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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视着白纸黑字，谢大海脑海里想到很多很多。</p>
想到98年、想到自己受过的苦、受过的欺负与欺压。</p>
最后落了难，还得是同胞们伸手拉他一把，让他重获自由。</p>
像是突然开窍，还像是醍醐灌顶，双手拿着捐赠名单，今年42岁的谢大海明白自己今后要干什么！</p>
不知谢大海破除思想上的传统德道束缚，次日清晨时间，陈响正在复核最近一周账单。</p>
上午九点等来苏姗托。</p>
“你看一下，”高中时期唱《深吻》出名的小个子苏姗托，放下多份广告样品，“不满意让我让他们改。”</p>
陈响看向苏姗托，给她一个微笑，感谢她送样品过来。</p>
第一个是平面广告，主角是苏姗托本人，她右手拿着一支雪糕，左手化成喇叭，好像在喊‘太好吃啦！’</p>
第二个是产品包装广告，总共有三种，主要形象皆是苏姗托，内容各不相同。</p>
最后是电视广告，存在苏姗托的苹果3s手机里。</p>
全部看过，整体有一股较浓的80、90风格。</p>
担心陈响不满意，苏姗托试着问，“你感觉怎么样？”</p>
“这个...”陈响指着平面广告上面漂丽的苏姗托问，“拍这个的时候，有没有加垫子？”</p>
苏姗托表情震惊，心里呐喊，‘什么意思，嫌小？’</p>
“效果批得夸张一些，不要着急反对....”陈响为苏姗托解释，“黑红也是红。”</p>
“好！”为了嫁进豪门，苏姗托拼了，“肩膀要不要再拉低一些？”</p>
陈响点头表示可以，继续点评道“电视广告挺好，但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比如补光太足，你的皮肤看起来比白纸还白，这太夸张。”</p>
“还有，背景太干净，不接地气，我们的客户多数是普通人，”陈响提醒苏姗托，“电视广告要营种一种普通人垫垫脚就能够得着的感觉，不能把饼画太大...”</p>
陈响说，苏姗托听，直到黛维快跑找过来。</p>
“老板，大事不好了！”黛维表情慌乱，“卫生局的人来了！”</p>
陈响的心脏先是一紧、后是一松，抬起右手，伸出食指按在戴维脑门上，把她的脸顶开，“记住，下次先说事情，再说大事不好！”</p>
老板之前提过一次，自己没记住，黛维连忙道歉，“对不起老板，我下次一定改！”</p>
陈响点头，提前准备烟和装钱信封，须臾等来两名来自卫生局的公务员。</p>
为首的棕色皮肤中年男人，形象如黑社会，目光审视打量陈响，“你是老板？”</p>
“我是，两位有什么事情？”</p>
“之前我们从你这里拿走一些生产材料，送到雅加达化验，结果已经出来。”</p>
“你们的材料没问题，需要继续保持，之后我们会在卫生局的公示栏里展示检查结果。”</p>
停顿一秒，如黑社会男人继续道，“如果你想让‘纯椰冰’以好名声出现在出示栏里，需要一点润笔费。”</p>
很明显，两人专门来要钱，陈响递上提前准备好的烟和信封。</p>
普通人买烟一根一根买，送礼需要送一条。</p>
钱是两百万盾。</p>
拿到钱和烟，两人满意，转身离开。</p>
两名索贿公务员前脚刚走，后脚陈响又有新客人到。</p>
第一次见面，陈响一眼认出对方身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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