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奇迹般的实验现象！全场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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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九号”实验室内，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按下了暂停键，又或者说，是被秦风那双正在进行着某种“神之操作”的手，强行拖入了一个诡异的“子时空”。

距离物理实验考试开始，已经过去了将近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对于绝大多数考生而言，简直比在十八层地狱里用牙签盖埃菲尔铁塔，然后再用绣花针给哥斯拉做全身针灸还要漫长、痛苦和绝望。

那道堪称“物理学劝退圣经终极豪华典藏版”的实验题目——“基于量子弱测量原理的微小引力效应精密探测及其在‘第五种力’搜寻中的应用探索”，此刻正如同一个从克苏鲁神话中爬出来的，长满了眼球和触手的不可名状之古神，用它那无数条由复杂公式、精密光路、以及“丐版中的丐版，堪称工业废品回收站VIp专供”的实验器材组成的触手，无情地鞭挞、蹂躏、摧残着每一个试图挑战它的凡人。

“我的天姥姥姥爷啊……这……这马赫-曾德干涉仪……它……它根本就不是干涉仪！它是个‘反干涉仪’！我感觉我不是在调节光路，我是在跟一个得了帕金森晚期还想在钢丝上跳芭蕾舞的激光二极管玩‘你瞅啥，瞅你咋地’的生死搏斗！”一个来自华东某省，平时以光学实验操作精湛，号称“人形自走光学平台，移动的迈克尔逊干涉仪”的男生，此刻正对着一堆散乱的偏振片、波片、分束器和反射镜，发出了撕心裂肺，肝肠寸断的哀嚎。

他面前的那个氦氖激光器，如同一个刚刚在茅台酒厂里泡了个澡，然后又被灌了三斤二锅头的醉汉，射出的光束一会儿抖得像筛糠，一会儿又玩起了“瞬间移动外加七彩霓虹灯”，光斑的功率更是忽高忽低，比A股指数还要刺激，比过山车还要惊险。他折腾了快一个半小时，别说观测到什么“量子指针”的弱测量放大效应了，他连个稍微稳定一点，能看清是啥玩意儿的干涉条纹的奶奶的奶奶的影子都没能调出来！

“干涉！干涉！你倒是给老子干涉啊！你再不干涉，信不信我……我……我就当场表演一个‘激光器生吞活剥，爆炒激光管’啊！”“人形光学平台”气得浑身发抖，面容扭曲，手中的精密调节旋钮都快被他给拧成麻花了。

他旁边的队友，一个戴着防辐射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但此刻眼神却如同被一百万只草泥马组成的装甲师反复碾压过的西伯利亚大草原一般荒芜的学霸，更是直接将脑袋埋进了那本厚厚的《量子光学导论（从入门到入土珍藏版）》里，肩膀一耸一耸的，发出压抑不住的呜咽声：“呜呜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选择物理这条不归路……如果我当初选择了文科，我现在至少还能在考场上写一篇三千字的《论物理学对青少年身心健康的十大酷刑及其社会危害性分析报告》来抒发一下我内心那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邃的悲愤……”

京城代表队的王牌选手李傲天，那张一向挂着“老子天下第一，脚踩牛顿，拳打爱因斯坦，宇宙都是我的洗脚盆”嚣张表情的俊脸，此刻也罕见地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得如同刚从福尔马林溶液里浸泡了七七四十九天然后又被扔进液氮里速冻了九九八十一天的……嗯，某种不知名高分子有机化合物。他死死地盯着实验说明书上那些如同“外星高等文明用伽马射线暴在宇宙微波背景辐射上刻下的三体星语”般的文字，感觉自己的大脑像是被一万台高速运转的行星发动机，以超越光速的加速度，疯狂地撞击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次！

“量子指针……弱值放大……石英扭丝在微小角度下的扭转常数精密标定……还要在各种堪比‘世界末日’的环境噪声和‘工业垃圾级’的仪器不稳定的‘狂轰滥炸’下提取那比‘上帝粒子’还要难以捉摸的微弱信号……这……这特么是让我们用一堆‘丐版中的丐版中的丐版，连丐帮帮主看了都摇头’的废品回收站零件，去搭建一台能够探测到‘宇宙弦的呼吸’，甚至能捕捉到‘平行宇宙的窃窃私语’的超高精度引力波兼第五种力探测器吗？！”李傲天在心中疯狂咆哮，他感觉自己的物理学三观，在这一刻，被这道题目给无情地、彻底地、反复地……按在地上摩擦，摩擦，摩擦出了足以引发“宇宙大撕裂”的火花！

