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残酷真相与绝境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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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竟然是元始天尊的终极协议！”程九歌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道，他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猛地从救护车上弹坐起来，一双眼睛瞪得浑圆，眼珠子仿佛都要掉出来似的，脸上满是惊愕至极的神色。

就在这时，他头顶上方连接着的脑机接口像是受到某种神秘力量的驱动，开始自动播放起一段被高度加密的记忆。这段记忆就好似一幅古老而又神秘的画卷，缓缓地在他眼前铺陈开来。

在那个狂风呼啸、暴雨倾盆的夜晚，整个世界似乎都被黑暗和风雨所吞噬。澳门回归的庆典烟火在夜空中绽放，但却无法照亮这片小小的角落。年幼的陆离孤独地伫立在雨中，小小的身躯瑟瑟发抖，雨水无情地打湿了他单薄的衣衫。

而在他的身旁，竟赫然站立着一个身着白色大褂的成年男子。尽管身影有些模糊，但程九歌还是一眼便认出，那个人就是长大后的自己！当这幅画面映入眼帘的瞬间，程九歌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巨响，仿佛有千万颗炸弹同时爆炸，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如潮水般袭来，让他几乎无法站稳身形。

与此同时，一个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宛如一道闪电，突然在他的脑海深处急速掠过。那碎片一闪即逝，快得让人根本来不及捕捉它的全貌，但仅仅只是那惊鸿一瞥，也足以给程九歌带来前所未有的强烈冲击。

那是公元 1999 年一个静谧深邃的夜晚，月光如水洒落在澳门的大街小巷。彼时的程九歌正站在宏伟壮观的大三巴牌坊前，神情专注且凝重。只见他小心翼翼地取出一颗散发着神秘光芒的灵珠子，如同捧着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一般，缓缓地将其嵌入到牌坊的某一处凹槽内。

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个低沉而又充满神秘感的声音突然在程九歌的脑海深处骤然响起。这个声音仿佛穿越了无尽的时空隧道，来自于极其遥远的过去，但却异常清晰，犹如有人正紧紧贴附在他的耳畔轻声呢喃。

\"若想要阻止观测者，就必须让自己成为更加强大、更为出色的观测者......\"

这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令程九歌心头一震，手中的动作也不由得停滞下来。然而，未等他回过神来，另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一直在旁协助的聂红绫突然上前一步，毫不留情地撕开了程九歌的衣领。紧接着，她迅速启动手中的纳米机器人，并将其对准程九歌的心脏部位开始进行快速扫描。

仅仅几秒钟之后，聂红绫原本还算镇定的面容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和深深的恐惧之色，仿佛在这一刻看到了世界末日降临的景象。

\"灵珠子的量子纠缠点...不见了!\" 她颤抖着嘴唇说道，声音里充满了绝望与惊恐。

正当程九歌满心狐疑、迫不及待地想要追问到底发生了何事之时，突然间，从外滩那个方向传来了一声惊天动地、震耳欲聋的巨响！那声音简直就像是天塌地陷一样，仿佛有一颗威力无穷无尽、足以毁天灭地的原子弹在这一刻轰然炸裂开来。这股强大到令人骇然的冲击波以一种势不可挡、排山倒海般的气势汹涌而至，狠狠地冲击着他们两人。一时间，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耳膜像是被重锤猛击过一般，嗡嗡作响不止，那种剧烈的疼痛感更是让人难以忍受。

两人强忍着耳部的不适和剧痛，不约而同地转头朝着外滩的方向极目远眺而去。刹那间，眼前所见之景令他们瞠目结舌、惊愕万分——只见原本矗立在外滩之上的新封神榜竟然发生了惊人的变化！上面所铭刻的整整七十万个“小神”此刻竟不可思议地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个顶天立地、遮天蔽日的混沌法相！这个法相高大威猛至极，其身躯宛如一座巍峨耸立的山岳，直插云霄。而更令人感到毛骨悚然的是，那法相的面容居然在数以亿计的不同人脸之间不断快速地切换闪烁着，每一张脸都栩栩如生，但又转瞬即逝。最终，那张变幻不定的面容缓缓定格下来，呈现出的赫然竟是我的模样！那张与我一模一样的脸庞，此时却仿佛化作了一面能够洞悉人心的镜子，将我深藏于心底的每一丝情绪和想法都清晰无误地映照出来。

就在这时，所有人的手机几乎同时弹出了一则来自全球范围的紧急推送消息：【封神普惠缔造者陆离教授即将发表震撼世界的演说】。紧接着，手机屏幕上自动播放起相关的视频画面。在那画面当中，“我”正傲然屹立在一个超越了常规想象的宇宙尺度封神台上。在我的身后，环绕着整个地球的是一道由神秘莫测的克莱因瓶所构建而成的长城。它通体散发出一种冰冷刺骨的寒光，宛如一条蜿蜒盘旋、盘踞在浩瀚宇宙之中的巨龙，给人带来一种无与伦比的压迫感和威严感。

“这才是真正的弑神者悖论！”混沌法相发出我的声纹，那声音仿佛来自九天之上，充满了无尽的威严与冷漠，就好似天神降下的旨意一般。每一个字都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在场众人的心口之上，令人心悸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