蜗牛涂涂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7章 古宅密室躲追杀,我来现代当明星,蜗牛涂涂,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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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夜,我拖着现代女孩躲进庆朝古宅。

“这是避世密室。”我摸到青砖暗纹,腐木味随暗门开启涌出。

石阶凹痕触发机关时,追杀者的脚步已在院中回荡。

青铜罗盘转动三圈,匕首寒光擦过我手臂的瞬间,石壁轰然落下。

“你怎么懂这些机关?”她撕开衣襟为我包扎。

“庆朝状元需通《考工记》。”我苦笑。

水滴声中她忽然问:“你真是古人?”

石壁外传来金属刮擦声——他们找到入口了。

冰冷的雨点砸在脸上,又急又密,像无数根冰冷的鞭子抽打下来。城郊荒野,墨一般的夜色沉甸甸地压着,只有远处庆朝古宅那模糊而庞大的轮廓,像一头蛰伏在风雨里的巨兽,沉默地等待着。

我紧紧攥着林婉儿的手腕,她的手指冰凉,湿透的头发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每一次急促的呼吸都喷吐出白雾,在刺目的闪电光芒中一闪而灭。她那双总是带着几分好奇与狡黠的眼睛,此刻盛满了纯粹的恐惧,死死盯着身后那片被暴雨搅动的、无边无际的黑暗。

“跟紧!”我的声音被呼啸的风雨撕扯得有些破碎,但必须足够清晰。身后那若有若无、却如附骨之蛆般的追逐感,让我的脊背阵阵发麻。那不是错觉。他们就在后面,像嗅到血腥味的鬣狗。

脚下的泥泞吸扯着鞋子,每一步都异常艰难。终于扑到那扇厚重得如同墓穴封石般的黑漆大门前,腐朽木头的浓烈气味混杂着雨水的土腥,直冲鼻腔。我松开林婉儿,双手抵上冰冷的门板,用尽全身力气猛地一推。

“嘎吱——嘎吱吱——”

门轴发出令人牙酸的呻吟,仿佛沉睡了数百年的骨骼在摩擦。一股带着浓重霉味的阴冷气息扑面而来,瞬间裹住了我们,比外面的暴雨更刺骨。

“快!”我一把将还在发愣的林婉儿拽了进来,随即用肩膀死死顶住门扇,再次发力。

“哐当!”

巨响在空寂得可怕的前厅里回荡,如同敲响了某种丧钟。最后一线风雨和微光被彻底隔绝在外。世界猛地沉入一种粘稠、窒息的黑暗里。只有我们粗重的喘息声在无边无际的寂静中显得格外惊心。

“呼…呼…”林婉儿靠着冰冷刺骨的墙壁滑坐下去,身体筛糠般抖着,牙齿咯咯作响,“这…这是什么鬼地方?”

我没有立刻回答,强迫自己压下翻涌的气血,侧耳倾听。门外,只有哗啦啦的雨声,单调而疯狂。然而,在那片喧嚣的雨幕之下,一种极其细微、却带着明确方向的踩踏泥水声,正由远及近,极其清晰地穿透厚重的门板,钻进我的耳膜。

来了!

心脏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紧。不能再停留在这空旷的前厅,这里无处可藏。

“走!”我低喝一声,探手在黑暗中准确地抓住了林婉儿冰冷的手臂,用力将她从地上拉起。她踉跄了一下,但没有挣扎,顺从地被我牵引着,跌跌撞撞地朝古宅深处摸索进去。

空气里弥漫着浓得化不开的陈腐气味,是木头朽烂、尘土堆积、织物霉变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沉甸甸地压在胸口。脚下是厚厚的积尘,踩上去绵软无声。借着窗外偶尔划破夜空的惨白闪电,能瞥见廊柱上剥落的朱漆,像干涸发黑的血迹,还有角落里堆积如山的破败家具轮廓,影影绰绰,如同蹲伏的鬼魅。

“小心台阶。”我低声提醒,拉着她绕过一处塌陷的地板豁口。黑暗中,时间失去了意义,只剩下急促的心跳和身后那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的危险压迫感。必须找到一个能藏身的地方,一个……能活命的地方。

就在我们穿过一道拱门,进入一条更为狭窄、两侧墙壁似乎更为古老的甬道时,一阵强风猛地从破窗灌入,发出呜咽般的怪响。风带来外面更清晰的声响——不再是单纯的雨声。

“啪嗒…啪嗒…”

胶底靴子踩踏在青石台阶上的声音,坚定而规律,带着一种猫捉老鼠般的从容,正穿过前院,朝着主宅大门的方向逼近!

