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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春的风,宛如一位温柔而俏皮的使者,轻轻撩拨着相府垂花门旁的枝叶,带着缤纷的落英,如梦幻般地掠过。那风,将前院议事厅隐隐传来的争执声,如同丝线般牵往后宅。此刻,苏锦璃正慵懒地歪在暖阁的软榻之上,手中随意地翻看着话本,指尖还捻着一枚蜜饯果子,听着窗外丫鬟们叽叽喳喳地议论林婉月当街被文人唾骂的热闹场景,嘴角不自觉地高高翘起,一抹得意的笑容在她脸上悄然绽放。

“小姐,您是没瞧见,林大小姐今日去大慈寺上香,刚下马车,就被几个穷秀才给团团围住啦!”贴身丫鬟菱歌迈着轻快的步伐,端着新沏好的雨前龙井,袅袅婷婷地走进来,她的眼尾眉梢都洋溢着抑制不住的笑意,仿佛在讲述着一件无比畅快的趣事。“那些秀才说她抄袭您的《临江仙》词作,还把‘云破月来花弄影’改成了‘风摇竹动鸟惊梦’,哎呀,那词句酸得人牙齿都快倒了!”菱歌绘声绘色地描述着,仿佛那场景就在眼前。

苏锦璃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随手将半块桃花酥塞进嘴里,含糊不清地说道:“就她那点墨水,能把‘弄影’改成‘惊梦’,倒也算费了一番心思。”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在雕花木几上轻轻敲了敲,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猛地坐直了身子,“对了,王老板该来了吧?”

仿佛是听到了她的召唤,话音未落,前院便传来管事那洪亮的高声通传:“文心书局王老板求见——”

菱歌立刻打起十二分精神,急忙走上前去,小心翼翼地扶着苏锦璃起身,又仔细地为她整理好衣襟。苏锦璃移步至铜镜前,镜中映出一位娇俏动人的少女面容。她那如鸦羽般乌黑亮丽的鬓发,松松地挽了个垂挂髻,一支赤金点翠步摇点缀其间,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轻轻晃动,闪烁着迷人的光泽。苏锦璃对着镜子微微挑眉,思绪不禁飘回到前世的此刻。那时的她,还在为继母那句“女子无才便是德”而躲在房里暗自落泪,满心委屈却又无可奈何。而如今,她却能够从容地坐在这花厅之中,与书局老板谈论生意,命运的转变如此奇妙,让她心中感慨万千。

王老板挺着他那圆滚滚的肚子,迈着略显急促的步伐跨进门槛。他手里紧紧攥着一把油光水滑的紫檀木算盘,那算盘仿佛是他的宝贝,随着他的动作,算盘珠子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一见到苏锦璃,他立刻堆满了满脸的褶子,笑容可掬地说道:“我的苏大小姐!您可算肯见我了!”在他身后,跟着一个小厮,正毕恭毕敬地捧着个锦盒。王老板回头,见小厮呆站着,立刻一巴掌拍在他手上,呵斥道:“没眼力见的!还不快给苏小姐请安?”

苏锦璃神色淡淡,微微抬眼,优雅地指了指对面的梨花木椅,轻声说道:“王老板请坐。茶刚沏好,尝尝?”她的声音如同春日里的微风,轻柔而温婉。

王老板赶忙搓了搓手,小心翼翼地坐下。然而,他的屁股刚沾到椅面,便迫不及待地往前挪了挪,一副急于求成的模样。“苏小姐,咱明人不说暗话!”说着,他从怀里掏出一本手抄本《江湖笑》,那纸页的边角都已被磨得起了毛,可见翻阅之人对其爱不释手的程度。“您瞧瞧,您这书在黑市上都炒到十两银子一本了!昨儿个我可是亲眼瞧见镇国公府的小世子,拿着金镶玉鼻烟壶去换了半本残卷呐!”王老板的眼睛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看到了一座金山在眼前。

菱歌在一旁抿着嘴偷笑,而苏锦璃却神色自若,她缓缓端起茶盏,轻轻吹着浮沫,不紧不慢地说道:“王老板消息倒是灵通。只可惜啊——”她故意拖长了音调,目光静静地看着王老板那骤然绷紧的脸,“这稿子我才写了三分之一。”

