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伦理胎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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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支书发出一声凄厉到极致的惨嚎!
他那痛苦扭曲的半边身体,皮肤下的污浊暗流猛地爆发!皮肤如同劣质的皮革般撕裂开无数细小的口子,粘稠的、散发着恶臭的黑色油状物质,混合着丝丝缕缕暗红色的血,从那些裂口中汩汩渗出!那些凸起的黑色血管剧烈搏动着,仿佛有活物在里面挣扎!
而被白光占据的、麻木平静的那半边身体,则僵硬地、不受控制地试图站起来,拖着那如同地狱深渊般渗出污秽的另一半,动作机械而诡异,如同被操控的木偶!
这恐怖的景象,只是整个村落的缩影。
窑洞外,痛苦的哀嚎和诡异的平静呻吟混杂在一起。一个平日里老实巴交、曾为了保护自家孩子而偷过邻村粮食的村民,他的双手皮肤正寸寸皲裂,渗出象征“自私之恶”的污浊黑油,而他的脸上却带着一种近乎圣徒般的麻木平静。一个曾因饥饿而抢夺过老人食物的汉子,他的腹部诡异地鼓胀、发黑,如同孕育着恶念的肿瘤,而他望向天空的眼神却空洞得如同婴儿。
整个村庄,成了一个巨大的、活生生的伦理透析场!每个人都在被无形的力量粗暴地分割、撕裂!符合胚胎“秩序”的良善被吸走,留下空洞的躯壳;被视为毒素的“恶念”被强行排出,在体表形成恐怖的生理异变!
“不…停下!让它停下!” 陈北河对着炕上平静如雕像的春花嘶吼,尽管知道她已无法回应。
就在这时,那冰冷扫描的嗡鸣,如同精准的手术刀,骤然刺入了陈北河的意识深处!
剧痛!比“疼痛字母”书写更甚的剧痛!仿佛有无数根冰冷的钢针,直接刺入他灵魂最隐秘的角落,翻搅着他所有关于抉择、关于牺牲、关于爱与责任的判断!
一幅幅画面被强行翻出、审视:
暴雨夜为了救春花,他是否间接导致了某个催债人的死亡?(微小的、象征“间接伤害”的暗色斑点在他意识中浮现)
为了获取对抗白银祭司的力量,他是否默许了刀疤刘某些灰色的手段?(一片代表“目的正当性”与“手段污浊性”冲突的浑浊区域)
他重生归来,最大的执念是保护春花和改变命运,这是否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自私”?(一团浓稠如墨、核心却带着一丝血色的巨大阴影——“极致的个人之爱”)
金色的透明脐带猛地一震!
纯净的白光部分骤然明亮,贪婪地涌向陈北河意识中那些代表着“保护弱小”、“对抗不公”的闪光点(他保护村民的瞬间、他对抗催债组织的决心)。
但与此同时,那污浊的暗色流质部分,也如同嗅到血腥的鲨鱼,疯狂地涌向他意识中那团最浓稠的阴影——那为了保护春花一人,可以不顾一切、甚至可能牺牲全村的极致个人之爱!这浓烈的、排他的、超越集体理性的情感,在伦理胎盘冰冷的绝对秩序判断下,赫然被归类为最危险的“杂质”!
“呃啊——!”
陈北河感觉自己的头颅要炸开了!一股污秽、冰冷、充满排斥感的暗流,正被那无形的探针强行从他的意识中向外挤压!它要剥离他对春花那份深入骨髓、超越生死的个人之爱!它要将这份情感,如同老支书身上的污浊黑油一样,从他灵魂深处排挤出来!
他死死抱住头颅,身体因抗拒而剧烈颤抖。右臂皮肤下的三个“疼痛字母”疯狂灼烧、扭曲,仿佛在抵抗这比肉体痛苦更甚的灵魂剥离。
炕上,春花那空洞平静的眼睛,不知何时转向了他。她的嘴唇微微翕动,没有声音,但陈北河却仿佛“听”到了一个冰冷、绝对、如同宇宙法则本身的声音,直接在他被入侵的意识中响起:
‘个体极致之爱,乃文明秩序之熵增源点。予以清除。’
脐带连接的污浊暗流部分,光芒大盛!一股沛然莫御的排斥力,如同黑洞的反面,要将陈北河灵魂中那份最炽热、最核心的情感,彻底抽离、粉碎、化为污秽排出!
“不——!!!”
陈北河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咆哮!那不是痛苦,是比死亡更深的恐惧!他可以忍受血肉的痛苦,可以承受时间的剥夺,但绝不能失去对春花的那份爱!那是他重生的意义,是他对抗这绝望世界的最后堡垒!
他疯狂地调动着全身的力量,调动着那源于土地记忆的异能,调动着灵魂深处所有激烈的、混乱的、非理性的意志,死死地锚定着那份即将被剥离的爱!意识层面,一场无声却惨烈至极的拉锯战瞬间爆发!污秽的暗流如同滔天巨浪,要将他灵魂的基石卷走;而他则像扎根于万丈深渊的孤藤,以燃烧自身存在为代价,死死地缠绕住那团代表“春花之爱”的血色阴影!
金色的透明脐带剧烈地颤抖着,纯净的白光与污浊的暗流疯狂地涌动、冲突。整个窑洞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充满了无形的、撕裂灵魂的张力。
角落里的机械婴,突然发出了尖锐的、如同警报般的嗡鸣!
炕上,春花那空洞平静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极其细微的波动。一道微不可查的、水痕般的痕迹,缓缓从她空洞的眼角滑落。
那不是泪。
是灵魂被撕裂时,渗出的…伦理血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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