林婉儿的手猛地一紧,指甲几乎要掐进我的肉里。她的呼吸骤然停止,身体瞬间绷直,像一张拉满的弓。

“他们…进来了?”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栗。

我没有回答,也无需回答。那脚步声就是最冷酷的宣判。目光在闪电短暂映亮的甬道墙壁上急速扫过。青砖垒砌,砖缝里凝结着深色的水垢,像凝固的泪痕。指尖在粗糙冰冷的砖面上划过,带着一种近乎本能的探寻。

记忆深处,那些在翰林院藏书阁里翻阅过的泛黄图卷,《考工记》里那些被同僚视为奇技淫巧的枯燥文字,此刻如同被雨水冲刷过的碑文,清晰地浮现出来——“匠人营国…机括藏于砖纹之变…”

指尖触到一块砖面。触感异样!不是完全的平整,上面似乎有极细微的凹陷纹路,在指腹下呈现出一种极其熟悉的、如同古琴弦纹般的回环图案!就是这里!

“找到了!”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丝绝境逢生的沙哑。

毫不犹豫,食指曲起,指节对准那块青砖上特定纹路的交汇点,用尽全身力气,猛地向下一按!

“咔哒!”

一声极其轻微、却异常清晰的机械启动声,在死寂的甬道里响起,如同投入深潭的一颗石子。

紧接着,是令人牙酸的“嘎嘎嘎”的摩擦声。就在我们面前,原本浑然一体的墙壁,从地面开始,一块块青砖如同活过来一般,向内凹陷、旋转、错开!一个仅容一人勉强通过的狭窄入口,如同巨兽缓缓张开的嘴巴,无声地显露出来。

一股更加浓烈、带着泥土腥气和朽木腐败气息的浑浊气流,猛地从洞口喷涌而出,直扑在脸上。林婉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下意识后退一步,却被我牢牢抓住手臂。

“进去!”我几乎是把她推搡着塞进了那个黑暗的入口。入口后面,是向下的粗糙石阶,隐没在浓得化不开的黑暗里。

就在林婉儿的身影消失在洞口黑暗中的刹那,前厅方向,清晰地传来了大门被强行撞开的巨大声响!

“砰——哗啦!”

木屑碎裂的声音刺耳地传来。

来不及了!我猛地矮身,紧随林婉儿之后,闪身挤入洞口。身体刚挤进去一半,后背甚至能感觉到甬道里被搅动的冰冷气流,身后那令人窒息的脚步声已经清晰得如同踩在耳膜上!

“人呢?分头找!”一个低沉嘶哑、毫无感情的男声在甬道口响起,如同地狱传来的判决。

我反手在洞口的侧壁上摸索,指尖触到一个冰冷的、嵌入钻石的金属环。没有丝毫犹豫,用力向外一拉!

“轰隆——!”

沉重的闷响仿佛从地底深处炸开。那扇刚刚开启的暗门,由无数青砖组成的沉重门户,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猛地向上合拢!沉重的青石门扇刮起的风压如同实质,狠狠撞在我的后背上。

“铛!”

一声刺耳的金铁交鸣,伴随着布料撕裂的脆响,几乎在石门合拢的瞬间响起!一道冰冷的寒光,如同毒蛇吐信,贴着我的左臂外侧擦过,留下火辣辣的痛楚。衣袖被锋锐的刃口划开一道长长的口子,冰冷的空气瞬间灌入,刺激着伤口。

石门彻底关闭,发出沉闷的“咚”的一声巨响,如同关上了整个地狱之门。最后一线甬道里微弱的光,被彻底吞噬。狭小的空间陷入了绝对的、令人心胆俱裂的黑暗。只有我和林婉儿粗重而压抑的喘息声,在这密闭的囚笼里疯狂地回荡,如同濒死者的最后挣扎。

“嗬…嗬…”林婉儿的声音就在我身边,带着剧烈的颤抖和劫后余生的恐惧,“你…你没事吧?”

左臂的伤口传来一阵阵尖锐的刺痛,温热的液体正沿着手臂蜿蜒流下,浸湿了撕裂的衣袖布料。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压下那因剧痛和高度紧张而引起的眩晕,冰凉的空气带着浓重的腐朽气味直冲肺腑。

“无妨。”声音出口,才发现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嘶哑。

黑暗中,我摸索着探入怀中,指尖触到一个冰凉的金属长方体。掏出来,“咔哒”一声轻响,一道橘黄色的火苗骤然跃出,驱散了眼前一小片浓稠的黑暗。这“火折子”(现代的打火机)微弱而稳定的光芒,成了这死寂空间里唯一的希望灯塔。

昏黄的光圈首先照亮了林婉儿近在咫尺的脸。雨水和冷汗混合着,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几缕湿透的黑发粘在额角。她那双漂亮的眼睛睁得极大,瞳孔深处清晰地映着跳跃的火苗,但那光亮之下,是无法掩饰的惊魂未定和茫然失措。她死死地盯着我,眼神复杂得如同打翻的调色盘——有恐惧,有后怕,还有一种被这诡异一切彻底颠覆了认知的震惊。

