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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子滚出来!看看什么叫真男人!”

直播信号被平台方紧急切断,屏幕陷入一片漆黑。但苏明远那声震四野的宣言,和他那双燃烧着孤勇之火的眼眸,已如同燎原的星火,点燃了整个网络。

夜,更深了。白日喧嚣的网络风暴,似乎暂时被浓重的夜幕隔绝。城市依旧灯火通明,但林婉儿所住的这栋高级公寓顶层,却笼罩在一片刻意压抑的寂静里。

电梯“叮”一声脆响,在二十八层停下。林婉儿在助理和两名神情警惕的安保人员护送下,疲惫地走了出来。高跟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空旷的回响。她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公寓门口那令人瞠目结舌的景象。

一盏昏黄的、造型古朴的落地宫灯(显然是苏明远不知从哪里弄来的),幽幽地亮着,在冰冷的现代楼道里投下一圈温暖而孤寂的光晕。光晕中心,赫然摆着一张沉甸甸、油润发亮的紫檀木太师椅!而苏明远,就端坐其上。

他依旧是那身月白长衫,外罩了一件更厚实的同色系外袍,膝上摊开一卷线装书册——《孟子》。他坐姿极正,腰背挺直如松,双手捧着书卷,神情专注而沉静,仿佛置身于翰林院的藏书楼,而非现代公寓冰冷的防盗门前。昏黄的灯光勾勒着他清俊的侧脸轮廓,在墙壁上投下巨大的、沉默而坚定的剪影。

“苏……苏明远?” 林婉儿愣住了,脚步停在几步开外,惊愕地看着眼前这如同电影布景般的画面,“你……你这是做什么?”

苏明远闻声,缓缓抬起眼。看到林婉儿安然无恙地站在眼前,他紧绷的眉宇似乎不易察觉地舒展了一丝,但眼底深处那份凝重和警惕,并未散去。他放下书卷,站起身,对着林婉儿微微一揖,动作行云流水,带着古礼的优雅。

“婉儿姑娘受惊了。”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楼道里显得格外清晰温润,“此间事了,凶徒尚未落网,其心歹毒,不可不防。古语有云:‘君子不立危墙之下’,然危墙既近身侧,当有护持。苏某于此守夜,姑娘可安心歇息。” 他的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在阐述一个天经地义的道理,搬张太师椅在别人家门口“守夜”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

旁边的助理和安保人员面面相觑,眼神里充满了不可思议。助理忍不住开口:“苏先生,您的心意我们明白,也非常感谢!但是……这里很安全,我们请了专业的安保人员,楼下也有监控和门禁,您这样……” 他指了指那张格格不入的太师椅,“……实在没必要,也太辛苦了。您还是回去休息吧?”

“辛苦?” 苏明远轻轻摇头,唇角甚至勾起一丝极淡的、近乎固执的弧度,“此乃苏某本分,何谈辛苦?况乎……” 他目光扫过那几位穿着制服、配备着现代通讯设备的安保人员,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持,“非常之时,当行非常之法。人心叵测,非物理之防可尽御。苏某在此,心方安。”

他的目光最终落回林婉儿脸上,带着一种沉甸甸的、令人无法拒绝的恳切与坚持:“姑娘不必挂怀,且去安枕。门外自有苏某。”

林婉儿看着他眼中那份近乎执拗的认真,看着他身后那盏孤灯和那张沉重的太师椅,白日里积压的恐惧、委屈、愤怒,还有此刻翻涌上来的、难以言喻的暖流,猛地冲撞着她的心口,让她喉头哽住,鼻尖发酸。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最终只是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眶微微泛红,低声道:“……谢谢。你自己……千万小心。”

厚重的、嵌着电子锁的防盗门在林婉儿身后无声地合拢,将那盏孤灯和灯下执拗守护的身影隔绝在外。楼道里,只剩下苏明远,和他那一片小小的、对抗着整个现代世界冰冷规则的昏黄光晕。

他重新坐回太师椅上,拾起那卷《孟子》。书页在指尖翻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然而他的目光,却并未真正停留在那些熟悉的字句上。他整个人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所有的感官都提升到了极致。耳朵捕捉着楼道里最细微的声响——电梯运行的嗡鸣,远处安全通道门轻微的吱呀,甚至楼下街道隐约传来的车流声。锐利的目光则如鹰隼般,一遍遍扫视着楼道两端幽暗的尽头,头顶冰冷的金属消防门,以及对面墙壁上光滑的、可能映出倒影的装饰镜面。

