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9章 南越宫殇:樛太后出轨引发的古国覆灭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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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口!”吕嘉一刀劈向案几,葡萄洒了樛氏一身,“南越的土地,绝不能落入汉人之手!”
混乱中,樛氏看见安国少季被拖出殿外,他回头看她的眼神,不再是温情,而是怨毒。她瘫坐在地上,看着越族士兵们高喊“杀汉妖后”,突然觉得解脱——这该死的“间谍”身份,终于要结束了。
第四章 楼船将军的灭国战
吕嘉杀了樛氏和赵兴,立赵婴齐的另一个儿子赵建德为王。汉武帝得知消息后,拍案而起:“好个吕嘉!竟敢杀我汉使、害我太后!”
楼船将军杨仆奉命出征,战船从豫章郡顺流而下。他看着地图上的番禺城,对副将说:“樛太后虽死,但她送出来的南越布防图还在。告诉士兵们,拿下番禺,城里的珍宝任取!”
汉军分水陆两路进攻,南越军在珠江口布下的“铁索阵”,被杨仆用樛氏标记的“暗礁区”绕了过去。当楼船舰队抵达番禺城下时,杨仆指着城头的越式图腾:“当年樛太后说,番禺城北的‘马鞍岗’是风水要害,给我猛攻!”
城破那天,吕嘉带着赵建德逃往海边,却被伏波将军路博德的骑兵追上。吕嘉被擒时,还在骂:“樛氏那个妖妇!若不是她出卖布防,汉军怎会这么快破城?”
杨仆踹了他一脚:“妖妇?她至少知道天下该一统!” 他走进南越王宫,看着樛氏居住的“长乐宫”(汉式命名),桌上还放着半幅未绣完的汉地山水,绣线已经发黑。
第五章 未央宫阙的遗恨长
汉军平定南越后,汉武帝在未央宫设宴庆功。杨仆呈上樛氏的遗物——那幅汉地山水绣和一封血书。血书上用汉隶写着:“妾本长安女,误落南越宫。愿以一身血,换得九州同。”
“好一个‘换得九州同’!”汉武帝将血书传给众臣,“可惜啊,樛太后未能完成使命。”
主父偃在一旁嘀咕:“陛下,樛太后私通汉使,终究是失了妇德……”
“妇德?”汉武帝瞪着他,“在朕眼里,她是促成南越内属的功臣!传朕旨意,追封樛氏为‘贞烈夫人’,厚葬于番禺城郊。”
多年后,司马迁写《史记》时,对着南越列传叹气:“世人皆谓樛太后因私通亡南越,殊不知她是汉廷安插的棋子。从长安舞姬到南越太后,她的一生,就是场身不由己的谍战。”
考古学家在广州发掘南越王墓时,发现了一枚刻着“樛”字的汉式玉印,旁边还有块越式“铜鼓形”玉佩,两者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声响。这声音,像在诉说那个昙花一现的岭南古国,如何因一个女人的双重身份而覆灭,又如何在历史的尘埃里,留下关于“统一”与“背叛”的永恒谜题。
第六章 珠江潮起的古今叹
今日的广州博物馆里,樛氏的那幅汉地山水绣被修复一新,绣线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常有参观者盯着绣品上的“未央宫”纹样发呆——那是樛氏凭记忆绣的,却在角落多绣了朵南越的木棉花。
“妈妈,这个汉朝阿姨为什么要绣南越的花?”小女孩指着绣品问。
妈妈蹲下来,轻声说:“因为她心里装着两个家啊。”
博物馆的讲解员听到这话,想起史料里的记载:樛氏死后,南越百姓曾在珠江边为她立过一座“汉越夫人庙”,庙里供着她的汉式衣冠和越式铜鼓。这或许是她最意想不到的结局——那个被双方都视为“叛徒”的女人,最终成了汉越文化交融的象征。
珠江的潮水涨了又落,两千年前的番禺城早已化作繁华都市。但每当夕阳照在博物馆的玻璃幕墙上时,总会有人想起那个叫樛氏的汉家女子:她是汉武帝手中的间谍,是南越百姓眼中的“汉妖后”,更是一个在时代洪流中挣扎的普通女人。她的“出轨”背后,是两种文明的碰撞,是个人命运的无奈,更是一个古国覆灭的导火索。
昙花一现的南越国,终究成了大汉版图的一部分。而樛太后的故事,就像珠江水面的涟漪,虽已散去,却在历史的长河中,留下了一圈关于背叛、使命与文明交融的永恒波纹。当后世的我们谈论起岭南开发史时,总会想起这个充满争议的女人——她用一生的悲剧,换来了南越内属的开端,也为自己在历史的天平上,留下了一枚沉重的砝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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