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不了a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73章 终局博弈,大明锦小旗,汪不了a,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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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突然剧烈咳嗽,黑血溅在十二章纹龙袍上。他死死攥住破碎的翡翠扳指,内侧暗藏的云雷纹刺青与蛊虫产生诡异共鸣。张小帅这才惊觉,帝王苍白的脸色并非久病所致——那些进献的\"长生丹\",早就在蚕食皇帝的生机。
\"张百户!\"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暂时压制住蛊虫,\"御案第三格!\"张小帅会意,凌空劈开两名死士,绣春刀挑开暗格的瞬间,一本封皮刻着双鱼图腾的暗红手册滚落。他展开泛黄的纸页,永乐年间的蝇头小楷刺痛双眼:\"以帝王之血为引,方可激活蛊王...需辅以七星连珠天象...\"
殿内突然天旋地转。宁王化作的蛊虫茧轰然炸裂,无数细小的蛊虫如黑雾弥漫。张小帅将手册掷向丹炉,鎏金印鉴与天空中若隐若现的七星产生共鸣。苏半夏的双鱼玉佩爆发出刺目红光,与他怀中先帝密旨的光芒交织,形成金色光盾抵御蛊虫。
\"原来从先帝暴毙开始...\"皇帝的声音带着血沫,\"你们就想让朕成为祭品!\"他突然抓起案头的青铜鼎,将剩余的\"长生丹\"尽数倒入丹炉。紫雾中,周明德的虚影浮现,却在接触到帝王之血的瞬间发出凄厉惨叫——原来那些被篡改的炼丹记录里,藏着破解蛊术的关键。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紫雾时,乾清宫已成废墟。张小帅搀扶着遍体鳞伤的苏半夏,看着侍卫押走只剩半人形态的宁王。金砖缝隙里,那本暗红手册正在燃烧,永乐年间的朱批与当今皇帝的笔迹重叠,终于揭开了这场持续百年的血色阴谋。而远处,新帝的仪仗正在风雪中缓缓前行,预示着一个被鲜血洗礼过的新王朝,即将在废墟上重生。
禁术蚀天:金銮殿的人蛊狂潮
乾清宫的金砖缝隙渗出幽蓝液体,丹炉炸裂的碎片在龙袍上划出渗血的痕。皇帝捏着染血的密旨,翡翠扳指的残片深深嵌进掌心:\"你不仅想长生,还想用蛊虫控制朕!\"他挥手的刹那,九重宫门轰然洞开,绣春刀的寒芒如银河倒灌,将宁王的蟒纹旗帐绞成碎片。
宁王却发出刺耳的长笑,腰间双鱼玉佩泛起妖异红光。他猛然扯开衣襟,皮肤下数百条金线如蛛网密布,胸口的朱砂符咒在烛火下扭曲变形——那是用西域尸陀林禁术绘制的\"千蛊噬天阵\",每道符纹都浸泡过三品官员的心头血。\"陛下当真以为,那些'长生丹'是给您延年益寿的?\"他的瞳孔收缩成针尖,指甲暴涨三寸,\"不过是让蛊王认主的药引罢了!\"
张小帅的绣春刀瞬间调转方向,刀刃劈开袭来的毒镖。苏半夏手腕翻转,改良后的磁石锁嗡鸣着飞旋,锁链末端的三棱刺精准勾住侍卫咽喉。她银镯上的磁石疯狂吸附空气中的金粉,将十数把绣春刀凝成盾牌,却听见宁王胸腔发出鼓胀的轰鸣——他的身体正在急速异化,脊椎扭曲成蛇形骨刺,皮肤下蠕动的蛊虫即将破体而出。
\"小心!\"张小帅猛地将苏半夏扑倒。宁王胸口的符咒突然迸发强光,数百只指甲盖大小的食髓蛊如黑雨倾盆。这些蛊虫啃噬金砖的\"滋滋\"声中,张小帅瞥见丹炉残骸里未燃尽的密档残页——永乐年间的朱批墨迹,与宁王胸口符咒的笔迹竟完全一致!
