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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灭顶般的狂喜,如同冰与火,在她胸腔里猛烈地冲撞!她的大脑一片空白,无法思考,无法呼吸,只能任由滚烫的泪水无声地滑落,滴在他紧紧攫住她下巴的手指上。
“你…”她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巨大的颤抖和难以置信,“你…不走了?”
格瑞看着她茫然又脆弱的泪眼,看着她被泪水浸湿的、微微颤抖的唇瓣,眼底最后一丝冰冷的理智,终于被那汹涌的爱欲和占有欲彻底焚毁!
“走?”他发出一声低沉的、近乎自嘲的嗤笑。那笑声里充满了痛苦和一种孤注一掷的决绝。
下一秒,他猛地低下头!
不再是冰冷的审视,不再是克制的触碰。他的吻,带着一种掠夺般的凶狠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渴求,狠狠地、不容抗拒地封缄了她所有未出口的疑问和惊惶!
“唔——!”
祁奥阳的瞳孔瞬间放大到了极致!所有的声音都被堵了回去!唇瓣上传来滚烫而霸道的触感,带着属于格瑞的、清冽又强势的气息,瞬间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他的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有本能的、如同野兽般的撕咬和吮吸,带着惩罚的意味,又带着一种深入骨髓的、近乎贪婪的索取!牙齿磕碰着她的唇瓣,带来细微的刺痛,却奇异地点燃了她身体深处某种沉睡的火焰!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瞬间瘫软,所有的力气都被这个突如其来、凶猛如风暴的吻抽走了。她只能被动地承受着,感受着他滚烫的舌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攻城略地,带着一种毁灭般的占有欲,疯狂地掠夺着她口腔里每一寸气息!那气息里带着泪水的咸涩和她特有的、淡淡的牛奶甜香,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眩晕的、致命的毒药。
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抬起,想要推拒,却在触碰到他坚实滚烫的胸膛时,如同被烫到般瑟缩了一下。那微弱的抵抗,反而激起了格瑞更深的占有欲。他的一只手臂如同铁箍般猛地收紧,将她纤瘦的身体狠狠揉进自己怀里!两人之间紧密得毫无缝隙,祁奥阳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如同战鼓般疯狂擂动的心跳,以及那隔着衣料传来的、灼人的体温!
这个吻,漫长而窒息。它不像童话里王子唤醒公主的轻柔一吻,而是像一场宣告所有权的战争!它粗暴、凶狠、充满了痛苦和绝望的宣泄,却又在最深处,燃烧着一种足以焚毁一切的、扭曲而炽热的爱欲!
直到祁奥阳因为缺氧而开始本能地挣扎,发出细碎的呜咽,格瑞才终于稍稍松开了对她的钳制。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两人都在剧烈地喘息。他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滚烫的脸颊上,紫色的眼眸近在咫尺,里面翻涌的火焰并未熄灭,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带着一种餍足后的、更加危险的占有欲。
他看着她被吻得红肿湿润的唇瓣,看着她迷蒙的、泛着水光的黑眸,看着她因缺氧和巨大冲击而泛着诱人红晕的脸颊。一股更加汹涌的、近乎毁灭的冲动,如同岩浆般在他血管里奔流!
他猛地将她打横抱起!祁奥阳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双手下意识地紧紧攀住了他的脖颈。
格瑞抱着她,大步走向那张窄小的床。他的步伐坚定,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动作带着一种奇异的、与刚才狂暴亲吻截然不同的珍视感。但他俯身凝视着她的眼神,却依旧燃烧着骇人的火焰。
祁奥阳陷在柔软的床铺里,如同置身于惊涛骇浪中的一叶扁舟。她看着格瑞近在咫尺的脸,看着他眼中毫不掩饰的、令人窒息的占有欲,心脏狂跳得几乎要炸开。巨大的恐惧和一种灭顶般的、被完全占有的狂喜交织在一起,让她浑身战栗。她预感到,有什么东西,即将彻底失控。
“祁奥阳,”格瑞的声音沙哑得可怕,带着一种近乎魔咒般的低语,他修长的手指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缓缓抚上她纤细脆弱的脖颈,感受着那皮肤下剧烈跳动的脉搏,指尖微微用力,带来一种危险的压迫感,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令人战栗的掌控欲。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一寸寸描摹着她惊恐又迷醉的脸庞,最终定格在她微微张开的、红肿的唇瓣上。