魔都队的“人形自走计算器”苏沐橙，那张清冷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往日的镇定和从容。她虽然凭借着超凡的理论功底和堪比超级计算机的计算能力，勉强理解了实验题目中某些“不明觉厉但似乎很牛逼很高端”的物理概念，但在面对那些堪称“丧心病狂中的战斗机中的VIp”的实验条件和“丐中丐中的丐中丐中的丐中丐，堪称史前文明遗迹”的器材限制时，也不得不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与……智商和动手能力双重被碾压的窒息感。

她能清晰地预感到，如果按照常规的实验思路和方法，别说精确测量什么“微小引力效应”或者探索什么“第五种力”了，恐怕连搭建出一个能勉强稳定工作几秒钟，不至于当场爆炸或者直接变成一堆废铁的“量子弱测量”光路，都比让她徒手搓一个“戴森球”出来还要难上好几个宇宙的数量级！

“这……这根本就不是一场考验我们知识和技能的实验竞赛！”苏沐橙默默地合上了那本散发着“学渣退散，天才勿扰”气息的实验说明书，那双清冷的眸子里，第一次闪过了一丝名为“怀疑人生，不如回家养猪”的光芒，“这……这是一场……一场对人类想象力、创造力、动手能力、以及……对‘玄学’、‘运气’、和‘出题老师是不是外星派来的卧底’的……终极灵魂拷问！”

整个“深渊九号”实验室，彻底被一种名为“放弃治疗，原地飞升，集体转行研究周易八卦、塔罗牌占卜、以及如何用眼神杀死出题老师”的悲壮而又荒诞的气氛所笼罩。

监考老师们依旧面无表情地在各个实验台之间巡视，但他们的眼神中，却也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同情、怜悯、以及……一丝丝“看热闹不嫌事大，最好再来点更刺激的”的恶趣味。他们知道，今年的物理实验题目，其难度和变态程度，已经远远超出了“挑战人类智慧极限”的范畴，达到了一个近乎“反人类”、“反物理”、“反宇宙基本法”的全新境界。

“张院士这老家伙……这次是真打算把这些可怜的孩子们往‘诺贝尔精神病奖’的领奖台上送啊。”一位年轻的监考老师，在心中默默吐槽，同时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口袋里常备的速效救心丸和……嗯，一本《精神病人护理指南（国赛考场特别版）》，“这题目，别说这些平均年龄还不到十八岁的高中生了，就算是我们这些在物理学领域浸淫多年的博士后，如果不提前服用三斤‘脑神丹’外加注射两管‘超级赛亚人血清’，再请三清祖师、耶稣基督、安拉真主、以及奥特曼之王集体附体，估计也得当场表演一个‘智商熔断，灵魂出窍，从此遁入空门研究老庄哲学与量子佛学’吧？”

然而，在这片堪称“物理学大型翻车现场暨学霸集体道心破碎行为艺术展演中心”的绝望景象中，秦风所在的区域，却依旧是一片……画风清奇，令人费解，甚至带着几分“众人皆醉我独醒，举世皆浊我独清”的……诡异场景。

他并没有像其他那些已经彻底放弃治疗，开始用各种“行为艺术”来表达内心绝望的考生那样。

他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从容不迫的模样。

他的面前，那个由泡沫塑料块、细铜丝、透明塑料薄膜、生锈铁钉、医用白胶布、以及一些不知道从哪个“上古遗迹”里刨出来的“神秘零件”组成的，看起来歪歪扭扭，充满了“土法炼钢”和“废土朋克”气息的……“秦氏独门秘制·超级无敌宇宙第一·丐版量子弱测量暨第五种力探测原型机（暂定名）”，已经……初具雏形！

虽然这个“原型机”的外表，如果让任何一个稍微有点审美追求的正常人来看，估计都会以为是哪个精神病院的重症患者，在进行“废物利用”主题的“抽象派超现实主义行为艺术”创作。

