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吃肉肉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37章 偷什么?谁干的?!,四合院:整治全院,都跪求原谅,糖糖吃肉肉,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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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梗愣了一下,问道:“谁?徐峰?”

“还能有谁?”贾张氏一拍大腿,“今天傍晚,拎着两大袋肉回来,我眼都快看直了。他还不给人瞧一眼,进屋就把门关了。我上去跟他说说好话,他竟然说什么花钱买的,一口都不肯分,啧啧,真是白养那张脸!”

棒梗闻言,也有些惊讶。他对徐峰的印象一直是低调寡言,不爱多事,怎么忽然间就开始买大堆大堆的肉了?他坐在炕边,点了根劣质纸烟,抽了一口,慢慢吐出烟雾。

“妈,这事你别急着吵,徐峰不是冲动的人,咱得琢磨琢磨他到底啥意思。”

贾张氏啐了一口:“还能啥意思?我看八成是发了财不想让人知道。要不然就他那点工资,连肉汤都舍不得喝几口。”

棒梗没有说话,眼神却凝在窗外。黑暗里,徐峰家的窗户透着微光,偶尔还能听到锅盖敲动的声音。他嘴角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咽了下去。最终,他只说了句:

“我明天想法子去看看他家是怎么回事。”

而这时候的徐峰,正坐在桌边,一边吃着晚饭,一边翻看一本泛黄的旧账本。屋子里虽然不大,但打扫得干净整洁,木头桌子上铺着棉布垫,碗筷也齐全。墙角靠着两只大号搪瓷桶,一桶里装着腌好的猪肉,一桶里则是刚刚卤过的牛筋和牛肚。

“明天送去李记那边,再过两天是回头客最多的时候。”

他嘴里念叨着,眼神却越发沉静。他知道自己低调过了头,在这个什么都讲究“关系”、“门道”的四合院里,一旦有点动静,立刻就会被当成肥肉盯上。他不怕别人看,只怕那些手黑眼红的邻居闹出乱子。

“不能太快。”他心里盘算着,“得找机会,慢慢地,把这一摊子铺开。”

就在这时,门口传来了“笃笃”的敲门声,三短一长,有点节奏,像是故意打出来让人起疑似的。

徐峰放下筷子,走过去,透过猫眼一看,是秦淮茹。

他没急着开门,轻声问道:“什么事?”

门外的秦淮茹压低了声音:“徐峰哥,我家灶台坏了,灶灰堵着,灶火烧不起来了。我那几个孩子晚上还没吃饭……你那能不能借点热水?”

徐峰沉吟了一会,还是打开了门。秦淮茹站在门口,披着件旧外套,头发有些凌乱,脸上是略显尴尬的笑意。她身后并没带桶也没提壶,倒像是临时编出来的借口。

“你家灶台,棒梗不是会修?”

“他不在。”她声音低了些,像是怕谁听见似的。

徐峰侧了侧身:“进来吧。”

秦淮茹轻轻应了声,踏进屋,眼神下意识往厨房瞟了一眼。那锅还没收拾的红烧肉就敞着盖子,肥瘦相间,颜色诱人,香气更是扑面而来。

她眼睛一下就黏在上头了,嘴唇轻轻一动,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笑笑:

“你做饭的手艺真好,一进门就闻着香。”

徐峰也没接话,倒了碗热水递给她:“用桶装不?”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

她接过水,手却没急着走人,反而在桌边站了片刻,试探性地问道:“徐峰哥,你这肉是单位发的么?”

徐峰不动声色,笑了笑:“不是,我亲戚家开的熟食铺子,偶尔给我点边角料,顺手收拾了点。”

秦淮茹听到“边角料”三个字,眼里光微微暗了几分,但脸上的笑意还在。

“那……要是下次还有,不介意多给点的话,我家几个孩子也好久没吃过肉了。”

“你们家不是老何给补贴么?”