“你偷走的,不止是牛奶杯…” 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再次拂过她的耳廓,带着一种宣告般的、令人灵魂颤栗的低语。
“现在,轮到我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再次狠狠地吻了下来!这一次,不再仅仅是唇齿的掠夺。他的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不容抗拒的力量,抚上了她单薄的衣衫……
地下室的惨白灯光下,阴影纠缠,喘息交织,压抑了三个月的爱欲与疯狂,如同冲破堤坝的洪水,终于在这一刻,彻底爆发,将两人一同卷入那深不见底的、只属于彼此的囚笼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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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机场国际出发大厅,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巨大的落地窗外,是沉沉的夜色和远处跑道上闪烁的航标灯。
祁奥阳穿着一身略显宽大的米色风衣,更衬得她身形单薄。她推着一个不大的行李箱,低着头,脚步匆匆,像一尾急于逃离鱼缸的鱼。她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眼下的乌青淡了些许,但眼神空洞,仿佛灵魂被抽离。三个月前那个地下室里的风暴,似乎耗尽了她所有的生命力。
格瑞站在安检通道入口不远处。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长大衣,身姿挺拔如松,银色的短发在机场明亮的灯光下泛着冷冽的光泽。他手里捏着一张飞往大洋彼岸的机票,深邃的紫眸隔着涌动的人潮,牢牢锁定了那个低着头、急于逃离的身影。
这三个月,他回到了“光明世界”。重新联系了导师,处理了堆积的事务,甚至开始着手准备中断的课题。他依旧是那个冷静自持、前途无量的生物系天才。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这具行走在阳光下的躯壳里,装着一个怎样空洞而焦灼的灵魂。
实验室冰冷的仪器无法吸引他分毫的注意力,文献上的字迹如同扭曲的爬虫。窗外明媚的阳光,照不进他心底那片因失去而变得冰冷荒芜的沙漠。夜晚的寂静被无限放大,没有少女念童话的温柔嗓音,只有令人窒息的死寂。他甚至开始怀念地下室里那盏惨白的灯光,怀念牛奶杯沿那片小小的薄荷叶的味道,怀念她因为他一句简单评价而瞬间亮起的眼眸……那些曾被他视为囚笼象征的细节,如今都成了啃噬他灵魂的毒虫。
他试过用高强度的工作麻痹自己,试过用酒精短暂地忘却。但每一次清醒,那巨大的、冰冷的空洞感便如影随形,提醒着他失去了什么。那个病态的、疯狂的、将他囚禁的女孩,早已用她扭曲的爱,在他灵魂深处刻下了无法磨灭的烙印。离开她,才是真正的囚禁!一个无边无际、名为“失去祁奥阳”的绝望牢笼!
他看着她越走越近,看着她低垂的眉眼,看着她刻意避开的视线。一股汹涌的、近乎暴戾的占有欲,瞬间冲垮了他所有伪装的平静!他不能让她走!绝不允许!
就在祁奥阳即将与他擦肩而过,准备走向安检通道的瞬间——
格瑞动了。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绝!他猛地伸出手,不是去拉她,而是精准地、如同猎鹰攫取猎物般,一把抓住了祁奥阳的手腕!
“啊!”祁奥阳猝不及防,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手腕上传来的力道大得惊人,带着滚烫的温度,瞬间灼烧了她的皮肤,也灼烧了她试图封闭的心防。她惊恐地抬起头,对上了格瑞那双近在咫尺的紫眸!
那双眼睛!不再是她熟悉的冰冷或疏离!而是燃烧着一种她从未见过的、令人心悸的火焰!那火焰里,翻滚着痛苦,翻滚着焦灼,翻滚着一种近乎毁灭的、孤注一掷的疯狂占有欲!如同沉寂的火山终于爆发,要将她连同周围的一切都彻底吞噬!
“学…学长?”祁奥阳的声音因为极致的惊恐而变调,身体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她试图挣脱,但那铁钳般的手纹丝不动!
格瑞没有回答。他的目光死死地锁着她,仿佛要将她的灵魂都吸进去。他猛地举起另一只手中那张崭新的机票!
“嗤啦——!”
一声刺耳的撕裂声,在喧嚣的机场大厅里异常清晰!
那张承载着“光明未来”的机票,被格瑞当着她和周围零星旅客的面,用尽力气,狠狠撕成了两半!锋利的纸屑如同破碎的蝴蝶,从他指缝间纷纷扬扬地飘落下来!
祁奥阳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难以置信地看着那飘落的碎片。他…他撕了机票?!为了…她?!
巨大的震惊和一种灭顶般的恐慌瞬间攫住了她!
“你…你干什么?!”她失声尖叫,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茫然。
格瑞依旧没有说话。他撕碎了那张无用的纸片,仿佛撕碎了那个没有她的、可笑的“光明未来”。他猛地将祁奥阳往自己怀里狠狠一带!力道之大,让祁奥阳踉跄着直接撞进他坚实滚烫的胸膛!
“唔!”她的惊呼被撞散在喉咙里。
下一秒,格瑞俯下身,手臂穿过她的膝弯,另一只手紧紧箍住她的腰背,猛地发力!
天旋地转!