苏半夏甩出浸满朱砂的符纸,火焰与蛊虫相撞爆出紫烟。她的双鱼玉佩烫得灼人,记忆闪回刑部大牢的彻夜疾书:那些被篡改的炼丹数据里,藏着破解西域禁术的关键公式。\"用磁石扰乱蛊虫共鸣!\"她大喊着将银镯按在地面,玄铁锁链如活蛇游走,缠住宁王周身的金线脉络。
宁王的惨叫声震落梁间积尘。他的皮肤开始皲裂,蛊虫从伤口喷涌而出,却在接触磁石锁的瞬间扭曲成灰。张小帅趁机挥刀,刀锋却在触及对方心脏位置时被符咒弹开。更可怕的是,那些死去的蛊虫尸体突然化作血水,渗入地砖缝隙,整个乾清宫的地面开始浮现血色阵纹。
\"以帝王之血为祭,以权臣之魂为引!\"周明德的虚影从血阵中升起,他手中青铜鼎里沸腾的,竟是数百名官员的残魂。皇帝踉跄后退,龙袍下的皮肤浮现出与宁王相似的金线——原来他服用的\"长生丹\",早已将蛊毒种入骨髓。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扯开衣襟,心口被密旨灼伤的云雷纹泛起金光。他抓起丹炉残片,将上面的西域符文与宁王胸口符咒对照,突然想起先帝密旨背面被朱砂涂抹的字句:\"破阵之法,在血不在药!\"他猛地割破掌心,将鲜血甩向血阵中心。
苏半夏心领神会,银镯与磁石锁迸发强光。两人的鲜血在符咒上交织,形成新的封印图案。宁王发出最后的嘶吼,身体如气球般炸裂,无数蛊虫在金光中化作齑粉。周明德的虚影发出不甘的尖啸,被青铜鼎反噬的残魂瞬间消散。
当晨光刺破紫雾,乾清宫的蟠龙柱上布满焦黑的蛊虫尸骸。皇帝瘫坐在龙椅上,望着掌心逐渐消退的金线,终于明白所谓\"长生\",不过是历代帝王为权力设下的死局。张小帅和苏半夏搀扶着走向宫门,他们知道,这场用鲜血与智慧终结的蛊祸,将成为史书上永不褪色的注脚——而更艰难的,是如何在废墟上重建一个没有血色权谋的朝堂。
血封丹卷:乾清宫的终局悲鸣
宁王胸口的符咒爆发出刺目红光,他周身的皮肤如同沸腾的沥青般翻涌,密密麻麻的蛊虫顺着毛孔钻出,在空中织成猩红的巨网。\"都给我陪葬吧!\"他的笑声混着丹炉的轰鸣,震得蟠龙柱上的鎏金簌簌剥落,整座大殿开始像暴风雨中的孤舟般剧烈震颤。
张小帅的绣春刀还卡在宁王肋骨间,却被对方暴涨的肌肉死死咬住。苏半夏的磁石锁缠在殿梁上,银镯在疯狂吸附空气中的金粉,试图压制失控的蛊虫阵。就在这时,宁王突然扯断胸前符咒,整个人化作巨大的血茧,地面的金砖如多米诺骨牌般轰然炸裂。
\"走!\"张小帅一把拽住苏半夏的手腕,将她朝着殿门方向奋力推去。气浪掀起的瞬间,他看见苏半夏颈间的双鱼玉佩爆发出刺目的白光,与自己怀中的先帝密旨产生共鸣。然而下一秒,坍塌的横梁如泰山压顶般砸下,他被气浪掀翻在地,喉间腥甜翻涌。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身影如离弦之箭扑来。刑部侍郎染血的官服在空中猎猎作响,他用自己的身躯死死护住张小帅,后背却被飞溅的琉璃瓦碎片扎得千疮百孔。温热的鲜血顺着张小帅的脖颈流下,滴落在他怀中的炼丹手册上,那些记载着百年罪恶的文字,渐渐被猩红浸透。
\"拿着...去...\"侍郎的声音断断续续,他颤抖着从袖中掏出半块刻有麒麟纹的玉珏,\"暗影卫...听你调遣...\"话音未落,他的身体重重砸在手册上,将最后几页彻底封死在血泊之中。张小帅的泪水夺眶而出,滴在侍郎早已失去温度的手背上。
苏半夏在殿外撕心裂肺地哭喊着张小帅的名字,磁石锁在她手中疯狂舞动,试图冲破蛊虫组成的屏障。而殿内,宁王的血茧轰然炸开,无数食髓蛊如黑色潮水般涌出。张小帅握紧侍郎留下的玉珏,绣春刀在掌心割开深深的伤口,将鲜血抹在手册封皮上。
\"以血为印,以魂为封!\"他想起先帝密旨背面被朱砂涂抹的字句,此刻在脑海中清晰浮现。当鲜血浸透手册的瞬间,那些用活人血泪写成的文字突然发出耀眼的金光,与宁王的蛊虫阵激烈碰撞。整个乾清宫开始急速下沉,地面裂开巨大的缝隙,将所有蛊虫和罪恶吸入黑暗的深渊。
