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 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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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直被他强忍着的右臂疼痛,宛如伺机而动的困兽,开始变本加厉地折磨他。他这才终于有机会能好好检查一下右臂的伤了。
他的脚步有些迟缓,每一步都像是拖着千斤重负。缓缓走到角落,他目光扫过屋内,像是在寻找一处能让自己安心袒露伤口的净土。
终于,他找了个相对安静的地方坐下。坐下的瞬间,他的身体像是散架般松懈下来,轻轻叹了口气。
这一声叹息,仿佛承载着连日来所有的疲惫与艰辛,从心底最深处缓缓溢出,他幻想着,这简单的动作就能卸下一些压在肩头的沉重负担。
他缓缓抬起右臂,动作带着一丝小心翼翼,仿佛眼前不是自己的手臂,而是一件脆弱到不堪一击的瓷器。
伤口处的布料因为多日来血迹的干涸,如同被强力胶水紧紧地黏在了皮肉上。
那呈现出的黑红颜色,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眼,像是一道醒目的伤疤,诉说着他在逃亡路上所遭遇的凶险。
他微微皱了皱眉头,像是在心疼受伤的自己,又像是在思索伤口的严重程度。他紧咬着下唇,那唇上早已没了血色,泛着一种苍白的青。
他用左手的手指轻轻地触碰伤口周围,每一次指尖的轻触,都像是在试探一座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
突然,指尖刚一触碰到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如同一把锐利的钢针直直地扎进他的肉里。
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双手也跟着微微哆嗦,但他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在他心里,这点疼痛与之前所经历的生死危机相比,根本算不了什么。
那些在列车上被黑衣人追捕的恐惧,跳车时与地面剧烈碰撞的冲击,哪一次不是游走在死亡的边缘。这点伤口的疼痛,不过是他顽强意志下的小小考验罢了。
深吸一口气,那气息在胸腔里回荡,像是在给自己注入力量。他下定决心要撕开黏在伤口上的布料。
他双手紧紧地抓住布料的边缘,他缓缓用力,布料与伤口之间的拉扯让他的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仿佛能夹死一只苍蝇。
牙齿也咬得咯咯作响,那声音在寂静的角落里格外清晰。每一次用力,都像是在挑战身体的极限,疼痛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涌来,冲击着他的神经。
但他没有丝毫退缩,眼神中透着坚定和决绝,仿佛在告诉全世界,他不会被这点疼痛打败。
随着 “嘶啦” 一声,布料终于被撕开,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伤口虽然不深,但参差不齐的边缘泛着红肿,像是愤怒的野兽在咆哮。
干涸的血迹覆盖在上面,如同一块沉重的黑布,让整个伤口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情,那是身体本能的反应,但很快又被坚毅所取代。
他知道,接下来还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去面对,他不能被这点伤痛影响了自己的意志。
他伸手从一旁的急救箱里拿出一瓶酒精和棉球。拧开酒精瓶的盖子,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那气味呛得他微微皱了下鼻子。
他拿起一个棉球,轻轻地蘸了蘸酒精,悬在伤口上方犹豫了一下。
他的脑海中闪过酒精擦拭伤口时那难以忍受的剧痛画面,但为了防止伤口感染,为了能以更好的状态投入到与腐败势力的后续斗争中,他必须这么做。
闭上眼睛,他咬紧牙关,仿佛这样就能把所有的疼痛都锁在身体里。他将蘸有酒精的棉球缓缓按在了伤口上。
瞬间,仿佛有无数把火舌在舔舐他的伤口,疼痛如汹涌的波涛般将他彻底淹没。但他紧咬牙关,一动不动,额头上的汗水如豆粒般滚落,浸湿了他的衣领。
不知过了多久,疼痛终于渐渐退去。窗外,夜色正一点点地褪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曙光如同温柔的触角,缓缓地伸向这片隐匿着秘密与危机的农舍。