这话一出口,秦淮茹的脸色变了几分,低头掩饰过去:“那点补贴,哪够喂饱三个孩子啊。”

徐峰没有接话,只是点了点头:“看情况吧。”

秦淮茹见再问下去只怕要惹人嫌,识趣地转身离开。门关上那一刻,她的背影略显寂寥,却也夹杂着几分不甘和揣测。

而就在她走出徐峰家不到几分钟,院子的西北角里,一个黑影轻轻晃了一晃。

棒梗靠着墙壁,冷眼看着徐峰屋里透出的灯光,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他到底在藏什么?”

第二日一早,天刚蒙蒙亮,四合院里还弥漫着昨夜残存的露气。屋檐下的瓦缝间滴落着水珠,滴滴答答地敲打着石板,仿佛是谁在耐心地敲一扇沉默的大门。

贾张氏一早就醒了,坐在炕沿上,嘴里嚼着昨晚剩下的一块冷玉米饼,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窗外。她昨晚几乎一夜没合眼,脑子里转来转去的,都是徐峰家那一锅香得惊天动地的红烧肉。

她愈想愈气,心里像猫爪子挠一样难受:“狗日的徐峰,一个人吃那么多肉,不怕撑死?有这等好事,居然一点都不分我家一口,还真当我贾张氏是吃白饭的?”

“棒梗!”

她突然扬声叫道。

炕边刚睡着没多久的棒梗一个激灵,迷迷糊糊地应了一声:“干嘛啊……还天没亮呢……”

“你给我起来!”贾张氏拐杖一拍炕沿,声音像鞭子似的抽在棒梗的耳朵上,“今天你去徐峰那儿,给我好好盯着他,看看他到底哪儿来的肉!要是他真有后门、真有什么门道,你就给我设法搭上去。哪怕就蹭口油汤,我也认了!”

棒梗揉了揉眼睛,坐起身来,满脸的不情愿:“你怎么就知道他肯带我?我又不是跟他多熟,往常也没说几句话,他要是防我呢?”

贾张氏“哼”了一声:“你别傻,他就一个人,屋里连条狗都没有,能把你怎么着?你就跟他说你打听到他找人帮忙清理灶台,想搭把手挣点儿外快,不就进门了?你个死小子,怎么就不开窍?你要是混不进去,你以后别回来认我!”

棒梗咬了咬牙,终是穿上衣服出了门。他穿着那件洗得发白的旧布褂,头发还乱着,顶着一脸没睡醒的神情,却在出门的那一刻强行挤出一副精明模样。

院子里静悄悄的,除了何老太那边传来几声咳嗽,别无他音。

他站在徐峰家门口,迟疑了片刻,还是抬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里面静了一会,传来拖鞋踩在地板上的声音,片刻后门开了,徐峰穿着一身深蓝布衫,神情平静地站在门口,眼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这么早?找我?”

棒梗笑了笑,挠了挠头:“哎,徐哥,我今儿个是没法儿才厚着脸皮来的。”

徐峰看着他,不说话。

棒梗继续道:“我听说你屋里灶台挺利索,灶口干净,烟道也顺。我那灶口堵得厉害,修不好。我就想着你是不是找了什么会修的师傅,要是还缺人帮手,我可以搭把手,我不图钱,蹭口饭也行……”

这番话说得可怜巴巴,带着点讨好,也带着几分试探。棒梗心里清楚,他妈那套在徐峰面前根本行不通,他得装得像个小人物,像个被生活打败了的邻家后生。

徐峰微微皱了下眉,他显然明白棒梗打的什么主意。可他并没有立刻回绝,而是转头看了一眼屋里,然后点了点头:

“正好,我厨房那根排烟管是有点问题,昨天灶火点着了老是回烟,缺个帮手。你来得正巧。”

棒梗眼神一亮,连忙笑着:“那我这手巧得很,干这个最合适了。”

徐峰侧身让他进来,门关上的一刻,棒梗心头有些紧。他的眼睛很快扫了一遍屋子——桌子上的锅碗已经收拾干净,肉也没了踪影,连一点腥味都闻不见了。

“动作真快。”他暗忖,脚步却不敢慢。

徐峰带他进了厨房,指了指灶台上方的烟道出口:“你个子比我高,能不能把头伸进去看看有没有堵住?”