时间在高度紧绷的神经中,一分一秒地流逝。窗外城市的灯火渐次稀疏,喧嚣沉淀下去,世界仿佛陷入了沉睡。唯有二十八层这方寸之地,一盏孤灯,一个身影,保持着绝对的清醒与警惕。

“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 他低声默诵着孟子的箴言,声音低微,却字字铿锵,仿佛在汲取着某种对抗无边黑暗与未知威胁的精神力量。

夜,沉如墨染。墙上的夜光挂钟指针,无声地滑过凌晨三点。

万籁俱寂。只有远处偶尔传来一两声模糊的汽车鸣笛,更衬托出这高空的死寂。苏明远依旧保持着端坐的姿势,如同一尊凝固的石像,只有胸膛随着悠长而微不可察的呼吸微微起伏。膝上的《孟子》许久未曾翻动一页。

突然!

一种极其细微、却绝对异于寻常的声响,极其清晰地钻入了他高度戒备的耳中!

“喀啦……窸窣……”

是瓦片!或者类似硬脆片状物被踩踏、轻微碎裂的声音!而且……声音的来源……在上面!

苏明远全身的肌肉在万分之一秒内骤然绷紧!所有的困倦瞬间被驱散殆尽,瞳孔急剧收缩!他猛地抬头,目光如电,死死锁定了声音传来的方向——正是林婉儿公寓屋顶上方,靠近边缘通风管道和消防梯入口的阴影区域!那里是监控的死角,光线昏暗,只能看到一片模糊的、浓重的黑暗。

有人!在屋顶潜行!

这个念头如同冰冷的毒蛇,瞬间缠绕住他的心脏。白日里那些恶毒的p图、阴森的威胁文字,瞬间化为最真实的杀意,降临头顶!

没有丝毫犹豫!

苏明远霍然起身!动作快如猎豹,宽大的袖袍带起一阵疾风,将那盏宫灯的光焰都吹得摇曳不定。他左手闪电般探入长衫内袋,再伸出时,指间已赫然扣着三枚乌沉沉的圆珠!那并非现代武器,而是他从不离身的、用精铁混铸沉木特制的算盘珠,每一颗都浑圆沉重,边缘被打磨得异常锐利,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冷硬的幽光。

他的身体微微下沉,摆出一个极其标准的、利于瞬间发力的古武起手式,右臂紧绷,左手三颗铁木珠蓄势待发,目光如淬毒的钢针,死死钉着那片发出声响的屋顶阴影!

“谁人胆敢造次?!” 他沉声低喝,声音不大,却如同冰冷的刀锋刮过金属,带着穿透寂静的凛冽杀意,“下来!否则,休怪苏某不客气!” 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送入了那片黑暗之中,带着最后的警告。

楼道里的声控灯因这声低喝骤然亮起,惨白的光线瞬间驱散了部分黑暗,却也将苏明远此刻弓弦般紧绷、杀气四溢的身影映照得更加清晰骇人。他手中的铁木珠,闪烁着致命的寒芒。

屋顶的阴影处,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厉喝和下方骤然亮起的灯光惊扰,发出一阵更明显、更急促的窸窣刮擦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慌乱地移动!

苏明远眼神一厉,扣着铁珠的手指正要发力——

“怎么回事?!”

“哪里?什么声音?!”

急促的脚步声和压低的询问声从安全通道楼梯口传来。两名负责巡楼的公寓保安,被刚才苏明远的低喝和亮起的灯光惊动,手持强光手电筒,一脸紧张地冲了上来。

手电筒刺眼的光柱瞬间扫向屋顶那片阴影!

光柱之下,一切无所遁形。

只见一只体型颇大、通体漆黑的野猫,正弓着背,炸着毛,一双在强光下反射出幽绿光芒的眼睛惊恐地瞪着下方。它的一只前爪,正尴尬地踩在一块因年久失修而略微松动的空调外机水泥盖板边缘,几片碎裂的薄水泥片散落在它脚边。显然,刚才那“瓦片”碎裂声,正是它的杰作。

“呼……” 其中一个年轻保安看清后,长长舒了一口气,紧绷的肩膀垮了下来,哭笑不得地抱怨,“哎哟!原来是只野猫啊!吓我一跳!这楼顶老有猫顺着消防梯爬上来……”

