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裂痕中的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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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礼次日清晨，樱花便利店的玻璃上凝结着星渊能量形成的露珠，折射出细碎的彩虹。刘杨握着苏瑶的手从阁楼走下，婚戒与选择齿轮项链依旧保持着微妙的共振，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丝难以察觉的不安。

罗德尼的支架突然发出刺耳的警报，机械义眼闪烁着猩红数据流：“选择齿轮的裂痕在以指数级扩大！整个星渊的因果律都在出现紊乱，平行世界间的屏障变得像薄纸一样脆弱！” 他的妹妹站在一旁，手中的检测仪疯狂跳动，机械义肢上的樱花装饰也因能量波动而微微颤抖。

乔神的守护印记黯淡无光，虚拟照片里的小雨正捂着胸口哭泣：“爸爸，星星们在说…… 有很可怕的东西要出来了。” 他紧紧抱住女儿的虚拟影像，眼中满是担忧：“大家小心，初代意识的残留比我们想象得更危险。”

苏瑶的短杖自动指向天空，杖头的星渊水晶剧烈震动：“我能感觉到，有一股冰冷的意识正在顺着裂痕蔓延，它在否定我们创造的新秩序，想要夺回对宇宙的绝对控制。” 她转头看向刘杨，眼神中带着一丝恐惧，“就好像…… 初代破法者在成为观察者核心的一部分后，已经被彻底同化，不再是那个想要给宇宙自由的人了。”

刘杨握紧因果共生器，婚戒光芒暴涨：“无论如何，我们不能让他得逞。这次，我们有了誓约齿轮，还有彼此，一定能找到解决的办法。” 他的声音坚定，可内心也不禁泛起一丝担忧，毕竟初代破法者的强大远超想象。

四人决定前往星渊深处，寻找修复选择齿轮的方法。在穿越时空通道时，他们遭遇了初代意识制造的幻象。刘杨看到苏瑶在自己面前化作星尘，消散在宇宙中；苏瑶则看到刘杨戴上了观察者的面具，对她挥出致命一击；乔神目睹女儿被齿轮吞噬，守护印记彻底破碎；罗德尼再次经历妹妹被病痛夺走生命的场景，而他却无力回天。

“这些都是假的！” 刘杨怒吼一声，婚戒与誓约齿轮共鸣，释放出金色的光芒，“我们的羁绊不是那么容易被摧毁的！” 在光芒的照耀下，幻象纷纷破碎。

当他们抵达星渊深处，一座由破碎齿轮组成的祭坛出现在眼前。祭坛中央，选择齿轮悬浮在空中，裂痕已经贯穿整个齿轮，从中渗出黑色的能量，形成一个巨大的漩涡。漩涡中，初代破法者的虚影若隐若现，他的眼神冰冷，充满了对情感的蔑视。

“破法者们，” 初代的声音带着机械的冰冷，“情感是宇宙的累赘，只有绝对的秩序才能让一切永恒。你们所谓的选择，不过是在加速宇宙的熵灭。” 他挥动手臂，无数齿轮从漩涡中飞出，朝着四人攻来。

乔神的守护印记化作盾牌，挡下一波攻击：“你错了！正是因为有了情感，宇宙才会如此多彩！我的守护，就是为了让女儿能自由地感受喜怒哀乐！”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坚定。

罗德尼的支架展开成炮台，发射出能量光束：“初代，你忘了吗？你曾经也是为了守护女儿，才走上了对抗观察者的道路！难道你想让自己的牺牲变得毫无意义？” 他的音乐盒播放着妹妹的笑声，试图唤醒初代心中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