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不了a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92章 龙脉迷局,大明锦小旗,汪不了a,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龙脉毒泉:堪舆骗局下的血色阴谋
正德四年深秋,京城城郊的官道笼罩在薄雾之中,枯黄的梧桐叶随风翻滚,仿佛预示着某种不祥。张小帅骑着黑马,腰间的绣春刀随着马的步伐轻轻晃动,发出细微的金属碰撞声。作为北镇抚司的新晋百户,他奉命调查近日频发的离奇命案——短短三日,七名购置了所谓\"龙脉宅基地\"的富商相继暴毙,死状皆是七窍流血,与城郊义庄那具被怀疑\"尸变\"的尸体如出一辙。
转过一道弯,一块崭新的朱漆木牌映入眼帘。\"龙脉宅基地\"五个鎏金大字在晨光下熠熠生辉,蟠龙纹饰栩栩如生,旁侧还缀着北镇抚司百户腰牌样式的暗纹。木牌周围早已围满了看热闹的百姓,不时有往来商贾驻足观望,脸上露出既好奇又心动的神色。
\"大人,就是这里。\"随行的捕快小李凑上前来,压低声音道,\"据说这块地是出自钦天监某位大人的堪舆之术,说是能福荫子孙,官运亨通。\"
张小帅皱起眉头,目光扫过木牌上的暗纹。作为北镇抚司的人,他自然认得这纹饰,但北镇抚司从未参与过此类土地买卖。心中警铃大作,他翻身下马,拨开人群走向木牌。指尖触碰木牌的瞬间,一股凉意顺着指尖传来,仔细查看,竟发现鎏金大字下隐隐有朱砂绘制的符咒痕迹。
\"诸位!\"一道洪亮的声音突然响起。张小帅抬头,只见一位身着道袍、头戴九梁巾的道士从人群中走出。此人鹤发童颜,手持拂尘,腰间挂着一面八卦铜镜,周身散发着仙风道骨的气质,\"此乃上天赐予的龙脉之地,得之可保家族百年兴旺!\"
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骚动,有人高声问道:\"道长,这龙脉之说可有凭据?\"
道士微微一笑,挥了挥拂尘:\"前日钦天监周大人亲自勘察此地,已确认此处正是京城龙脉分支。且看这地势——左有青龙蜿蜒,右有白虎蹲踞,前有朱雀翔舞,后有玄武垂头,四象俱全,实乃风水宝地!\"
张小帅心中冷笑,表面却不动声色。他注意到道士说话时,眼神不时瞟向远处的一辆马车。那马车装饰华丽,车帘紧闭,却隐约透出一股若有若无的药香。正思索间,人群中突然传来一声尖叫:\"不好了!王员外家的公子吐血了!\"
众人转头望去,只见一名面色苍白的年轻男子被人搀扶着,嘴角、鼻孔不断涌出黑血,模样可怖至极。张小帅心头一紧,这症状与之前七名死者如出一辙。他快步上前,掏出银针试探,银针瞬间变得漆黑——果然是中毒!
\"这...这怎么可能?\"道士见状,露出惊讶之色,\"此地乃龙脉之地,怎会有如此凶煞?莫非是公子冲撞了什么?\"
张小帅冷眼盯着道士,沉声道:\"道长,这七窍流血分明是中毒之象,与龙脉之说何干?\"说罢,他示意捕快封锁现场,自己则带着几名手下朝那辆神秘马车走去。
马车周围弥漫着浓烈的药香,车帘掀开,露出一位身着锦袍的中年男子。此人面容阴鸷,眼神中透着狡黠,见张小帅等人靠近,微微一愣:\"不知这位大人有何贵干?\"
\"在下北镇抚司张小帅,奉命调查命案。\"张小帅亮出腰牌,\"阁下与这龙脉宅基地买卖,可有干系?\"
中年男子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镇定:\"大人说笑了,在下不过是个普通商人,听闻此地风水极佳,便想购置一块。没想到竟出了这等事,实在是意外。\"
张小帅并不相信他的鬼话,目光扫过车内,突然发现角落里放着几个陶瓮,瓮口用黄布封住,隐隐有液体晃动的声音。他心中一动,伸手揭开黄布,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是砒霜!
