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全家力挺情意浓,情敌失意阴谋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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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带着太后赏赐的赤金点翠凤凰簪,以及江砚亲手精心雕刻的竹兰簪,缓缓踏入相府时,暮色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正温柔地给门前那对威风凛凛的石狮子镀上一层暖金色的光辉。那暖金如同流淌的岁月,为这古老的相府增添了一抹别样的温情。
小侯爷宛如一颗活力四溢的小炮弹,扛着那柄鎏金木刀,风风火火地冲出院门。刀穗上的红绸随着他的动作,欢快地扫过青石板地面,惊起了几只原本正悠闲啄食的麻雀。它们扑腾着翅膀,带着一丝慌乱飞向天空。“姐!”小侯爷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清晨的鸟鸣,打破了傍晚的宁静,“江状元是不是跟你表白了?我就知道他盯着你糖画龙没安好心……不对,是好心!”他那纯真的脸庞上,洋溢着兴奋与好奇,眼中闪烁着明亮的光芒。
“再胡说八道,看我不敲你脑袋。”我嘴角噙着笑意,轻轻避开他挥舞的木刀,发间凤凰簪的流苏如同灵动的精灵,轻轻扫过他的鼻尖。小侯爷痒得直缩脖子,脸上却依旧挂着灿烂的笑容。
长姐苏清瑶优雅地倚在垂花门的雕花柱旁,宛如一幅精致的画卷。她身着月白色襦裙,裙上那并蒂莲刺绣在夕阳的余晖下,泛着柔和而迷人的微光,仿佛每一朵莲花都在诉说着美好的故事。她微微扬了扬下巴,眼中带着一丝笑意,说道:“兰花配凤凰,倒像是算好了的。”说着,她伸手递来一个螺钿锦盒。我轻轻打开,里面静静躺着新研的“并蒂莲”胭脂。那膏体呈现出粉白间透着淡紫的奇妙色泽,宛如天边的云霞,细腻而迷人。长姐看着我,眼神中满是关切与坚定,“江砚若敢欺负你,我就把他新做的状元袍染成‘并蒂莲’色,让他穿去早朝。”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
走进正厅,苏相正端着茶盏,佯装着威严的模样。他拇指轻轻摩挲着茶盏边缘的缠枝莲纹,那动作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听说你在太后寿宴上出尽风头?”苏相的声音沉稳而平和,带着一丝长辈的关切。我刚想谦虚几句,他已从容地从袖中掏出一张杏黄色金卡。卡面用银丝精心嵌着“苏记银号”四字,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尊贵的光芒。“书局若缺钱,拿这个去西市总号取。”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鬓边的银丝上,为他增添了几分岁月的沧桑。他突然轻轻咳嗽一声,神色微微有些不自然,“方才江砚差人送了糖画来,说谢我……咳,说谢府里的点心好吃。”
墨竹在一旁忍不住憋笑,她轻轻替我取下沉重的头饰,嘴角带着一丝俏皮,说道:“老爷,江状元的糖画龙尾巴上还挂着字条呢,说‘多谢岳父大人成全’。”苏相的老脸“腾”地一下泛红,手中的茶盏差点脱手。他愣了半晌,才故作镇定地哼道:“这小子……还算懂礼数。”那微微泛红的脸颊,却泄露了他内心的一丝欣喜。
然而,平静的日子总是短暂的。没过三日,墨竹如同一只匆忙的燕子,抱着账本慌慌张张地冲进暖阁。她发髻上的银蝶步摇歪到了耳后,显得有些狼狈。“小姐!”她的声音带着焦急,“林婉月在琉璃街散播谣言,说您太后寿宴上的倒茶写诗是江状元代笔!还说……”她压低声音,仿佛生怕被别人听见,“说您跟江状元早有私情,靠男人上位。”
听到这话,我手中正在拨弄的算盘珠子“啪嗒”一声散落。窗外的海棠花正悠悠飘落,几片花瓣如同轻盈的蝴蝶,飘进窗缝,那洁白的花瓣像极了林婉月素白裙角的碎絮。“黔驴技穷了。”我轻轻捡起算珠,脑海中突然想起三日前长姐递来的账册。上面清楚地记录着,林婉月不仅买通画工,还在“聚福楼”赊了五十两银子的账。这些劣迹,如同她身上的污点,愈发凸显出她的不堪。
就在这时,小侯爷像一阵旋风般“哐当”一声撞开门,手中的木刀高高扬起,险些劈到门框。“姐!”他的眼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我去把林婉月那毒妇的舌头割下来喂狗!”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与冲动,仿佛下一秒就要冲出去为我讨回公道。
“放下你的破刀。”长姐随后跟了进来,手中扬着一本牛皮账本,封皮上清晰地印着“清风画坊”四字。她的眼神坚定而锐利,如同看穿了一切。“对付这种人,要用她最在乎的东西打脸——比如她那点可怜的‘才女’名声。”她缓缓翻开账本,某页用朱砂醒目地圈着:“林婉月三月初六,购王二《蟠桃会》画稿,付银十两。”
我轻轻抚过账本上的朱砂印,仿佛触摸到了真相的脉络。突然,我嘴角上扬,露出一丝自信的笑容:“三日后‘悦来茶馆’有诗会,就请这位‘才女’来共赏‘佳作’。”我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心,仿佛已经看到了林婉月的狼狈模样。
终于,诗会的日子来临了。“悦来茶馆”被装点得格外热闹,雕花檐角挂满了红灯笼。那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宛如一串串喜庆的音符,演奏着欢乐的乐章。林婉月带着三个神情酸腐的文人,款款步入茶馆。她身着素白裙,裙摆如流云般在青砖上拖出细细的灰尘,仿佛在诉说着她的故作优雅。她轻轻抚过鬓边的蓝宝石簪,眼神中带着一丝挑衅,“苏小姐,听闻你倒茶写诗技惊四座,不知可否现场演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阴阳怪气,试图以此来打压我的气势。
“自然可以。”我神色从容,微微示意墨竹呈上琉璃茶具。壶嘴的细缝在茶灯的照耀下,闪着神秘的幽光,仿佛隐藏着无尽的智慧。“不过单是演示多无趣,不如与林小姐同题竞技?”我微笑着说道,眼神坚定而自信,如同平静的湖面下隐藏着汹涌的力量。
“哦?”林婉月微微挑眉,身旁的老学究捋着胡须,发出一声冷笑,“苏小姐想比什么?”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视,似乎根本不把我放在眼里。
“就比即兴赋诗。”我稳稳地执起茶壶,目光如利剑般扫过林婉月瞬间僵硬的脸,“题目嘛——《酸葡萄》如何?”我的声音清晰而响亮,如同洪钟般在茶馆内回荡。
我的话音刚落,哄笑声顿时四起。林婉月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紧紧攥着手中的绢帕,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要将那绢帕捏碎。“比就比!”她咬着牙说道,眼中闪过一丝决绝。
当她还在苦思冥想时,我已提着茶壶,迈着轻盈的步伐走向宣纸。茶汤从壶嘴流出,如金丝般流畅地流淌在纸上,勾勒出“葡”字的藤蔓。与此同时,我朗声道:“世人皆道葡萄酸,我言酸处亦回甘。”随着第二句落下,“萄”字的草头恰好蘸着一滴茶滴,仿佛是上天的巧妙安排,“若使甜浆皆入口,何来滋味长留唇?”我的声音清脆悦耳,如同珠玉落盘,每一个字都充满了诗意与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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