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enly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壹佰壹拾叁·答案早就决定好了(上),魔女的箱庭笔记,Stenly,海棠书屋),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礼葬·其二】
一个人的死亡,那算是意外,或者一次悲伤的故事,不管怎么说,当一个人死去的时候,就需要为他进行一次悼念,说些什么,随便说点什么吧,至少不会让一个死者太过于孤单。
那么,几个人的死亡,那可能比意外要严重一些,小小的灾祸,灾祸这个词汇应该足够形容了,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到更好的描述。
一群人的死亡?
“这不就是灾难吗?”马塞尔·杜尚将口中的烟吐到地上,他并不考虑整洁干净这样子的事情,在他选择将这一根烟吐到地上的时候,所谓的文明礼仪和素质都已经被他抛在脑后了,“罗特列克也死了?教给他的那些东西简直全部都白费掉了,没一点用处。”
马塞尔·杜尚,全名亨利·罗贝尔·马塞尔·迪尚,在卡尔蒂安,他算是一个颇具争议的人物,有的人觉得他是一个尽职尽责且严谨的人,但也有人觉得他是一条毒蛇,是一条在卡尔蒂安这个神圣殿堂之中的毒蛇,是一个毁灭美感的恶魔。
他仅仅是站在这里,就足以证明他的谬论。
他的样子看起来具备一种奇怪的威严感,或许是因为他的脸,也有可能是因为他那正式夹杂着某一种层级的衣物,那是一种很难以形容的着装,明明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穿在他身上的时候,就会感受到这一种奇怪的威严感。
他的容貌就是这样,天生的?也许,后天的?当然也有可能,不论是哪一种都在可能性之中,此时,他正看着这里——这一个被破坏的区域,这一整个区域,现在这个区域被破坏了,虽然隔日已经过去,可那一份被破坏掉的认知阻碍还没有修复。
他们正暴露在目光之下。
这不是什么安全的行为,即便是他也不太想在这里停留太久,不过他没有什么选择的权利,他的工作就是这样,带着这些人来到这里,作为一个‘领队’来到这里,他没有拒绝的权利,所以,哪怕再怎么不愿意,最终还是得步入到这个区域之中。
“分散寻找,确保每一个人的视野之中都有一个以上的同伴,不要让自己离开同伴的视野,也不要让同伴离开自己的视野,然后……首先寻找死者,尸体也好,血也好,哪怕是碎成一地的肝脏也算。”
包括他自己。
他甩了甩手,走入到了长廊之中。
他来过这里,之前运送那些异端的躯壳的时候来过这个区域,他还记得这里的大致构造和路径,沿着这一条路行走的话,就会到达那一个实验区域,那个区域就是莫泊桑的实验室,对于异端的研究都在那里。
如果要说还有什么地方能够留下一些残骸,那个地方肯定算是其中之一。
他自己也遵从着自己的言语,他确保着自己的视野之中一定存在着一位同类,他那带着些许老茧的手再一次摸出一根烟,放入口中,然后点燃,不用在意这里是室内——不,这里现在已经没有‘室内’了,那被破坏掉的天花板,那可以直接看见天空的破口,现在这里已经不是室内了,这里和整个外界都联通了起来。
“……真是见鬼。”他深吸一口烟草的味道,看着墙壁上那些沟壑,“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谁在这里放怪物出来了?”
马塞尔·杜尚,男,卡尔蒂安人,‘创造,破灭,偏爱’的信徒,他和罗特列克并不是相同的信仰,那些所谓的交集也是很久以前的简单指导,在这三个词汇之中,马塞尔·杜尚所偏向的是‘创造’,但同时,也具备一定的‘破灭’,他的艺术大概也就是这样子——破坏的冲动也是创造的冲动,这是他常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
战争是一场疯狂的集体屠杀,这场巨大的灾难与崇尚强权的理性主义思维逻辑有关,只有通过反理性、的策略和唤醒人们内心直觉的方式才能拯救社会,因此,如马塞尔·杜尚这样的人,都喜欢用虚无主义的态度表达对荒谬的感受。
但对于异端,那可算不上什么战争了,毕竟,那些东西都不能够称为‘人’,它们只是一堆的怪物而已,不论是死了还是活着,最终都需要清理干净。
“这里有血迹。”
前面的人这么说着,指着墙壁,在那布满沟壑的墙壁上,有一个红色的人形,应该说,曾经有一个人被挂在了那里,然后,他身上的血液在这一面墙壁上留下了红色的烙印,至于人在哪里已经无从得知,只有这些红色停留在这里。
“真是恶趣味,还特地用两个钉子把人钉在上面。”马塞尔看着那红色两侧的破口,很明显,这里曾经有两枚钉子之类的事物将这一个人钉在了这里,“这里有一个人,曾经有一个人,现在尸体应该是找不到了,继续。”
真是麻烦。
如果兰斯·德维斯这个异端不是异端的话还好说,马塞尔记得兰斯·德维斯有一个投影的方法,能够在一定区域复现发生过的事情,如果有这个力量的话,在此时就能够做到很多的事情了,至少不会如现在这样。
“我总觉得这里差了点什么。”
在马塞尔的视野之中,周围的一切都在这个时候被切分,不计算轮廓,仅仅只是以‘色彩’作为区分,通过大致的色彩将视野之中的一切全部切分开,那些人被分为了几个不同的部分,那墙壁和墙壁上的血液也被切分,一切都被切分,在这些切分出来的块状物被打乱之后,他又开始将这些东西重新组合。
用相近的色彩或者阴影来组合新的事物,拼凑出一个忽略掉事物本身的故事,从这样的‘视点’观察这里,说不定能够得到一个更不错的答案。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