\"人证物证俱在,阁下还有何话说?\"张小帅冷笑道。
中年男子脸色骤变,突然从袖中掏出一枚烟雾弹掷在地上。顿时,浓烟弥漫,混乱中,他趁机跃上马车,扬鞭疾驰而去。张小帅反应迅速,立刻翻身上马追赶。
追出数里,马车停在一座废弃的道观前。中年男子和道士早已不见踪影,张小帅带人冲进道观,却发现这里竟是一个制毒窝点。地上堆满了各种药材和器皿,角落里还摆放着刻有北镇抚司暗纹的伪造木牌。
\"大人,这里有封信!\"小李举着一封信跑来。
张小帅接过信,展开一看,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信中详细记载了这个阴谋的来龙去脉——原来,这一切都是朝中某位权贵为了敛财设下的圈套。他们勾结江湖骗子,伪造钦天监堪舆文书,利用百姓对龙脉的迷信,将有毒的土地包装成风水宝地出售。而那些中毒身亡的买家,不过是他们为了掩盖真相、防止事情败露而杀害的无辜之人。
正当张小帅准备带人追查幕后黑手时,道观外突然传来一阵马蹄声。数十名黑衣杀手将道观团团围住,为首的竟是北镇抚司的一位千户!
\"张小帅,你不该多管闲事。\"千户冷笑道,\"乖乖交出证据,或许还能留你一条活路。\"
张小帅握紧绣春刀,眼神坚定:\"身为北镇抚司的人,我只忠于陛下!今日,我定要将你们这些败类绳之以法!\"
一场恶战就此展开。张小帅和手下们浴血奋战,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坚定的信念,最终将杀手们尽数歼灭。而那名千户,在妄图逃跑时,被张小帅一刀斩于马下。
回到京城,张小帅将证据呈递给皇帝。龙颜大怒,立刻下旨彻查此事。不久,幕后黑手被绳之以法,参与这场骗局的官员、江湖骗子皆被问斩。而那片所谓的\"龙脉宅基地\",也被证实地下有一处毒泉,泉水含有剧毒,渗入土壤后导致在此居住的人中毒身亡。
此事过后,京城百姓无不称赞张小帅的英勇无畏。而他却深知,在这看似繁华的京城之下,不知还隐藏着多少见不得人的阴谋。作为北镇抚司的百户,他肩上的担子依然沉重,未来的路,还有许多未知的危险等待着他去面对。但只要心怀正义,他便无所畏惧,誓要守护这天下太平。
龙脉迷局:墨竹暗纹下的血色权谋
正德四年深秋,京城城郊的雾气裹挟着寒意,将官道上的梧桐叶染成肃杀的金褐色。张小帅的绣春刀鞘蹭过马鞍,发出细微的金属摩擦声,他望着眼前朱漆木牌上\"龙脉宅基地\"的鎏金大字,蟠龙纹饰旁的北镇抚司暗纹在晨雾中若隐若现。三日内七具七窍流血的尸体在义庄堆叠,此刻却被这块透着诡异的木牌吸引了所有目光。
\"张百户,这骗局怕是不简单。\"清泠的女声从身后传来。张小帅回头,见苏半夏斜倚在枣红马旁,素白裙裾扫过沾着霜露的杂草。这位刑部女吏指尖轻叩腕间银镯,暗格弹出的银针在阳光下泛着朱砂红——那是验毒专用的鹤顶红淬毒针。
她蹲下身子,葱白指尖点向木牌底部:\"看这个。\"墨竹纹以极细的朱砂勾勒,藏在蟠龙爪下的阴影里,竹叶走势竟与半年前扬州盐仓贪腐案密信上的暗记如出一辙。张小帅瞳孔微缩,想起卷宗里那些被盐水泡烂的账本,每本扉页都画着同样的墨竹。
\"太祖龙脉分支!住在此处,子孙必登九五之尊!\"前方传来激昂的宣讲声。几个身着道袍的术士站在土丘上,道冠上的青玉八卦坠子在风中摇晃。人群中突然闪过一抹明黄——那是宁王属地特有的云纹玉牌,十余个腰悬玉牌的商人正聚精会神地记着笔记。
张小帅按住剑柄正要上前,苏半夏突然拽住他的袖口:\"且慢。\"她掏出帕子擦拭木牌边缘,雪白的绸缎瞬间染上青黑:\"是砒霜混着朱砂,涂抹在木牌表面。凡有触碰者,若再饮食,不出三日必毒发。\"
话音未落,人群中传来惨叫。一个孩童跌坐在地,小手抓着喉咙痛苦翻滚,嘴角溢出黑血。孩子母亲的哭嚎声中,张小帅看到术士们交换了个眼色,悄然退向停在路边的马车。他猛地甩出袖中锁链,却被一道寒光逼退——三个黑衣人从树上跃下,弯刀上淬着蓝汪汪的剧毒。
\"保护百姓!\"张小帅挥刀格挡,刀刃相交的火星中,他瞥见马车上露出半张脸。那人戴着青铜鬼面,腰间玉佩刻着墨竹纹样,正是扬州盐仓案头号嫌犯的信物。苏半夏已经追了上去,银针如流星般射向马车,却被车帘后甩出的铁链尽数绞碎。
混战中,张小帅注意到一个细节:黑衣人出招时,手腕总会习惯性地内扣——这是宁王私军独有的刀法。他心头一震,突然想起去年冬天,宁王曾向钦天监索要过京城龙脉舆图。难道所谓的\"龙脉宅基地\",竟是为谋反做准备?
