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胭脂铺子藏巧思,姐妹齐心斗奸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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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宛如一个炽热的熔炉,将大地烤得滚烫。那青石板路在烈日的肆虐下,仿佛刚从火中捞出的铁板,散发着逼人的热气。我静静地站在“锦绣阁”门前,目光悠悠地落在匾额上那三个烫金大字上。阳光洒下,金字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铺子的故事与荣耀。鼻尖萦绕着的,是玫瑰的馥郁与栀子的淡雅相互交融的香气,那香气丝丝缕缕,如同温柔的手,轻轻撩拨着人的嗅觉,让人仿佛置身于一片繁花盛开的园圃。
墨竹迈着轻盈的步伐,从里间缓缓走出,她怀里抱着一本厚厚的账本,素色的裙摆如同一片轻柔的云,扫过门槛上的铜饰件,发出细碎而清脆的声响,宛如一曲轻柔的乐章。她微微福身,轻声说道:“小姐,前柜的‘醉芙蓉’胭脂又断货了呢,后坊的娘子们都在加急熬制,估计得忙上好一阵了。”
透过雕花窗棂,那精致的花纹如同岁月的眼眸,映出了里面仕女们挑选胭脂的动人身影。有梳着双鬟的小丫鬟,她们脸上洋溢着青春的活力与纯真,眼中闪烁着对美的向往与好奇,手中拿着胭脂盒,叽叽喳喳地讨论着哪种颜色更适合自家小姐。也有戴帷帽的贵妇人,她们身姿优雅,举手投足间散发着高贵的气质,那帷帽下的双眸,透着对品质的挑剔与对美的追求,正仔细地端详着柜台上的各色胭脂。
柜台上,摆放着七八个琉璃盏,宛如七八个梦幻的小世界。盏中分别盛着“夭桃”“落霞”“月白”等色号的胭脂。阳光如同调皮的精灵,透过琉璃盏身,在青砖地面上投下了斑斓的光影,那些光影仿佛是一幅幅流动的画,色彩交织,如梦如幻。我下意识地伸出手,轻轻拂过柜台边缘的缠枝莲雕纹,那细腻的纹路仿佛还带着巧匠的温度。这雕纹,是照着生母的妆奁刻的,岁月的摩挲让它变得发亮,仿佛每一道纹路里都藏着母亲的温柔与爱。
“苏小姐!”伴随着一声粗鲁的喊叫,雕花木门被猛地撞开,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仿佛一道惊雷打破了铺子中的宁静。柳氏的陪嫁掌柜王福,带着两个一脸凶相的家丁闯了进来。王福身着绸缎马褂,可那马褂早已被汗水浸出了深色的斑纹,像是一幅杂乱无章的地图。他手中扬着一张宣纸,如同挥舞着一面自以为是的旗帜,声如洪钟般吼道:“你这铺子可有户部的文书?没有的话,我这就去顺天府报案!”
周围正在挑选胭脂的顾客们顿时安静下来,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到了这边,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吸引。我神色镇定,从容地接过文书展开,那户部的朱红大印在明亮的日光下清晰可见,红得夺目,红得威严。我微微挑眉,语气带着一丝嘲讽:“王掌柜这是眼神不好使了?三日前我才递的文书,昨日就批下来了,您这是故意来找茬呢?”
王福的三角眼滴溜溜地转了转,那眼神中透着狡黠与算计。他伸出粗短的手指,用力地戳着账本,大声嚷道:“就算有文书,你这铺子开在‘香云斋’对面,分明就是抢生意!你这不是坏了规矩吗?”
“抢生意?”李小姐从试妆间袅袅婷婷地走了出来,她今日身着新制的石榴红纱裙,那裙子宛如天边的晚霞,艳丽而夺目。鬓边插着我送的糖花琉璃簪,在阳光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更衬得她娇俏动人。她微微扬起下巴,眼神中带着不屑,“我看是某些人卖了一辈子掺石灰的口脂,赚着昧良心的钱,如今见不得别人的好东西罢了!”
张小姐也不甘示弱,跟着现身。她手里晃着订单簿,那本子在她手中仿佛是一件有力的武器,“我们诗社三十六位姐妹的胭脂水粉都在这儿订呢,王掌柜是想管我们用哪家的颜色?难不成您还想垄断我们的妆奁不成?”