赵承平坐在角落,右臂的伤口在酒精的处理下,虽仍隐隐作痛,但已不再那般钻心。他望着窗外逐渐明亮的天色,心中五味杂陈。
他期待着正义能尽快伸张,那些腐败分子能早日被绳之以法,让社会恢复往日的清明与安宁;但他也清楚自己仍深陷危险之中,那些腐败势力绝不会轻易放过他。
就在这时,侯亮平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过来。几日的奔波与操劳,在他脸上刻下了更深的疲惫。
他的眼角多了几道皱纹,面色也显得有些憔悴,但那双眼睛依旧明亮而坚定,像是黑暗中的两盏明灯,透着智慧和果敢。他走到赵承平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这一拍,力度恰到好处,仿佛是老友间无声的慰藉,传递着温暖与关怀;又像是传递着某种郑重的讯息,让赵承平的心瞬间提了起来。
“证据足够了。” 侯亮平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那兴奋如同藏在平静湖面下的暗流,虽不张扬,但却充满力量。
赵承平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多日来的艰辛与逃亡,那些在死亡边缘的挣扎,此刻仿佛都有了意义。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丝欣慰的笑容,感觉自己这么久以来的付出终于有了回报。可还没等他完全沉浸在这份喜悦中,侯亮平接着说道:“但你现在不能露面,得在这儿躲几天。”
赵承平的笑容还未完全展开,便僵在了脸上。他微微一怔,像是被一盆冷水突然浇醒。随即,他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的心中涌起一股无奈,自己多么渴望能亲自见证那些腐败分子被绳之以法,多么想早日摆脱这东躲西藏的日子,像个正常人一样生活。
然而,理智告诉他,侯亮平说得没错。
那些腐败势力盘根错节,爪牙遍布各个角落,一旦自己现在出去,无疑是羊入虎口,不仅自己性命难保,之前所做的一切努力也将付诸东流。
“我明白。” 赵承平的声音有些低沉,但却异常坚定。他抬头望向侯亮平,目光中满是信任与决然。
“你们放心去做,我会乖乖在这儿等着。”
他的话语里,透着一种舍小我成大我的胸怀,也有着对正义必将到来的笃定。
他相信,只要自己耐心等待,侯亮平和调查组的同志们一定能将那些腐败分子一网打尽。
接下来的几天,赵承平真的做到了足不出户。农舍的那扇门,仿佛成了隔绝外界危险的屏障,他从未有过一丝想要跨出去的念头。
每天,他都会守在那台老旧的电视机前,眼睛紧紧盯着屏幕,像是在捕捉每一个可能与案件相关的信号。
日子宛如老旧钟表里的齿轮,不紧不慢却又固执地转动着。
赵承平每日都守在那台老旧电视机前,仿佛那是连接外界与希望的唯一窗口,他密切关注着新闻里关于腐败案件调查的进展。
电视屏幕散发着幽冷的光,映射在他略显憔悴的脸上。
屏幕里,调查组的身影频繁出现,不断有名单上的人被他们带走。
那些曾经在各个场合耀武扬威、不可一世的身影,此刻就像被抽去了脊梁,全都低垂着头。
镁光灯闪烁不停,像是无情的眼睛审视着他们的丑态,众人的注视如同潮水般涌来,充满了愤怒与鄙夷。
他们被押上警车的那一刻,车门重重关上,仿佛也关上了他们曾经肆意妄为的人生。
每看到这样的场景,赵承平心中都会涌起一丝快意。那快意如同春日里破冰的溪流,缓缓流淌,多日来逃亡与艰辛所积攒的疲惫和伤痛,似乎在这一刻得到了些许慰藉。他仿佛看到正义的车轮正缓缓前行,带着沉稳而不可阻挡的力量,碾碎那些腐败者精心编织的美梦。那些在列车上的惊心动魄、在小镇的东躲西藏,还有无数个担惊受怕的夜晚,似乎都有了意义。
然而,随着一个个小喽啰和中层腐败官员落网,赵承平的眉头却皱得越来越紧,就像一张被拉紧的弓。
因为那幕后的大鱼,那个真正掌控着一切、操纵着腐败网络的核心人物,仍然没有浮出水面。
他感觉就像身处一场精心策划的棋局,虽然已经吃掉了对方不少棋子,棋盘上对方的势力看似在逐渐削弱,但真正的将帅还深藏不露,仿佛在黑暗中窥视着一切,随时可能发起致命的反击。
他靠在破旧的沙发上,那沙发的弹簧早已失去弹性,凹陷下去的地方像是岁月留下的沟壑。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扶手,一下又一下,节奏杂乱无章,仿佛在丈量着这场战斗的艰难程度。他清楚,对方的势力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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