当最后一个黑衣人倒下时,马车早已消失在雾霭中。苏半夏从死者怀中摸出半块竹牌,上面刻着\"墨竹堂\"三个小字。\"扬州盐商、宁王私军、钦天监暗纹...\"她将竹牌抛给张小帅,\"张百户,这局棋恐怕牵扯到紫禁城。\"
深夜,北镇抚司地牢。张小帅提着油灯走向最深处的牢房,那里关押着白日里被擒获的术士。铁栅栏后,道袍老者正用指甲在墙上刻着奇怪的符号——正是木牌底部的墨竹纹样。\"说!谁指使你们散播龙脉谣言?\"张小帅将绣春刀抵在对方咽喉。
老者突然诡异地笑起来,嘴角溢出黑血:\"你们以为...这是普通的毒地买卖?\"他的声音越来越弱,\"龙脉...龙脉之下...埋着能颠覆天下的...\"话音未落,七窍已开始渗血,竟是提前服下了剧毒。
张小帅猛然想起义庄的尸体,那些死者指甲缝里都残留着同样的朱砂。他冲出地牢,直奔城郊义庄。月光下,仵作正在解剖新送来的孩童尸体,当剖开腹腔时,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冷气——孩子胃里,除了未消化的食物,还有半枚刻着蟠龙纹的玉珏。
\"这是...\"苏半夏举着油灯凑近,玉珏内侧的云雷纹与宁王属地的玉牌如出一辙。远处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已是三更天。张小帅望着京城方向,皇宫的轮廓在夜色中若隐若现,突然意识到这场龙脉骗局,或许只是更大阴谋的冰山一角。
第二日,钦天监突然传来消息:监正周大人昨夜暴毙,死状同样是七窍流血。张小帅和苏半夏冲进钦天监时,发现周大人书房的舆图被撕得粉碎,唯有标注着\"龙脉宅基地\"的区域完好无损。书案上,一封未写完的密信草稿散落着:\"宁王欲借龙脉...颠覆社稷...\"
\"不好!\"苏半夏突然脸色大变,\"今日是皇子们出城狩猎的日子,路线正好经过那片'龙脉宅基地'!\"
张小帅立刻翻身上马,绣春刀在晨光中出鞘:\"走!无论幕后黑手是谁,今日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马蹄声划破京城的晨雾,他们不知道,更大的危机,正披着堪舆玄学的外衣,在龙脉之下悄然酝酿。而那若隐若现的墨竹纹,终将揭开一个足以动摇国本的惊天阴谋。
黄泉暗流
正德四年十月廿三,戌时三刻。残月如钩,将京城城郊的荒宅镀上一层诡异的青白。张小帅裹紧玄色道袍,九梁巾下的面容隐在阴影里,腰间那枚从老王处顺来的桃木罗盘正发出细微的嗡鸣。
\"这东西邪门得很。\"老王将罗盘塞给他时,眼神里满是惧意,\"前日给城西李员外看风水,指针突然倒转,当夜李员外就...\"话音未落,张小帅已揣着罗盘消失在夜色中。此刻,罗盘的金针如发疯般旋转,却并非指向传说中的\"龙脉\",而是西南方位的地底深处。
踩着满地枯叶,张小帅踱步至标着\"甲等宅基地\"的荒宅前。朱漆剥落的门楣上,\"龙脉福邸\"的匾额在风中吱呀作响。他刚踏过门槛,鞋底突然陷入软烂的泥土。借着月光细看,表层看似干燥的黄土下,竟沁着黑紫色水渍,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刺鼻的腥甜——是血,混着某种腐臭的药味。
\"好个龙脉之地。\"他冷笑一声,掏出银针插入泥土。针尖瞬间变得漆黑,还附着一层细密的白色结晶。这不是普通的砒霜,倒像是南洋巫毒里常用的\"七日断魂散\",遇土即化,见水成毒。
正思索间,远处传来窸窸窣窣的脚步声。张小帅闪身躲进残破的影壁后,只见三个黑影抬着一具尸体匆匆而过。月光照亮尸体的面容——是白日里在木牌前宣讲的术士之一,脖颈处有一道整齐的刀痕,双眼圆睁,死不瞑目。
