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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台连接着酒店的空中花园,夜风带着凉意和草木的清新气息拂面而来,将宴会厅内浮华的喧嚣稍稍隔开。巨大的城市夜景在脚下铺展开,万家灯火如同散落的星辰,璀璨而遥远。
格瑞停下脚步,却没有松开揽着祁奥阳的手。他转过身,面对着璀璨的夜景,沉默了片刻。夜风吹动他额前几缕银色的发丝。祁奥阳安静地依偎在他身侧,感受着他手臂传来的力量和他身上清冽的气息,并不催促。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在夜风中显得有些飘忽,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刚才……” 他顿了顿,似乎在选择措辞,又似乎只是单纯地陈述一个事实,“……很吵。”
祁奥阳抬起头,看到他线条冷硬的下颌线在城市的霓虹光晕中显得有些模糊。她知道他指的不仅仅是那个威廉·张的呱噪。她轻轻地“嗯”了一声,将头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声音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是有点吵。不过,” 她顿了顿,语气轻松,“习惯了。设计师嘛,总要应付各种场面。”
格瑞的身体似乎在她靠上来时微微放松了一瞬。他没有低头看她,只是抬起另一只手,极其自然地覆上她搭在他臂弯上的手背。他的手掌宽大温暖,完全包裹住她微凉的手,指腹在她光滑的手背上轻轻摩挲着,带着一种无声的、笨拙的安抚。他的目光依旧投向远处那片璀璨迷离的灯海,紫眸深处却翻涌着不易察觉的暗流。
“不需要习惯。” 他忽然开口,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斩钉截铁般的决断力,“不喜欢,就走。” 语气平淡,却蕴含着不容置疑的力量。仿佛在他构建的世界里,她的喜好就是唯一的法则。
祁奥阳微微一怔,随即心头涌上一股暖流,夹杂着一丝酸涩。她想起很久很久以前,那个在迎新晚会上只敢躲在人群后偷偷看他一眼的自己,那个因为自卑而拼命压抑着心跳、骂自己“不识时务的蠢货”的自己。那时她连仰望都觉得是僭越,何曾敢想,有朝一日,这个如月光般清冷遥远的男人,会用他全部的权势和力量,只为在她面前筑起一道隔绝喧嚣的墙,只为让她说一句“不喜欢”。
她将脸更深地埋进他的肩窝,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那令人心安的气息,声音闷闷地传来:“好。听你的。” 简单的几个字,却带着全然的交付和信赖。
格瑞覆在她手背上的手指,似乎更紧地收拢了一下。他依旧沉默地望着远方,城市的灯火在他深邃的紫眸中明明灭灭,如同沉静的深海倒映着星河的碎片。夜风拂过,带来玫瑰园隐约的香气。在这喧嚣都市的高处,在这片由他撑起的、隔绝了所有不快的静谧角落里,只有他们彼此的气息在无声地交融。他肩膀的轮廓坚硬而可靠,如同亘古不变的礁石,任凭她依靠。时间仿佛被拉长、凝滞,宴会厅内的浮华喧嚣彻底褪去,成了遥远的背景杂音。
不知过了多久,祁奥阳轻轻动了动,抬起头。格瑞几乎是同时垂眸看向她,眼神沉静依旧,却多了一丝询问的意味。
“有点冷。” 她轻声说,声音带着点撒娇的鼻音,故意往他怀里缩了缩。
格瑞没有多余的话,直接脱下了身上那件纯黑色的高定西装外套。动作干脆利落,带着他惯有的、不容置疑的风格。带着他体温和清冽气息的外套,带着沉甸甸的暖意,瞬间将她单薄的身躯包裹。宽大的外套几乎将她整个人罩住,残留着他体温的暖意迅速驱散了夜风的微凉,也带来一种被他的气息彻底环绕的安全感。
“回去?” 他问,手臂依旧稳稳地揽着她的腰。
祁奥阳点点头,裹紧了他的外套,像一只被妥善保护起来的雏鸟:“嗯,回家。” 她刻意加重了“家”这个字眼。
格瑞的唇角几不可察地向上牵动了一下,一个极其短暂、却又真实存在的弧度。他揽着她,转身,重新踏入那片灯火辉煌的名利场。这一次,他强大的气场不再仅仅是拒人千里的冰冷屏障,更像是一柄无形的巨伞,稳稳地撑开,将所有的喧嚣、窥探和觊觎都彻底隔绝在外。所过之处,人群如同摩西面前的红海,无声地分开一条通路。那些探究的、好奇的、甚至带着畏惧的目光,再也无法穿透他坚实的臂膀,落在祁奥阳身上。
他们穿过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如同穿过一片寂静的森林。祁奥阳依偎在他身侧,感受着西装外套下他沉稳的心跳和手臂传来的力量,唇角始终噙着一抹安然的笑意。那些曾经让她感到窒息和不安的觥筹交错、虚与委蛇,此刻都变得遥远而模糊。她的世界里,只剩下身边这个人,和他用沉默与行动为她构筑的、坚不可摧的港湾。
