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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铄看着她那甜美的笑容竟然哭了。
徐焕没领悟上去她男人这动情的表达是何意思?
赶忙捧着他的脸问:“怎么了这是?我老公现在怎么这么多愁善感了呢?以前也不这样啊?这是解锁了什么新技能吗?”
燕铄举着包子和粥碗轻轻环住徐焕,用脑袋蹭了蹭她的肩膀,破涕为笑,“差一点我就失去了我的幸福,我后怕,不能细想,越想越怕。”
徐焕嘎嘎笑了,“我没得创伤应激后遗症,你倒是得了,你可真是我的好老公!”
燕铄深呼吸平复下自己的心情,“我要是能替你疼就更好了。”
徐焕啊呜啊呜的咬了两口包子。
“其实我也后怕,只是我想得开而已,毕竟我是死过一次的人嘛,炸的粉身碎骨都体验过了,此生还有何畏惧?嘿嘿嘿……
话说回来,这次的经历吧确实太刺激太惊险太魔幻了,回头我准备出本书。”徐焕想了想,“就叫《张三李四历险记》”
说完干脆自己捧着粥碗把剩下的粥干了。
“到时候再排成话剧,肯定卖座!”
徐焕熠熠生辉的眼神,让燕铄又看得入迷,他深深地吻了吻她的发顶,轻轻地揽她入怀。
“媳妇!”
“嗯?”
“我太爱你了!”
“嗯!”
“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吗?”
“好!”
“一刻也不行!”
“好的好的。”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
“行,我批准了。”
“你也只要我行吗?”
“行!这个我也批准。”
“你心里只在乎我一个人行吗?”
“嗯……还是会分出来一些给家人的,但在乎你的会更多一些。”
“那你以后只黏着我一个人行吗?”
“行!这个必须的。”
“……”燕铄又哭了。
“怎么又哭了?”
“后怕,这个劲儿怎么过不去了呢?”燕铄深知自己真的是被吓到了,谁也不知道他当时看到徐焕坐在一堆死人和几只死狼中间的那个画面对他来说有多么的恐怖。
这也多亏徐焕是活着的,万一他看到的是徐焕的尸体估计自己也会跟着殉情。
因为有杨远威在身边,好多话他一路都没能说出口。现在就只有他们小两口独处,他可以毫无保留的表达出内心的感受,越是表达越是控制不住的后怕想哭。
想抱着媳妇嚎啕大哭,可媳妇身上全是伤,所以他多少还是收敛了一下情绪。
徐焕想亲亲他,可是嘴巴破口子了,只好摸着他的脸,再给他比心安慰他。
“好啦,我不也没啥大事嘛,一会我师父来一看你这哭唧唧的样子该笑话你了。不哭了,咱们去看看大哥还有王离吧。”
徐焕伸手让他抱抱。
燕铄擦干眼泪,亲亲她刚才比心的小手。
“洛老他们在山上,当时为了隔离特意安置在离县城远一点的地方,一时半会过不来,还得再等等。咱们先去看看大哥。”
燕铄抱着徐焕去了燕勋的房间,燕勋已经昏睡过去了,他又烧起来了,越临近晚上越严重。
他们俩简单问了一下燕勋吃饭的情况,准备去看看王离。
“毛毛,王离睡没睡?吃了几个包子?”
毛毛听完徐焕的问话一下僵在了原地,“那个……他……不是那谁吗?姑娘难道不知道?”
徐焕一看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就知道出岔子了,有些着急的问:
“你把他怎么了?”
毛毛看了燕铄一眼,不解的反驳道:“姑娘,他是阿史那多隼!是我们的仇人!”
徐焕更激动了,“你不会是把他给杀了吧?!!!”
毛毛的迟疑让徐焕心里咯噔一下,鼻子一酸就哭了。
“他是我跟大哥的救命恩人!!毛毛你怎么不问问就擅做主张呢?谁让你杀他的呀?!!”
燕铄抬腿就给了毛毛一脚,怒斥道:“人呢?”
毛毛不明所以,慌慌张张地指着柴房,“没杀,姑娘,我没杀,关这了!”
