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对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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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正式开学没有几天了，而旗木朔茂因为灿星几天来稳定的表现终于放心下来，他再次投入忙碌的工作中，几乎是完完全全将灿星交给了卡卡西照顾。

说是照顾，卡卡西却发现在旗木朔茂不在的日子，灿星对于出门训练或是逛街娱乐之类的活动表现得完全不感兴趣，终日缩在书房里碰着那些书架上或者很基础很幼稚、或者很深奥很复杂的书在看。

从忍者的基本常识这种书到世界各国风俗，从查克拉的研究到各种诗歌小说。

卡卡西靠在书房门口，眯着眼看着缩在清晨阳光的间隙中安静看书的灿星：“喂，我出门训练了。”

灿星从文字中抬起头来，对着卡卡西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好，请注意安全，我会在家里准备好午餐的。”

卡卡西失语了片刻，他盯着再次低头沉浸在书中的黑发少年，忍不住问道：“你要跟我一起去训练吗？”看这些书有什么用吗？对实力毫无提升。

灿星再次抬起头，他思考了片刻，合上书本起身走到卡卡西身边：“好。”

卡卡西愕然，他眨眨眼：“你同意了？”

灿星点点头：“是我总呆在家里看书让你不放心了吧，抱歉。”

二人简单地收拾了训练用的道具，肩并肩地朝着木叶村的边缘走去。

卡卡西止不住地想要偏头去看身旁的少年，这个家伙，明明第一天到家里时那个绝望愤恨的眼神是如此鲜明，可是短短一天过后，他仿佛就解开了自己的心结，转变成这样一个温柔有礼、细心妥帖的人。

人真的可以这么快就放下仇恨和痛苦吗？

“怎么了？”

灿星的声音在耳旁响起，卡卡西这才回神，意识到自己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对方在看，他有些尴尬地转移了视线：“…没什么，到了。”

白发少年指了指眼前陡峭的山壁：“这就是我平时训练的地方。”

灿星仰头，看着山壁上坑坑洼洼的痕迹和对少年来说耸立的高度，问道：“是要爬上去吗？”

卡卡西找了个避风的地方开始卸下道具，他解释道：“我现在的目标是在锻炼查克拉的控制，就是将查克拉附在脚下，让我可以顺着山壁奔跑。”

灿星了然地点头，通过书籍他已经了解一些这个世界里忍者、忍术和查克拉之间的基本信息，他随即指出卡卡西训练课目中的关键问题：“这么高的山壁，以你的查克拉量，没有办法一口气跑上去的吧？”

卡卡西轻嗯一声：“对，所以要在查克拉即将用尽之后转为徒手攀爬。”

“这有些危险了。”灿星看着卡卡西毫无护具的小小身形，发出了不赞同的声音。

“放心吧，我一直都是这么训练的。”

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那天的训练之后，卡卡西发现自己和灿星之间竟然有着那样大的差距，对方即使不使用查克拉和忍术，仅凭体术和血继限界就可以打败自己。

虽然在最后关头似乎出了意外，导致是自己获得了胜利，但是这种仿佛偷来一般的胜利卡卡西是不会认可的。

白发少年的眼中仿佛燃烧起了两团火焰，他站在山壁下平复了一会心情，随后开始调动自己的查克拉，谨慎地操控着让它们附在自己脚下，随后一步踏出。

灿星瞪大了眼睛，他看到卡卡西双脚稳稳地踏在石壁上，带着少年整个人如履平地一般在山壁上奔跑。

这就是查克拉吗，如此神奇的能量。

卡卡西爬得越高，速度就越慢，他清晰地感受到随着体内查克拉的减少和体力的消耗，对于脚下查克拉的控制变得越发艰难。

…可是，灿星在下面看着他，他并不想在那个家伙面前露怯，并不想在那个家伙面前认输！

白发少年站住，原地平复了一下胸口激荡的情绪，随后调整了下姿势，从双脚踏立转为四肢都贴在山壁上，等到双手扣紧了山壁之间的缝隙后，他选择直接收回了脚下的查克拉。

不能任由查克拉消耗殆尽，接下来该是徒手攀登的时刻了。

然而在这个高度下，原本平静的山风变得鼓噪起来，强劲的气流吹动着他的衣服猎猎作响。

卡卡西感到脸上一疼，原来是上方被吹落地一颗小石子落在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