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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卿的断笔刺入惊禅灵台的刹那,苏映雪突然仰起头,脖颈后的佛文刺青如活物般游动。她周身腾起紫黑与金红交织的光柱,竟在半空显化出阿弥陀佛的法相,只是那慈悲面容上爬满咒纹,嘴角挂着诡谲笑意。“你以为《摄略极乐愿文》是救赎?”她声音撕裂成男女两重,“不过是给绝望者画的牢笼!”

惊禅体内魔气与易筋经内力轰然相撞,他却在剧痛中听见《摄略极乐愿文》的梵唱。恍惚间,无数莲花从地牢血水中绽放,金光照亮苏映雪眼底深藏的恐惧——那是被献祭时,她蜷缩在佛前苦苦诵念愿文,却只等来魔主利爪的绝望。

“愿生西方净土中,九品莲花为父母……”沈砚卿突然高声诵念愿文,断笔迸发万千金光化作经文锁链。苏映雪的银铃炸开,咒印如蛛网龟裂,露出底下被封印多年的莲花胎记。“闭嘴!”她挥出黑链缠住沈砚卿咽喉,“极乐世界根本不存在!”

话音未落,惊禅挣脱束缚抱住她颤抖的身躯。易筋经内力化作温暖的光流,渗入她千疮百孔的经脉:“我在乱葬岗救那个小姑娘时,她发着高烧还说‘菩萨会保佑好人’。”他捧起苏映雪的脸,指腹擦去她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或许极乐世界不在往生,而在...”

地牢突然剧烈震动,十二尊青铜巨像同时崩塌。苏映雪胸前咒印轰然破碎,化作漫天星屑融入金光。在《摄略极乐愿文》的诵念声中,她看见幼年的自己跪在佛前,这次没有魔主出现,取而代之的是惊禅和沈砚卿架着她奔向光明。

“原来...愿文不是牢笼。”她虚弱地笑了,莲花胎记绽放出真正的佛光,“是让我们相信,深渊尽头终有...”话未说完,整个人化作万千莲花,每片花瓣上都流转着愿文的金句。惊禅接住其中一片,上面浮现出从未见过的经文:“度尽世间苦,方见极乐生。”

苏映雪化作的莲花尚未散尽,地牢穹顶突然裂开猩红缝隙,镇魔司十二道禁术符篆如厉鬼扑下。惊禅瞳孔骤缩,只见符篆中央浮现出黑袍统领狞笑的虚影——原来他的“死亡”不过是诱敌之计。沈砚卿挥笔欲挡,却见符篆裹挟着吞噬一切的黑暗,将断笔金光瞬间绞碎。

“小心!”一道纤弱身影突然从莲花光华中冲出。苏映雪的残魂在虚空中凝聚,褪去了所有妖冶伪装,露出少女时期清秀的面容。她赤足踏过流转的经文,发丝在金光中飞扬,望向沈砚卿的眼眸中,爱意与恨意交织成漩涡:“书生,你可曾爱过我?我分明从你颤抖的笔尖、躲闪的目光里,尝到了爱恨交织的滋味。”

符篆的尖啸震耳欲聋,苏映雪张开双臂挡在惊禅身前,背后莲花胎记迸发出耀眼光芒。她的声音混着《摄略极乐愿文》的梵唱,带着释然的轻笑:“那些算计、勾引、伤害...如今想来,竟成了最珍贵的执念。伴着这份复杂的情愫,我的一生...足够了。”

黑雾轰然炸开的刹那,沈砚卿疯狂挥动断笔,在空中划出巨大的金色莲台。可苏映雪却摇着头,任由符篆的利爪穿透虚影:“别白费力气了...”她的指尖轻轻抚过沈砚卿苍白的脸颊,“你看,这消散的星光,多像我们错过的那些...”话音戛然而止,她的身形化作万千流萤,其中一只停在沈砚卿颤抖的唇畔,似是最后一吻。

惊禅在气浪中踉跄跪地,掌心还残留着她最后的温度。沈砚卿握紧染血的断笔,看着穹顶缓缓合拢的缝隙,上面残留着黑袍统领气急败坏的怒吼。地牢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神雷殿的影卫终于赶到。惊禅拾起地上半片刻着莲花的玉佩,上面渗出一行血字:“无苦无劫,方见极乐。”而沈砚卿望着苏映雪消散的方向,喉间溢出破碎的呢喃,断笔在地上无意识地划出她的轮廓——这场始于阴谋、终于救赎的纠葛,在他心中刻下了永远无法愈合的伤痕。

黑袍统领的狂笑在震颤的地牢中回荡,他周身缠绕的黑雾凝聚成狰狞魔手,直取沈砚卿咽喉:“书生,你以为你胜利了?你心爱的女人,勾引过我无数次,那是种下的魔,这辈子你都别想解!”他手中断刃突然迸发暗紫色光芒,“我一生恶剑重生,今天就把我这恶人做到底,送你和这个小和尚入地狱!”

沈砚卿的断笔在暴怒中疯狂震颤,金色经文扭曲成血色纹路。刹那间,断笔竟在他掌心蜕变,化作寒光凛冽的夺命剑。剑身刻满《八大人觉经》的残文,却被血色咒印层层覆盖。“你必须为此付出代价!”沈砚卿目眦欲裂,挥剑时带起的劲风将四周的符文尽数绞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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