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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哪有那本事！
我只是想保住我和祁煜琛的小命而已啊！
不过……这碎婴好像误会了什么？
管他呢！
反正敌人越是气急败坏，我就越是开心！
我甚至还想冲他做个鬼脸，可惜我已经没有脸了……
“轰隆——！”
一声巨响，震得我耳膜都快破了。
我努力睁开眼睛，却只看到一片刺眼的金色。
这金光……有点眼熟啊？
等等！
这不是我空间里的灵泉发出的光芒吗？
难道说……空间和那个什么鬼契约融合了？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金光突然收缩，凝聚成无数个小光点，像萤火虫一样在空中飞舞。
这些光点……好像在组成什么东西？
我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听到“咔嚓”一声脆响，像是玻璃碎裂的声音。
我下意识地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祁煜琛！
此时的祁煜琛，已经完全变了样。
他身上的血红色绸缎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身黑色的鳞甲，上面布满了诡异的纹路，散发着幽幽的黑光。
他的额头上，长出了一对弯曲的犄角，像两把锋利的弯刀，闪烁着寒光。
这……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玄冥真身”？
我的妈呀！这也太帅了吧！简直就是霸道总裁的终极进化版！
我看得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然而，下一秒，我就笑不出来了。
因为我看到，祁煜琛的玄冥真身，竟然开始……碎裂！
就像一个被砸碎的冰雕，一块块鳞甲剥落，露出下面血淋淋的肌肉和骨骼。
那些诡异的纹路，也变成了一个个闪烁着黑光的符文，像一群受惊的鸟儿，四处乱飞。
“煜琛！”我撕心裂肺地喊了一声，声音都变了调。
祁煜琛缓缓地转过头，他的眼睛已经完全变成了血红色，瞳孔中闪烁着妖异的光芒。
他张开嘴，声音嘶哑而低沉，像是从地狱深处传来的一般：“以缔造者之躯，换你永生！”
啥？！
缔造者？
永生？
祁煜琛在说什么胡话？
他不会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吧？！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看到祁煜琛的身体彻底崩碎，化作无数个黑色的符文，像一群黑色的蝴蝶，围绕着我飞舞。
与此同时，那些金色的光点也开始朝着我涌来，与黑色的符文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旋涡。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卷入了一个巨大的洗衣机，身体被不断地拉扯、撕裂，意识也开始变得模糊。
就在我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我听到了那个碎婴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怨毒和不甘：“轮回未止！”
声音戛然而止，一切都归于黑暗。
我只觉得眼前金光一闪，那些金色的光点，竟然又重新组合成了契约碑文，静静地悬浮在虚空之中。
“娘子……”是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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