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借刀杀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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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徽宗、宋钦宗就是在青城粘翰军营上的降书。

从这个层面讲，完颜宗翰的功劳大于完颜宗望，完颜宗望自然不认黄，向金太宗上书叙说粘翰攫取功劳。

金太宗为了平衡两个军团之间的关系，让完颜宗翰将押在青城的宋钦宗和众皇子移交给完颜宗望的刘家寺皇?军营。

宋钦宗赵桓和宋徽宗的皇子赵俣、赵偲、赵楷、赵枢、赵杞、赵栩、赵棫、赵植、马超、赵偔、赵栻、赵榛??位王爷，赵握、赵楗两位郡王，赵樾、赵椅、赵栋、赵橞、赵桐、赵柄、赵枞、赵相?位国公，各皇孙、驸马，赵佶的妻妾、奴婢等?共?千九百四?余?，从完颜宗翰的青城军营被送往汴京城东北方向的刘家寺皇子军营。

这样的微妙细节，充分反映了完颜宗翰军团和皇子完颜宗望军团之间势不两立的矛盾。

东路军先西路军包围梁城，完颜宗翰却抢先擒拿了徽钦二帝、宫廷大臣、嫔妃御女、工匠乐工一万多人关押在青城斋宫，制定了“地毯式”的屠城计划，派完颜活女作主将在汴梁城搜刮民财。

到后来，完颜宗翰为铲除完颜宗望这个瑄眼包，干脆借用“天台四女”的手段；在白矾楼以宴请为名，给完颜宗望酒杯中下毒；使完颜宗望彻底失去与完颜宗翰竞争的能力。

完颜宗望知道完颜宗翰的不择手段后，率领3000皇族子弟赶到青城斋宫与完颜宗翰决斗；两下里打得不可开交时神瑛侍者出面调解，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各怀鬼胎退出决斗现场。

金兀术奉金太宗完颜吴乞买之命，率领十万大军赶来汴京的主要任务是配合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将俘获的宋庭一万三千俘虏，主要是王妃帝姬护送道北国；实现金太宗的“换种”使命。

但完颜宗望已经无可救药，完颜宗翰竟然用宋徽宗和5000宋朝俘虏换回自己的儿子金弹子和公主完颜乌鲁斯。

金兀术是智将，暂时不打算招惹完颜宗翰为兄长完颜宗望报仇雪恨；而是赶往汴梁城寻找调解矛盾的神瑛侍者。

没想到在马行街四海饭庄门前与正在直播的神瑛侍者相逢。

郑斯文见金兀术将自己看做神仙热情施礼，笑了几声摆弄智能手机继续直播金兵马队开拔的情景，一边直播一边弹幕回复网民。

【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们，现在向马行街走来的女真人骑着高头大马，身躯高大；这支金兵的头儿就是大家耳能详熟的完颜宗弼金兀术。】

【网民一根筋——全民团结杀鞑子，女真鞑子滚出汴梁，杀死侵略者头子金兀术。岳飞哪？岳飞怎么还不见出来？】

完颜宗弼的军师东郭蛮来到郑斯文跟前，见郑斯文几人手中拿着智能手机现场直播；吆三喝四地叫喊起来，道：“喂喂喂喂，你是什么鸡毛子蒜皮子，手中拿的什么物器胡照八照！”

东郭蛮流畅的中原官话使郑斯文确定他就是一个汉奸，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声：“老子是人不是狗，也不是啥鸡毛子蒜皮子！”

郑斯文的话一语双关，东郭蛮舞动一把大砍刀要斩他，被赶上前来的金兀术断喝住：“干什么！干什么！”

东郭蛮听四郎主喝喊，慌忙收回大砍刀笑脸相迎：“狼主，这小子出口伤人，骂咱家是狗！”

金兀术训斥东郭蛮，道：“他是神瑛侍者，骂你是狗又如何？”

东郭蛮瞪直眼睛盯看着金兀术不知如何是好。

金兀术饶有兴趣从郑斯文手中拿过智能手机，见屏幕上起伏不断的弹幕；还有自己和属下的影像，大惊失色道：“神瑛侍者，你这玩儿还真能把大军活动的场面展示出来！”

“那当然啊！”郑斯文直言不讳地说着：“本阁是神瑛侍者从天宫来，手中的器物是摄像机和智能手机；能将现场的真实情况展示出去，天上的神仙，地上的百姓都能看到！”

金兀术听郑斯文如此讲，又一次给他打躬作揖，道：“本阁是金国四皇子，神瑛侍者要是乐意，那就跟随金兵大军记录真实过程；完颜斡啜（小名）求之不得……”

郑斯文见金兀术跳进自己的灯盘，还了一礼道：“神瑛侍者前段时间在完颜宗翰和完颜宗望的军营中毒走动过，还调解过两人之间的矛盾；可不知菩萨王爷二太子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金兀术沉吟片刻，长叹一声，道：“二皇子身体不佳，可能没有多少时日啦！”

“怎么会这样？二皇子在南青城斋宫与黏没喝大战时精神抖擞！”郑斯文明知故问地说着，咳声叹气，道：“真是天佑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

郑斯文说着，从身上掏出完颜活女赠与的《通关铁牌》；嘿嘿笑着递给金兀术道：“四将军请看，这是完颜活女将军赠与神瑛侍者的通关铁牌！”

“完颜活女有啥资格给天庭使者赠与通关铁牌？”完颜宗弼不高兴地将说着，看都没看一眼，喊了一声东郭蛮。

东郭蛮狗一样地跑上前来摇尾乞灵：“狼主您有什么吩咐？”

金兀术扬扬手臂道：“拿出一面铜牌给天庭使者！”

东郭蛮不敢怠慢，从马背上的稍马里面取出一面铜牌捧给郑斯文。

金兀术扬声大笑，道：“神瑛侍者有了这面铜牌，在金营可以畅通无阻！”

郑斯文捧着铜牌细看，只见上面写着《四皇子鉄券》五个烫金汉字……

郑斯文谢过金兀术，心中默默念叨：‘四皇子还真不赖，《说岳全传》上有几笔是褒扬他的，斯文当时不敢相信，寻思女真鞑子全是吃人不吐骨头渣子的禽兽，钱彩那厮给金兀术讲好话有为其鸣冤叫屈之嫌疑。可现在看来，金兀术还是条汉子，他的作派和气度不是一般而是二般，没有禽兽之作派，是个铁骨铮铮的将帅。

当然这是站在女真人的角度上看，如果站在宋人角度上，那得另当别论。

有句话这么说来：百闻不如一见，百见不如一干。

郑斯文在汴梁现场目睹了金兀术的尊荣，不得不发出如此惊诧的感慨。

……

钱守业被郑斯文扭翻在地后，5个大厨、6个小二也被郑斯文几个人打翻在地，便就想告郑斯文、郭湘儒、张立男、吴莹惟、王协筠5人一状，撺掇金兀术杀了郑斯文5人。

钱守业从地上爬起来掸掸衣服上的尘土，血气方刚地走到金兀术面前打躬作揖道：“狼主驾到，小民钱守业万分荣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