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老爹力挺开书局,长姐助攻胭脂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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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闻声纷纷循声望去,只见柳氏身着褪色的素裙,孤零零地站在门口。她的发髻上只插着一支银簪,显得格外寒酸,与书局内热闹喜庆的氛围格格不入,宛如一只误入繁花丛中的丑小鸭。她手中扬着一张田契,指节因为用力而捏得纸页发皱,仿佛要将这张纸捏碎。“这田契明明在我手里,何时到了你名下?”她的声音带着愤怒与不解,尖锐得如同夜枭的啼叫。
苏相的脸色瞬间一沉,眼神中透露出威严与不满,刚要开口斥责,我先一步镇定地笑道:“姨母说笑了,这田契不是您上个月‘借’去典当,被我用五百两银子赎回来的吗?”话音刚落,墨竹适时地呈上田契,落款处的朱砂指印清晰可见,正是柳氏惯用的兰花指形状,宛如铁证如山,不容抵赖。
柳氏盯着那指印,嘴唇不由自主地哆嗦着,想要辩解却又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如同被定格的画面,充满了惊愕与无助。就在这时,江砚不知何时悄然站在了门廊下,手中悠然转着新换的湘妃竹折扇。他的袖口玉扣在阳光下闪过一道冷光,如同利剑般刺痛了柳氏的眼睛,惊得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柳夫人,《大靖家法》有云,主母私卖嫁妆者,当受杖责三十。”江砚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洪钟般在众人耳边回荡。
这场闹剧收场得迅速而干脆,柳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家丁架着强行带走。她一边挣扎,一边还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冤枉”,那声音渐渐远去,消失在众人的耳际。苏相轻轻咳嗽两声,打破了短暂的沉默,他从袖中掏出一张金卡,递到我手中。卡面用银丝精心嵌着“苏记银号”四个字,在阳光下闪烁着尊贵的光芒。“以后书局缺钱,直接去取。”他的声音虽然平淡,却饱含着深深的父爱。长姐在一旁微微撇嘴,看似不屑,却又塞给我一个锦盒,眼神中带着一丝傲娇与关怀:“这是新研的‘状元红’胭脂,配你算账时用,保准让江状元看呆。”
午后的阳光如同金色的丝线,透过雕花木窗的缝隙,在青石板地面上投下斑斓的光影,仿佛一幅天然的画卷。王老板擦着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脚步匆匆地走了进来,腰间的算盘珠子随着他的动作欢快地晃动着。“苏小姐,宫里来人了!太后娘娘要订做‘锦心’先生的全集,还说要亲笔题字!”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仿佛在诉说着一个难以置信的喜讯。
我轻轻摩挲着长姐给的胭脂盒,盒盖上雕刻的凤凰展翅欲飞,栩栩如生,仿佛蕴含着无尽的生机与活力。窗外传来小侯爷训练护卫的吆喝声,那声音充满了朝气与力量;江砚的小厮又送来一筐算盘,说是“算账先生”的见面礼,算盘珠子碰撞的声音清脆悦耳,仿佛在为书局奏响一曲欢快的乐章。阳光温柔地洒落在满柜的孤本与崭新的账本上,仿佛给它们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在这一刻,我突然觉得这书局的每一寸地方,都填满了蜜糖——那是用前世的委屈熬成的,带着父亲别扭却深沉的关怀、长姐傲娇而真挚的助攻,还有江砚藏在糖画里细腻的温柔。
王老板还在滔滔不绝地念叨着太后的赏赐,话语中充满了兴奋与期待;长姐正在耐心地教墨竹调配新色号的胭脂,空气中弥漫着胭脂的芬芳;小侯爷把木刀架在算盘上,正假装认真地记账,模样憨态可掬。我静静地望着窗外车水马龙的街道,人来人往,热闹非凡。手中紧紧握着袖中江砚送的竹刻兰花镇纸,那温润的触感仿佛给予我无尽的力量。我深知,这一世的书局,不仅要摆满最好的话本,成为文化的传播之地,还要让所有曾欺负我的人,只能望着这满室的暖光与蜜糖,在街角的阴影里干瞪眼,徒留羡慕与嫉妒。而属于我的精彩人生,才刚刚在这“锦绣书局”弥漫的墨香与胭脂味里,缓缓铺陈开来,如同展开一幅绚丽多彩的画卷,等待我去书写属于自己的辉煌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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