另一个年长些的保安也用手电筒晃了晃那只受惊的黑猫,无奈地摇摇头,随即看向楼下保持着攻击姿态、杀气腾腾的苏明远,语气带着一丝安抚和劝解:“苏先生,没事了没事了,虚惊一场。您看,就是只野猫踩碎了块水泥板。您这……也太紧张了。这里有我们呢,您还是……” 他看了看那张太师椅,“……回去休息吧?这样熬着也不是办法。”

紧绷到极致的弦,骤然松弛。一股巨大的疲惫感伴随着强烈的荒谬感瞬间涌上苏明远的心头。他看着那只在光柱下“喵呜”一声,敏捷地跳开、消失在更深黑暗中的黑猫,又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中那三枚在灯光下泛着冷光的铁木珠,嘴角扯动了一下,露出一丝极其复杂、近乎自嘲的苦笑。

杀气如同潮水般退去。他缓缓直起身,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指间的铁木珠也无声地滑落回掌心,再被他沉默地收回袖中。他对着保安微微颔首,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清越,却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和沙哑:“有劳二位。苏某……知道了。”

保安又劝了几句,见苏明远只是沉默地点头,并无离开的意思,也不好再多说,只能摇摇头,带着“古人想法真奇怪”的感慨,转身继续他们的巡楼工作。

楼道里再次恢复了寂静。灯光熄灭,只剩下那盏宫灯依旧散发着昏黄的光。苏明远没有立刻坐回太师椅。他仰起头,目光沉沉地望向刚才野猫出现的那片屋顶区域,眉头紧锁。方才那瞬间爆发的杀意和随之而来的巨大落差,并未完全消解他心中的疑虑。野猫?真的只是野猫吗?那最初的一声“喀啦”脆响……总觉得……

他眼神锐利地扫过地面,强光手电筒刚才扫过的区域。忽然,他目光一凝!就在靠近墙根、刚才野猫踩踏的地方,散落的碎裂水泥块旁边,似乎有一小撮……颜色不太一样的碎屑?

苏明远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大步走过去,毫不犹豫地弯下腰,伸出修长的手指,小心翼翼地从冰冷的水泥碎块和灰尘中,捻起了那几片不起眼的、指甲盖大小的碎屑。

触感不对!入手并非水泥的粗粝坚硬,反而带着一种……极其熟悉的、微妙的柔韧和细腻!

他将碎屑凑到宫灯昏黄的光线下,凝神细看。

碎片边缘不齐,呈不规则的絮状,但质地纹理却异常清晰——细腻、匀净、带着极其细微的、如同云母般的光泽,纤维交织的纹路细密而均匀。更关键的是,那颜色!一种极其纯净、温润、如同初雪般的白!这种白,在庆朝,有一个特定的名字——“澄心堂雪”!

苏明远的手指猛地一颤!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尖!一股冰冷的寒气瞬间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绝不是普通的现代纸张!这是贡纸!庆朝江南道最顶级的御用贡品——澄心堂纸!其原料、工艺、甚至捞纸所用的水源,都严格限定,成品只供御书房及少数几位阁老重臣使用。民间绝无流通!而“澄心堂雪”这一品级,更是贡纸中的极品,白如新雪,触手生温,薄如蝉翼而韧如丝帛!其最大的特点,就是在特定光线下,会呈现出一种近乎玉质的温润光泽,以及纤维中那独特的、如同冰裂般的暗纹!

他绝不会认错!当年在翰林院,他誊写重要奏折,用的便是这种纸!指尖摩挲过这纸的感觉,早已刻入骨髓!

心脏在胸腔里沉重而剧烈地撞击着。苏明远缓缓直起身,将那几片小小的、却重逾千钧的澄心堂纸碎屑紧紧攥在掌心,指节因为用力而发白。

他猛地再次抬头,目光如电,锐利无比地刺向那野猫消失的屋顶阴影深处,仿佛要穿透那黑暗,看到那个真正留下痕迹的人!

澄心堂纸……庆朝御用……出现在这现代公寓的屋顶……出现在婉儿遭受死亡威胁的当夜……

一个极其清晰、冰冷的答案,如同黑暗中骤然亮起的闪电,撕裂了他心中所有的迷雾!

“呵……”

一声极轻、极冷,带着彻骨寒意和一丝终于抓住狐狸尾巴的森然笑意,从苏明远的唇齿间逸出,在寂静的、昏黄的楼道里,幽幽回荡。

“庆隆二年的江南道贡品……” 他低声自语,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刀锋,“……终于,露出尾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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