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农耕铭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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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寂再次笼罩语言子宫,却不再是等待的凝固。那声融合了冰冷宇宙知识与滚烫人类血泪的“知识胎动”共鸣,如同投入深潭的巨石,激起的不是涟漪,而是毁灭性的海啸!
嗡——!!!
整个巨大的猩红穹顶猛地向内剧烈收缩!如同被无形巨手攥紧的心脏!内壁虬结搏动的暗红血管纹路瞬间绷紧、爆裂!粘稠的猩红羊水凝胶被压缩、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声!最高处那倒悬的五芒星阵猩红光芒暴涨,如同一只睁开的、充满贪婪的恶魔之眼!
收缩带来的恐怖压力瞬间作用在每一个被包裹的生命体上!
“噗!”
“咔嚓!”
“呃啊——!”
无声的惨嚎在“子宫”内炸开!那些皮肤下烙印音标、瞳孔闪烁幽蓝的污染村民,如同被巨力踩扁的昆虫,身体瞬间扭曲、变形!骨骼碎裂的闷响如同爆豆!粘稠的血浆和组织液从七窍、从崩裂的皮肤下喷溅而出,染红了翻滚压缩的羊水凝胶!他们成了收缩的子宫分娩前被碾碎的胎盘残渣!
陈北河跪在收缩风暴的中心,身体承受着难以想象的压力!后背的伤口彻底崩裂,暗红的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脖颈撕开的创口再次迸裂,黑血汩汩流淌!腹中那坍缩的核心在收缩的压力下剧烈震颤,每一次震颤都带来撕裂脏腑的剧痛!意识在狂暴的压力和腹中核心的躁动撕扯下,如同狂风中的残烛,明灭不定。
然而,一种更强大的、源自胚胎最终意志的指令,如同冰冷的钢缆,强行拉直了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走……出……去……”
“找……到……它……”
“翻……开……它……”
指令的目标清晰无比——语言子宫之外!那片被猩红穹顶隔绝的、死寂的黄土高原!
陈北河沾满血污的双手猛地插入身下冰冷(压力扭曲了感官)的泥地!指甲在巨大的压力下瞬间翻裂!他用尽被胚胎驱动的最后力量,如同从沥青中挣扎的困兽,拖着残破的身躯,朝着穹顶收缩最剧烈、压力相对薄弱的边缘——亡命地爬去!
每一次爬行,骨骼都在收缩的巨力下呻吟!破碎的皮肉在粗糙的冻土和凝固的羊水凝胶上摩擦,留下粘稠的血污!意识在剧痛和胚胎指令的拉锯中沉浮,仅存的念头就是——爬出去!找到指令中的“它”!
噗嗤!
如同穿过一层粘稠、坚韧的胎膜!巨大的阻力之后是骤然一轻!
陈北河的身体猛地从猩红穹顶剧烈收缩的边缘,被巨大的压力狠狠“挤”了出来!重重地摔在冰冷、布满碎石和凝固血污的打谷场边缘!
冰冷的、带着浓烈血腥和焦糊味的空气瞬间涌入他撕裂的喉咙创口,带来烧灼般的剧痛!他贪婪地、如同离水的鱼般大口喘息,每一次吸气都牵扯着全身的伤口。身后,那巨大的猩红穹顶收缩到了极限,如同一颗即将爆炸的血肉之星,散发着令人心悸的不祥波动!它还在收缩,分娩的最终时刻即将到来!必须在那之前完成指令!
“它……”陈北河挣扎着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扫视着这片被月光和穹顶红光映照得一片诡异的死寂之地。打谷场?窑洞?枯树?凝固的村民尸体?王瞎子倒毙的身影?指令中的“它”在哪里?
腹中的坍缩核心猛地传来一阵急促的、带着强烈指向性的搏动感!如同无形的指针!
陈北河的目光瞬间被牵引,死死锁定在打谷场边缘——那片紧邻着王瞎子倒毙的牲口棚的、相对平整、尚未被血污完全浸透的……一小块冻土!
指令的目标,在地下!
他像一头嗅到血腥味的饿狼,手脚并用地朝着那块冻土爬去!后背涌出的鲜血在冰冷的泥地上拖出暗红的痕迹。腹中的搏动感越来越急切,每一次搏动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残破的神经。
爬到冻土边缘。没有工具。只有双手。
“呃啊——!”一声非人的低吼从喉咙撕裂的创口挤出!陈北河沾满血污和泥垢的双手,如同两把残破的铁锹,狠狠地插入了坚硬冰冷的冻土!
噗嗤!指甲翻裂的剧痛传来,他却浑然不觉!手指在冻土中疯狂地抠挖、撕扯!坚硬的土块和碎石划破皮肤,鲜血混合着泥浆,但他挖掘的速度越来越快!仿佛下面埋藏着延续他痛苦存在的唯一解药!
冻土被蛮力破开!一个浅坑迅速形成!
就在他挖到约半臂深时——
咔!
一声清脆的、不同于石头的碰撞声从指尖传来!
陈北河的动作猛地一顿!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坑底。
在冰冷的、混合着暗红血污的泥浆里,一个东西的……尖端,露了出来!
不是石头!也不是骨头!
是……金属!
一种极其古老、在月光下泛着幽绿铜锈光泽的金属!尖端呈现出一种极其熟悉的、用于翻土的……扁平铲状结构!
陈北河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了!这形状……他太熟悉了!前世模糊的记忆碎片翻涌上来——这是耒!中国最古老、最原始的翻土农具!木柄早已腐朽,只留下这青铜的铲头(耜)!
他沾满血泥的手指颤抖着,更加疯狂地扒开周围的冻土!更多的铜锈幽绿显露出来!不是孤立的铲头!它连接着一根同样由青铜铸就的、手臂粗细的……弯曲柄杆!
很快,一件完整的、深埋于冻土之下的……青铜耒,清晰地呈现在坑底!
它通体覆盖着厚厚的、幽绿色的铜锈,如同沉睡万年的古物。但真正让陈北河呼吸骤停的,不是它的古老,而是……耜的正面!
那本该光滑、用于铲土的青铜平面上,赫然布满了……刻痕!
极其细密、极其深邃、绝非自然形成或岁月侵蚀的刻痕!
陈北河沾满血泥的手,带着一种近乎朝圣般的颤抖,小心翼翼地拂去耜面上覆盖的泥浆和铜锈。
月光惨白,穹顶的红光诡异。
刻痕显露出来。
不是图画!不是文字!不是装饰纹路!
那是……双螺旋结构!
一条清晰无比、由无数细密节点和连接线构成的、完美的……dNA双螺旋链条!深深地镌刻在古老的青铜耒耜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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