***
黑色劳斯莱斯幻影如同夜色中滑行的鲸鱼,无声地驶入庄园深处。车灯划破沉静的黑暗,照亮两旁在夜风中摇曳生姿的玫瑰丛。经过精心设计的花园小径,最终停在那座如同现代艺术品的巨大别墅前。
祁奥阳刚解开安全带,准备推开车门,格瑞已经先一步下车,绕到她这边,亲自为她拉开了车门。他的动作自然而流畅,带着一种旧式贵族的优雅和理所当然的守护姿态。夜风带着玫瑰的冷香和草木的湿气拂面而来。
“谢谢。” 祁奥阳对他笑了笑,准备下车。然而,她穿着细高跟的脚刚踩到地面,还未站稳,腰间便是一紧。
格瑞的手臂如同铁箍般环住了她纤细的腰肢,不容抗拒地将她打横抱起!
“啊!” 祁奥阳低低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搂住了他的脖子,高跟鞋在空中晃荡了一下。他身上清冽好闻的气息瞬间将她包围。
“地上凉。” 他言简意赅地解释,抱着她,步履沉稳地踏上别墅前光洁的大理石台阶。他的手臂坚实有力,抱着她如同托着一片轻盈的羽毛,步伐没有一丝晃动。银色的发丝在廊下暖黄的灯光映照下,泛着柔和的微光。
祁奥阳靠在他怀里,脸颊贴着他质地精良的衬衫,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膛下沉稳有力的心跳。她仰起脸,看着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线和在灯光下显得有些柔和的侧脸轮廓,心头被一种巨大的、饱胀的暖意填满。这笨拙又霸道的体贴,是他独有的表达方式。
别墅厚重的雕花大门被侍者无声地打开,温暖的灯光和熟悉的家居气息扑面而来。格瑞抱着她,径直穿过宽敞明亮、摆放着现代艺术品的客厅,走向通往二楼的旋转楼梯。
楼梯铺着厚厚的长绒地毯,踩上去悄无声息。祁奥阳搂着他的脖子,目光越过他宽阔的肩膀,看着那些熟悉的角落——墙角摆放着她从世界各地淘来的小摆件,墙上挂着几幅色彩大胆、笔触奔放的抽象画,那是她灵感迸发时的作品。这个空间,每一个细节都融合了她的审美和他的纵容。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雪松木、皮革、以及她偏爱的玫瑰香氛的味道,是独属于他们两人的、名为“家”的气息。
格瑞抱着她,一步步走上二楼。他的气息平稳,脚步稳健,仿佛怀中的人儿没有丝毫重量。走廊壁灯柔和的光线在他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阴影,勾勒出他高挺的鼻梁和紧抿的唇线,让他看起来既遥远又触手可及。
终于,他停在了主卧门口。他没有立刻开门进去,而是微微低下头,那双深邃如紫色星云的眸子,静静地凝视着怀中的她。灯光落在他长长的银色睫毛上,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
祁奥阳也回望着他,在那片深邃的紫色里,她清晰地看到了自己小小的倒影,也看到了他眼底深处那份沉甸甸的、无需言说的珍重。她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在那个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他也曾这样抱着她,那时的空气里只有绝望和冰冷的恐惧。而此刻,同样的怀抱,却充盈着踏过千山万水、历经劫波后终于尘埃落定的安稳与暖意。
她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指尖轻轻拂过他微凉的、线条清晰的下颌,动作带着无限的依恋和一种失而复得的珍惜。她凑近他耳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的耳廓,声音轻软得如同羽毛,带着一丝狡黠的笑意,重复着那个早已成为他们之间默契暗语的句子:
“锁门呀,阿瑞。”
格瑞抱着她的手臂,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似乎又收紧了一分,带着一种近乎要将她揉入骨血的力道。他深深地看着她,紫眸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剧烈地翻涌、沉淀,最终化为一片浓得化不开的深沉情愫。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着她,用脚推开虚掩的卧室门,走了进去。
厚重的房门在他们身后,无声地、严丝合缝地关闭了。隔绝了外面的一切,也锁住了这一室的温暖与只属于他们的、历经劫波后的寂静相守。
***
清晨的阳光比昨日更加慷慨,如同融化的金箔,毫无阻碍地泼洒进巨大的卧室。光线透过纤尘不染的落地窗,在地板上投下明亮的光斑,空气中细小的尘埃在光柱里无声地飞舞。