燕铄怒目着毛毛:“赶紧把人安顿一下,擦洗干净喂点饭,告诉他一会儿我们过去看他。”
这下毛毛才知道自己好像闯祸了。
他亲自去抬王离出来,又亲自给他擦洗喂饭。
“对不住啊,我不知道……我以为……算了,我也解释不清了,你只要不是害我家主子和徐姑娘的就行。”
王离被绑着的时候心里有了很多邪恶的想法,可当听到门外徐焕因为他而焦急的哭声,他的那些邪恶立马荡然无存。
他对着毛毛温和的笑了笑,“无妨,咱们之间确实有些恩怨,但是以后不会再有了。以后你就会知道的。”
“是是是”,毛毛很恭谦,“我家主子一回来就忙着照顾媳妇,也没跟我交代清楚,是我擅做主张,是我的错,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海涵海涵!您还有什么需要,我定会亲力亲为。”
王离也没跟他客气,让他扶着去上了趟茅厕,熏了毛毛一刻钟算是对毛毛的小惩大诫。
天黑前,洛神医风尘仆仆的赶来了。
他先进了燕勋那屋,把了把脉,看了看伤,顿时老泪纵横。
“文泰啊~~你怎么伤成这样啊~~”
燕勋看见洛神医哭他也忍不住跟着哭,他现在变得可脆弱了,这段日子掉的眼泪比他之前二十年加一起掉的都多。
“洛老……能活着我就很高兴了。那天花?将士们怎么样了?”
燕勋还想听洛老说说山上的情况。
洛老皱眉着直拍大腿,“你可别操心了行不行啊小祖宗!!你还信不过老头子我吗?”
洛老赶紧先给他写退烧的方子,然后开始让毛毛帮忙给他的伤口清创包扎。
忙活完燕勋,洛老才去了徐焕那屋。
老头看徐焕精神头还行就知道这丫头应该没什么大事,赶紧关起门来先跟燕铄说一下燕勋的情况。
“大皇子的身体不光是挑断筋脉这么简单,日后怕是恐难有子嗣,这对于皇家来说是大忌啊!……老二,你看这事怎么办?”
燕铄顿感五雷轰顶,“一点治好的把握都没有吗?”
洛神医表情很凝重,“微乎其微,他那下身被毒虫咬烂伤到根本了,虽然日后可以行房事倒是于夫妻生活无碍,但是子嗣方面恐怕就很难有了。”
“师父,你别这么早就下定论吓唬人,凡事都有个万一,万一就治好了呢?”徐焕道。
洛老五官纠结在了一起,“我也不想吓唬人,我是真没有那个把握。这可是大事!你个小丫头不懂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老头子没法当着燕铄的面说“燕勋当不了储君”这话,皇家争储的事乱着呢,他只想当个好大夫不想参与别的。
徐焕看燕铄表情不好,也就没再说话。
燕铄沉声道:“洛老,这事先不要告诉我大哥,我回头跟父皇商量一下。洛老先给焕焕看看伤。”
洛神医给徐焕把了把脉,看了看毒蛇的伤口和刀伤,又看了看徐焕耳朵里抠出来的草药糊糊,听徐焕大概讲了讲这次的经历。
听得洛老的眉毛胡子忽上忽下的。
“你那不是喝露水中的毒,看症状应该是蛛毒,主要是麻痹经络,那人的血兴许是吃过什么珍贵的药材所以帮你扛了过来。”
徐焕一寻思,人家草原的巫医也是有些本事的,兴许是阿离小时候吃过不少强身健体的好药材。
“这猴子可真是神了,竟然能想出来从耳朵入药,这种疗法只在古书上有过记载,不光是入耳,肚脐、后庭都可入药退热,咱们现在普遍外敷在脑门配合汤药即可。不过这草药还真就是蜀国那边深山老林里才有的,咱们大燕这边可没见过。”
“我觉得有可能是猴子们脸上有毛不方便乎草药糊糊,所以想到了塞耳朵里。”燕铄这个想法把徐焕逗得嘎嘎乐,直呼“有道理!”
“咬你的水蛇毒性也不致命,但是不帮你吸出来的话,你可能会发癫,时间长了人会傻掉。”
徐焕拍拍心口,“万幸,全是万幸!”
洛老大笔一挥开了两张方子,“我把酒精、金疮药还有疤痕膏都给你留下,老二你给你媳妇上药便可,一天三次。这两张汤药方子分开服用,中间间隔三个时辰,一天喝一遍即可。剩下的等你们回去之后多吃点好的补一补就行。”
“汤药苦不苦啊师父?”徐焕最关心这个。
洛老轻哼一声,“指定苦得你想哭。”
“你就逗我玩吧!”徐焕嘿嘿一笑。
给徐焕看完病,她就赶紧让洛老去看看王离。
王离还真就算是病得最轻的,只是刀伤和皮外伤,多少也有点贫血,但问题不大,洛老说几顿肉就补回来了。
给王离看完病,洛老又回到徐焕这屋说起了天花的事。
洛老原本想长话短说别耽误她休息,可这丫头问啊问啊,一直在问,结果变成了短话长说,说了半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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