棒梗连忙点头,搬了张小凳子站上去,拿着铁丝往烟道里掏了掏,果真掏出来一团被油烟凝结的黑灰。

“你这油烟真是够呛,得定期掏,不然哪天烧着了都不知道。”

徐峰淡淡一笑:“我这两天做得多,确实堆得快。”

“做得多?”棒梗眼神一转,笑道:“徐哥,你最近是不是找了门道?那天我妈看到你拎肉回来,啧啧称奇啊。”

“她不是也说我抢公家的肉吗?”徐峰语气依旧淡淡的,没有丝毫起伏,“真要那样,我现在怕是吃牢饭去了。”

棒梗讪讪一笑,眼珠子一转,突然低声道:“徐哥,要是你真有啥生意,我能不能……搭个手?”

徐峰看着他,目光平静,但落在棒梗眼里却如刀锋般冰冷。他心底“咯噔”一下,强撑着笑意:“我不是打听你事,我就想混口饭吃。”

徐峰沉默了几秒,忽然开口道:“你手上有空瓶子不?”

“有啊,酒瓶、酱油瓶我家一堆。”

“改天给我送来几只,干净的。别让你妈知道。”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里终于多了一丝微妙的意味。

棒梗听到这句话,心底顿时翻起了惊涛骇浪。他不是傻子,徐峰这是……要他入伙?

“好、好,我懂的!”他立刻点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我嘴严,天塌下来也不说!”

“别急着拍胸脯。”徐峰抬手看了看钟,“你先把这烟道给我掏完。干得好,才有下一步。”

“没问题!”棒梗一咬牙,撸起袖子干了起来。

一边动手,他一边心潮澎湃,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念头:“他果然有买卖!瓶子……干净的……是拿来装东西的?不会是卖熟肉?可这玩意儿现在不好搞啊,要是让人逮着……”

可转念一想,又觉得兴奋得不行:“但要是能成,那可就不是一口肉那么简单了!”

厨房里的灶火被重新点燃,红光跃动,照在棒梗泛着油汗的脸上,也照出他眼中难以掩饰的野心与贪婪。

屋外,贾张氏已经在自家窗台边坐下,一边用抹布擦着窗棂,一边竖着耳朵听着那边的动静。

“进去半个时辰了……没被赶出来,看来是谈上了。”

她咧嘴一笑,嘴角抽动着,露出几颗残缺不齐的黄牙,眼神里尽是得意。

“哼,徐峰,再硬的骨头,也有软的时候。你想独吞?没门!”她低声咕哝,眼中那道光,像是夜色里偷偷亮起的火苗,正在悄悄地燃烧。

徐峰的屋子里灯光早已熄灭,木床上传出他均匀的呼吸声。他向来作息规律,不到九点便已上床休息。今日白天他在厨房忙活了大半天,又要应付棒梗那小子的套话,精神早已疲惫,躺下没多久便沉沉睡去。

而在院角另一头,贾家屋内的油灯却还亮着。

贾张氏坐在炕沿边,目光盯着门口,像是一尊老虎雕像,静得诡异。

“去吧,棒梗,这回若是偷不出点真东西,你以后别想吃我锅里的饭。”她声音低沉,语气却狠厉得很。

棒梗站在门口,早已换上一身深色旧衣,脚上蹬着那双几乎没声儿的布鞋,手里攥着一块油布。他吞了口唾沫,心跳得厉害,但还是点点头,悄无声息地溜出了门。

院子里黑得像锅底,只有角落里隐约泛着一点月光。棒梗猫着身子,贴墙而行,脚步轻得几乎听不见。他绕过水井,绕过徐峰屋后那株老槐树,一步步靠近那扇熟悉的门。

徐峰家的门并未上锁,只拴了插销,这是老四合院的习惯,彼此熟悉,不兴搞那些防贼的东西。可棒梗心里明白,越是看似无防备的人,越不能掉以轻心。他先贴耳听了一会,确定屋里除了徐峰的呼吸声没有别的动静,才缓缓抽开插销,推门而入。