祁奥阳是在一阵温热的、带着麻痒的触感中醒来的。意识尚未完全清醒,只感觉到颈窝处传来羽毛般的轻吻,细碎而绵密,带着晨起时特有的慵懒和亲昵。鼻息间盈满了熟悉的、清冽如雪松般的气息,混合着一点须后水的味道。
她眼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视线还有些朦胧,首先映入眼帘的,是格瑞线条清晰的下颌。他侧身躺着,手臂占有性地环着她的腰,此刻正微微低着头,专注地在她敏感的颈侧肌肤上流连。银色的发丝有几缕垂落下来,随着他的动作,发梢轻轻搔刮着她的皮肤,带来一阵阵细微的战栗。
“唔……” 她无意识地发出一声轻吟,带着浓浓的睡意和一丝被扰醒的娇嗔。身体下意识地在他怀里蹭了蹭,像寻求更舒适位置的猫儿。
颈间的亲吻停顿了一瞬。格瑞抬起头。晨光勾勒着他俊美而略显冷硬的侧脸轮廓,但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眸里,此刻却清晰地映着她的身影,眼神沉静专注,带着一种刚刚睡醒的慵懒和毫不掩饰的温柔。他看着她睡眼惺忪、脸颊还带着枕痕的可爱模样,眼神柔软下来。
“醒了?”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大提琴最醇厚的低音弦,带着刚睡醒的磁性。他伸出手,指腹带着温热的力道,极其自然地揩去她眼角一点生理性的湿润。
祁奥阳眨了眨眼,意识逐渐回笼。她看着他近在咫尺的俊颜,那双紫眸如同最上等的宝石,在晨光下流淌着深邃迷人的光晕。心头被一种巨大的、近乎不真实的幸福感填满。她伸出手臂,环抱住他劲瘦的腰,将脸埋进他温热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令人心安的气息,声音闷闷的,带着浓浓的鼻音和撒娇的意味:“再睡会儿嘛……阿瑞……” 一边说着,一边又在他怀里拱了拱,寻找着最舒服的姿势。
格瑞任由她像树袋熊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手臂收拢,将她更紧地圈在怀中。他低下头,下巴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鼻息间盈满她发丝上清甜的玫瑰香气。晨光静谧,房间里只有两人交错的、平缓的呼吸声。他没有说话,只是用指腹,在她光滑的脊背上,隔着丝滑的睡衣布料,极其缓慢、极其耐心地画着圈。那是一种无声的、带着催眠魔力的安抚。
祁奥阳在他沉稳的心跳声和这温柔的安抚下,意识又开始模糊,沉重的眼皮缓缓阖上。就在她即将再次沉入梦乡的边缘时,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微微收紧。
“阳阳。” 格瑞的声音在头顶响起,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认真。
祁奥阳迷蒙地“嗯?”了一声,勉强抬起沉重的眼皮看他。
格瑞低下头,深邃的紫眸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目光如同最精准的探照灯,带着一种奇异的穿透力,仿佛要直接看进她灵魂深处。他的眼神复杂难辨,有深沉的眷恋,有不易察觉的审视,还有一丝……只有她能读懂的、潜藏在冷静表象下的、近乎不安的求证。
“还跑吗?” 他问。声音平静无波,如同在问一个再寻常不过的问题。但那三个字,却像三颗小小的石子,骤然投入祁奥阳心湖深处,激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这看似随意的问句背后,是那段黑暗囚禁岁月留下的、最深最痛的烙印,是他心底从未真正愈合的隐伤。
空气似乎凝固了一瞬。阳光里飞舞的尘埃都仿佛静止了。
祁奥阳所有的睡意在这一瞬间烟消云散。她仰起脸,对上他那双沉静的、却蕴藏着深海般情绪的眼眸。在那片深邃的紫色里,她清晰地看到了他极力掩藏的不安,看到了那个曾经用最极端方式留住她、却又在失去后陷入无边痛苦深渊的男人。心口泛起一阵细密的、酸楚的疼痛。
她没有立刻回答。只是抬起手,纤细白皙的手指,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抚上他清俊的侧脸。指尖缓缓滑过他微凉的肌肤,感受着他下颌线条的硬朗,最后停留在他紧抿的、略显苍白的薄唇上。
她的指尖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格瑞的视线紧紧锁着她,没有催促,只是安静地等待着,紫眸深处翻涌着无声的暗流。
祁奥阳忽然凑近,温热的唇瓣带着晨起特有的柔软和一点湿润,如同蝴蝶振翅般,轻轻地、却无比清晰地印在他微抿的唇角。一个不含情欲、却充满安抚和承诺的轻吻。
