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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俊臣(嘶吼):“陛下,他的‘骨龄’之说分明是妖术!”
武则天(掷金简):“若真是妖术,为何能算出焦尸的生前官职?”
林渊(朗声道):“焦尸肋骨的铅沉积显示,其生前为铸币工匠,而太子身边从无此等出身之人。”
武则天(转向狄仁杰):“狄卿,你说这‘骨龄’与‘官龄’,究竟哪个更可信?”
狄仁杰(叩首):“回陛下,臣只知——”他瞥向林渊,“——人骨会成灰,真相永不灭。”
林渊腕间的红痕在此刻灼痛难忍,他忽然领悟武则天话中的深意:所谓“天佑大周”,不过是帝王对科学的另一种驯化。当来俊臣被金吾卫拖出殿外时,其袖口掉落的青铜钥匙滚至林渊脚边,钥匙齿纹竟与他现代实验室的保险柜密码一致。
五、科学的注脚与历史的留白
申时三刻,含元殿的阴影恰好覆盖丹墀的“骨龄实验”区域。林渊收拾器材时,发现牛骨模型的骨骺线处夹着半片纸页,上面用粟特文写着“玄甲会·庚”——那是第七卷的编号。他的手表虽已能量耗尽,却在接触金简的瞬间,屏幕闪过一行小字:历史的刻度,从来由科学与权力共同书写。
武则天的冕旒轻晃,金简重新收入锦盒时,简身的放射性物质与林渊的验毒工具产生最后的共振。他知道,这场终极对质不是终点,而是新的起点——玄甲会的“庚”字号阴谋,或许正藏在某个不为人知的化学实验室里,等待着下一次时空的碰撞。
殿外的风铃响起,林渊望着自己在丹墀上的影子,与狄仁杰的影子重叠成“十”字——那是科学(Science)与正义(Justice)的永恒符号,在历史的长河中,永不褪色。
(本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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