\"快点!子时前必须埋进三号坑!\"为首的黑衣人压低声音。三人将尸体拖至庭院角落,那里早有一个深坑,坑底铺满了青砖,缝隙间渗出黑紫色的液体,正是张小帅脚下的毒水。
等黑衣人离开后,张小帅悄悄靠近。借着随身火折子的光亮,他发现坑壁上刻着奇怪的符号:扭曲的蛇形图案缠绕着北斗七星,与宁王属地的某种秘传图腾极为相似。更诡异的是,青砖缝隙里的毒水正沿着这些符号缓缓流动,仿佛被赋予了生命。
\"张百户好雅兴,深夜来此赏景?\"清冷的女声突然在身后响起。张小帅猛地转身,绣春刀出鞘半寸,却见苏半夏一袭黑衣,手持油纸伞立在月光下,伞面上的墨竹纹与扬州盐仓案的线索如出一辙。
\"你怎么在这?\"他收起刀,目光警惕。
苏半夏晃了晃手中的竹筒:\"跟着毒水来的。\"她将竹筒里的液体倒在地上,与坑底的黑紫色水渍相遇的瞬间,腾起一阵白烟,空气中弥漫起浓烈的硫磺味,\"这不是自然形成的毒泉,而是人为调配的剧毒,里面掺了朱砂、砒霜,还有...\"她顿了顿,\"巫蛊之术常用的尸油。\"
张小帅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尸油入毒,此等邪术在京城已销声匿迹数十年,没想到竟重现江湖。正说着,远处传来悠扬的铜铃声,由远及近,带着说不出的诡异。
\"不好!是摄魂铃!\"苏半夏脸色大变,\"快捂耳朵!\"
但已经晚了。清脆的铃声钻入耳中,张小帅只觉脑袋一阵剧痛,眼前浮现出幻觉:无数具七窍流血的尸体从地底爬出,他们的面容模糊不清,却都穿着宁王属地的服饰。恍惚间,他看到一个戴着青铜鬼面的人站在尸群中央,手中握着一卷舆图,上面赫然标着京城龙脉的走向。
\"张百户!醒醒!\"苏半夏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她咬破舌尖,将血水喷在张小帅脸上。刺痛让他猛地清醒过来,却见四周不知何时已围满了黑衣人,为首者正是白日里见过的青铜鬼面人。
\"北镇抚司的狗,果然难缠。\"鬼面人声音沙哑,腰间的墨竹玉佩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不过,你们以为查到这里就结束了?\"他抬手一挥,黑衣人瞬间散开,将张小帅和苏半夏逼至墙角。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突然传来马蹄声。张小帅心中一喜,是北镇抚司的援兵!鬼面人显然也听到了动静,冷哼一声:\"算你们好运。不过,龙脉之下的秘密,可不是你们能窥探的。\"说罢,他甩出烟雾弹,趁乱消失在夜色中。
待烟雾散尽,张小帅发现地上多了一块破碎的玉珏,正是昨夜在孩童尸体胃里发现的那种。玉珏内侧刻着半行小字:\"戌时三刻,玉泉山...\"
\"玉泉山?\"苏半夏皱眉,\"那是皇室专用的水源地...\"
张小帅握紧玉珏,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看来,我们的对手,比想象中还要可怕。走,去玉泉山!\"
夜色深沉,两人策马奔向玉泉山。他们不知道,等待他们的,将是一个足以颠覆皇权的惊天阴谋,而那地底深处的黑紫色毒水,不过是这场血色权谋的冰山一角。
毒脉真相
\"各位请看!\"张小帅大喝一声,绣春刀猛地插入青石板缝隙。随着刺耳的摩擦声,重达百斤的石板被生生撬开,腐臭的气味裹挟着白雾冲天而起,惊飞了屋檐下栖息的乌鸦。围观百姓纷纷捂住口鼻后退,却见坑底的泉眼泛着诡异的幽蓝,水面漂浮的枯叶刚一触及毒水,瞬间化作焦炭。
\"这哪是什么龙脉?分明是...\"张小帅话音未落,三道淬毒暗器破空而来。他瞳孔骤缩,旋身躲过左侧袭来的透骨钉,绣春刀如银蛇般疾舞,堪堪挑开右侧射来的梅花镖。当第三支袖箭擦着耳畔飞过,他看清了箭头刻着的云纹——正是宁王王府独有的标记!