屋内一片漆黑,鼻间却弥漫着一丝残留的肉香,那是红烧肉熬出的油气,虽然已经散去不少,但仍旧能从缝隙里勾起人的馋虫。

“在厨房……昨天他自己说的,做得多,说明肯定还有。”棒梗心里一紧,脚步越发轻了,慢慢摸到了厨房门口。

徐峰的厨房算不上大,但布置得极为整洁,锅灶炉台收拾得利落。锅盖压得紧紧的,灶台角落放着几只陶罐,其中一个散发出淡淡的葱姜香气。

棒梗凑近一嗅,心中一喜:“就是这个!”

他悄悄揭开罐盖,一股油香猛然扑鼻而来,罐中是整整齐齐码着的肉块,被红油浸着,色泽暗红发亮,肉皮软糯,看着就让人眼皮直跳,口水止不住地往下咽。

“他果然藏着!”棒梗眼睛一亮,手伸进怀里掏出油布,三下五除二地捞了两块最大的肉,熟练地裹好塞进怀里,又把罐盖盖好,原样放回。

他小心翼翼地退了出来,脚下生风,几乎贴着墙角一路跑回了自家屋子。推开门,贾张氏还坐在那里,灯火把她脸上的皱纹照得清晰而狰狞。

“拿到了?”她眼睛发亮,几乎是扑了上来。

“拿到了!这肉油多香啊——”棒梗一边说,一边从怀里掏出那两块热腾腾的红烧肉。

贾张氏看着那泛着亮光的肉块,眼珠子都差点掉出来了,手忙脚乱地接过,放进碗里看了一眼,抬头就骂:“你小子怎么只拿两块?!”

“你以为徐峰是傻子啊?厨房里就那一罐,我多拿他肯定会发现的!”

“哼,也算你机灵。”贾张氏伸出指头捏了一块肉,塞进嘴里,咀嚼的声音在夜里清晰得令人不安。

“这是真红烧啊,用的八角、桂皮、酱油、冰糖,火候到位,肉皮一咬就化……”她闭着眼,一边嚼一边低声咕哝,像是陷入某种美梦。

“妈,你说徐峰到底是怎么搞来的这些肉啊?正常人家哪舍得藏这么多?”

“你问我我问谁去?”贾张氏咂了咂嘴,舔了舔沾着油脂的手指,忽然眯着眼笑了,“不过你不是已经套近乎了吗?既然他让你干活,你就再接再厉,继续往他屋里打听。只要知道了他的门路,我们还怕吃不上肉?”

棒梗听她这么一说,心里忽然有些不舒服。他虽然贪吃贪玩,但徐峰今天让他帮忙时,并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怠慢,甚至还给他倒了一杯茶,夸他手脚麻利。他干得也算卖力,徐峰虽然寡言,却不是个苛刻的人。

“妈,要不……你别让再我偷了?万一他发现了,我还怎么在他那儿继续呆?”

“呸!你小子心软啥?徐峰那种人,早晚也是个吃独食的。他今天能让你进门,不代表明天不踹你出来。你听我的,咱们得抓紧机会。”贾张氏语气又冷又硬,“等你再探清楚他到底是不是私下里搞生意,咱家日子就能翻身!”