王福被她们怼得一时说不出话来,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如同被人扇了几个耳光。突然,他像是被激怒的野兽,拔高了声音,唾沫星子飞溅到了柜台上:“女子抛头露面做生意,成何体统!简直是牝鸡司晨!这世道都被你们这些女人搅乱了!”
“体统?”苏清瑶的声音如同清泉般从二楼传来。她穿着月白色广袖襦裙,宛如从画中走出的仙子。手里托着描金漆盘,盘中卧着一支羊毫笔,那笔仿佛有着灵性,在盘中静静等待着展现自己的魅力。“王掌柜可知这‘醉芙蓉’胭脂?”她轻轻弯下腰,将笔蘸了胭脂,然后往试妆纸上轻轻一抹,起初是淡淡的粉色,如同清晨初绽的花朵,带着娇羞与温柔;渐渐的,颜色转为绯红,仿佛少女脸颊上的红晕,透着羞涩与甜蜜;最后竟凝成深紫,宛如夜幕中的紫罗兰,神秘而高贵,“这是用清晨带露的木芙蓉,混着西域的苏木,历经七日精心熬制,才有的一妆三色。王掌柜,您可曾见过如此神奇的胭脂?”
围观的妇人发出一阵惊叹,仿佛看到了奇迹。有位抱着孩子的娘子忍不住上前细看,眼中满是惊喜:“真会变颜色啊!比‘香云斋’的死粉色好看多了!人家这才叫本事呢,不像有些铺子,就知道坑人。”
“没什么不可能的。”我轻轻一笑,取出乌木算盘,手指在算盘上轻快地拨弄着珠子,噼啪的算珠碰撞声在寂静的铺子里格外清晰,仿佛是一首正义的交响曲,“王掌柜既然来了,不如我们就好好算算这笔账——你受柳氏指使,垄断京城胭脂生意,把十文钱的铅粉卖到五十文,你可知道害得多少妇人用了烂脸?她们的痛苦,她们的泪水,你难道都视而不见?你的良心,可曾有过一丝愧疚?”
王福的脸霎时变得煞白,如同被抽走了所有的血色,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后腰猛地撞在货架上,发出“哐当”一声,几盒香粉掉落在地上,扬起一片淡淡的粉尘,如同他此刻慌乱的心情。他结结巴巴地说:“你……你血口喷人!我……我没有!”
“是不是喷人,问问老主顾便知。”我朝墨竹微微点头,墨竹会意,立刻展开一摞证词,声音清脆地念道:“李婶子说,你卖给她的口脂抹了脸就起皮,里面掺了石灰;张娘子说,你把过期的桂花膏重新灌罐,还卖高价……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王掌柜,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还有!”小侯爷突然从门外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他手中的木刀上还沾着草屑,显然是从演武场匆匆赶来。他一脸怒容,大声喊道:“我今日在‘得月楼’看见你和柳氏的管家密谋,说要趁夜放火烧了我姐的铺子!你们这群坏人,简直太过分了!”
王福听了这话,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坐在地,那绸缎马褂蹭上了掉落的香粉,白花花的一片,让他看起来像个滑稽的小丑。苏清瑶慢条斯理地放下漆盘,指尖沾着点胭脂,那胭脂红在她白皙的指尖上格外醒目,她冷冷地说:“报官吧,这种人,就该让他在牢里好好算算他的黑心账,也让他尝尝做坏事的后果。”
衙役来带走王福时,他还在哭喊着“柳夫人会救我”,那声音中带着恐惧与绝望,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李小姐凑到我身边,石榴红裙扫过地上的香粉,带起一抹淡淡的痕迹,她笑着说:“苏姐姐,你这算盘打得比账房先生还精呢!简直把王福那老狐狸给算得死死的。”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晃了晃算盘,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突然,我瞥见门口的身影。江砚正倚在门框上,身姿挺拔,宛如一棵苍松。他手里转着竹笛,那竹笛在他手中仿佛是一件灵动的艺术品。月白锦袍被风吹起一角,露出腰间的玉带扣,那玉带扣在阳光下闪烁着柔和的光芒,彰显着主人的身份与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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