“这…这到底…”她的嘴唇哆嗦着,似乎有无数个问题要冲口而出,最终却只化作一声急促的喘息。

我没有立刻回应她的疑问,目光借着火光警惕地扫视四周。这是一个不大的石室,显然开凿于山体或地基深处,四壁皆是未经打磨的粗糙岩石,透着一股原始的蛮荒感。头顶很低,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空气湿冷得如同冰窖,带着浓重的土腥味和木材腐朽后特有的、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最深处,隐约可见一道向下延伸的狭窄石阶,通往更深层的未知黑暗。

火光移动,照亮了靠近石阶入口的角落。那里矗立着一个半人高的石台,造型古朴,表面落满了厚厚的灰尘。石台中央,赫然放着一个造型奇特的青铜器物!

它大约海碗大小,通体覆盖着墨绿色的铜锈,在火光下折射出幽暗的光泽。器物主体是一个浑圆的盘面,上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如同天书般的古老刻度符号。盘面边缘,并非光滑的圆环,而是被巧妙地设计成四方神兽的头颅形状——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颗兽首狰狞而威严,分别指向四个方向。兽首的口部微微张开,似乎可以嵌入什么东西。盘面中央,一根同样布满铜锈的青铜指针,如同凝固的闪电,静静地指向“玄武”兽首的方向。

这并非寻常罗盘!其形制之奇诡,蕴含的肃杀与机巧之意,远超我对风水堪舆之物的认知。它更像一个庞大机关的核心钥匙。

就在这时——

“咚!咚!咚!”

沉重而缓慢的撞击声,如同闷雷,透过那扇隔绝生死的厚重石门传来。每一下都敲打在紧绷的神经上,震得石室顶部的灰尘簌簌落下,在火光中形成一道道迷蒙的灰线。外面的人,在用重物撞击石门!他们并未放弃!

“他们…他们还在外面!”林婉儿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不由自主地向我靠拢,寻求着一点可怜的安全感。

撞击声如同催命的鼓点,一下下砸在心坎上。不能再犹豫!这青铜罗盘,是唯一的生机!

我一步抢到石台前,顾不上灰尘,将那沉重的青铜器物小心地捧起。入手冰凉刺骨,沉甸甸的质感带着历史的重量。指尖拂过盘面上那些复杂到令人眩晕的刻度符号,目光最终死死锁定了中央那根指向“玄武”的指针。

《考工记》中那些早已蒙尘的晦涩篇章,此刻如同被无形的笔重新描摹,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不仅仅是“匠人营国”的营造法式,更有后续失传的“机枢篇”残卷!其中一幅极其复杂的“四象锁钥图”,其核心构型,与眼前这青铜罗盘,竟有七分神似!

“逆…三…玄…武…”几个破碎的关键词如同闪电般划过混乱的思绪。

没有时间细究原理,只能赌上性命,遵循那残存记忆的指引!

我双手紧紧握住冰凉的青铜罗盘边缘,指关节因用力而发白。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忽略手臂伤口传来的阵阵抽痛和门外那越来越急的撞击声,双臂灌注力量,开始逆时针方向,缓缓转动沉重的盘面!

“嘎吱…嘎吱吱…”

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在寂静的石室里响起,仿佛这古老的造物正在痛苦地苏醒。青铜与青铜之间沉重的摩擦感清晰地传递到掌心,每转动一圈都异常艰难。一圈…两圈…三圈!

当第三圈艰难完成,指针随着盘面的转动,最终颤巍巍地重新指向“玄武”兽首时,我毫不犹豫,右手拇指猛地抬起,用尽全身力气,朝着那狰狞的玄武头颅顶部,一个极其隐蔽的、几乎与铜锈融为一体的微小凸起,狠狠按了下去!

“咔哒!”

一声清脆得如同玉磬敲击的机括声,从青铜罗盘内部传出!这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精密结构终于契合的圆满感。

紧接着——

“轰隆隆隆……”

一阵沉闷而宏大的轰鸣,如同大地深处传来的咆哮,骤然从石室底部爆发!脚下的岩石地面剧烈地颤抖起来,仿佛有沉睡的巨兽正在翻身!头顶的灰尘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呛得人睁不开眼。

“啊!”林婉儿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叫,下意识地紧紧抓住了我的衣襟。

在剧烈摇晃的火光中,只见石室最深处,那道向下延伸的石阶入口处,伴随着令人牙酸的岩石摩擦声,一块巨大无比、厚度惊人的完整青石壁,正从侧面的岩缝中缓缓滑出!它像一堵从天而降的叹息之墙,带着无可抗拒的沉重力量,一寸寸、一寸寸地,严丝合缝地封堵住了通往更深处的石阶入口!

“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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