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民国奇闻：蛇神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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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年间，贵州桐梓县北部的苟家岩，是个神秘莫测的地方。那地方山高林密，人迹罕至，常有城里避难的人到此栖身。但这里生存环境恶劣，有人耐不住困苦离去，有人命丧于此，还有人则选择落草为寇。

苟家岩里有个名叫秦永福的老汉，年岁已高，守着两亩薄田度日。闲暇时，他还得上山砍柴。秦老汉有两个儿子，大儿子跟着游击队走了，小儿子则进山当了土匪，跟着一个叫三爷的头目混日子。每隔半个月或一个月，小儿子都会下山探望父母，送些吃的用的，挺孝顺。

这天，秦家小儿子又下山看望父母。秦老汉说正要去砍柴，小儿子便跟着父亲一起上了山。山中林木茂密，灌木、乔木、松柏交杂，父子俩边走边砍，很快便砍了一大捆柴火。秦老汉用藤条捆好柴火，准备背回家去。小儿子则与父亲告别，说要回山寨了。

父子俩一边说话，一边整理柴火。小儿子刚把柴火堆紧，突然直起腰来大喊：“我爸呢？”低头一看，秦老汉竟倒在草丛里，脚腕子上正咬着一条小蛇。秦老汉疼得直呼哎哟，小儿子见状，赶紧抽出刀来，一刀便将蛇头剁了下来。

山里人大多随身带着蛇药，秦老汉翻出蛇药给自己抹上，又撕了块布条包扎伤口。小儿子说：“我背您回去吧。”于是，他便背起父亲，把柴火留在原地，打算送完父亲后再回来取。

回到山寨，小儿子跟三爷闲聊时提起了父亲被蛇咬的事。三爷一听就急了：“咱们都是拜把子兄弟，你爹的事就是咱们大家的事！你爹被蛇咬了，这事儿没完！走，众兄弟，杀蛇去！”

三爷这么说，其实内心打着小算盘：蛇皮值钱，蛇肉也好吃。那年头，土匪们没啥好抢的，日子过得跟村里人差不多，都是饱一顿饥一顿。如今有这么个由头，可以光明正大地满山遍野抓蛇，那岂不是每餐都能有肉吃了？

于是，三爷带着十几个土匪浩浩荡荡下了山，一路上见蛇杀蛇，见兔杀兔，转悠了七八天时间，收获了不少猎物，光蛇就杀了三四十条。

秦老汉听小儿子说了这事后，忧心忡忡地说：“要适可而止，不要滥杀过多。”小儿子无奈地说：“这事儿我也没办法，三爷的主意，我得听他的。”

过了些日子，秦老汉的腿伤养好了，再次上山砍柴。走到上次被蛇咬的地方时，他突然听到远处传来嘶嘶的声音。秦老汉很好奇，便顺着声音找过去。推开一片灌木林后，他惊讶地发现一群黑色的长蛇在空地上蠕动扭曲，好像在举行什么仪式。有的蛇直立起上半身，有的在地上翻滚，就像是在跳一种诡异的舞蹈。

在这群蛇的中间，盘着一条跟人胳膊那么粗的大蟒。大蟒浑身鳞片黑亮，中间有不甚清晰的白色花纹，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像是金属一般。尾巴上好像还有一块红斑。

秦老汉活了几十年，从来没见过这般景象，脑子一下一片空白，手脚都麻木了。刚被蛇咬过，冷不丁又看见这么多蛇在干着奇怪的事，他一时都动不了了，直觉上就觉得要出大事。

过了一会儿，秦老汉的腿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他想悄悄转身回去。谁知刚踏出一步，就踩断了一根树枝。咔吧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一下子让秦老汉和所有的蛇都定住了。大家慢慢扭头往回看，看见对方后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