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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釉走上前,接过木盒。盒子入手沉甸甸的,表面有一层厚厚的灰尘,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动过了。她用衣袖擦去表面的灰尘,露出了木盒的锁扣。那是一个造型奇特的铜锁,没有钥匙孔,只有一个小小的凹槽。
“这个锁……很特别。”阮白釉蹙眉研究着,“似乎需要特定的东西才能打开。”
沈青临仔细观察着那个凹槽,若有所思:“形状……有点像某种印章,或者……家族徽记?”
阮白釉心中一动,她想起了自己脖子上一直佩戴着的一枚阮家祖传的玉佩。那枚玉佩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据说是阮家身份的象征,玉佩的背面,就刻着一个古朴的图案。她取下玉佩,小心翼翼地将玉佩背面的图案对准了木盒上的凹槽。
奇迹般地,玉佩的图案与凹槽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只听“咔哒”一声轻响,铜锁应声而开。
阮白釉和沈青临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对方眼中的惊讶与期待。阮白釉深吸一口气,缓缓打开了木盒。
盒子里并没有什么惊世骇俗的宝物,只有几卷用泛黄的丝绸包裹着的羊皮卷轴,以及一本同样泛黄,但保存相对完好的手札。
阮白釉小心翼翼地拿起那本手札,封面上没有任何文字,只有用墨线勾勒出的一个模糊的家族徽记。她轻轻翻开第一页,一股淡淡的墨香混合着岁月的气息扑面而来。
手札的字迹娟秀而有力,显然出自女子之手。开篇第一句,就让阮白釉的心脏猛地一缩:
“余名阮沁芳,生于乱世,幸得先祖庇佑,掌阮氏庶务。然家族宿命,如影随形,骨瓷之厄,世代不休……”
阮沁芳!这个名字阮白釉在家族的族谱中见过,是她的一位曾祖姑母,一位在家族历史中留下浓墨重彩一笔的传奇女性。传说她聪慧过人,精通岐黄之术,曾在家族危难之际力挽狂澜。没想到,她竟然也对手札中提及的“骨瓷之厄”有所研究。
阮白釉迫不及待地往下翻阅。手札中详细记录了阮沁芳对于一种被称为“血瓷”的邪恶器物的调查。根据她的记载,这种“血瓷”并非寻常瓷器,而是以活人精血混入瓷土,再以秘法烧制而成,蕴含着强大的怨念与诅咒之力。而这种“血瓷”的制作方法,与一个名为“司命阁”的神秘组织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司命阁……”阮白釉喃喃自语,这个名字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寒意。威廉日记中提到的那个“塑造命运”的组织,难道就是这个“司命阁”?
手札中继续写道:“司命阁行事诡秘,其众遍布三教九流,所图甚大,非止于敛财害命。彼辈崇奉一尊‘无形之主’,妄图以血祭之法,窃取天地造化,扭转凡人命途。骨瓷诅咒,不过是其众多手段之一,用以筛选‘合适’之祭品,或控制某些特定血脉……”
看到这里,阮白釉只觉得手脚冰凉。如果阮沁芳的记载属实,那么这个“司命阁”的野心和邪恶程度,远超他们的想象。而阮家,很可能就是被他们盯上的“特定血脉”之一。
“‘无形之主’……‘真正的主人不是人类’……”沈青临在一旁轻声念着,将手札中的内容与威廉日记中的信息联系起来,“看来,我们找到了关键的连接点。”
阮白釉继续往下看,手札的后半部分,记载了阮沁芳试图寻找破解“血瓷”诅咒的方法。她遍访名山大川,寻访奇人异士,甚至不惜以身试险,研究那些被诅咒的器物。手札中提到了许多古老的秘术和禁忌的知识,有些甚至超出了阮白釉的认知范围。
“沁芳姑婆提到,解开诅咒的关键,在于找到诅咒的‘源头’和‘媒介’。‘源头’指的是最初施加诅咒的存在,而‘媒介’则是承载和传递诅咒的物品。”阮白釉一边看,一边对沈青临解释道,“她说,骨瓷茶具只是其中一种媒介,而真正的源头,可能隐藏得更深。”
手札的最后几页,字迹变得有些潦草和急促,似乎是在极度不安和危险的情况下写下的:
“……司命阁察觉吾之调查,追杀已至。余恐时日无多,遂将毕生所学及破解之法残篇,藏于……切记,‘血月’、‘双生’、‘窑变’……此乃破局之关键……若后世有缘人得此手札,务必谨慎行事,司命阁势力远超想象,切不可鲁莽……”
字迹到这里戛然而止,最后几笔甚至有些模糊不清,仿佛书写者在最后一刻遭遇了不测。
“血月、双生、窑变……”阮白釉反复咀嚼着这几个词,心中充满了疑惑。这会是什么意思?是某种仪式的时间?还是某种特定的条件?
沈青临的眉头也紧锁着:“‘破解之法残篇’,看来阮沁芳前辈并没有将完整的方法记录下来,或者说,她没来得及。”
阮白釉合上手札,心情久久无法平静。这本手札,无疑为他们揭开了一个更加庞大和恐怖的真相。阮家的先辈们,一直在与这个名为“司命阁”的神秘组织进行着殊死搏斗,而她,作为阮家的后人,似乎也无法逃脱这个宿命。
“看来,我们家族掌握着解开诅咒的关键方法,并非空穴来风。”阮白釉的声音带着一丝沉重,“只是,这些方法,因为沁芳姑婆的遭遇,而失传了。”
她的目光再次投向那个木盒,里面还有几卷用丝绸包裹的羊皮卷轴。她小心翼翼地拿起其中一卷,轻轻展开。
羊皮卷轴上绘制着一些奇怪的符号和图案,以及一些用古老文字标注的注释。这些文字阮白釉并不认识,但那些符号,却让她感到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这些符号……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阮白釉努力回忆着。
突然,她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殡仪馆冰柜中那具穿着月白旗袍的女尸,以及她肋骨上那个凤凰火纹!羊皮卷轴上的某些符号,与那个凤凰火纹的细节,竟然有几分相似之处!
“难道……这些羊皮卷轴上记载的,就是沁芳姑婆提到的‘破解之法残篇’?”阮白釉的心跳不由得加速。
她将羊皮卷轴平铺在落满灰尘的书桌上,与沈青临一同仔细研究起来。这些符号和图案晦涩难懂,如同天书一般。但其中蕴含的古老智慧和神秘力量,却让他们感到一种莫名的震撼。
就在两人全神贯注地研究着羊皮卷轴之时,秘档室厚重的橡木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异响,像是有人在门外窥探。
阮白釉和沈青临立刻警觉起来,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一丝凝重。
“谁在外面?”沈青临压低声音问道,同时将手悄悄伸向腰间,那里别着他随身携带的解剖刀——在某些时候,它也是一件有效的防身武器。
门外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回应。
阮白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难道是权叔?但他刚才离开时的脚步声并非如此轻微。又或者……是司命阁的人,已经追查到了这里?这个念头让她感到一阵不寒而栗。
就在这时,门外再次传来“咔哒”一声轻响,仿佛是门锁被触动的声音。
“不好!”阮白釉低呼一声,她意识到,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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