祁奥阳只觉得一阵眩晕,整个人便被打横抱了起来!双脚瞬间离地!她下意识地紧紧攀住格瑞的脖颈,如同溺水者抓住唯一的浮木。
“放开我!格瑞!你放开我!”祁奥阳终于从巨大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惊恐地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你要干什么?!放我下来!”
周围的旅客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动,纷纷投来或好奇、或惊讶、或担忧的目光。有人似乎想上前询问。
格瑞抱着她,如同抱着一件失而复得的稀世珍宝,又像抱着一个不容他人觊觎的专属猎物。他抬起头,冰冷锐利的紫眸如同实质的刀锋,带着一种生人勿近的、令人胆寒的警告意味,冷冷地扫过那些试图靠近的目光!那眼神里的疯狂和占有欲是如此赤裸裸,瞬间逼退了所有好奇的视线。
他不再理会任何人,抱着不断挣扎的祁奥阳,迈开长腿,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宣告所有权般的姿态,大步流星地朝着机场大厅通往停车场的电梯走去!
他的步伐沉稳而有力,每一步都带着一种令人窒息的决心。祁奥阳在他怀里徒劳地挣扎着,泪水模糊了视线。她看着机场明亮的灯光在头顶飞速掠过,看着那象征着“自由”和“逃离”的安检通道越来越远,巨大的恐慌和一种无法言喻的、被彻底掌控的悸动,如同冰火两重天,在她身体里疯狂冲撞!
“格瑞!你疯了!你要带我去哪里?!”她哭喊着,拳头无力地捶打着他坚实的胸膛。
格瑞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泪湿的脸颊上。他的紫眸近在咫尺,里面燃烧的火焰几乎要将她熔化。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一种宣告命运的决绝和一种令人心颤的疯狂占有欲:
“回家。”
“回我们的笼子。”
电梯冰冷的金属门在眼前缓缓合拢,发出沉闷的“叮”声,将机场大厅的喧嚣与光明彻底隔绝在外。狭小的空间里,只剩下电梯运行时细微的嗡鸣,以及祁奥阳急促而惊恐的喘息声。
她被格瑞紧紧地箍在怀里,后背紧贴着他坚硬滚烫的胸膛,隔着薄薄的风衣,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胸腔里如同战鼓般疯狂擂动的心跳。那心跳声沉重、有力,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占有欲,一下下撞击着她的耳膜,也撞击着她摇摇欲坠的理智。
“放我下来…格瑞…求你…”祁奥阳的声音细若游丝,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巨大的恐惧。她徒劳地扭动着身体,试图挣脱这令人窒息的禁锢。然而格瑞的手臂如同铁铸,纹丝不动,反而收得更紧,仿佛要将她彻底揉碎,嵌入自己的骨血之中。
格瑞没有回应她的哀求。他微微低下头,银色的发梢垂落,带着微凉的气息拂过祁奥阳的颈侧,激起她一阵无法抑制的战栗。他的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落在她因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那里,还残留着他刚才在机场用力抓握时留下的、淡淡的红痕。
一股更加汹涌的、近乎暴戾的占有欲,混合着这三个月的思念、焦灼和失而复得的狂喜,如同岩浆般在他血管里奔涌!他需要确认!需要更彻底地确认!确认她是真实的,确认她是他的!确认这失而复得的猎物,再也不会逃离他的掌心!
他猛地收紧手臂,让祁奥阳的身体与他贴合得更加紧密,毫无缝隙。然后,他低下头,带着薄茧的指腹带着一种近乎残忍的温柔,轻轻抚上她颈侧那道刺目的红痕。
“疼么?”他的声音低沉沙哑,如同砂纸摩擦,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敏感的耳廓上,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危险的亲昵。
那触碰和近在咫尺的灼热气息,让祁奥阳浑身一僵,所有的挣扎瞬间停滞。一种巨大的、灭顶般的恐慌攫住了她。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他此刻的眼神和语气中,那毫不掩饰的、赤裸裸的占有欲!这比在地下室里任何一次冰冷的审视都更让她感到恐惧!
她颤抖着,不敢回答,只能徒劳地将脸转向冰冷的电梯内壁,试图避开他那如同深渊漩涡般的目光。
她的躲避,像一根导火索,瞬间点燃了格瑞心底压抑的疯狂!
“看着我!”他低吼一声,声音在狭小的电梯空间里轰然炸响,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和一种被激怒的狂躁。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用近乎粗暴的力道,强迫她转过头,迎上他燃烧着紫色火焰的眼眸!
四目相对!
祁奥阳在他的眼中,清晰地看到了那翻腾的、足以焚毁一切的占有欲!看到了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焦灼!看到了那如同困兽般的疯狂和孤注一掷!那眼神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神明,而是被拉入凡尘、被爱欲彻底焚烧的、只属于她的……囚徒!
