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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色如墨,沉甸甸地压在太行山谷之上,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吞噬进这无尽的黑暗之中。苏锦璃扬起手的瞬间,油纸包里的赤红粉末仿若流火一般,带着凌厉的气势破空而出。那粉末,乃是扬州码头船工们精心秘制的“朝天椒混雄黄”,此刻在呼啸的山风里,瞬间炸开,化作细密的雾霭,辛辣刺鼻的气息如汹涌的潮水,迅速浸透了原本潮湿的空气,每一丝风都仿佛被这浓烈的味道点燃,变得滚烫而炽热。

匪首原本正张嘴欲骂,可这红雾却如鬼魅般直灌进他的口鼻之中。刹那间,他的喉间像是被烈火灼烧,发出如破锣般刺耳的嘶鸣声。那声音在山谷间回荡,惊得栖息在岩壁缝隙里的飞鸟扑腾着翅膀,仓皇逃离。

“看招!”苏锦璃一声娇喝,手腕灵活地翻转,剩余的粉末如同一把扇形的利刃,朝着匪首的面门横扫过去。匪首躲避不及,惨叫着踉跄后退,手中的鬼头刀“当啷”一声,狠狠砸在青石板上,刀刃与石板碰撞,磕出一道醒目的白印,仿佛在诉说着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他双手紧紧捂住眼睛,在落叶堆里痛苦地翻滚着,嘴里不断发出痛苦的嚎叫。那羊皮人耳也从刀穗上脱落,咕噜噜地滚到了苏锦璃的绣花鞋边。只见鞋面绣着的飞天狐狸,正栩栩如生地叼着一串铜钱,与匪首腰间隐隐露出的书局腰牌,形成了一种诡异而又微妙的呼应,仿佛在暗示着这背后隐藏着的复杂阴谋。

“辣死我了!水!快拿水!”匪首的吼声如同一颗重磅炸弹,震得岩壁上的苔藓簌簌掉落。他的指甲拼命抠进眼皮,试图将那刺痛双眼的辣椒粉揉出来,然而,这一慌乱的举动却适得其反,反而把辣椒粉揉得更深。他左眼的眼角膜泛起了不正常的血红,那颜色竟与苏清瑶新调的“河堤红”胭脂惊人地相似,在这昏暗的暮色里,显得格外惊悚。

其他山贼见状,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蜂拥而上。为首的瘦高个,眼神中闪烁着凶狠的光芒,迅速拔出匕首,那刀刃在暮色里闪过一道冷冽的寒光,如同一条隐藏在黑暗中的毒蛇,随时准备发动致命一击。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苏小侯爷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扛着玩具大刀从斜刺里迅猛冲出。刀穗上的红绸子,此刻宛如灵动的灵蛇,精准无比地缠住了瘦高个的裤腿。少年郎咬紧牙关,猛地发力,只听“哎哟”一声,瘦高个整个人向前扑倒,手中的匕首深深插进了腐叶层,溅起的泥点不偏不倚,正好甩在了江砚的官靴上。

“我姐的辣椒粉都敢闻?找死!”苏小侯爷威风凛凛地叉腰站定,将玩具大刀横在胸前,刀穗上的铜铃铛随着他急促的喘息,叮当作响,仿佛在为他助威呐喊。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瞥见瘦高个后颈的梅花胎记,脑海中突然闪过一道亮光,想起了三日前在驿站见过的江南书商联盟密信——那信笺封口的火漆上,就印着同样的梅花图案。这一发现,让他心中更加笃定,这些山贼与江南书商联盟之间必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与此同时,隔壁马车的窗帘猛地被掀开,苏清瑶探出了头。她乌木发簪上的珍珠坠子晃得人眼花缭乱,手中高高举着一个螺钿妆奁,盒盖打开,露出膏体那鲜艳的猩红。“锦璃!你瞧我新调的‘辣椒红’!”胭脂膏体里掺着极细的金箔,在暮色里流转出灼热而迷人的光芒,仿佛是燃烧的火焰。“刚想试试色,就被这群不长眼的打断了!”苏清瑶的声音里,既有对山贼的愤怒,又带着对自己胭脂的心疼。

苏锦璃毫不理会周围的混乱,她稳稳地脚踩匪首手腕,手中的发簪尖精准地抵住他喉结上的那颗黄豆大小的黑痣。那黑痣,与钱掌柜左耳后的痣如出一辙,仿佛是他们之间罪恶的烙印。她微微用力,银质狐狸吊坠轻轻蹭过匪首的皮肤,簪头镶嵌的石榴石碎钻刮下一层带着辣味的皮屑。“说,谁派你们来的?”苏锦璃的声音冰冷而坚定,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匪首被勒得双眼翻白,喉间发出“嗬嗬”的声响,仿佛是一只被困住的野兽,在做着最后的挣扎。江砚终于狼狈地从落叶堆里爬了起来,那把青锋剑还插在三步外的土里,剑柄上缠着的红丝线已被露水浸得发胀。他伸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腐叶,目光落在苏锦璃裙角沾着的泥点上——那是方才踹他时溅上的,此刻在暮色里,竟像一朵怒放的墨梅,为她增添了几分别样的英气。

