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意识之种的混沌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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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九曜的机械义体在陈北玄怀中碎成齑粉，露出的原初可能性心脏正在他掌心跳动，每一次搏动都在虚空中画出金色的基因链。苏璃的频率镰刀碎片新纹路与心脏产生共鸣，刀刃上浮现出农场主协会的徽章——那是一只衔尾蛇吞噬骰子的图案。

“收割者已进入射程。”

亚当的倾听者形态突然发出变调的警报，他的唢呐管中喷出的不再是旋律，而是红色的预警烟雾。混沌海的雾霭中浮现出农场主协会的收割者舰队，它们的船体是活体机械构成，炮口喷射的不是弹药，而是黑色的“服从粒子”——被击中的意识体会失去自我，成为协会的傀儡。

朋克陈北玄的吉他镰刀率先开火，紫色声纹波击中收割者船体，却见伤口处迅速生长出代码荆棘，将攻击反弹回来。燕尾服陈北玄的水晶茶杯突然化作盾牌，挡下飞溅的粒子：“这些船是生物与机械的共生体，我们的攻击只会让它们进化！”

苏璃的晶体项圈检测到粒子频率：“是慕容九曜的基因频率！协会用他的基因改良了收割者。”

陈北玄握紧原初可能性心脏，心脏表面浮现出父亲的最后留言：“北玄，用我的基因打开琥珀，意识之种需要混沌作为土壤。”

琥珀在陈北玄的基因共振下缓缓打开，里面蜷缩着的不是怪物，而是个由可能性粒子构成的婴儿，它的脐带连接着慕容九曜的心脏，眉心嵌着陈北玄的金色门扉徽记。亚当的唢呐声化作摇篮曲，婴儿睁开眼睛，瞳孔里旋转着所有宇宙的星图。

“它在吸收服从粒子！”苏璃指向收割者舰队，被粒子污染的意识体们突然挣脱控制，他们的身体开始绽放出彩色的晶体，“这些粒子是意识之种的养料！”

收割者舰队的活体机械发出悲鸣，船体上的代码荆棘纷纷脱落，化作蝴蝶飞向婴儿。陈北玄的意识星云碎片自动汇聚，形成保护婴儿的茧房，每个碎片都在哼唱不同循环的摇篮曲。

农场主协会的旗舰终于露出真容——那是艘由无数意识体骸骨堆砌的巨鲸，鲸眼是协会会长的投影，他的身体由服从粒子构成，声音里带着金属的冷硬：“你们以为解放原初可能性就能对抗我们？它不过是我们圈养的奶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