苏半夏终于冲破屏障,看见张小帅抱着染血的手册,跪在侍郎的遗体旁。她冲上前紧紧抱住他,银镯与手册上的鲜血产生共鸣,发出悠长的嗡鸣。远处,皇帝在侍卫的搀扶下踉跄走出宫殿,他的龙袍破破烂烂,脸上写满了劫后余生的惊恐与茫然。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紫雾时,乾清宫已成一片废墟。张小帅和苏半夏站在残垣断壁上,望着手中被鲜血封印的炼丹手册。那些罪恶的文字,永远被封存在凝固的血痂之下,成为了无人能解的禁忌。而刑部侍郎留下的玉珏,在阳光下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在诉说着一个新的开始。
这场始于长生贪欲的惊天阴谋,终于在血色中落下帷幕。但张小帅知道,他们的使命远未结束。捧着这本浸染忠魂的手册,他和苏半夏对视一眼,眼中燃起新的希望。在废墟之上,一个没有蛊虫、没有阴谋的新世界,正在破晓的晨光中悄然孕育。
烬火迷局:破晓时分的暗流涌动
晨光如利剑般劈开紫禁城上空的紫雾,却驱散不了京郊山谷里翻涌的硝烟。张小帅的绣春刀还在滴血,刀身上凝结的黑血与苏半夏银镯上残留的蛊虫黏液在朝阳下泛着诡异的光。他们脚下的土地浸透药液,焦黑的丹炉残骸冒着青烟,远处锦衣卫的蟒纹军旗猎猎作响,正押解着形容枯槁的宁王缓缓回京。
\"结束了。\"苏半夏轻声说,颈间的双鱼玉佩终于恢复冰凉。她弯腰捡起半片烧焦的竹简,上面\"以血养蛊\"的字迹仍清晰可辨。三日前,他们就是顺着这份竹简的线索,在这座隐秘山谷里找到了宁王最后的炼丹基地——数百个陶瓮浸泡着穿戴官服的尸体,丹炉中沸腾的紫色液体里,漂浮着无数尚未成型的蛊虫。
张小帅握紧怀中用鲜血封印的炼丹手册,刑部侍郎牺牲时喷溅的血迹早已干涸,在封皮上结成暗红的痂。他望着远处宁王被铁链拖拽的身影,想起昨夜在乾清宫的生死搏杀,想起侍郎用身躯为他挡下致命一击的瞬间。\"还没结束。\"他低声道,目光扫过锦衣卫队伍中一个佝偻的身影——王承恩正缩在马车阴影里,浑浊的眼珠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突然,一阵狂风卷起地上的灰烬,苏半夏的银镯发出细微的嗡鸣。她本能地拽住张小帅的衣袖:\"有东西不对劲。\"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闷雷般的爆炸声,几匹受惊的战马嘶鸣着挣脱缰绳,朝着山林狂奔而去。混乱中,张小帅瞥见王承恩的袖口闪过一抹明黄——那是只有皇帝近侍才有权使用的缎料。
\"追!\"张小帅扯着苏半夏冲进树林。他们在泥泞的山路上狂奔,终于在一处断崖边发现了散落的脚印。脚印旁,几片被露水打湿的宣纸静静躺着,上面用朱砂写着:\"食髓蛊改良版,以婴孩之血为引,可增强百倍效力...\"苏半夏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她想起在宁王密室里看到的婴儿骸骨,那些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小身体,胸口都烙着云雷纹。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张小帅旋身挥刀,刀刃却在触及来人的瞬间凝滞——是暗影卫的统领,他胸前的麒麟纹玉佩在晨光中泛着冷光。\"张百户,苏姑娘,\"统领气喘吁吁,\"皇帝宣你们即刻入宫。王承恩在回程途中失踪,随行的锦衣卫...全部暴毙。\"
紫禁城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乾清宫的地砖上还残留着昨夜战斗的痕迹,丹炉炸裂的碎片被随意扫在角落,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皇帝坐在龙椅上,脸色比昨夜更加苍白,翡翠扳指的残片还攥在手中。\"王承恩偷走了朕的...一份重要文书。\"他的声音虚弱却带着寒意,\"你们务必在三日之内找回。\"