但是，在秦风那双闪烁着【鹰眼级精密感知】和【法则之瞳】双重神级bUFF光芒的眸子里，它……却是一个充满了无限可能，一个……即将震惊整个物理学界，甚至可能颠覆人类对宇宙认知，一个……足以让他提前预定未来一百年诺贝尔物理学奖（如果诺奖委员会那帮老家伙识相的话）的……“超级黑科技”！

“很好。”秦风的嘴角，勾起一抹只有他自己才能理解的，充满了“一切尽在掌握”和“接下来就是见证奇迹的时刻”的自信笑容。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如同最锐利的鹰隼，扫过那个由他亲手“手搓”出来的，凝聚了他无数智慧与汗水（以及系统外挂）的“神秘装置”。

然后，他伸出了那双因为【鹰眼级精密感知】bUFF加持，而显得格外修长、稳定、且充满了“化腐朽为神奇，点石成金”力量感的手。

他并没有急于去连接那些复杂的电源和信号采集线路，也没有去进行那些繁琐的光路校准和参数设定。

而是……

他从实验台的抽屉里，摸出了一个小小的，看起来像是……嗯，像是女生用来画眉毛的……眉笔？！（天知道为什么物理实验室的抽屉里会有这种东西，难道是某个监考老师的私人物品？）

然后，在全场所有幸存的（或者说，还没彻底疯掉的）考生，以及监控室内所有物理学界大佬们那如同见了鬼中之鬼，随时都有可能当场表演一个“集体原地爆炸，螺旋升天，化作宇宙基本粒子”的目光注视下——

秦风居然……居然用那支眉笔，蘸了一点实验台上不知道是什么液体（看起来像是某种指示剂，也可能是某个倒霉蛋不小心打翻的墨水），然后……开始在他那个“土法炼钢”的“神秘装置”的某些关键部件上，小心翼翼地，画上了一些……一些极其微小，但又充满了某种“神秘韵律感”的……标记？！

那些标记，有的像蝌蚪，有的像符文，有的像某种失落古文明的象形文字，还有的……干脆就是一些令人头皮发麻的，充满了“克苏鲁”气息的……几何图案？！

“他……他……他又在干什么？！”监控室内，一直强忍着没有当场表演一个“七窍流血，倒地抽搐”的“物理阎王”张院士，在看到秦风拿出眉笔开始“作法”的那一刻，终于再也忍不住了，一口老血……差点就真的喷了出来！

“这……这小子……他……他不会是真的疯了吧？！他……他难道是想……是想用这些‘鬼画符’，来给他的那个‘破烂玩意儿’……开光？！还是说……他准备现场召唤某个‘物理学邪神’，来帮他完成这个‘反人类’的实验？！”张院士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万只穿着钉鞋的草泥马，以每秒三百公里的速度，狠狠地踩了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脚！他发誓，他这辈子都没见过……不，是连想都不敢想，居然有人敢在全国奥林匹克物理竞赛的实验考场上，玩得这么……这么“花”！这么“野”！这么“丧心病狂”！

王教授和李教授等几位大佬，更是看得目瞪口呆，三观尽碎，感觉自己几十年来辛辛苦苦建立起来的物理学信仰，在这一刻，被秦风这“不按套路出牌，专走泥石流路，顺便还想把出题老师一起埋了”的“神操作”，给无情地、彻底地、毁灭性地……粉碎了！

他们甚至开始怀疑，秦风是不是某个从平行宇宙穿越过来的“修仙者”，主修的不是物理，而是……“符箓阵法与炼器之道”？

而考场内，那些已经彻底放弃治疗，开始用各种方式“放飞自我”的考生们，在看到秦风这“惊世骇俗”的“考场作法”行为艺术后，更是集体……石化了！

他们一个个张大了嘴巴，瞪圆了眼睛，如同看到了“哥斯拉大战奥特曼，结果奥特曼掏出了一本《金刚经》开始念咒，然后哥斯拉当场顿悟，立地成佛，最后两个好基友手拉手一起去西天取经”一般的……荒诞而又震撼的场景！

“我……我靠！那个秦风……他……他不会是真的在……在画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