\"保护张百户!\"苏半夏手持软剑冲入人群,剑尖挑落暗处射来的飞蝗石。她余光瞥见西北角的屋顶闪过黑影,立即扬手甩出三枚银针。只听一声闷哼,黑衣人跌落瓦面,怀中滚落的青铜令牌上,赫然刻着\"墨竹堂\"字样。
\"果然是宁王的阴谋!\"张小帅将绣春刀重重插入毒泉旁的泥土,刀身竟发出滋滋的腐蚀声。他扯开衣襟撕下布条,裹住口鼻蹲下身,仔细观察泉眼边缘的纹路——那些看似天然的岩石裂缝中,隐隐透出人工开凿的痕迹,缝隙间还残留着朱砂绘制的符咒,与木牌底部的墨竹纹如出一辙。
\"这些毒泉是人为制造的。\"苏半夏蹲在他身旁,银针在毒水表面划过,瞬间被腐蚀得只剩半截,\"用南洋巫毒的'炼尸水'混合砒霜、朱砂,再以秘法注入地底。但凡在此居住,不出旬月必被毒侵五脏。\"她突然指向泉眼深处:\"看!有东西在动!\"
幽蓝的水面下,一具具肿胀发白的尸体缓缓浮现。这些尸体衣着华贵,十指戴着价值连城的扳指,却都七窍流血,面容扭曲。人群中爆发出惊恐的尖叫,几个商贾认出死者正是购买了\"龙脉宅基地\"的买家,当场瘫软在地。
\"把尸体捞上来!\"张小帅对身后的北镇抚司校尉下令。当绳索套住尸体时,众人发现每具尸体的后颈都烙着同样的印记——半片云纹,正是宁王属地的标记。更诡异的是,尸体腹部高高隆起,仿佛有什么东西在皮下蠕动。
\"小心!\"苏半夏突然将张小帅扑倒。一道黑影从尸体口中窜出,竟是半人长的蜈蚣,外壳泛着金属光泽,口器上滴落的毒液将地面腐蚀出深坑。张小帅挥刀斩向蜈蚣,刀刃却被坚硬的外壳弹开。千钧一发之际,苏半夏甩出淬了鹤顶红的软剑,刺入蜈蚣七寸,黑血喷涌间,怪物发出婴儿啼哭般的惨叫。
\"这是蛊虫!\"苏半夏脸色惨白,\"用活人饲养成的尸蛊,专门守护毒泉。\"她捡起怪物尸体,发现其腹部刻着细小的篆文:\"正德三年秋,宁王令墨竹堂炼蛊百具。\"
人群突然骚动起来。一队身着明黄龙纹甲胄的禁军横刀立马于宅前,为首的正是宁王的贴身侍卫统领。\"北镇抚司好大的胆子!\"统领冷笑,\"竟敢污蔑宁王殿下?这毒泉分明是反贼为了破坏龙脉风水所设!\"
张小帅举起染毒的绣春刀:\"是吗?那这些刻着王府标记的暗器、尸体,还有这枚墨竹堂的令牌作何解释?\"他扯开统领的衣袖,内侧赫然烙着墨竹纹样的刺青。
统领脸色骤变,突然挥刀砍来。张小帅侧身躲过,刀锋削断他的发冠,露出头顶的朱砂符咒——正是启动尸蛊的秘术印记。\"宁王要的不是龙脉,\"张小帅将绣春刀抵住对方咽喉,\"他是要用这些毒泉污染京城水源,制造民变!\"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震天的喊杀声。皇宫方向火光冲天,浓烟中隐约可见宁王的旗号。苏半夏握紧软剑:\"他们要动手了!\"张小帅望着毒泉中漂浮的尸体,想起义庄里那些无辜冤魂,眼中燃起怒火:\"走!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马蹄声如雷,北镇抚司的铁骑紧随其后。而那泛着幽蓝的毒泉,在夜色中渐渐平息,却仿佛预示着更大的风暴即将席卷京城——这场由堪舆骗局引发的血色阴谋,终将在皇权与野心的碰撞中,掀起惊涛骇浪。
梵咒血刃下的权谋博弈
腐臭的白雾在月光下翻涌,张小帅握紧染毒的绣春刀,瞳孔因眼前的景象微微收缩。暗处传来的冷笑刺破寂静,赵承嗣摇着湘妃竹折扇缓步走出,月白色锦袍上的银线云纹随着步伐若隐若现,右手的翡翠扳指却泛着森然冷光,恍如毒蛇吐信。
