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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从那天起她又重新恢复了自由,继续着她那些离经叛道的自毁行为,只是这一次她的面前出现了一只拦路虎,不是别人正是时远。

薄情寡义、阿谀奉承的人见得多了以后,突然出现这么一个愣头青,她冷漠的内心也悄然掀起了一丝涟漪。

当时她所在的学校是当地最难进的“贵族私立”,一年的学费贵得吓人,订制的校服一身就要大几千,除此之外各项开支都要另外收费,家境好的人几乎数不胜数,甚至仅仅只是代课而非全职的老师底薪都是万起步。

像他这样清贫的人实在是个另类,而他似乎还没搞懂钱财才是这个社会的入场券,别的老师都暗中站队,巴结这个家长,讨好那个学生,只有他还傻傻地按着老一套,不分贫富差距,高低贵贱的给予每个学生同样的关怀。

这种稚气未脱的傻气在她看来实在是反常得很,以至于她总是忍不住暗中观察他,试图找出他隐藏在背后的破绽,她太过自负,以为世间的男人都如同她的父亲那样善于伪装,工于心计。

所以她不加节制地撒谎、逃课、破坏课堂秩序,想要以此来逼退他,其实早在他任职之前,班上所有的老师都已经默认她只是一个问题学生,放任她坐在后面自生自灭。

只是奇怪地是无论每次她跑到哪,他都能轻而易举地找到她,某次在她如往日那般翻墙翘掉晚自习去外面瞎溜达时,他居然就这样蛰伏在后,跟着她进到了纹身店。

那是一个所有问题少年的聚集地,这里充斥着幼稚、暴力、混乱,但偶尔也有着一丝不明了的包容,无论你有着多么残酷的原生家庭,在这里都能找到比你更惨的,或许在别处幸福总是有着无限比较级,可在这里不幸才是永远的无底洞

也是在这里,你不必担心被别人当做另类看待,你可以说无数句脏话,但不会有一个人说你缺乏管教,可就是这么一个平平无奇的午后,这个傻到冒气的书呆子居然就这样闯进她的秘密基地。

他将她从刺青的床垫上一把拉起来,拽着她的手飞快地往外走,那是一股无法挣脱的力量,乖戾如她竟也忘了挣扎,狼狈而又匆忙地随他奔向未知的尽头。

等两个人都气喘吁吁地停下来时,她才觉得自己刚才的顺从是多么的荒谬,想到这她用力抽出自己的手掌,可当他没有挽留,放任她离开时,她又觉得无端失落,而这种失落很快转变成挑衅。

她拉好自己的衣服,嗤之以鼻地看向他:“你有病啊,我这件衣服是真丝的你懂吗?一件就能抵你三个月的工资,扯坏了你得赔我晓得吗?”

然而她自以为的呆子却并没她想象的那么傻,甚至还出声反驳她:“可你刚才躺在那的时候就已经被钉子勾出来丝,我拽的是你的袖子。”

她不禁被气笑,气急败坏地冲他喊:“真是神经病,要不是你把我拽出来,我早就弄好了,滚开呐”话说完她径直上手推他。

他却固执地挡在她面前,正义到几乎让人不敢冒犯:“不行,你还是个小孩子,不能随便往身上刺青。”

她被他的严肃逗笑,到最后居然笑得不能自已,等她平复好自己情绪后,她随手掀起自己的上衣,露出一截白皙又纤瘦的腰腹,上面是一只游动的彩绘金鱼,随着她的呼吸起起伏伏,好似真的有了生命一般。

没设防她会有这样的动作,他吓得直往后退,眼睛也夸张的偏过头闭上,好似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见他这样,她好似更加得意,愈发靠近他寻衅道:“怎么样?你现在还要管我吗?我已经烂进泥里了,你以为自己表现的高尚一点就能拯救我吗?别搞笑了,我根本不需要任何人来管我。”

本以为他会就此被她的堕落给吓退,可是并没有,他反而得寸进尺地对她做着要求:“你之前什么样我没法管,可现在我是你的班主任,那你就是我的责任,我有义务对你的言行进行纠正,从今天开始我会一直监督着你。”

“首先你得先把你身上的这些洞给我全摘掉,头发也染回来,不能抽烟、不能随意旷课、更不能私自翻墙跑到外面出去瞎混……”

他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她却已经没有耐心再听,摆着手打断他:“这些我倒是勉勉强强可以做到,但是凭什么我要这样做呢,难道是因为你想评职称升职加薪吗?如果是这样我干嘛要如你的愿呢。”

“如果你能坦坦荡荡地承认自己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为了有个好名声才这样死抓着我不放,那说不定我还能考虑一下。”

或许是她轻佻的话刺痛到了这个年轻人的自尊,他像是受到了极大的震惊,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她,这样的神情她太过熟悉,是失望是轻看,可她已经不在乎了,只想要用语言上的轻慢来伤害他,好似这样她内心就能平衡一点。

