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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是总攻，彻底将你们铲除啊。”姜昭依旧笑着，丝毫不在意自己说了什么。
“之前也有人这样说过，你猜结果是什么？”混沌也不在意姜昭的话，看着姜昭的表情像是在看一个异想天开的孩子。
姜昭不回答祂也不在乎，混沌将手中的棋子扔到棋盘上，抬眸看向姜昭。
“你觉得我拿你去换米迦勒怎么样？”混沌笑眯眯的问，“或者你的尸体也可以。
天庭和大夏那群人看起来似乎很在意你，说不定为了拿回你的尸体，他们会愿意拿米迦勒来换呢。”
“他们不会。”姜昭答道。
“你这么确定吗？”
姜昭没说什么，眼前一花，坐在对面的混沌突然变成一个细长的黑影，右手伸出来，掐住姜昭的脖子。
姜昭被迫仰起头，盯着混沌越靠越近的头颅，面无表情。
“为了大夏那群人，值得吗？”混沌俯下身，没有五官的脸盯着姜昭，轻声问她。
“大夏那群伪君子，叶梵为了他们能活下去，强迫你加入守夜人；
王面他们为了一己之私，强迫你加入假面小队；
高天原里，大魔法师梅林为了林七夜，丝毫不顾你的死活，激怒须佐之男，差点让你命丧高天原；
还有林七夜，如果不是他，我怎么可能知道安卿鱼是门之钥的载体，还能轻易的去天庭带走他呢……
大夏利用你那么久，这么长的时间里，你真的没有一点怨恨吗？”
混沌不急不缓的说着，语气越发低沉，带着浓浓的引诱。
“姜昭，你真的甘愿被当作棋子吗？”
姜昭默不作声的听着，对混沌的话没有丝毫反应，垂着眼，遮住眼中的情绪，等混沌停下来，姜昭才轻声开口。
“混沌先生，我可以理解为，你在挑拨离间吗？”
“这怎么能算挑拨离间呢。”混沌轻笑一声，“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不是吗？”
“而现在，最后的战斗即将爆发，他们依旧龟缩在大夏境内，没有人找过你的踪迹，也没人关心你的死活……
你现在是一个被他们舍弃的棋子，你会成为这场战役的第一个牺牲品……
姜昭，你真的甘心吗？”
混沌看着姜昭脸上的表情，轻声说着，掐在她脖子上的手也没放松，只是暂时不会让她窒息而死。
“混沌先生，你说错了。”姜昭依旧垂着眼，不去看混沌一片漆黑的面容，语气也很平静。
“战争就是会有牺牲的。”
“我不是这场战役中第一个牺牲的人。”
顿了一下，她继续往下说。
“但我希望我会是最后一个。”
“真是伟大的志向。”混沌忍不住想拍手叫好，发现自己一只手掐着姜昭，又凭空长出一只手来鼓掌。
“你不会后悔吗？”
听见混沌的问题，姜昭轻笑一声，抬眸直视混沌的脸。
“死了的人是不会后悔的，后悔的都是活着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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