棒梗低头不语,脑子里却已经开始天人交战。

回想起今天灶台前,徐峰递给他毛巾、让他歇口气的样子,他心里说不出的别扭。

可当他一低头看到那碗红烧肉时,那香气像火一样烧着他的理智。

“先不管了,走一步算一步……”他在心里安慰自己,眼神却渐渐变得复杂。

而此时,徐峰的屋内,床上的人忽然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一丝睡意。

他缓缓坐起身,目光望向厨房方向,眉头微微一皱,低声自语:

“果然忍不住了……”

下一秒,他下床披衣,点亮一盏小灯,朝着灶台走去。厨房中罐子的位置并未变化,但他那双敏锐的眼睛却很快发现了异常——罐盖被放偏了一点,边缘还沾着一点油渍。

他伸手打开罐子,看着那少了两块肉的排列,神色莫测,片刻后,淡淡地一笑。

“那婆子果然不老实……看来,是时候给她‘下一点饵’了。”

第二日清晨,天还未泛白,四合院的上空灰蒙蒙一片,寒意从地缝里悄悄往上爬。柴门之外传来几声鸡鸣,带起微妙的回响,在院墙间回荡。

徐峰早早醒了。

他向来是个习惯清早起身的人,这一日却格外早。不是为了干活,也不是为了去买菜,而是为了那罐“特别”的红烧肉。

站在厨房门口,他微微侧身,静静听了一会儿——贾家屋里还没动静,估摸着那对母子昨晚吃得晚,贪了睡头。他勾唇一笑,眼神里有一丝深意。

“老鼠药不多不少,只够一小块沾着。吃一口也死不了,但够他们恶心一阵子的。”

徐峰低头看了眼那罐肉,昨晚他将其中几块重新处理过,挑了油最多、香气最浓的一块,剖开夹层,细细地抹上了特调的老鼠药粉,又重新塞回去,用猪油封住表面,再复原得毫无破绽。

他心中清楚,若是棒梗再贪一回,十有八九会被那块最诱人的“香肉”吸引。

“吃,是他们的选择;吐不吐出来,就看命了。”

这一切布置妥当,他才悠悠提了水桶,出门打水去了。

四合院尚未苏醒,只有老槐树下那口老井旁隐约传来“咯啦咯啦”的打水声。徐峰站在井边,一边转动辘轳,一边听着脚步声逐渐在清晨浮现——那是贾张氏一家的起居声,拖鞋拍着地砖的节奏,还有锅碗轻响、锅炉冒气的声音。

不出意外的话,他们今天的“早餐”,应当会热闹非凡。

与此同时,贾家屋里确实已然骚动起来。

棒梗一大早就被一股浓烈的肉香熏醒,鼻子还没睁眼就嗅到那股从厨房角落飘出来的熟悉气味。他猛地翻身坐起,揉着眼,咕哝一句:“怎么这么香?不是昨天吃完了吗?”

“你傻啊,那罐子里不还有呢。”贾张氏一边用铝锅热水,一边斜眼看他,“徐峰那家伙藏得死紧,没想到你还真给我偷回来点正经的。”

棒梗舔了舔嘴唇:“妈,要不……今儿我再去看看?”

贾张氏却抬手一拍锅盖,“你这会儿去不合适,刚偷完一回就再去,万一被逮着了可咋整?你就不能等两天再动?”

“那……那昨天那两块,还有没吃完的吧?”棒梗心痒得不得了,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脑海中已经回味起昨晚那一口肉滑脂润、香糯咸鲜的滋味,简直像长了钩子似的,在他舌头上挂住了。

“当然有,我特意留了一块大的,舍不得昨晚吃。”贾张氏得意洋洋地揭开锅盖,铝碗中正好那块被猪油封得严严实实的红烧肉,肉皮晶亮,肉块厚实,整整一掌大。

棒梗眼睛都直了,手脚麻利地抢过碗,拿筷子迫不及待地夹起那块肉,放到嘴边猛地一咬。

刚一口,舌头就触碰到内里那层稍微发苦的粉末。

“唔?”棒梗皱了下眉头,“这块肉怎么有点……怪味?”

“哪怪了?”贾张氏凑近一嗅,舔了舔嘴唇,“香得很啊,快吃吧,别浪费。”

“不是……好像有点发苦。”

“可能是你嘴里昨晚残留的牙膏味!”贾张氏一巴掌拍他后脑,“不吃给我!”