见他呆愣着不说话,她仅存的一点愧疚心也开始胡乱作祟,找补道:“好吧,看来是我误会你了,说不定你人格真就那么高尚……咳!你刚才说的那些我其实也可以做到,但是你必须也得同等的满足我一些要求,有来有往才算公平嘛。”

“这样吧我也不难为你,只要你打一颗,我就摘三颗,这下你可不能说我欺负你了吧。”

她的话看似退了一步,可眼睛里却藏着止不住的坏笑,她在心里想着,自己可真是个坏小孩,总喜欢利用他的宽容来满足一些自己的恶趣味,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她也等待着他的退缩。

可奇怪地是他并没有如她想象地那般,说你摘不摘和我有什么关系,他只是走向前认真地看着她说道:“可以,但不是现在,等你好好地毕业了,我就去打,如果你不相信的话,我可以现在先打一个,之后的等你上了大学以后我会重新补上。”

她打好的草稿在此刻全然派不上用场,一时间身份对调,她反倒成了那个哑口无言的人,而他果然言出必行,当着她的面直接穿了耳洞,闪闪的耳钉在阳光的照耀下炫的晃人眼,她竟没法再像过去那样坦然地同他对视。

而从那天起,她也守信地卸下那些唇钉、鼻钉、脐钉,可即便在她看来自己已经做了很大的让步,他却还是不满足,竟还过分地管起了她的学习,所以当她听到他要每天检查她的作业时,她都开始怀疑他是个不知疲累的怪物。

一开始她还没当真,仍旧我行我素,直到他不停地将她留堂,一板一眼地帮她复习着功课,她才意识到他是来真的,可即便如此她还是不领情,不停地用话激着他:“我可告诉你,给我补课我是不会给你付钱的。”

他却没理会她的排斥,只冷笑一声,竟将她的睚眦必报学了个八成:“早就领教过了,你不是说了我人傻好骗么,那既然这样,现在免费教你,你还不赶紧来占便宜吗?”

不知从何时起,他竟然在不知不觉中掌握了驯服她的手段,那就是说反话激她,而她也果然如愿上钩:“学就学,看我不气死你。”

于是从那一天起,每个放学后的休息时间,他都会悄悄给她开着小灶,明明是理科生,却样样全能,各个学科都信手拈来,甚至知道她和其他老师不对付,所以也不逼着她硬学,只他自己先做一遍然后再教她。

当然要她乖乖学习完全听他的话,那是决计不可能的,可不知为什么她已经不能再像过去那样完全地同他作对,因为她开始产生了恐惧,害怕她某次作的太过分,他就会放弃他,可要她真正承认自己的患得患失她又做不到。

所以她只能先作一作再哄一哄,也不知道人是不是都这样矛盾别扭,习惯了做刺头,一下子返璞归真立地从良,又总觉得格外不自在,所以在她考试有了巨大进步得到各科老师夸奖时,她竟觉得无地自容,恨不得现挖个地洞将自己埋起来,而现实却是,她一脸不羁地装着自己不在意。

可出乎她意料地是他并没有像其他老师那样专门在课堂上表扬她,反而装得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不禁让她有些着恼,而她这个人向来就很是奇怪,别人夸她的时候她不一定乐意听,可当别人真的对她不闻不问时,她又觉得心里不是滋味。

而这点不痛快也一直憋在她心中,只计划某天找个机会就冲他发泄出来,然而在她报复之前他却先一步拿捏了她,在某个平平无奇的周末,她原本计划着同往常那般在外面游荡着,等浪费掉时间后再回到自己那个疯狂又混乱的家。

可他却破天荒地打电话约她出去,欣喜、不解、兴奋将她整个人架在了半空,以至于她竟忘了拿乔,直接答应了他,等反应过来后对面已经早早挂了电话,她只能懊悔地对着手机跺脚。

而更奇怪地是她居然不受控制地挑选起了衣服,精心地将自己打扮了起来,所以等她来到目的地时才发现他居然把她约到了医院,她满头疑问,却也没多想,跟着他的脚步往里面走去。

那是一个阴森又漫长的楼道,尽管装修是新的,可走到里面只觉得心凉的渗人,到处都是坐立不安、忧思难解的愁苦面孔,仿佛多看一眼,下一秒他们就会哭出来,这不禁让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她心生恐惧。

她紧紧地跟在他身后,不敢再随意张望,而很快他就在某一间病房停下,那是一个很小的房间,可即便小,却也紧紧地摆着三张床,病人加上家属,将这个逼仄的房间挤得更加狭窄,她局促不安地看着他,想要听到他的一句解释。

可他没有说话,而是径直走向靠窗户坐着的小女孩身边,她的视线也随着他的脚步来回移动,直到最后定格在病床上的那个小小身影上。一声清脆的哥哥响起,小女孩转过脸,她才得以看清她的模样。

那是个异常瘦弱,皮肤又过分白皙的小女孩,看着不过十一二岁,但精神头却极差,身上也插着各种导管,若不是还会动作说话,她会觉得那更像是个用来实验的道具而非一个鲜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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