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他们注意到皇帝说话时,右手不自觉地摸着胸口——那里,隐约可见金线状的纹路。原来,即使宁王倒台,皇帝也未能完全摆脱蛊毒的控制。\"陛下可知,那份文书的内容?\"张小帅突然开口。殿内的空气瞬间凝固,几个近侍下意识地按住佩刀。
皇帝的瞳孔微微收缩:\"朕的事,还轮不到你来过问。\"他挥了挥手,\"退下吧。三日后,朕要见到结果。\"
走出宫门时,苏半夏从袖中掏出半张烧焦的丹方:\"我在王承恩消失的马车旁找到的。\"她的声音压得极低,\"上面的炼制方法,和我们之前见过的完全不同。还有这个...\"她展开丹方背面,那里用蝇头小楷写着:\"若要彻底解蛊,需以帝王之血为药引...\"
张小帅的掌心沁出冷汗。他想起侍郎临终前塞给他的麒麟纹玉珏,想起宁王在临死前的狂笑:\"你们以为这就是全部?这江山...从来都是个巨大的炼丹炉!\"远处,京城的街巷已恢复往日的喧闹,但在这平静的表象下,一场新的风暴正在悄然酝酿。
当夜,张小帅和苏半夏潜入太医院。月光透过窗棂洒在药柜上,他们在最底层的暗格里,发现了一个刻着双鱼纹的檀木盒。盒子里,除了半瓶蓝魄砂,还有一份密信,信上的字迹与王承恩如出一辙:\"陛下圣意,新丹炼制不可中断。待七星连珠之夜...\"
\"原来如此。\"苏半夏的声音带着绝望,\"皇帝根本没想过放弃长生实验。王承恩的失踪,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她握紧张小帅的手,\"我们该怎么办?\"
张小帅望着窗外的夜空,繁星点点,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危机。他摸出怀中的炼丹手册,侍郎的鲜血在月光下泛着暗红的光。\"我们继续查。\"他的声音坚定,\"这次,我们要彻底摧毁这个延续百年的毒瘤。\"
而在京城某处隐秘的地下室里,王承恩正对着烛火展开那份偷来的丹方,脸上露出阴森的笑容。丹方上,皇帝的朱批赫然在目:\"不惜一切代价,朕要长生。\"地下室的深处,传来婴儿微弱的啼哭声,混着丹炉沸腾的声响,在黑暗中久久回荡。
永夜迷局:破晓后的血色序章
京郊的残雪在晨光中泛着冷冽的光,焦黑的炼丹炉残骸仍在冒着青烟,空气中飘散着蓝魄砂灼烧后的刺鼻气味。苏半夏望着远处巍峨的紫禁城,琉璃瓦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目的光,腕间的银镯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在警示着什么。
\"这就结束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与不确定。三日前那场惊心动魄的生死搏杀仿佛还在眼前,刑部侍郎用生命为他们挡住致命一击的画面,时常在她的噩梦中重现。
张小帅握紧她的手,掌心的温度透过交叠的手指传来。他怀中的双鱼玉佩开始发烫,与先帝密旨残片产生共鸣。\"不,这只是开始。\"他的目光穿过弥漫的硝烟,落在紫禁城那扇沉重的朱红大门上,\"只要长生的诱惑还在,这朝堂的血就不会冷。\"
话音未落,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十余名锦衣卫骑着黑马疾驰而来,蟒纹飞鱼服在风中猎猎作响。为首的百户甩下一封密函:\"张百户,苏姑娘,陛下宣召,即刻入宫。\"
苏半夏展开密函,瞳孔骤然收缩。信笺上的字迹虽然工整,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冷:\"速查王承恩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彻查太医院所有药材来源。钦此。\"她看向张小帅,\"王承恩失踪了?可他不是已经......\"
