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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茧房囚笼,行尸夜歌】
魂眠炼狱宇宙的地表,是一座巨大而沉默的工场。
永夜笼罩,唯有悬浮在高空的“魂茧云层”偶尔渗出幽绿的微光。那不是自然的云,而是由亿万颗“灵魂茧房”组成的漂浮群落——每个茧房都如巨大的蝉蜕,半透明的胶质膜下,蜷缩着一个人类形态的轮廓,那是智慧生命“魂眠者”的灵魂,被封印在名为“永寂茧”的生物容器中,陷入永恒的沉睡。
地面上,“行尸”如潮水般涌动。他们是魂眠者的肉体,失去了灵魂的驱动,沦为无意识的躯壳,被茧房释放的神经脉冲控制,日复一日地重复着机械劳作。石匠行尸挥动着锈迹斑斑的凿子,在黑色玄武岩上雕刻着无意义的纹路;农夫行尸麻木地在毒草丛生的田地里播种,种子却从未发芽;建筑行尸则搬运着巨大的方石,堆砌成一座座没有入口的金字塔,塔顶直指魂茧云层,仿佛在向囚禁他们灵魂的牢笼致敬。
“第三千次循环,‘永寂之墙’即将闭合。” 高台上,一位身披紫袍的“守茧祭司”转动着手中的骨制星盘,星盘上的幽绿符文与魂茧云层同步闪烁。他的双眼空洞无物,嘴角挂着程式化的微笑——连祭司也是行尸,只是被赋予了更高阶的指令,负责监视灵魂茧房的运行。
在永寂之墙的阴影里,一个名为“庚辰”的行尸停下了搬运方石的动作。他的皮肤干瘪,指甲缝里嵌满石粉,却在某个瞬间,浑浊的瞳孔中闪过一丝极微弱的光亮。那是他被封印在茧房中的灵魂,在亿万年的沉睡中,偶尔泛起的涟漪——他梦见自己曾是一位诗人,在篝火旁吟唱星辰的歌谣,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成为永夜中沉默的劳工。
突然,魂茧云层剧烈震颤,幽绿的光芒变得刺眼。永寂之墙的行尸们集体停下动作,头颅机械地转向东方——那里,一道金色的裂隙正在永夜中撕开,一颗被命名为“醒魂曜”的光核,拖着玄铁方舟的尾焰,冲破云层的封锁,悬停在魂眠炼狱的上空。
“警报……外来能量体入侵……” 守茧祭司的星盘爆发出刺耳的蜂鸣,骨制符文崩裂,“启动‘魂茧加固协议’!”
【贰·共振之辉,茧破魂归】
醒魂曜的第一缕光芒触及魂茧云层的瞬间,整个永夜都沸腾了。
那不是毁灭的光芒,而是一种温暖的、如同母亲怀抱般的金色脉动。光芒中蕴含着特定的频率,与魂眠者灵魂的固有频率产生了共振——就像一把钥匙,插入了亿万年未曾转动的锁孔。
“嗡——” 魂茧云层发出集体的震颤,半透明的茧房表面泛起细密的裂纹。庚辰的头颅猛地抬起,空洞的眼中爆发出难以置信的神采。他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头顶灌入,穿透颅骨,直击意识的深渊——那是被封印的灵魂,正在苏醒。
“我……是谁?” 庚辰喃喃自语,破碎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篝火、歌谣、爱人的笑脸、被强行拖入茧房时的恐惧……他抬起布满老茧的手,看着这具不属于自己的、麻木的肉体,突然发出一声压抑了亿万年的咆哮。
更多的魂茧在醒魂曜的光芒中破裂。无数灵魂如金色的蝴蝶,从茧房中飞出,穿透永夜,落入对应的行尸体内。行尸们的身体剧烈颤抖,空洞的眼神被复杂的情感取代:迷茫、痛苦、愤怒,以及重获自由的狂喜。
“我的手!我能控制我的手了!” 一位曾是铁匠的行尸,抚摸着自己布满伤疤的手臂,泪水混合着石粉滑落,“我叫……铁山!我记得锻造炉的火星!”
守茧祭司的紫袍剧烈燃烧,他体内的控制程序在灵魂共振的冲击下崩溃,化作飞灰。魂茧云层失去了维持者,开始大规模崩解,幽绿的光芒褪去,露出背后真正的星空——那是魂眠炼狱宇宙从未被看见的、点缀着稀疏星辰的夜幕。
醒魂曜悬停在高空,金色的光芒如细雨般洒落,每一道光丝都连接着一个苏醒的灵魂与肉体。庚辰跪在地上,感受着灵魂与肉体重新连接的奇妙感觉,仿佛断裂的琴弦再次被拨动,发出和谐的颤音。
【叁·光脉之城,魂肉共生】
醒魂曜的光芒持续辐射,灵魂与肉体的连接日益稳固。
苏醒的魂眠者们聚集在醒魂曜的光芒下,他们发现自己的身体虽然饱经摧残,却蕴藏着灵魂回归后的巨大能量。一位曾是建筑师的魂眠者“墨雪”,指着远处崩塌的永寂之墙,眼中闪烁着重建的光芒:“我们不能再为囚禁我们的牢笼劳作,我们要建造属于自己的城市,一座连接灵魂与肉体的城!”
“光脉之城”的建造计划由此展开。魂眠者们利用醒魂曜的光芒作为能量源,发现当光芒照射在特定矿石上时,会激发出一种能传导灵魂能量的“光脉”。他们开采黑色玄武岩,掺入发光矿石,用灵魂共振的力量将其塑形,建造出一座座高耸的尖塔,塔尖直指醒魂曜,如同接受赐福的信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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