然后,她微微退开一点距离,黑曜石般的眼眸里漾起清澈的笑意,如同洒满了细碎的阳光。她看着他那双深邃的紫眸,清晰地看到里面翻涌的不安在她的注视下一点点沉淀、消散,最终化为一片深不见底的宁静。她弯起唇角,笑容狡黠而明媚,带着一种全然的放松和依恋,声音轻快得像清晨窗外的鸟鸣:
“锁门呀,阿瑞。” 她重复着那句已成为他们之间专属密码的句子,尾音微微上扬,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这不是回答,却比任何誓言都更有力量。
格瑞的呼吸在她话音落下的瞬间,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他深深地看着她,紫眸中最后一丝阴霾彻底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深沉的、如同磐石般的安定。那是一种踏过荆棘泥沼、终于抵达彼岸后的彻底放松。他没有说话,只是圈在她腰间的手臂猛地收紧,力道之大,几乎让她微微蹙眉。随即,一个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和失而复得般珍重的吻,重重地落了下来,封缄了她所有未尽的话语。这个吻不再像晨起时那般细碎慵懒,而是带着掠夺般的炽热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深吮,仿佛要通过唇齿的交缠,将她的存在、她的承诺、她的全部,都彻底烙印进自己的骨血里。
祁奥阳被他吻得有些喘不过气,却丝毫没有挣扎,只是顺从地仰起头,承受着他汹涌而来的情感,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脖颈,指尖无意识地陷入他银色的发丝间,给予最温柔的回应。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温暖地洒满房间,将相拥亲吻的两人笼罩在一片柔和的金色光晕里。窗外,那片精心打理的玫瑰园在晨光中盛放得如火如荼,每一片花瓣都闪烁着露珠的光芒,馥郁的芬芳仿佛穿透了玻璃,萦绕在鼻尖。空气中弥漫着阳光、玫瑰和他们彼此交融的气息,宁静而永恒。
不知过了多久,格瑞才缓缓结束了这个几乎耗尽两人所有氧气的深吻。他的额头抵着她的,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灼热的气息交融在一起。他深邃的紫眸近在咫尺,清晰地映着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和水光潋滟的双眸,里面是毫不掩饰的、浓烈到化不开的眷恋。
他看着她,目光在她被吻得有些红肿的唇瓣上停留片刻,然后缓缓下移,掠过她纤细的锁骨,落在她身上那件因一夜睡眠而略显凌乱的丝质睡裙上。睡裙的肩带滑落了一边,露出圆润白皙的肩头和精致的锁骨线条。他的目光深沉,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纯粹的欣赏和占有欲。
祁奥阳被他看得脸颊更烫,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拉滑落的肩带。然而,格瑞的动作更快。
他忽然毫无预兆地直起身,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如同昨夜在宴会厅外那般,再次将她稳稳地打横抱了起来!
“啊!” 祁奥阳再次惊呼,身体骤然腾空,下意识地搂紧了他的脖子,“阿瑞?” 她疑惑地看着他,带着晨起未散尽的慵懒和一丝被惊扰的娇嗔。
格瑞抱着她,步伐沉稳地走向卧室一侧那扇通往她专属设计工作室的磨砂玻璃门。他低头,目光落在她微微睁大的、带着困惑的清澈眼眸上,那双深邃的紫色眼瞳里,此刻清晰地跳跃着一种祁奥阳许久未曾见过的、带着一丝隐秘热度和侵略性的光芒。他的唇角,极其罕见地向上勾起一个清晰而微小的弧度,那笑容不再仅仅是冰雪初融的暖意,更像是一头锁定目标的优雅猎豹,带着志在必得的慵懒与势在必行的锋锐。
他抱着她,停在工作室的门前。目光没有离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醇厚,如同最上等的陈酿,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宣告和一丝只有她能懂的、危险的诱惑,清晰地敲击在她的耳膜上:
“今天的设计稿,” 他顿了顿,每一个字都如同在晨光中掷地有声的烙印,“我亲自当你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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