棒梗哪里肯舍,心里犹豫一瞬,又想到这可能是徐峰调的特殊料汁,便低头继续嚼了下去。

可这一嚼,嘴里苦味更重,那种苦不像药,也不像焦糊,反而像是种金属混合着某种酸涩的气息。棒梗心中一惊,刚想吐出来,贾张氏已经抢过碗,把剩下的一小块也塞进嘴里。

“香啊,油香得很,就是咸得有点重。”她一边嚼,一边咂嘴。

棒梗犹豫着咽了下去,心里却越发不安。

几分钟后,灶台上的水已经烧开。贾张氏正要提壶倒水,忽然一阵恶心感从胃底涌上来,她猛地蹲在地上,一边咳一边干呕:“哎呦,我这是……怎么了?”

“妈?”棒梗也觉得胃里一阵翻腾,口水泛得厉害,胸口憋得难受,“我……我好像也有点恶心……”

“是不是……是不是那肉不干净?”贾张氏一屁股坐在地上,脸色惨白,舌头发涩。

“妈,我……我昨天偷的不会是他喂猫狗的肉吧?”棒梗满脸恐慌,手心都出了冷汗。

“不对啊,那香味,那色泽……不对不对!”贾张氏的眼睛里浮现出难以置信,接着就是一丝后怕。

两人一阵兵荒马乱,一会儿找热水灌肚子,一会儿拿醋来漱口,可胃里的那阵灼热和翻江倒海感却始终没缓过来。尤其是棒梗,肚子更是一阵一阵抽着疼,脸都扭曲了。

徐峰回院时,正看到这一幕。

贾家门口开着,贾张氏斜靠门边,手里端着碗姜汤,面色蜡黄。棒梗则蹲在门口,双手捂肚,嘴角残留着点白沫,脸上一副痛苦模样。

徐峰手里提着刚打的清水,站在门口轻轻笑了声,“哟,今天这是怎么了?天还没亮呢,你们就开始练嗓子了?”

贾张氏脸色猛地一僵,扭头看了徐峰一眼,嘴角抽了抽,强笑道:“没……没事,昨晚吃得有点多,肚子不太舒服。”

“哦?”徐峰微微一笑,“昨儿我那厨房里,好像有点肉少了两块。不知道,是不是老鼠进去了。”

“啊?”棒梗猛地抬头,眼神惊恐,唇角哆嗦着,似乎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贾张氏也顿了一下,眼神闪烁,额头上的汗水涔涔而下。

徐峰慢悠悠地走近两步,低声道:“老鼠最喜欢吃肉,但有时候,它们吃了不干净的东西,可是会死的。”

说完,他便若无其事地走回自己屋里,关上门。

棒梗坐在地上,手紧紧捂住胃,牙齿打颤。

他忽然明白,自己惹上的,是个笑着不出声、但下手比刀子还狠的人。

“妈……我们这回,可能真踢到铁板了……”他低声说道,语气中满是惶恐与悔意。

贾张氏却仍不信邪,咬牙道:“不可能……不就是两块肉嘛,他至于这么玩命?!”

而徐峰屋里,灶台前,他正在切菜。

嘴角勾起一丝似有若无的笑意,眼神却冷如井底寒泉。

徐峰在厨房里将一小篮子青菜择干净,刀落如雨,一道道细密的切菜声伴随着灶火的“哔哔”作响,在四合院静谧的早晨里分外清晰。他头也不抬,心里却早已在盘算。

“贾张氏那老婆子,贼心不死,这点折腾肯定还没完。昨儿这口肉虽然够她们吃苦头,可到底没致命。她一惯贪得无厌,估计下一步得打别的主意了……”

他将菜刀放下,转身将锅盖掀开,热气扑面而来。他眯了眯眼,像是看透了浓雾中的一切。

屋外,风动窗棂。

与此同时,贾家的屋里仍旧混乱不堪。棒梗半靠在墙角,脸色苍白如纸,浑身虚汗直冒,一边揉着肚子,一边眼巴巴地看向贾张氏。

“妈……你说……咱真是吃了那老鼠药了?”

