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葛巾玉版盗花名

洛阳书生常大用痴迷牡丹,与花精葛巾相恋。后疑其非人,葛巾怒掷儿于地:“三年前君病垂死,妾以药汁相救,今反见疑!”霎时婴孩化作牡丹根,葛巾姐妹遁入花丛。常生伏地痛哭,却见牡丹叶底藏诗:“幻化人生春梦婆,何须苦苦辨真讹。”

这则《葛巾》寓言道破身份焦虑的本质:当人执着于“真伪之辨”,反而失去最珍贵的真情。正如《周易》所言:“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常生若能如庄周梦蝶般物我两忘,或许真能修成“人花合一”的至境。

席方平地狱行

席方平为父申冤勇闯冥府,见城隍、阎罗皆受贿枉法。当他高喊“阴曹之暗昧尤甚于阳间”时,鬼吏竟撕去其“人皮”,露出赤条条的真魂。《席方平》这则鬼话,实为最辛辣的现世讽喻——当权力戴上正义面具,地狱便成了人间的镜子。

蒲松龄借二郎神判词点题:“金光盖地,铜臭熏天。”席方平最终赢回公道,却要借“九千岁”的威势,这何尝不是另一种身份游戏?恰如《韩非子》所言:“法术之士,与当途之人不相容也。”

从画皮妖狐到席方平冥游,聊斋世界的鬼魅精怪,何尝不是戴着面具的众生?那些光怪陆离的身份游戏,既照见人性的深渊,也映出超越皮相的微光。《庄子》有云:“至人无己,神人无功,圣人无名。”今人观之,当知数字时代的虚拟身份亦是“志怪皮囊”——既要谨防画皮之祸,又需珍视葛巾之真。

正如蒲松龄在《聊斋自志》中自嘲:“集腋为裘,妄续幽冥之录;浮白载笔,仅成孤愤之书。”在这虚实交织的尘世,或许唯有学那崂山道士——看破穿墙术的虚妄,方能守住心头明月。毕竟《小窗幽记》早有箴言:“藏巧于拙,寓清于浊,方为处世良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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