\"他不会这么轻易死。\"张小帅想起在混乱中看到的那个佝偻身影,王承恩缩在马车阴影里的诡异姿态,\"还记得他袖中闪过的明黄缎料吗?那是只有皇帝近侍才有的东西。我怀疑,他的失踪是有人刻意安排。\"
紫禁城的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乾清宫内,龙涎香混着血腥味扑面而来。皇帝斜倚在龙椅上,脸色比往日更加苍白,眼底布满血丝,龙袍下隐约可见金线状的纹路在皮肤下游走——那是食髓蛊未除的征兆。
\"王承恩偷走了朕的一份重要文书。\"皇帝的声音沙哑,翡翠扳指的残片被他攥得咯咯作响,\"三日内,朕要看到结果。否则......\"他的目光扫过张小帅和苏半夏,\"你们知道后果。\"
走出宫门时,苏半夏从袖中掏出半张烧焦的丹方:\"我在王承恩消失的马车旁找到的。\"丹方上用朱砂写着:\"食髓蛊改良版,以婴孩之血为引,可增强百倍效力。\"背面还有一行蝇头小楷:\"若要彻底解蛊,需以帝王之血为药引。\"
张小帅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想起在宁王炼丹基地看到的场景,那些被泡在福尔马林里的婴儿骸骨,胸口都烙着云雷纹。\"原来如此,皇帝根本没想过放弃长生实验。王承恩的失踪,不过是金蝉脱壳之计。\"
当夜,两人潜入太医院。月光透过窗棂洒在药柜上,在最底层的暗格里,他们发现了一个刻着双鱼纹的檀木盒。盒子里除了半瓶蓝魄砂,还有一份密信,信上的字迹与王承恩如出一辙:\"陛下圣意,新丹炼制不可中断。待七星连珠之夜......\"
\"七星连珠就在三日后。\"苏半夏的声音带着颤抖,\"他们要在那天完成最后的仪式。\"
就在这时,窗外传来细微的响动。张小帅猛地拉开窗,一道黑影闪过,只在窗台上留下半枚带血的指纹。\"追!\"他拽着苏半夏冲出太医院。
两人在京城错综复杂的街巷中追逐着黑影,最终在一座废弃的寺庙前失去了踪迹。寺庙的大门紧闭,门上贴着褪色的封条,却隐隐传来婴儿微弱的啼哭声。
\"里面有情况。\"张小帅握紧绣春刀,苏半夏的银镯发出尖锐的嗡鸣,镯身的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的金粉。当他们踹开庙门的瞬间,眼前的景象令他们毛骨悚然——数十个陶瓮整齐排列,每个瓮中都浸泡着襁褓中的婴儿,瓮壁上刻满了西域禁术的符咒。
更深处,一座巨大的丹炉正在熊熊燃烧,紫色的火焰中,王承恩的身影若隐若现。他手中高举着那份偷走的丹方,脸上带着癫狂的笑容:\"来得正好!等七星连珠之时,你们的血,还有陛下的血,都将成为这长生丹的完美药引!\"
张小帅和苏半夏对视一眼,眼中燃起坚定的光。他们知道,这场与整个腐朽朝堂的斗争,远比想象中更加残酷。但只要还有一丝希望,他们就绝不会退缩。因为在这权力的漩涡中,真相与正义,永远值得用生命去扞卫。
丹炉的火焰越烧越旺,映照着两人决绝的身影。而在紫禁城的深处,皇帝正盯着天空中逐渐排列成形的七颗星辰,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一场新的生死博弈,即将在七星连珠的夜晚,拉开血腥的帷幕。
烬火藏锋:龙袍下的血色秘章
腊月的北风如鬼手般撕扯着紫禁城的飞檐,京郊炼丹基地的余烬被卷上九重宫阙。张小帅望着空中盘旋的灰烬,那些被风势勾勒出的云雷纹像极了宁王胸口的符咒,寒意顺着脊梁骨直窜天灵盖。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发出尖锐嗡鸣,镯身磁石疯狂吸附着空气中残留的金粉——那是食髓蛊特有的气息。
