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隋帝分兵击漠北 突厥溃败遁荒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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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南陈的皇帝陈叔宝,整天骄奢淫逸,沉迷于酒色之中,根本不理朝政。
当时正赶上国丧期间,隋朝皇帝杨坚派人去吊唁,在国书上非常谦虚地署了自己的名字,还加了“顿首”两个字表示尊敬。
没想到陈叔宝看到后,居然以为杨坚是害怕陈国,回信时语气傲慢无礼,一点规矩都没有。
杨坚收到回信后,气得火冒三丈,立刻召集大臣们商量对策。
“陈叔宝这么无礼,不教训他一下,怎么能树立威信?”
杨坚把信扔在桌子上,冷冷地说。
大臣们纷纷出主意。
一位武将大声提议:“陛下,陈国现在越来越弱,不如趁这个机会南下灭了他们,一举统一江南!”
但另一位大臣说:“可是突厥老是骚扰我们边境,现在去打陈国,怕是不太合适。”
原来,杨坚早就对长安城不满了,觉得地方小、宫殿破旧。
尚书苏威看出皇帝的心思,趁机建议说:“陛下,迁都这事不能再拖了。
长安城用了八百年,水又咸又涩,实在不适合长期居住。”
杨坚听了点点头,转头问高颎:“爱卿觉得怎么样?”
高颎微笑着说:“臣已经连夜画好了新都的设计图,就等陛下拍板了。”
第二天早上,负责天文的官员庾季才进宫报告:“臣昨晚夜观天象,考察地理,发现迁都是天意。
长安城年代太久,水土不好,陛下应该顺应天意,另选新都。”
杨坚装作很惊讶,对高颎和苏威说:“庾爱卿说的,居然和你们俩想到一块儿去了,难道真是天意?”
其实他心里早就打定主意了。
没多久,杨坚就下令在龙首山南边建新都城,让高颎负责工程。
工匠们日夜赶工,不到一年就把新城建好了,比老长安城气派多了。
杨坚高兴得不得了,给新城起名叫“大兴城”,选了个好日子搬了进去。
站在新城的高楼上,杨坚看着四周的景色,豪情万丈。
“现在都城安顿好了,该解决北边的麻烦了。”
他眼神渐渐变冷,对身边的将军说:“突厥老是来捣乱,不能再忍了!”
于是派大将带兵北上,准备收拾突厥。
突厥称雄朔漠,这段霸业要从伊利可汗说起。
这老可汗死后,本该传位给儿子科罗。
谁知科罗也是个怪人,放着亲生儿子摄图不立,偏偏把汗位让给了弟弟俟斤。
“大汗,您真要传位给弟弟?”
部将们跪在帐外劝阻。
科罗却摸着胡子笑道:“我儿尚幼,如何镇得住草原狼群?”
俟斤继位后,人称木杆可汗。
可历史总是惊人地相似,临死前他也犯了难。
“父汗,儿臣愿为您分忧。”
大逻便跪在榻前。
老可汗却摇头:“你性子太躁...”转头对弟弟佗钵说:“这担子,还是你来挑。”
佗钵可汗上位后倒会做人。
他把侄儿摄图封为尔伏可汗,统领东方;
又把弟弟褥旦的儿子封为步离可汗,掌管西方。
草原上暂时太平,可南边却热闹得很。
当时北周和北齐正掐得你死我活,两家都抢着给突厥送礼。
“今年给突厥的丝绸备齐了吗?”
北齐使者擦着汗问。“回大人,足足三万匹!”
随从答道。
佗钵可汗看着堆积如山的礼物,乐得合不拢嘴:“周、齐这两个儿子真孝顺,老子还愁什么穷?”
可好景不长。
那天探马来报:“大汗!北齐...被周灭了!”
佗钵摔了酒杯:“怎么不早说!”