“娘子...”江砚望着她逆光而立的剪影,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赞叹之情。山风呼啸而过,将她的月白襦裙高高鼓起,发间的珍珠抹额随着她的动作轻轻颤动,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好飒...”他的赞叹声还未完全落下,苏清瑶却突然把胭脂盒砸在了他怀里,盒盖弹开的瞬间,险些蹭到他的下巴。

“看什么看?”苏清瑶翻了个白眼,宽大的衣袖扫过江砚的肩膀,“还不快把你家娘子的发簪擦干净,上面沾了辣粉,回头蛰着她可怎么好!”苏清瑶的话语里,虽然带着几分嗔怪,但更多的是对苏锦璃的关心。

瘦高个在地上挣扎着抬起头,恰好看见苏锦璃发簪上的狐狸吊坠——那狐狸嘴里叼着的铜钱,竟与锦云书局特制的书签纹样分毫不差。这一发现,让他心中涌起一阵绝望,想起钱掌柜临行前的吩咐,喉间不由自主地发出绝望的呜咽:“饶命...是...是钱...钱...”

“钱什么?”苏锦璃加重了手上的力道,发簪尖刺破了匪首的皮肤,渗出的血珠与辣椒粉混合在一起,在他脖颈上形成了一道诡异而又刺眼的红痕。远处传来苏小侯爷用大刀背拍打山贼的声响,还有苏清瑶指挥丫鬟收捡胭脂的嘀咕声:“这‘辣椒红’要是沾了泥,可就毁了色号...”

江砚终于用力拔出青锋剑,剑刃上凝着的露水混着腐叶碎末,顺着剑身缓缓滑落。他快步走到苏锦璃身边,用袖口小心翼翼地擦净发簪上的辣粉,指尖轻轻触到她微凉的手背,一股温暖的电流瞬间传遍全身。“夫人,先问清来路要紧。”他微微顿了顿,目光紧紧盯着匪首不停抽搐的眼皮,“瞧这胎记,怕是和江南书商联盟脱不了干系。”

暮色中的太行山,不知何时突然涌起了浓雾,细密的水珠如同无数颗晶莹的珍珠,悄然沾在众人的发间。苏锦璃看着匪首不停流泪的眼睛,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到前世。那时,继母柳氏克扣赈灾款,却还泪流满面地说着“为你好”,那虚伪的嘴脸与眼前的匪首竟有几分相似。她冷笑一声,从袖袋里掏出一根草绳——那是在扬州编草鞋时剩下的,此刻被她熟练地打成活结,毫不犹豫地套在了匪首的脖颈上。

“说吧,”她用力拽紧草绳,听着匪首因窒息而发出的咳嗽声,眼中闪过一丝决绝,“钱掌柜给了你们多少银子,敢来动我苏锦璃的人?”

山风如同一头咆哮的巨兽,穿过峡谷,将苏清瑶抱怨胭脂沾灰的声音送得很远。江砚静静地站在苏锦璃身侧,手中的青锋剑垂在身侧,剑刃映出她此刻的模样——眉梢微微挑起,眼神锐利如鹰,哪还有半分相府嫡女的柔弱。他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初遇时她蹲在街边抢糖画的样子,那时的她,眼里就有着这般不容侵犯的光芒,宛如一颗璀璨的星辰,在他的心中种下了深深的烙印。

“娘子,”他低声开口,拇指上的墨玉扳指轻轻蹭过她的袖边,声音温柔而坚定,“等这事了了,我给你打支纯金的狐狸发簪,簪头嵌十颗南珠,比这银的气派。”

苏锦璃微微回头,看向他,发间的珍珠抹额轻轻扫过他的下巴,如同羽毛般轻柔。“不必。”她轻轻晃了晃手里的草绳,匪首又发出一声痛苦的哀嚎,“我这银狐狸簪子挺好,至少能当凶器使。”她的话语里,带着一丝俏皮,却又透着一股坚定的自信。

雾气越来越浓,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包裹起来。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马蹄声,由远及近,越来越清晰。苏小侯爷扛着大刀,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刀穗上挂着从山贼身上搜出的钱袋,随着他的奔跑,钱袋在风中摇晃。“姐!江砚哥哥!官兵来了!还有...还有李修带着暗卫!”苏小侯爷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兴奋和激动。

江砚伸手接过钱袋,放在手中掂量了一下,里面的碎银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碎银滚出时,带出了一张油纸——正是江南书商联盟的密令,火漆印上的梅花图案还带着温热,仿佛在诉说着这阴谋刚刚策划完成。他看向苏锦璃,见她正用发簪挑起匪首的蒙面巾,露出底下那张与钱掌柜账房先生七分相似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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