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彼此摊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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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狗么？”白沐春突然问。

“不是。”洛子衿赶忙说，“我这是比喻，比喻懂嘛？”

白沐春默不作声。

洛子衿继续絮叨：“有心事就跟我讲好了。干什么憋在心里？”

她想起一件事，又话锋一转：“对了。半年前，我在图文馆看书时，忽然疲乏的睡着了。嗯......说起来你可能不信。我又做了个梦。梦中小时候的我，过的好惨好惨。那时我以为我做噩梦了。可后来遇到了你......”

她毫无保留的说出心间的秘密。没有藏着一丝一毫。

“白沐春，我们很久很久以前是认识的吧？”洛子衿又话锋一转。

白沐春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有些愕然，但也没有犹豫的脱口而出：“认识。”

“哦。那梦中的那些事都是真的咯？”洛子衿抬手戳着白沐春的脸颊，把他的脸戳的凹陷，像是一个梨涡，“你原来这么威风的啊。剑尊欸！整个天下的一剑独尊，还是个特别专情剑修呢。”

“是真的。”白沐春先是回答前一个问题，后一个转而笑谈说，“此心唯一人足矣，再纳她人过拥挤。”

洛子衿自顾自点头，自言自语：“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好了，反正再怎么记着，也是徒增自己疲乏罢了。”

白沐春摇头否决，罕见的认真起来：“我不敢忘记，也不能忘记。”

洛子衿没好气的讲：“那你就老老实实的记着吧。

白沐春也不还嘴。视线挪动到她手中已经合上的图文录，询问道：“看完了，可有些许答案？”

“有是有，但不太多。”洛子衿颓败的说，“传道者这个职业好像真的只是一个烂大众的辅助类啊。冀州的首席代表，李曦月的职业也是传道者，她和自个英灵一样，都不是擅长作战类型的，只能辅助或是给予敌人加一些限制条件。”

她有些古怪想：“我真的不明白。明明你是剑修，还是天下的一剑独尊，攻杀无敌的存在，怎么那个微子还是给我定义为辅助类型的职业。”

“那就是她错了。”白沐春附和道。

“我也觉得她错了。”洛子衿忽地反口，“可是，我梦过你年少时。你小时候就是书生出身的，而且即使后来你成为剑尊，依旧是书生在前，剑修在后。”

“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她问。

“天下剑道谁为尊，唯有书生白沐春？”他回。

“对！”洛子衿肯定的说，“就如你说的。你年少时，一介穷书生出身。让我想想......对了，是不忘初心，方得始终。你的初心只是想跟别人讲道理的，只是后来意识到，道理只在剑锋之上，所以才修的剑。”

“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微子给我的定义，很大概率是没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