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璃月的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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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界边缘的空间裂隙前，陈玄以空间法则碎片稳住崩塌的维度壁。林清缘的时空碎片在掌心流转，映照出观测者文明的残像 —— 那是一座悬浮在虚数海中的机械要塞，中央核心处跳动着与逻辑之神同源的理性之心。

\"观测者议会传来消息，\" 叶尘的星图突然泛起血色涟漪，\"他们以 ' 法则失衡 ' 为由，要求我们交出林清缘的真灵。\"

陈玄握着青莲碎片的手骤然收紧，碎片边缘割破掌心，金色血液滴落在裂隙中，竟凝结成渡鸦形态的符文。他想起天道神雷的余威，想起璃月残魂融入因果树时的温暖，忽然露出冷笑：\"告诉观测者，要取她的真灵，先过我这关。\"

话音未落，虚数海方向传来引擎轰鸣。十二艘刻满逻辑符文的观测者战舰破界而来，为首的 \"永恒审判号\" 舰首，赫然悬浮着璃月曾提及的 \"因果归零\" 武器。林清缘的时空法则下意识运转，却在触及战舰的瞬间被反弹 —— 那是专门针对真灵的封锁阵法。

\"陈玄，\" 观测者议长的投影出现在虚空中，他的身体由数据流组成，\"交出时空圣女的真灵，我可保破妄书院不受牵连。\"

\"不可能。\" 陈玄将林清缘护在身后，混沌源晶的九瓣碎片在识海亮起，\"璃月曾告诉我，观测者文明的使命是守护维度平衡，而非成为天道的刽子手。\"

议长的投影泛起涟漪，显露出其下的机械骨骼：\"平衡的前提是秩序，而她的真灵存在本身就是最大的无序。\" 他抬手轻挥，战舰主炮凝聚出银白色光束，\"别怪我不客气。\"

千钧一发之际，因果树方向突然传来璀璨金光。陈玄看见一道熟悉的羽翼虚影穿透虚界壁垒，那是璃月的残魂在因果树的根系中凝聚成形。她的羽翼不再是纯粹的银辉，而是混合了渡鸦花的金芒与混沌源晶的血色，每一根羽毛上都刻着书院弟子的祈愿符文。

\"以观测者第三千二百代特使之名，\" 她的声音带着超越生死的威严，\"我命令舰队停止行动。\"

议长的投影出现裂痕：\"你早已被除名，没有权限...\"

\"但我有这个。\" 璃月的虚影张开掌心，露出一枚刻着 \"渡\" 字的徽章 —— 那是用她的残魂与因果树的力量重塑的观测者信物，\"以及，众生的道心。\"

战舰的主炮光芒骤然暗淡，陈玄这才惊觉，每艘战舰的逻辑核心处，都缠绕着因果树的根系 —— 那些根系由弟子们的信念凝成，正源源不断地汲取着战舰的能量。

\"璃月...\" 林清缘的真灵泛起涟漪，时空碎片中映出她们前世并肩作战的画面，\"为什么要做到这一步？\"

璃月的虚影摇摇头，羽翼轻轻拂过林清缘的眉心：\"因为我终于明白，观测者的 ' 秩序 ' 不过是枷锁，而你们眼中的 ' 无序 '，才是天道本该有的模样。\" 她望向陈玄，眼中闪烁着释然的光芒，\"还记得虚界之战时我说的话吗？真正的道心，藏在众生的选择里。\"

议长突然冷笑：\"你以为背叛观测者文明就能拯救他们？逻辑之神的算计，岂是你等蝼蚁能理解的？\" 他挥手启动战舰的自毁程序，\"既然如此，就陪这个无序的维度一起毁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