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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捧着杯子，盯着韩少云来来回回看了好半天。
看得韩少云有些发毛。
“有事就说，你别这么盯着我看，慎得慌。”
“韩队，要不我给你算一卦？”姜昭凑过去，小声说道。
“……不必，我自己有分寸。”沉默一会儿，韩少云婉拒。
“真的，韩队，我看你印堂发黑，必定有血光之灾啊。”姜昭来来回回打量他几眼，边点头边说。
韩少云：……
别咒我了。
“我看你就是闲的发慌。”韩少云推开姜昭的头，起身进屋。
他就多此一举来问她。
姜昭嘴角含笑，看着韩少云进屋，笑容慢慢淡下来，若有所思。
她这话倒是没胡说。
看韩少云的面相，未来的确是有一劫，不过是不是血光之灾还不好说。
不止是他，017小队所有人都是这样。
姜昭靠着桌子，单手撑着头，闭上眼思索着。
……
第二天一早，姜昭准备启程去沧南，韩少云给她送行。
“韩队，这个给你。”站在院门口，姜昭掏出一个小黄方块递给韩少云。
“这是什么？”韩少云接过，问。
“嗯……你可以理解为保命的东西，虽然不能让你大杀四方，但是可以挡住克莱因境的一次攻击。”姜昭简述，着重提了一点，“尤其是精神层面的攻击。”
没办法，之前在这方面吃过亏，现在她手上很多东西都是针对精神层面来研究的。
“好，谢谢。”想到昨天晚上她的话，知道她是出于好心，点头收下，对她道谢。
“那我就走了，希望下次见面能听到你的好消息。”姜昭挥手道别，还不忘调侃一句。
“……会的。”韩少云笑起来，点头。
*
沧南。
姜昭下了飞机，出了机场，站在路边，看了眼周围四通八达的马路，轻皱着眉。
看了眼手机上绍平歌发来的消息，不是说有人来接她吗？人呢？
她不会被绍平歌骗了吧？
正想着，一辆越野唰的一声停在她面前，车窗降下，一位跟绍平歌差不多年龄的男人叼着烟看着她。
看见他的一瞬间，姜昭久违的想起来第一次见到绍平歌时的情景。
跟绍平歌一样。
眼熟，但她绝对没见过他。
车里的男人打量她几眼，“姜昭是吧，平歌跟我说了，上车吧。”
姜昭拉开车门坐上去，坐稳的下一秒，车如离弦的箭飞出去，又牢牢卡在限速范围内。
“我叫陈牧野，是驻沧南136小队队长。”车内，两人开始闲聊。
“陈队长好。”
陈牧野隐晦的看了她几眼，接到绍平歌电话的时候，他还很惊讶，毕竟四年前他们大吵一架，绍平歌回了上京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你现在不用知道她长什么样，看见她的时候，你就会知道，她就是你要找的人。”
那通电话里，绍平歌这样说。
他当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看来，他大概明白绍平歌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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