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七章 进退维谷,南中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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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德“面具破碎,司马懿晋公之路将遭天下唾骂;
黄皓姜维可借机煽动朝野,反诬司马氏谋反;
请援成都?司马伦盯着那封盖有父亲私印的密信,突然冷笑。若向刘禅求援,等于承认自己无能。更可怕的是——
姜维若率无当飞军南下,兵权恐易主,黄皓必趁机安插亲信入南中,父亲的布局将功亏一篑。
烛火噼啪爆响,司马伦突然盯住铜灯——灯座底部,赫然刻着个微不可察的“骞”字。
“传令。”他声音沙哑如磨刀石,“明日午时,公开处斩三十名暴民首领。”
亲兵愕然:“可那些人是被煽动…”
“再秘密释放其家眷,”司马伦折断手中铜符,“告诉她们——指使货郎散播谣言的,是成都黄门令黄皓。”
当夜,一队“商旅”悄然离营,马鞍袋里装着从蛮族祭坛搜出的青铜铃铛——铃舌上缠着的布条,绣着与黄皓寿衣同款的万寿纹。
建宁城外校场,三百名被俘蛮兵跪伏于地,脖颈系着浸过桐油的草绳——这是南中部落表示臣服的古老仪式。司马懿端坐将台,身后“汉“字大旗在燥热的风中纹丝不动。
“斩!”
随着司马伦一声令下,刀光闪过,却仅有十颗头颅落地——皆是陈骞安插的魏军死士。余下蛮兵战栗间,忽听老丞相温言道:“余者,赦。”
被赦者愕然抬头,发现斩首的“蛮兵“尸身流出的血泛着诡异的蓝紫色,与真正蛮族战士的鲜红血液泾渭分明。
郡守府内,司马懿亲自为归顺酋长斟酒。
“朱提银矿,仍归各部开采。”他指尖轻点崭新的矿契,羊皮卷角落印着“晋”字暗记,“每产百两,留三十两为部落军资。”
当酋长们感激涕零时,司马昭正带人将缴获的魏制兵器重新锻打——铁锤落处,刀剑上的“洛阳”铭文被生生砸成“章武”字样。
…………
司马伦接过南中都督虎符时,发现符身被刻意锉薄三分。真正的调兵权,其实藏在司马懿留下的三道锦囊中——每囊需与成都发出的特定圣旨合验方能启用。
盐铁司新立的“平准碑“上,刻着司马懿亲题的“汉夷一家“。而碑座暗格里,藏着控制银矿纯度的秘方——掺入特定比例的铅,可使蛮族锻造的兵器脆如枯竹。
当夜,三只信鸽从哀牢山飞出,分别飞向三个方向——
一只往北,直赴洛阳,爪上绑着阴平小道的最新守备情报;
一只往东,飞向江陵,翅下藏着蜀军汉中的兵力调动细节;
最后一只往西,竟朝着成都方向振翅而去,腿上系着一截空心的竹筒,筒内隐约可见一抹朱砂红……
当夜,司马伦“醉酒误入“关押暴民家眷的营帐。
“本将查实...“他故意让半块铜符从袖中滑落,“尔等亲人乃被魏谍利用。”
家眷们颤抖着传看铜符——符面“黄门令”三字与黄皓印信一模一样,但翻到背面,阴刻的星纹却是魏国虎豹骑的标记。
三日后,澜沧江上游漂来数具“魏谍“尸体。死者身着蜀军服饰,但:
-内襟缝着洛阳特产的云纹绸
-靴底沾着辽东特有的赤壤
-怀中密信盖着陈骞私印,却用黄皓惯用的胭脂调印泥
当蛮族长老带着“证据”求见时,司马伦正“偶然”审问一名货郎。
“小人冤枉啊!”货郎突然扯开衣襟,胸口赫然烙着黄皓的“寿”字花押,“这些都是黄门令让...”
话未说完,他口吐黑血暴毙。医官“恰好“验出:此毒与澜沧江毒水同源。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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