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灵泉异动探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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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无数画面在眼前闪过：穿玄色道袍的老者在灵泉边洒下金粉，他身后跟着个扎双髻的小丫头，正踮脚往桃树上挂红绸；暴雨夜，老者咳着血将半块玉牌塞进小丫头手里，玉牌上的纹路竟和我契印一模一样......

\"清儿？

清儿！\"祁煜琛的声音将我拽回现实。

我这才发现自己额角全是冷汗，光网不知何时已变得透明，中央的\"生\"字正发出柔和的光。

\"我......我好像看到了空间的前主人。\"我哑着嗓子，\"是个道人和他的小徒弟。

这阵法是那道人布的，为了等认契印的人来继承。\"我指腹抚过光网，金纹温顺地绕着我指尖打转，\"现在它认我了。\"

祁煜琛突然将我拉进怀里，他的玄铁剑\"当啷\"掉在地上。

我听见他心跳如擂鼓：\"刚才你脸色白得像纸，我以为......\"他喉结滚动，\"以为又要失去你。\"

我踮脚吻了吻他下巴上的胡茬：\"不会了。\"

话音未落，光网\"轰\"地炸开，化作千万金蝶扑进我们心口。

我周身的血脉突然沸腾起来，契印的热意顺着经络蔓延到四肢百骸，连妖瞳都泛起比之前更亮的金光。

祁煜琛的玄铁剑自动飞回手中，剑身上原本细碎的裂痕竟慢慢愈合，蓝光里还缠着几缕我的金红契印光。

\"这是......\"他试着挥了下剑，剑气扫过灵泉池，竟在水面上割出半尺深的痕迹，\"我的玄冥真身碎片......和契印完全融合了？\"

我感受着体内翻涌的力量，随手召出灵泉水球——从前只能凝出拳头大的水球，现在竟有磨盘大小，水珠里还裹着细碎的金芒。\"空间在给我们送机缘。\"我望着老桃树，它的花苞已经完全绽开，胭脂色的花瓣落进灵泉，溅起的涟漪都是金色的，\"那道人或许早就算到，会有带着契印的人来，用这空间的力量对抗......\"

\"轰——！\"

大地突然剧烈震动，我和祁煜琛踉跄着撞进桃树干。

灵泉池的水浪猛地掀起三尺高，金芒暴涨得几乎刺瞎眼；玉露草的花苞\"啪啪\"炸开，粉色花雨混着金芒四处飞溅；老桃树的花瓣被卷进旋涡，在空中旋成个巨大的花盘。

祁煜琛立刻将我护在身后，玄铁剑横在胸前，蓝光几乎凝成实质：\"清儿，这是......\"

\"空间在苏醒。\"我抓着他后背的衣襟，能感觉到他肌肉绷得像铁，\"那道人布的护灵阵被解开后，空间里压着的东西......要出来了。\"

灵泉的浪涛声越来越响，我听见水下传来闷雷似的轰鸣，像是有什么庞然大物在翻涌的泉底挣扎。

祁煜琛的剑开始发烫，他额角渗出冷汗：\"清儿，抓紧我。

不管接下来发生什么......\"

\"我知道。\"我将脸贴在他后颈，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沉水香，\"我们一起。\"

灵泉的浪头突然拔高到五尺，金芒几乎要淹没整个空间。

老桃树的最后一片花瓣落进泉眼时，我听见一声绵长的、像是从远古传来的龙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