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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怕他合作,是逼他合作。”

秦朗摩挲着手里的青玉,“陈珩现在回去,定会被陈靖盘问。他若不说实话,陈瑾疑他;若说了,陈靖更容不下他。左右都是死路,唯有靠朝廷,才能活。”

回户部的路上,秦朗让车夫绕去镇西侯府。

刚进角门,就见秦云璐抱着个锦盒快步走来,鬓边沾了点面粉,倒像是刚从厨房出来。见了秦朗,唇角先弯起来:“二哥,娘让我给你送点心,是你小时候总抢着吃的桂花糕。”

锦盒里的糕点还热着,秦朗拿起一块,甜香漫开时,倒想起幼时两人抢最后一块糕,滚在老槐树下的光景。

秦云璐凑近一步,声音压得低,却带着同辈人的熟稔:“我听府里的人说,你在户部当差了?往后能常回府里坐坐么?”

“自然。”

秦朗指尖碰了碰她鬓边的面粉,“等忙过这阵,带你去翠云楼听曲子。”

秦云璐眼睛亮了亮,随即又轻哼一声:“娘说那地方鱼龙混杂,不过——”她话锋一转,眉眼带笑,“你既说了,我便信你有分寸。”

秦朗失笑,刚要开口,就见张玲从西跨院走出来,手里拿着件缝了一半的棉袍:“天凉得快,给你添层绒里子。”

她目光落在秦朗的蓝布衫袖口,那磨出的毛边在儿子身上格外显眼,眼圈微红,“让云璐明日给你送件新的,别叫人瞧着寒酸。”

“娘做的最合身。”

秦朗接过棉袍,指尖触到里面的绒絮,软得像幼时两人挤在一张榻上,母亲盖在他们身上的旧棉被。

回到国子监时,月已上中天。

张龙递来张字条,是沈如烟让人送来的,上面画着只狼,狼爪下踩着块玉——显然是说陈珩身边还有幽州的眼线,且与玉器脱不开干系。

秦朗将字条烧了,灰烬飘落在《藩王支庶名册》上。他翻开新的一页,写下“拟请陛下下旨,凡藩王支庶愿入中枢为官者,其家眷可迁居京城,由宗人府拨宅”。

这是比盐铺、玉器铺更重的饵——用家眷牵住他们的根,让那些在藩镇边缘摇摆的人,再无回头的余地。

窗外的槐树叶落了几片,打在窗纸上沙沙响。秦朗想起陈珩在琉璃厂捏紧玛瑙串的样子,想起母亲缝棉袍时专注的侧脸,忽然明白推恩令的真正厉害处:它不止是分藩镇的权,更是把那些被权力边缘化的人,重新拉回“人”的位置——让他们有机会做自己想做的事,护自己想护的人。

就像他自己,从国子监的学生,再到户部主事,不也是被这样一步步“拉”进了更广阔的天地里?

三日后,陈珩递了折子给宗人府,说愿留京任职,恳请陛下恩准其母迁居京城。折子送到御前时,皇帝正和苏宰相看秦朗拟的《支庶迁居章程》,陈清然在“拨宅”二字旁画了个圈:“就按秦朗说的,给陈珩母亲在城南拨个三进的院子,总要比幽王在幽州给的体面些。”

苏宰相笑道:“这一下,幽州的其他支庶该坐不住了。”

“坐不住才好。”

陈清然望着窗外,“让他们瞧瞧,跟着朝廷,比跟着藩王强。”

消息传到幽州时,幽王正在猎场围猎。听了嫡子陈靖的回报,他一箭射偏了獐子,箭矢钉在树上,箭羽簌簌发抖:“一个户部主事,竟能撬动我陈家的人?”

陈靖躬身:“父亲息怒,儿这就派人去京城……”

“不必。”

幽王打断他,眼神阴鸷,“秦朗想钓鱼,我便给他送几条‘大鱼’。”

………

京城的风,忽然就紧了。秦朗在户部整理新到的名册,见幽州幽王的老三、老五都在列,名字旁标着“善骑射”“掌幽州半数亲兵”。他指尖划过纸面,忽然想起沈如烟字条上的狼——这回来的,怕是比陈珩更难对付的角色。

但他并不慌,只在名册末尾添了行字:“备西域良驹三匹,赏幽州来使。”

暮色漫进户部时,秦朗拿起母亲缝的棉袍,往镇西侯府去。西跨院的灯亮着,秦云璐正坐在廊下绣帕子,见他来,立刻放下针线起身:“娘炖了鸡汤,说你这几日定是累着了。”

秦朗的心忽然被填得满满的。他望着窗外渐浓的夜色,知道幽州的风雨正往京城赶,但只要这屋里的灯亮着,只要母亲的棉袍还暖着,他就敢一步步走下去——就像那块莲花石,经得住水磨,心里总有花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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