\"张道长这招'地质断龙脉',倒是别出心裁。\"赵承嗣折扇轻挥,腐臭气息竟被搅出诡异的漩涡。他身后,十几个黑衣杀手如鬼魅般现身,弯刀出鞘时带起的破空声中,梵文咒印在刀刃上流转幽蓝——那是西域哈基姆实验室独有的傀儡术标记,三年前那场令锦衣卫折损半数的傀儡刺客案,凶器上便刻着同样的符文。
张小帅余光扫过苏半夏,见她悄悄摸出袖中银针。两人默契地呈犄角之势,却听赵承嗣悠然道:\"何必徒劳?这些'夜魇'可都是用活人血肉饲养成的刀奴,就算砍掉脑袋,只要咒印不灭...\"话音未落,为首的杀手已暴起突袭,弯刀直取张小帅面门,刀锋未到,腥风已掀起他的道袍下摆。
绣春刀仓促格挡,金属相撞的声响中,张小帅虎口发麻。杀手的力道远超常人,更诡异的是其脖颈处皮肤下,竟有黑色纹路如蛛网般蔓延,随着攻击节奏剧烈跳动。苏半夏的银针破空而来,却在触及杀手皮肤时被咒印弹开,化作缕缕青烟。
\"小心!他们的血液有毒!\"苏半夏急声警告。张小帅旋身避开杀手挥出的毒血,刀刃顺势削向对方手腕。然而刀锋切入皮肤的瞬间,竟传来金石相击的脆响——杀手的骨骼已被某种秘术替换成精铁。
赵承嗣倚在断墙边,悠然品茶:\"三年前哈基姆用三十六名死囚炼出这批'夜魇',本是为了对付瓦剌,没想到...\"他话锋一转,眼中闪过阴鸷,\"宁王殿下看中的地,谁都别想坏了好事。\"话音未落,剩余杀手同时结印,刀刃上的梵文突然大放光明,整片空地瞬间被咒文组成的结界笼罩。
张小帅感到呼吸愈发沉重,仿佛有无形的枷锁勒住脖颈。苏半夏咬破舌尖喷出心头血,软剑舞出一片血色剑幕,暂时逼退近身的杀手:\"这些咒印在吸收阴气!必须毁掉他们的刀!\"她的声音已带着几分沙哑,显然在结界中支撑不了太久。
千钧一发之际,远处传来悠扬的铜铃声。赵承嗣脸色骤变,猛挥折扇:\"撤!\"杀手们如潮水般退去,却在撤离前掷出三枚毒烟弹。白雾散尽时,地面赫然插着半块刻有梵文的青铜令牌,与宁王王府密道中发现的机关钥匙如出一辙。
\"好个借尸还魂之计。\"苏半夏擦拭嘴角血迹,拾起令牌,\"哈基姆的傀儡术、宁王的野心,还有...\"她指向毒泉深处,幽蓝水面下,隐约可见几具尸体脖颈处也刻着相同的梵文咒印,\"这些死者怕是早就被炼成了活尸,毒泉不过是养尸池。\"
张小帅望着京城方向渐浓的夜色,那里已隐约传来金铁交鸣之声。他握紧绣春刀,刀身因沾染毒泉仍在微微发烫:\"赵承嗣提到的'瓦剌计划'必有蹊跷。哈基姆的实验室远在西域,却能与宁王勾结,背后定有更庞大的势力。\"
夜风卷起满地枯叶,露出青石板下若隐若现的刻痕。苏半夏蹲下细看,瞳孔骤然收缩:\"是星图!与钦天监失窃的那份《龙脉星轨图》上的标记完全一致。\"她的指尖拂过刻痕边缘,沾了些许暗红粉末,\"朱砂混着尸血,这不是普通的堪舆标记,而是用来定位龙脉节点的邪阵。\"
远处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一队身着飞鱼服的锦衣卫疾驰而来,为首者竟是北镇抚司指挥使。\"张百户,苏女史,\"指挥使翻身下马,脸色凝重,\"皇宫已被叛军围困,陛下命我等即刻护驾。\"他瞥见地上的梵文令牌,眼神瞬间锐利,\"果然与西域势力有关!半月前,有商队在嘉峪关见过赵承嗣的马车。\"
张小帅将令牌收入怀中,望向玉泉山方向。那里的夜空被诡异的幽蓝笼罩,与毒泉的颜色如出一辙。\"指挥使,宁王的目标不是简单的民变。\"他展开从杀手身上扯下的布条,上面用西域文字写着\"龙血引\",\"他们要借毒泉污染龙脉,用活人献祭唤醒传说中的地脉之力。\"