他本想捞个渔翁之利,现在只能干瞪眼。
为了找回面子,佗钵收留了北齐逃亡的范阳王高绍义,时不时就去北周边境打秋风。
周主宇文赟被闹得头疼,大臣献计:“陛下,不如和亲?”
于是周室把赵王宇文招的女儿封为千金公主,风风光光嫁到草原。
新婚之夜,佗钵搂着公主说:“夫人放心,明日我就把高绍义那丧家犬绑了送你娘家。”
果然,第二天佗钵就把高绍义五花大绑送给了北周。
草原与中原,就这么靠着一段姻缘暂时太平了。
才过了一年,佗钵可汗突然染上急病。
他躺在毡帐里,脸色灰白,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了。
“庵逻,过来。”
他艰难地招手唤来儿子,“当年我兄长舍子立我,这份恩情我一直记着。
现在我快不行了,你要让位给大逻便,千万别争。”
庵逻跪在榻前,眼泪啪嗒啪嗒掉在羊毛毯上:“父亲放心,儿子一定照办。”
佗钵满意地闭上眼睛,再也没能醒来。
葬礼上,各部首领聚集在金色大帐前,庵逻擦干眼泪宣布:“按父亲遗命,该由大逻便继承汗位。”
谁知话音刚落,人群就骚动起来。
“大逻便母亲是个女奴!”
一个络腮胡将领高声反对,“让奴隶的儿子领导我们?”
这时,摄图风尘仆仆赶来奔丧。
他“唰”地抽出腰间弯刀,刀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要是立庵逻,我第一个效忠。
但要是立那个奴隶崽子...”
他猛地将刀插进地面,“就问问我的刀答不答应!”
“摄图说得对!”
众人纷纷响应。
庵逻被推上了汗位,可大逻便哪肯甘心?
没过几天,庵逻正在帐中议事,忽听外面一阵喧哗。
“庵逻!缩头乌龟!”
大逻便派来的使者站在营门外叫骂,“靠别人施舍的汗位,坐得安稳吗?”
侍卫气得要拔刀,庵逻却摆摆手:“让他骂吧。”
这样的羞辱接连不断。
这天夜里,摄图掀帘进帐,看见庵逻对着油灯发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
摄图拍案而起,“你把汗位让给我,看那小子还敢放肆!”
庵逻长叹一声:“也好。你比我更能服众。”
第二天清晨,各部首领齐聚都斤山下。
摄图披着狼皮大氅,在万众欢呼中登上汗位,自号沙钵略可汗。
而庵逻默默收拾行装,带着亲信迁往独洛水畔,当起了第二可汗。
大逻便又派人去对沙钵略说:“我和你都是可汗的儿子,各自继承父亲的地位。
如今你高高在上,而我却一无所有,这公平吗?”
这质问来得突然,但句句在理。
沙钵略一时无话可说,心里明白自己占了所有好处,如果不给个交代,兄弟之间怕是要闹矛盾。
他眉头一皱,想了个主意。
“好,既然你要公平,我就给你公平。”
沙钵略挥了挥手,沉声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阿波可汗,统领北方。”
大逻边的人回去复命。
他得了封号,虽然不算完全满意,但也无话可说。
沙钵略又转头看向一旁的叔父玷厥,笑道:“你也不能闲着,西方就交给你了。”
玷厥拱手道:“可汗放心,我一定尽心尽力。”
于是,突厥各部各自拥立可汗,分别镇守四方。
沙钵略居中调度,局势倒也安稳。
然而,草原上的规矩,终究和中原不同。
突厥有个旧俗:父亲或兄长死后,儿子或弟弟可以娶继母或嫂子为妻。
千金公主远嫁塞外和亲,不到一年,丈夫就去世了。
她正值青春年华,容貌美丽,沙钵略看在眼里,心里有了想法。
一天,他找来心腹,问道:“按我们的规矩,我如果娶她,合适吗?”
心腹笑道:“可汗,这有什么不合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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