“三分之一?!”王老板听闻,惊得差点从椅子上直接摔下去,手中的算盘珠子也被吓得哗啦啦响成一片。“我的姑奶奶!您这是要吊煞小人啊!”他一边说着,一边慌忙从袖袋里掏出一张银票,毕恭毕敬地推到苏锦璃面前,“这是五十两定金!您先收着!只要您肯把全本给我,每卖出一本,我给您五分利!”王老板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仿佛在等待着苏锦璃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的生意蒸蒸日上。

“五分利?”苏锦璃微微挑眉,她那纤细的指尖在银票上轻轻划过,仿佛在思索着什么。“王老板可知,我这书里光是‘飞天狐狸’夜探皇宫那段,就足够茶楼的说书先生讲上三天三夜?”她的眼神中透着自信与狡黠,仿佛在向王老板展示着这本书的无限价值。

王老板眼珠一转,那肥嘟嘟的手立刻在算盘上打得飞快,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仿佛在计算着其中的利润。“苏小姐要是肯加更番外,我...我给您七分利!再把书的封面按您说的,画上那飞天狐狸踩着金銮殿屋脊的模样!”王老板咬了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

“成交!”苏锦璃毫不犹豫地将银票往菱歌手里一塞,眼神坚定地说道,“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若是敢少印一页,或是用次等桑皮纸糊弄——”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指尖轻轻敲了敲桌角的青铜镇纸,那清脆的声响仿佛在警告着王老板。“我苏锦璃别的不多,账本倒是记得清楚。”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王老板连忙连连点头,哈着腰示意小厮打开锦盒。“瞧您说的!这是给您的谢礼,扬州最新出的螺钿镶嵌梳妆盒,里头还配着十二色胭脂呢!”锦盒打开,顿时流光溢彩,那精致的梳妆盒宛如一件稀世珍宝,散发着迷人的光泽。

苏锦璃正要开口说话,忽听院门外传来“哐当”一声巨响,紧接着便是弟弟苏小侯爷扯着嗓子的嚷嚷声:“姐!姐!我把林文轩那孙子打趴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位少年郎扛着一柄比人还高的鎏金偃月刀(虽然是玩具),风风火火地闯了进来。他束发的玉冠歪在一边,锦袍下摆沾满了泥点,然而脸上却带着 triumphant(得意洋洋)的笑容,仿佛打趴林文轩是一件无比光荣的事。“姐你是没瞧见,那小子在茶楼说你写的话本是‘勾栏瓦舍的靡靡之音’,我一刀柄就把他顶到桌子底下去了!”苏小侯爷绘声绘色地描述着,那模样活脱脱像个打了胜仗的小将军。

菱歌吓得脸都白了,王老板更是吓得缩着脖子,往椅子里使劲躲,仿佛那鎏金偃月刀下一秒就会落到他身上。苏锦璃却神色平静,她轻轻放下茶盏,缓缓走到弟弟面前,伸手替他扶正玉冠,轻声问道:“又动手了?”

“我没下重手!”苏小侯爷梗着脖子,一脸倔强地说道,“就用刀背拍了拍他屁股!谁让他骂姐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姐姐的维护,仿佛只要有人敢说姐姐一句坏话,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

正说着,门房又匆匆递进来一封信笺。苏锦璃接过拆开一看,是江砚的亲笔信。“林侍郎家绸缎庄今日盘货,查出三成劣品,已被行会勒令停业。另附林文轩青楼消费账本三页,望小姐笑纳。”她展开随信附上的宣纸,只见上面详细地列着林文轩近半年的消费记录,从“倚翠楼”到“销金窟”,每一笔消费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甚至连打赏哪个姑娘多少银子都写得明明白白。苏锦璃忍不住笑出声来,她将账本往王老板面前一推,说道:“瞧见了?以后谁再敢说我写的话本上不得台面,就把这玩意儿往他桌上一拍。”

王老板看着那密密麻麻的账目,惊得舌头都捋不直了:“我的天...这江状元真是...真是痛快!”他瞪大了眼睛,仿佛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

苏小侯爷也好奇地凑过来看热闹,忽然指着其中一笔账目大喊:“姐!你看!这小子上个月还在‘醉仙楼’欠了八十两酒钱呢!”

苏锦璃眼睛一亮,立刻对菱歌说:“去,把我那本《京城贵公子欠债名录》拿来。”她接过菱歌递来的账本,翻到林文轩那页,仔细地添上几笔,忽然抬头,笑容满面地对王老板笑道:“王老板,你说若是把这账本也编成话本,叫《纨绔风流债》,能不能卖得比《江湖笑》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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