“回答我!”格瑞的声音嘶哑,指腹用力摩挲着她下巴上细腻的皮肤,留下微微的刺痛感,“告诉我,祁奥阳,这三个月…你想过我吗?”
他的问题像一把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祁奥阳混乱的心口。想过他?何止是想!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是蚀骨的思念混杂着自我厌弃的毒液,日日夜夜啃噬着她的灵魂!她逃离,不是因为不爱,而是因为爱得太深,深到无法承受自己给他带来的污点和灾难!深到宁愿自我放逐,将他送回那个她永远无法企及的“光明”里去!
巨大的悲伤和委屈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冲垮了祁奥阳的防线。泪水汹涌而出,模糊了视线。她看着格瑞近在咫尺的、因痛苦和疯狂而扭曲的俊脸,所有的伪装和逃离的意志,在这一刻土崩瓦解。
“想…”她哽咽着,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一种彻底放弃抵抗的绝望,“每天都想…想你喝牛奶的样子…想你皱眉的样子…想你…想得快要死掉了…”
她的坦白,像投入滚油的火星!格瑞眼底最后一丝冰冷的理智,彻底被这汹涌的爱意和痛苦点燃、焚毁!
“那就别再逃了!”他低吼着,声音带着撕裂般的痛苦和一种近乎绝望的祈求,“你这该死的小疯子!你偷走了我的心!把它变成了一堆只为你跳动的、没有你就活不下去的烂肉!现在,你还想把它丢在哪个角落里发霉腐烂?!”
话音未落,他猛地低下头!
这一次,不再是机场里那宣告所有权般的凶狠掠夺。他的吻,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毁灭般的渴求,狠狠地、深深地印在了祁奥阳微微颤抖的唇瓣上!
“唔——!”
祁奥阳所有的呜咽和控诉都被堵了回去!这个吻,比机场那一次更加深入,更加缠绵,也更加……绝望!他的舌带着滚烫的温度,强势地撬开她的齿关,带着一种近乎贪婪的、想要吞噬她灵魂的力度,疯狂地攫取着她口腔里每一丝气息!那气息里混合着她的泪水咸涩和他熟悉的、让她心安的清冽味道,如同最致命的罂粟,瞬间麻痹了她所有的神经!
她的挣扎彻底停止了。攀在他脖颈上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深深陷入他大衣的衣料。身体在他的怀抱里瘫软下来,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一种巨大的、灭顶般的眩晕感席卷了她。恐惧并未消失,却被一种更加汹涌的、名为“归属”的狂潮所淹没!她知道,她完了。她再也逃不掉了。从他撕碎机票、将她强行抱起的那一刻起,她就注定要溺毙在他这双燃烧着疯狂爱欲的紫色深渊里!
格瑞的吻,带着一种宣泄般的凶狠,却又在最深处,透出令人心碎的脆弱和渴求。他紧紧地抱着她,仿佛抱着失而复得的唯一救赎,手臂的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揉碎。他的吻从她红肿的唇瓣一路向下,带着滚烫的温度和微微的刺痛,落在她纤细脆弱的脖颈上,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留下一个个宣告占有权的、如同烙印般的印记!
“你是我的…祁奥阳…”他喘息着,灼热的唇贴在她颈侧剧烈跳动的脉搏上,声音低沉沙哑,如同魔咒,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决绝和一种深入骨髓的占有欲,“从你把我关进地下室的第一天起…你就该知道…你招惹了一个什么样的疯子!”
“现在,”他抬起头,紫色的眼眸如同燃烧的星辰,紧紧锁住她迷蒙的泪眼,一字一句,清晰地宣告着最终的审判,也宣告着彼此最终的归属——
“轮到我来囚禁你了。”
电梯门“叮”的一声,在冰冷的地下停车场一层缓缓打开。门外,是空旷、寂静、弥漫着淡淡汽油味的空间,惨白的灯光在冰冷的混凝土柱子上投下长长的、扭曲的阴影,如同一个个无声的囚笼。
格瑞抱着浑身瘫软、意识迷蒙的祁奥阳,没有丝毫犹豫,大步踏出了电梯厢。他的背影挺拔而决绝,如同一位得胜归来的君王,抱着他唯一的、不容他人觊觎的战利品,一步一步,坚定地走向停在不远处阴影里的那辆黑色轿车。
车门打开,又沉重地关上。
引擎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
黑色的车身如同融入夜色的幽灵,无声地滑出停车场,汇入了城市夜晚川流不息的车河之中。
车窗外,是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的都市夜景,是象征着自由与广阔世界的万家灯火。
车窗内,是彻底沉沦的、只属于彼此的、永恒的囚笼。
这一次,囚禁者与被囚禁者,身份彻底调转。锁链由爱欲铸成,钥匙早已被投入深渊。他们注定在彼此扭曲而炽热的爱里,纠缠至死,永世不得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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