\"不对劲。\"苏半夏攥住他的手腕,双鱼玉佩在她颈间发烫,\"王承恩消失得太过蹊跷,锦衣卫的尸身连伤口都没有...\"话音未落,远处传来沉重的钟鸣,三更天的梆子声惊起宫墙下的寒鸦。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刑部侍郎临终前的话:\"暗影卫...听你调遣...\"
金銮殿深处,皇帝将染血的龙袍浸入铜盆,猩红的血水在烛火下泛着诡异的光。他指尖轻抚过盆沿的云雷纹雕刻,忽然抓起案头新送来的炼丹报告。羊皮纸上\"婴孩血引实验成功率提升至七成\"的字迹刺得他瞳孔骤缩,朱批的\"着令加速\"还带着未干的朱砂。
\"陛下,该换药了。\"王承恩佝偻着背从阴影中走出,手中玉碗盛着墨绿色的汤药。皇帝盯着他重新包扎的手腕——那里本该被磁石锁勒出的伤口,此刻却光洁如新。当药碗凑近唇边时,帝王突然扣住老太监的手腕:\"你说,若朕把宁王的余党都送去炼丹,药效会不会更强?\"
王承恩浑浊的眼珠转动,袖中藏着的改良丹方硌得肋骨生疼。三日前他假死脱身时,特意在马车里留下半张残页——那些用婴孩血炼制蛊王的记载,本就是引张小帅等人入局的饵。\"陛下圣明,\"他露出谄媚的笑,\"不过暗影卫最近查得紧,张百户那丫头...\"
\"无妨。\"皇帝饮尽汤药,喉间发出满足的喟叹。龙袍下的金线纹路随着吞咽缓缓蠕动,他望着铜镜中自己重新焕发生机的面容,想起先帝暴毙前的惨状。那时钦天监夜观星象,说\"双鱼吞日,必有血光\",却没人知道,所谓的天象异变,不过是炼丹炉里沸腾的人血映红了天际。
张小帅和苏半夏潜入太医院时,更漏刚过五更。药柜深处的檀木盒里,除了蓝魄砂,还多了半枚刻着双鱼纹的玉佩。苏半夏的银镯突然剧烈震颤,镯身磁石吸附的金粉在空中凝成细小的蛊虫形状。\"这是帝王专属的标记。\"她指着玉佩内侧的暗纹,\"和皇帝龙袍上的刺绣一模一样。\"
就在此时,屋顶传来瓦片轻响。张小帅本能地甩出绣春刀,刀刃却在触及黑影的瞬间被金线缠住。十余名蒙面死士破顶而入,他们瞳孔泛着幽蓝,皮肤下的金线与王承恩密室里的蛊虫如出一辙。苏半夏甩出磁石锁缠住梁柱,却见死士们的刀刃上淬着紫黑色的毒——那是用婴孩骨髓炼制的腐骨散。
混战中,张小帅瞥见死士首领腰间的金牌令箭。月光下,\"钦赐\"二字刺得他眼眶发疼。记忆突然闪回,三日前在乾清宫,皇帝把玩翡翠扳指时说的那句\"有些棋子,该弃了\"。原来从宁王倒台那一刻起,他们就成了新棋局里的弃子。
当第一缕晨光刺破紫雾时,太医院已成废墟。张小帅搀扶着中毒的苏半夏躲进巷口,她银镯上的磁石已经碎裂,颈间的双鱼玉佩却亮起诡异的红光。\"去三重塔。\"苏半夏咳着血沫,\"那里藏着...初代蛊王的...\"话未说完,远处传来马蹄声,数十名锦衣卫举着\"缉拿逆党\"的灯笼将他们团团围住。
金銮殿内,皇帝将染血的炼丹报告投入丹炉。火焰舔舐着\"以帝王之血为引\"的字句,他抚摸着胸口渐渐淡去的金线纹路,嘴角勾起冷笑。王承恩捧着新炼好的丹药上前,药瓶里游动的蛊虫在烛光下泛着婴儿般的肉粉色。\"陛下,这是用三品官员心血炼制的'龙涎丹'。\"老太监谄媚道,\"服下后,可保您...\"
\"够了。\"皇帝捏碎药瓶,蛊虫在龙袍上扭曲成云雷纹,\"告诉暗影卫,该清理棋盘了。\"他望着窗外初升的太阳,想起昨夜钦天监的密奏:\"七星连珠在即,正是重塑乾坤的好时机。\"铜镜中,帝王的瞳孔渐渐收缩成针尖状,与那些服下食髓蛊的死士别无二致。
而在京城某处隐秘地下室,周明德的弟子正对着丹炉喃喃自语:\"师父说过,当帝王开始渴求长生,就是王朝覆灭的开端...\"丹炉中,浸泡着婴孩的陶瓮突然剧烈摇晃,水面浮现出与皇帝龙袍相同的云雷纹。这个被鲜血和阴谋浸透的王朝,在黎明的曙光中,正朝着万劫不复的深渊加速坠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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