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卯时三刻的梆子刚敲过,碎玉轩的铜盆里已注满了温水,水面浮着几片新鲜的玫瑰花瓣。苏锦璃对着菱花镜梳妆,绿萼正将一支赤金点翠簪插入她的发髻。镜中人眉眼舒展,月白襦裙外罩了件藕荷色比甲,虽未施粉黛,却自有一番清丽气度。

「姑娘,您今日真要去前院书房?」绿萼忍不住又问,手里的木梳顿了顿,「听说那位李夫子最是古板,最看不惯女子抛头露面呢。」

苏锦璃接过胭脂盒,用指尖蘸了点昨日苏清瑶送的「醉流霞」,轻轻抹在唇上:「既是父亲允准的,便没什么好怕的。」她看着镜中渐渐添了血色的自己,眸光沉静,「何况,有你家小侯爷在,还能让我受了委屈不成?」

话音刚落,窗外就传来苏明轩咋咋呼呼的声音:「姐!好了没?再磨蹭夫子该到了!」

苏锦璃无奈地笑了笑,对绿萼道:「走吧,去瞧瞧你家小侯爷又在演哪出。」

前院的「知微堂」外,果然围着一圈人。苏明轩穿着簇新的石青色锦袍,手里握着那柄从不离身的竹节木刀,正挡在书房门口,像只护崽的小公鸡,对着一位留着山羊胡的老者吹胡子瞪眼。

那老者身着灰布儒衫,袖口磨得有些发白,正是苏相特意请来的西席李夫子。此刻他被一个半大孩子拦在门外,气得山羊胡都在发抖:「岂有此理!苏明轩,你可知尊师重道?还不速速让开!」

「不让!」苏明轩梗着脖子,小胸脯挺得高高的,「我姐今日也要来读书,你要是敢欺负她,我就……我就把你桌上的墨砚砸了!」

李夫子气得脸色铁青:「荒唐!简直荒唐!女子无才便是德,怎能与男子同席授课?苏相这是糊涂了!」

苏锦璃见状,连忙上前一步,敛衽行礼,声音清越:「夫子安好,学生苏锦璃,见过夫子。」

李夫子这才将怒火转向她,上下打量一番,见她虽为女子,却举止端庄,眼神清澈,心中的怒意稍减,但依旧冷哼一声:「原来是相府嫡女。也罢,既然相府有令,老夫也不好违逆。」他捋了捋山羊胡,语气严厉,「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治学之道,不分男女。若是跟不上进度,或是在课堂上喧哗捣乱,休怪老夫照章处罚!」

「夫子放心,」苏锦璃不卑不亢,「学生既来求学,自当遵守规矩,用心向学。」

走进「知微堂」,屋内已有三个伴读的学子。见苏锦璃进来,三人皆是一愣,随即露出惊讶或好奇的神色。苏明轩连忙将自己旁边的空位收拾出来,把砚台往旁边推了推:「姐,你坐这儿!离我近,我好护着你!」

苏锦璃坐下,刚铺开宣纸,李夫子已拂袖走上讲台。他清了清嗓子,声如洪钟:「今日继续讲《论语·学而篇》。」说罢,便摇头晃脑地念了起来,「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

苏锦璃微微垂眸,指尖轻轻划过纸面。上辈子,母亲在世时曾教她识过些字,后来在王府久病无聊,更是将库房里的杂书翻了个遍,这《论语》她早已熟稔于心。听着李夫子抑扬顿挫的讲解,她的思绪却飘到了柳氏身上——此刻被禁足在静思堂的继母,又会作何感想?

「苏小姐!」

一声厉喝打断了她的思绪。苏锦璃抬眼,见李夫子正盯着自己,眼中带着明显的不悦:「方才老夫所讲,你可听进去了?」

「回夫子,学生听进去了。」苏锦璃起身,语气平静。

李夫子见她神色淡然,更觉得这女子不知天高地厚,便故意刁难:「哦?那你且说说,『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作何解?」

这个问题再简单不过,但苏锦璃能感觉到夫子语气中的轻蔑。她若是对答如流,难免被指摘为狂妄;若是支支吾吾,又落了女子见识短浅的口实。心念电转间,她故意露出思索的神情,片刻后才道:「回夫子,学生以为,此句是说,学习知识之后,时常温习实践,难道不是一件令人愉悦的事吗?」

她的回答中规中矩,挑不出错处,却也谈不上惊艳。李夫子果然露出一丝不屑:「老生常谈,毫无新意。」他话锋一转,眼神锐利如刀,「再问你,『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这『朋』字,当作何解?」

这个问题有些刁钻。寻常注解皆释「朋」为「朋友」,但苏锦璃知道,此处的「朋」实指「同类」,即志同道合之人。然而她不能直接道出深意,否则便坐实了「逞强」的罪名。

她微微蹙眉,做出为难的样子:「夫子恕罪,学生愚钝,只知『朋』乃『朋友』之意。还请夫子赐教。」

「哼!」李夫子见状,心中的轻视更甚,捋须朗声道,「此『朋』字,非寻常朋友之谓,乃『同类』之意,指志同道合的君子。你连这等基本训诂都不知,还谈何读书?」

「你胡说!」苏明轩「腾」地站起来,小脸涨得通红,「我姐姐刚学!你怎么能这么欺负人?」

「孺子不可教也!」李夫子被这稚子顶撞,气得浑身发抖,「苏明轩,你再喧哗,便给我出去!」

「我就不!」苏明轩梗着脖子,手已握住了腰间的木刀,「你要是敢欺负我姐,我就……」

「明轩!」苏锦璃连忙拉住弟弟,对李夫子再次行礼,「夫子息怒,舍弟年幼无知,冲撞了夫子,是锦璃管教不严。」她顿了顿,抬眸看向夫子,眼神清澈却带着一丝狡黠,「不过,学生方才听夫子讲解『朋』为『同类』,忽然想到一事,还望夫子解惑。」

李夫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讲!」

「《易·兑》有云:『君子以朋友讲习。』」苏锦璃缓缓开口,声音清晰,「此处的『朋友』,孔颖达疏曰:『同门曰朋,同志曰友。』如此看来,『朋』本就有『同类』之意,与『友』合称为『朋友』,泛指志同道合之人。」她微微一笑,「学生方才将『朋』解为『朋友』,虽未及夫子精深,却也不算错得离谱吧?」

这番话引经据典,条理分明,不仅化解了自己的「愚钝」,还巧妙地指出夫子的讲解虽深,却未必全然否定通俗释义。屋内的三个学子听得目瞪口呆,看向苏锦璃的目光中满是震惊。

李夫子的山羊胡抖了抖,他万没想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子竟有如此见识,一时语塞,半晌才憋出一句:「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夫子言重了。」苏锦璃依旧恭谨行礼,「学生只是就经论经,若有不当,还请夫子指正。」

看着她不卑不亢的模样,李夫子知道自己再刁难下去,只会显得自己狭隘。他重重哼了一声,拂袖道:「罢了!坐下吧!」

苏明轩得意地朝苏锦璃眨眨眼,这才坐下。接下来的课,李夫子虽不再刻意刁难,却也板着一张脸,只按部就班地讲解,再未提问。

放学时,夕阳已将庭院染成金红色。苏锦璃刚走出知微堂,就被一个清朗的声音叫住:「苏小姐,请留步。」

她回头,见是今日坐在对面的青衫书生。那书生约摸十六七岁,眉清目秀,鼻梁高挺,眼神温和有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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