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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两族和平的延续,巫舞与神秘力量的传说如蒲公英般飘散在广袤大地上,巫师这一职业也在各个部落生根发芽。真正传承古老秘术的巫师,将与天地沟通的力量化作济世良方。他们背着装满灵草的藤筐,行走在村落之间,指尖沾着混合草药汁液,口中念动古老咒语,为患病者祛除病痛。在瘟疫肆虐的村落,他们跳起庄严的祈神舞,绳索在空中划出神秘轨迹,与天地灵气共鸣,草药的清香混着舞蹈的韵律,竟真能遏制病魔的蔓延。这些真正的巫师心怀慈悲,只为守护生命,从不索取回报,他们的名声如同山间清泉,纯净而悠长。
然而,并非所有自称巫师的人都心怀善念。一些人偶然窥见了巫术中的神奇,学了些皮毛便招摇过市。他们头戴夸张的羽毛头饰,身披缀满铜铃的长袍,在集市上大声吆喝,声称能包治百病、逢凶化吉。这些假巫师巧舌如簧,用色彩鲜艳的符纸和诡异的仪式吸引信众,实则是为了骗取钱财。他们开出的药方往往毫无疗效,甚至用有毒的植物冒充灵草,导致不少患者病情加重。在某个小镇,一位假巫师宣称自己能让失明者重见光明,收取了患者家中所有积蓄后,胡乱调配草药,最终不仅没能治愈患者,还让其身体更加虚弱。
真假巫师的并存,让世人对这个神秘职业的看法褒贬不一。真正的巫师们叹息于秘术被亵渎,却依旧坚守本心,默默行医救人;而假巫师们则继续在利益的驱使下,败坏着巫师的名声。两种截然不同的行径,在历史的长河中交织碰撞,让“巫师”这个名号,既带着神圣的光辉,又蒙着欺骗的阴影。
当战神部落的青铜战旗在山巅猎猎作响时,远方流民的脚步便如潮汐般涌来。昔日的训练场变成了熙熙攘攘的集市,兽皮帐篷间飘荡着灵草的清香与烤肉的焦香,商人们用贝壳、兽牙和打磨的石器作为交换媒介。梁平站在新建的了望塔上,看着不同口音的人围在老巫医的药摊前,突然听见人群中爆发出尖叫。
三具浑身长满黑斑的尸体被抬出帐篷,死者面容扭曲,指甲缝里嵌着诡异的紫色粉末。老巫医颤抖着蘸取粉末放在鼻尖轻嗅,骨杖上的符文瞬间黯淡:\"是'蚀心蛊',只有精通黑巫术的人才能炼制。\"梁平握紧腰间虎齿匕首,想起半月前消失的那几个形迹可疑的假巫师——他们曾在集市上售卖号称\"包治百病\"的血红色药丸。
夜色降临时,城南的粮仓突然燃起幽绿色火焰。救火的族人靠近时,火焰竟化作狰狞的鬼脸扑来,三名青年被烧得皮开肉绽,口中喃喃重复着相同的呓语:\"血祭...血祭...\"梁平带着战士们赶到时,只在灰烬中发现半枚刻着骷髅图腾的铜铃——那是假巫师团伙的标记。
更可怕的是疫病的蔓延。孩童们突然陷入昏睡,皮肤下浮现出蛛网般的纹路,老巫医熬制的解药毫无作用。梁平乔装成流民潜入黑市,看见蒙面人正用活人鲜血浇灌一株散发腐臭的植物,叶片上密密麻麻爬满蛊虫。\"这叫'怨魂藤',\"沙哑的嗓音从黑袍下传来,\"中了此术的人,灵魂会被慢慢吞噬。\"
当梁平挥刀斩断藤蔓的瞬间,整座帐篷剧烈震颤,无数黑影从地底钻出。他立刻跳起古老的镇魔舞,绳索在空中划出光之结界,与黑影展开缠斗。缠斗中,他瞥见黑影额间的印记——正是阿赤部落曾用来禁锢阿黛的噬魂蛊图腾。
这场巫术危机持续了整整三个月。梁平带领两族巫师组成净化队,在部落四周跳起驱邪大阵,用掺着灵血的朱砂绘制封印符文。当最后一名被操控的假巫师被制服时,众人在他巢穴里发现了一本沾满血污的笔记,上面详细记录着如何用活人献祭增强黑巫术,而幕后主使的名字,赫然指向一个自称\"血月祭司\"的神秘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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