苏半夏突然抓住张小帅的手腕,银针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毒泉的毒性在增强!地底传来的阴气...像是有什么东西要苏醒了。\"话音未落,大地突然剧烈震颤,毒泉中心炸开冲天蓝光,一具布满梵文咒印的巨型骸骨破水而出,空洞的眼窝中跳动着幽蓝火焰。
赵承嗣的笑声再次传来,这次却是从骸骨口中发出:\"张百户,这才是宁王殿下真正的底牌——用西域禁术唤醒的龙脉守护者!\"骸骨巨手挥落,地面裂开深不见底的毒渊,锦衣卫的战马受惊嘶鸣,京城的方向,已隐约可见宁王的叛军旗帜在火光中翻涌。
地脉诡局:工部秘辛与毒泉迷踪
腐臭的毒雾在月光下翻涌,张小帅的绣春刀劈开又一道寒光。混战中,一名黑衣杀手的甲胄被剑气削开缝隙,半块黄铜腰牌滑落出来,\"工部营缮司\"五个篆字在幽蓝毒光中泛着冷意。他瞳孔骤缩——这与扬州盐仓案账本里,宁王属地官窑采购清单上的落款印章,竟是同一种刻痕。
\"苏姑娘,注意他们的步法!\"张小帅旋身避开淬毒暗器,余光瞥见三名杀手呈三角站位,脚尖在地面轻点的轨迹,竟与钦天监失窃的《地脉堪舆图》上标注的\"引龙步\"如出一辙。更诡异的是,随着他们腾挪跳跃,地底传来沉闷的轰鸣,毒泉的幽蓝色突然暴涨,水面浮尸开始诡异地扭曲变形。
苏半夏软剑挑飞一名杀手的弯刀,剑锋扫过对方脖颈时,赫然发现皮肤下蜿蜒的金属纹路——这与三日前在三清观偶遇的灰袍老者如出一辙。当时那老者拂尘扫过香炉,香灰竟在地面排列出工部营造尺的刻度,而此刻杀手们腰间悬挂的铜铃,摇晃时发出的音律,竟与老者抚琴时的宫商角徵羽完全吻合。
\"这些人是工部的人!\"苏半夏急声警告,银针射向试图结阵的杀手,\"硫磺、朱砂、金属傀儡术...宁王在利用工部的营造秘法,将毒泉炼成操控地脉的杀器!\"她的话音未落,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的缝隙,毒水顺着杀手们的步法轨迹奔涌而出,所到之处,青砖瞬间被腐蚀成齑粉。
张小帅挥刀斩断一名杀手的手臂,却见断口处没有鲜血,只有暗紫色的黏液汩汩流出。当绣春刀劈开对方面罩,露出的竟是半张机械面孔,齿轮在眼窝处转动,嘴里吐出的不再是人声,而是尖锐的金属摩擦声:\"地脉...归位...\"
\"他们是活人改造成的机关傀儡!\"张小帅想起扬州盐仓案中,那些被盐水泡烂的账本里,夹着的工部机密图纸——关于\"天工活尸\"的记载。图纸边缘批注着宁王的朱批:\"以堪舆之术为引,以机关之巧为体,可成改天换地之兵。\"
赵承嗣的笑声穿透混战传来:\"张百户倒是聪明!三年前工部那场大火,烧的可不是什么营造图,而是三百个罪臣的妻女。\"折扇开合间,他身后浮现出巨大的青铜罗盘,指针疯狂旋转,\"知道为何毒泉能精准毒死买家?那些宅基地的地基,早被埋下工部特制的'地脉钉',一旦启动...\"
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沉闷的爆炸声。京城方向的天空泛起诡异的青紫色,玉泉山的轮廓在毒雾中扭曲变形。苏半夏突然抓住张小帅的手腕:\"龙脉要被切断了!这些人用五行生克之法,将毒泉练成了斩断地脉的利刃!\"
张小帅望着杀手们不断变换的步法阵型,突然想起三清观灰袍老者留下的偈语:\"九宫八卦步,黄泉引龙出。\"他猛地扯开衣襟,撕下布条蒙住口鼻,对身后的北镇抚司校尉大喊:\"破坏他们的脚链!那是操控地脉的关键!\"
