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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
“你呀”</p>
宁中则看着背着手的岳不群,无奈的叹了口气。</p>
自己的丈夫心思深沉,就算是她,也无法完全猜透其心中所想。</p>
但是,自己十五岁那年嫁给了十七岁的他,今年他四十九,自己四十七,两人在一起生活了三十年。</p>
纵然他心思再深沉,但有些事,她还是能看透的。</p>
也许其他几个徒弟,他是真的不在意,想要将其赶下华山,但唯独令狐冲不同。</p>
再气,再恼,他也是将令狐冲当成了儿子养了这么多年。</p>
眼下,以令狐冲为首的那几个徒弟都跪在镜月斋外面,岳不群却一句话都不说,也无非就是要一个台阶下。</p>
想到这,宁中则拍了拍岳不群的后背,转身离开了书房。</p>
来到了外面。</p>
当然,此刻,她的面容上也已经看不到半点笑容,对于这群小混蛋,也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了。</p>
“师娘!我错了,我们错了!!”</p>
看到宁中则走出来,令狐冲带头磕头,两只眼睛红彤彤,满是血丝,额头上已经磕出了血印。</p>
宁中则站在镜月斋的台阶上,居高临下地望着跪了一地的徒弟们。</p>
她平日里温婉和煦的面容此刻却如同覆上了一层薄霜,眼神锐利如刀,缓缓扫过令狐冲、劳德诺和那些噤若寒蝉的弟子。</p>
空气中弥漫着恐惧和沉重的压力,只有令狐冲压抑的抽泣声和额头磕碰青石板的细微声响。</p>
她没有立刻开口,只是静静地站着,任由这份无声的威压持续加重。</p>
直到跪在最前面的令狐冲额头渗出的血丝混着冷汗滴落在石板上,形成一小片暗色。</p>
宁中则才冷冷地启唇。</p>
“跪在这里做什么?做给谁看?”</p>
她的声音不高,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种穿透骨髓的寒意。</p>
“是觉得委屈了?还是觉得师傅罚得太重,想用这苦肉计来博同情?”</p>
令狐冲猛地抬起头,泪水混着血污糊了满脸。</p>
“师娘!弟子知错了!真的知错了!我们不该懈怠练功,不该在思过崖虚度光阴!求师娘在师傅面前为我们求求情吧!”</p>
其他弟子也慌忙跟着磕头认错,七嘴八舌地哀求。</p>
“求情?”</p>
宁中则嘴角勾起一丝极淡的、毫无温度的笑意,目光如冰锥般刺向令狐冲。</p>
“冲儿,你身为大师兄,本该是师弟们的表率,是师傅和师娘最信任倚重之人!可你呢?不思进取,带头懈怠,领着师弟们在思过崖晒太阳,荒废时光!这就是你大师兄的担当?这就是华山派首徒的气度?”</p>
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痛心和浓浓的失望。</p>
“你师父呕心沥血,殚精竭虑,为的是什么?是为了华山派的基业,为了你们这群不肖之徒的未来!他顶着多少压力,苦心孤诣地支撑着华山?你们倒好,不思师门恩义,不念师傅苦心,只图一时安逸!你们可曾想过,你师傅为了华山的未来,耗费了多少心血,承担了多少重担?”</p>
宁中则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语气稍稍放缓,却更显沉重。</p>
“告诉你们也无妨,就在前些日子,你师父的紫霞神功已经臻至大成!放眼天下,便是那东方不败,他也有信心与其交手。”</p>
“他若愿意重开华山大门,愿意拜在我华山门下的人,从这里能排到山脚下,但是,他为什么还要让你们去思过崖?就是因为多年相处的感情,他希望你们能认识到自己的错误。”</p>
“可你们呢?”</p>
“甚至连一个才入门了月寻都不到的孩子都不如!”</p>
“留在华山又有何用?等着日后被人戳脊梁骨,说华山派尽出些忘恩负义的废物吗?”</p>
随着宁中则的话音落下,整个书斋前安静无比。</p>
尤其是劳德诺,看似表情悲壮,实际上心中已经如同惊涛骇浪!</p>
为什么左冷禅派他过来?</p>
还不是因为岳不群是五岳剑派里最能威胁到他的,毕竟那紫霞神功虽然修炼缓慢困难,却是天下一等一的神功。</p>
可是,这岳不群竟然修炼到了大成!!</p>
毫无疑问,他师尊那一系列针对华山的计划,都失效了。</p>
这就是江湖。</p>
这就是顶级高手的威胁。</p>
任你千般变化,我自一剑斩之!</p>
“呼”</p>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劳德诺低下了头。</p>
他知道,自己必须立刻马上将这个情报传递给他的师尊,那个李忠仁虽然是天才,可天才是需要时间成长的,可岳不群已经是最大的威胁了。</p>
尤其是宁中则那句,与东方不败对战。</p>
他在华山这么多年,可太知道,眼前这位女侠从来不屑说谎,一是一,二是二,她既然这么说了,那就一定是的,而且,这也配得上紫霞神功的地位!</p>
不着痕迹的撇了一眼劳德诺,宁中则暗暗点头。</p>
将这件事说出来,是他们夫妻二人之前就商量好的,也算是敲山震虎,让左冷禅老实老实。</p>
“师娘!我们知错了!再也不敢了!”</p>
令狐冲自然没有想那么多,他本该为师父的突破开心,可眼下,就只能痛哭流涕,悔恨交加。</p>
“求师娘再给我们一次机会!我们一定洗心革面,刻苦练功,再不敢有丝毫懈怠!”</p>
宁中则看着令狐冲额上的血迹和眼中的悔意,又看了看其他弟子惊恐求饶的模样,心中那口怒气终究还是化开了一丝。</p>
她知道火候差不多了,严厉的棒子已经打下,该给颗定心丸了。</p>
她不能真的让丈夫把这些徒弟都赶走,尤其是冲儿。</p>
她长长地叹了口气,声音低沉下来,带着一种疲惫和语重心长。</p>
“机会?机会从来不是别人给的,是自己挣的!今日之事,若非念在你们初犯,且尚有一丝悔改之心,师娘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们!”</p>
她顿了顿,目光再次变得锐利。</p>
“都给我听好了!从今日起,除开德诺之外,其他所有人禁足思过崖半年,尤其是令狐冲,你若不能将基础吐纳新法修炼至圆满,便不得离开思过崖,其他人.姑且定到小成吧。”</p>
“德诺。”</p>
“师娘,弟子在。”</p>
“你不必于他们跪在一起,你并未犯错,他们的性子我也清楚,你师父并未生你的气,不过接下来这半年时间,你却不可再违背你师父的命令,必须狠狠监督局他们,不然的话,我可会连你一起惩罚的!”</p>
“是,师娘!”</p>
劳德诺深吸一口气,再次把头低了下去。</p>
“好了,都给滚回思过崖去。”</p>
宁中则的声音陡然转寒,一股无形的气势压得众人几乎喘不过气。</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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