微发抖——这玉牌的纹路,和父亲留下的半块残片能拼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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