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5章 是走还是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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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几天吧！具体时间还没定。”张瑞枫呷了一口茶水，其实她也没有很坚定要离开的心，在一个地方待久了有点懒得挪窝，而且对这里也有感情了，就这样离去，心里多少有些不得劲儿。

“那姑奶奶跟副官说了吗？”张启山这个木头可能没看出来张日山的心思，但尹新月却是看得真切的很，这姑奶奶要是就这样走了，那他们之间不就没可能了嘛！

“小山子？你替我转告他们一声就行了，还每一个人都道一次别，感觉有点怪怪的，而且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兴许以后还会再见的，不用搞得跟个生离死别一样吧！”光是想象那种场景，都感觉肉麻兮兮的，张瑞枫不自觉的搓了搓手臂，还想起了张日山跟她说过的那些表白的话，那种别扭的感觉更加强烈了。

尹新月：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了。

“可是……我还是觉得亲自道一下别，会好一点吧！毕竟这港城山高路远的，再见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关键尹新月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副官说啊！要是让他知道这姑奶奶连道别都懒得亲自找他，不得伤心死了。

“行~知道了，那就随你走一趟，至于大侄孙会不会同意你留下，那我就不敢打包票了。”张瑞枫只以为她是想让自己去给她劝一下张启山，而且她说的也有些道理，算了，那就去一趟好了。

俩人一同回到张公馆的时候，张启山刚好从书房处理完公务出来，看样子是准备去军营，身后自然是跟着他的小尾巴张日山。

“小姑奶奶，你怎么来了？”张日山看见张瑞枫眼睛亮晶晶的，好像之前的疲惫都被一扫而空一般。

“姑奶奶……”张启山朝她颔首，看见她身边的自家媳妇儿，就大概猜到了为什么。

张瑞枫“嗯”了一声算是应答，然后看向张启山。

“嗯，我是过来找他的，目的嘛！就是替侄孙媳妇儿问一句，‘她必须要回北平吗？’她想留下，让我替她求求情。”

“长沙城现在已经不安全了，北平现在相对安全一些，所以让你回北平我也能安心些。”张启山看着尹新月给她解释，然后话锋一转又看向张瑞枫。

“姑奶奶，你也一样，趁现在还有点时间，你也跟新月一起去北平吧！我已经安排好了，你们俩人一起还能有个照应。”

“呃……我就不用了，我应该会跟张家人一起去港城，这次来也是顺便告个别。”

“港城？那……你还会回来吗？”张日山听到她的话，眼神迅速黯淡了下来，神情也染上了着急，像是迫切需要一个答案。

“不一定。”张瑞枫不会许诺还没发生的事情，人生每一个阶段都会有不同的选择，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张日山得到这个答案瞬间蔫吧了下来，狗狗眼充满了不舍，却也找不到理由将她留下，这一仗他们这些人九死一生，他也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活着等她回来，也无法给她任何许诺，也许现在就是最好的结局。

“嗯，也好，港城现在确实比其他地方要安全一些，那姑奶奶多保重，军营这些天都很忙，我就不去送姑奶奶，提前祝姑奶奶一路顺风。”张启山也没有强求她一定要去北平，她早有安排就行。

张日山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敛下心中的不舍，只说了一句“一路顺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