绣春刀如电,斩断一名杀手脚踝处的铜链。刹那间,地面的毒水流动出现紊乱,原本有序的阵法出现破绽。但更多的杀手从四面八方涌来,他们甲胄上的工部徽记在毒光中泛着血红色,腰间悬挂的营造尺此刻竟化作锋利的武器。
\"不能让他们完成九阶阵!\"苏半夏的软剑舞出一片血色剑幕,银针射向试图结阵的杀手。但地底传来的轰鸣愈发剧烈,毒泉中心开始形成巨大的漩涡,隐约可见深处有青铜锁链在缠绕,锁链上刻满的工部铭文,与扬州盐仓出土的官窑瓷器底部的款识一模一样。
混战中,张小帅抓住一名受伤的杀手。当扯开对方衣领,赫然发现心口处镶嵌着半块玉珏——正是在\"龙脉宅基地\"死者胃中发现的那种。玉珏内侧刻着极小的篆文:\"正德三年秋,工部营缮司与宁王密造地脉机关三百六十具。\"
\"原来如此!\"张小帅瞳孔骤缩,\"他们要用毒泉切断龙脉,制造京城地动山摇的假象,趁机逼宫!\"他望向京城方向,那里的皇宫已经燃起大火,宁王的叛军旗帜在火光中猎猎作响,\"苏姑娘,必须找到阵眼!只有破坏核心机关,才能阻止地脉被斩断!\"
苏半夏咬破舌尖,将心头血喷在软剑上:\"阵眼就在毒泉深处!但那些机关傀儡...\"她的话被突然爆发的强光打断。毒泉中心的漩涡化作巨大的青铜祭坛,赵承嗣站在祭坛顶端,手中的折扇展开,竟是半幅残缺的《京城地脉图》。
\"张百户,看看这地底藏着什么宝贝!\"赵承嗣挥扇指向祭坛,青铜锁链轰然断裂,露出深埋地下的巨大机关——那是用工部失传的\"天工百炼法\"铸造的地脉枢机,每个齿轮都刻着星宿图,轴承中流淌的不是润滑油,而是黑紫色的毒水。
地底传来的轰鸣震耳欲聋,毒泉的幽蓝色化作实质,京城方向的天空开始出现裂痕。张小帅握紧绣春刀,刀刃因沾染毒水而发烫:\"走!就算拼了性命,也要毁掉这个丧心病狂的阴谋!\"他与苏半夏对视一眼,同时冲向祭坛,而此时,祭坛周围的机关傀儡已结成最后的杀阵,齿轮咬合声与梵文咒音交织,仿佛来自地狱的丧钟。
双器镇邪脉
腐臭的毒雾在金色屏障外翻涌,张小帅甩出双鱼玉佩的瞬间,温润的玉石表面浮现出古老的饕餮纹。苏半夏手腕轻转,银镯与玉佩产生共鸣,一道金色屏障冲天而起,将不断膨胀的毒泉暂时压制。幽蓝色的毒水撞在屏障上,发出令人牙酸的滋滋声响。
\"小心!\"苏半夏突然拽住张小帅后领。一道黑影擦着两人头皮飞过,正是赵承嗣掷出的翡翠扳指。扳指上的梵文咒印在半空亮起,竟化作无数细小的毒针,密密麻麻钉在金色屏障上。屏障表面泛起涟漪,开始出现细微的裂痕。
\"这些咒印在吞噬玉石灵力!\"苏半夏咬破指尖,将鲜血抹在软剑上。剑刃瞬间泛起红光,她旋身挥剑,斩落逼近的机关傀儡。傀儡脖颈处的金属纹路在血光中发出刺耳的尖叫,化作黑色烟雾消散。
张小帅握紧桃木罗盘,却发现金针突然疯狂旋转,最终稳稳指向东南方。那里,宁王在京城的别院隐没在夜色中,飞檐斗拱间隐约透出诡异的紫光。\"泉眼只是幌子!\"他大喊道,\"真正的阵眼在宁王别院!\"
话音未落,地底传来一声沉闷的轰鸣。毒泉中心的青铜祭坛缓缓升起,露出更深处的巨大机关——八根青铜柱环绕着一个巨大的齿轮,每个齿牙上都镶嵌着活人面孔,正是那些失踪的工部匠人。齿轮每转动一圈,地面就裂开一道新的缝隙,毒水顺着裂缝向京城蔓延。
\"苏姑娘!封住泉眼!\"张小帅将双鱼玉佩按在金色屏障上,玉石表面的饕餮纹与屏障产生共鸣,光芒大盛。苏半夏手腕翻转,十二枚银针如灵蛇般飞出,分别刺入泉眼周围的十二处穴位。镯身暗格弹出的磁石锁与桃木罗盘产生共振,罗盘表面的先天八卦图亮起金光。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