“你闭嘴!”贾张氏低声怒骂,面色铁青,“哪有什么老鼠药?徐峰那人就是个阴着来的人,你越怕他,他越欺负你。”

“可我现在真的肚子疼得厉害……”棒梗的声音几乎带了哭腔,脸色蜡黄,嘴唇也发紫了,“我觉得……好像有点不对劲……”

“别嚷嚷!”贾张氏一边看着门口,一边咬牙切齿,“你以为他就这么点心眼?他这人最毒的不是下药,而是把你吓得自己乱了阵脚!忍着,别声张。”

但她心里却不是这么想的。

她也怕。怕那肉真有问题,怕徐峰的眼神不是玩笑。她昨夜尝那一口时,明明也觉得味道怪异,可就是舍不得吐出来,那种肥香味在舌尖炸开的感觉太诱人,哪怕有一丝苦,她都舍不得放下筷子。

“可现在……真的中了招?”

她走到厨房,把那只装过肉的碗洗了三遍,边洗边咒骂:“徐峰你个毒狼心的,往肉里下药算什么男人?你不怕天打雷劈吗?”

可咒归咒,她脑子里却迅速转起了主意。

“他不就是仗着手里有吃的?要是……要是咱们能摸进他屋里,干脆找着他藏肉的地方,一锅端了……哼,看他拿什么神气。”

她心底那股贪念,再一次熊熊燃烧。那罐红烧肉的香气在她回忆中翻滚,越想越馋,仿佛那肥油滋滋流进她的梦里一样,让她夜不能寐。

“他那屋我瞧过,左边那口柜子上锁了,十有八九就是放肉的地儿。”贾张氏一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淡盐水压惊,一边咕哝着,“要是找机会把那锁撬了,哼,他能咋的?”

“妈,你……你还想偷?”棒梗捂着肚子,虚弱地睁开眼睛,“我不去……我再吃一口,我命都没了……”

贾张氏横了他一眼,“你没用的玩意儿!这点教训就吓住了?你以后怎么立足?这口肉能卖命去偷的,咱们要是退了,以后四合院都能骑到咱头上拉屎!”

棒梗咽了口口水,不敢吭声,脸却抽了抽。

贾张氏低头沉思,她不能再让徐峰拿食物压她头上。这院子以前谁是最有本事的?是她贾张氏!谁吃得最多,谁得得最风光?还是她!

“我得找机会……得让那小子明白,这院子可不是他说了算的。”

她越想越气,眼神变得阴冷。“今天不成,明天。明天不行,后天我也得摸进去。”

傍晚时分,院里人渐渐多了起来。

老李头晃着脑袋从外头回来,一手还提着点酒,见徐峰蹲在屋檐下削甘蔗,便笑着搭话:“小徐,今儿那肉做得怎么样?昨儿我在墙头都能闻见香味儿,啧啧,那股子香……”

徐峰抬头,笑了笑:“将就吧,自己吃的,糟蹋点材料也没关系。”

“你啊,嘴真硬。”老李头笑着摇头,“等哪天你家那锅开了口,记得叫上我啊。”

徐峰不置可否,只是将手中甘蔗递过去一截:“嘴馋就尝点,刚削好的。”

老李头接过来,一边咀嚼一边赞叹:“啧,脆得很!你这日子啊,小年轻里头数你会过!”

徐峰笑了笑,眼神却飘向不远处贾家屋门。

门是虚掩的,窗帘后头影影绰绰,他知道,有一双眼睛正在死死盯着自己的一举一动。

“看着吧,我倒要看看你接下来怎么出招。”他心中冷哼一声,转身进了屋。

这一夜,四合院异常安静。

夜风拂动窗纸,传来一阵阵细碎声响。月光冷冷地铺在青砖地上,徐峰点了盏煤油灯,坐在桌前,手边摆着工具——几根鱼线、一只小铃铛,还有一个老旧的门夹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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